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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维以不永伤+番外 作者:墨微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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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游戏网游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听李倓提起过去,朱剑秋微微蹙了下眉。此时此刻,李倓提及十年前与李沁一同前往西域之事并非一时感慨,李倓心里对李沁和亲最终客死异乡之事一直难以放下,如今在天策府重提旧事,朱剑秋不知李倓何意。朱剑秋摇着羽扇的手慢了下来,心道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卑职当年还未入天策府,昔时景象不知是何模样?”朱剑秋正了身,使自己保持一种军人的坐姿。
  李倓看了一眼朱剑秋,将对方眼里的戒备看得一清二楚。朱剑秋这个人,总是过于谨慎,这也是令李倓头疼之处。
  “当年本王是何模样已不记得。”李倓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水,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侧头望着殿门外天空,似乎在回忆当年的情景,“本王只记得那一日,姐姐美得如同天仙一般,她的眼里没有泪水,只有坚定与决绝。本王从不知,向来柔弱的姐姐会有那样的眼神,后来本王才明白,姐姐那是怀着对陛下与大唐的敬仰离开生养她的故土。”
  “文华郡主对大唐拳拳之心,大唐男儿自愧不如。”朱剑秋停下摇着羽扇的右手,双手抱拳,对李倓说。
  李倓看了眼朱剑秋,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多谢朱大人。”
  “王爷客气。”
  “本王好似忘了正事。今次前来天策,是替陛下与父亲向李统领询问守军训练之事。陛下对阁罗凤叛唐之事耿耿于怀,将此大任交予天策府,亦是陛下器重天策。”茶喝得差不多,李倓站起了身,透过秦王殿大门,往下望去,殿门外的广场上刚巧有一队训练归来的士兵经过,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是刚毅的表情,李倓不自禁地走出了秦王殿,立在殿外俯视着广场上走过的一队队天策士兵。
  朱剑秋也跟着李倓走了出来,刚李倓的问话他还未答,见李倓将心神皆放在了天策士兵之上,朱剑秋对李倓道:“王爷不如亲自前往校场一观,王爷亲眼所见比卑职说得要清楚。若是天策府训练欠妥,还望王爷指点一二。”
  李倓知道朱剑秋打的什么主意。南诏反唐这件事李承恩心里清楚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如今朱剑秋让他去指点新兵,无非是想试试自己对南诏到底是何打算。从南诏皇宫脱逃后,李倓便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那日故意留在南诏皇宫的伪造南诏王的信许是被李复捡到,这三年李承恩明里暗里都在防着李倓,李倓看在眼里,并不担忧。如今,李承恩不在,朱剑秋当先代李承恩试探自己。李倓心里冷笑,这个朱剑秋真是让人讨厌的很。
  “还请朱大人带路。”既然朱剑秋邀约,李倓也不拒绝。也是正巧,就在朱剑秋带着他往演武场走的时候,有李承恩先行侍卫向朱剑秋来传话,李承恩已经回到了天策府。
  李承恩回来的时候凑巧不巧,李倓停下了步子,对朱剑秋道:“不如等等李统领,与他同去吧。”
  李倓发话,朱剑秋自然领令。朱剑秋将李倓的吩咐传给那个先行的天策士兵让他传话给李承恩,带着李倓在附近转了一圈,将天策府大致向李倓介绍了一遍。李倓似乎对此无甚兴趣,四下看了看,便与朱剑秋聊起了新兵训练的情况。
  问了一两句,李承恩就来到了李倓面前。李承恩一身铠甲雄壮威武,长枪从不离手,见到李倓也是将长枪握在手中向李倓抱拳。李倓挥手免了李承恩的礼数,指着不远处的演武场对李承恩道:“正巧李统领来了,本王能直接问本人最好。”
  “还请王爷多多指教。”李承恩正色对李倓道。
  “诶,李统领太客气了,本王哪懂得练兵之法。”李倓自嘲地笑了笑,接着道,“有李统领替本王解惑,本王回去后也好向父王交差。”
  李倓又一次话里有话。李承恩与朱剑秋都听出了李倓话里的意思,这个建宁王是想撇清了与南诏的关系,当真深藏不露。
作者有话要说:  
 
  ☆、校场演武
 
  李承恩收起长枪,向李倓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李倓同去校场。李倓欣然前往,跟着李承恩来到了校场。
  此时校场上一排排天策兵队列整齐,正听从壮武将军杨宁的指挥,练习武艺。杨宁早已见到李承恩与李倓,只是略微向校场边的几人颔首,继续操练新军。李倓将校场情况大致打量了一番,而后对李承恩道:“‘天枪’杨宁名不虚传,杨将军亦算是当世奇才了。”
  李承恩引着李倓往校场前的演武台上而去,一边回道:“杨将军天资聪颖,卑职自愧不如。”
  李倓登上演武台,居高临下地望去,天策府校场尽收眼底。台下士兵各个神采奕奕,训练有素,杨宁手执雪月枪昂首而立,十分威严,李倓不由得将目光定在了杨宁的身上。
  李承恩注意到李倓的眼神,他身旁的朱剑秋似乎也留心到了李倓对杨宁另眼,朱剑秋摇着羽扇的手放慢了速度,脑中在考虑着什么。未等朱剑秋计上心头,李倓却开了口,李倓对李承恩道:“看杨将军练兵,本王有些手痒,不知能否与杨将军讨教两招,请杨将军指教一二?”
  李倓话刚出口,朱剑秋就停下了手中摇动的羽扇,迅速与李承恩交换了眼神,朱剑秋眼珠轻轻动了下,示意李承恩不要应允李倓的提议。
  李承恩虽猜不透李倓在打何注意,但朱剑秋刚才递过来的眼神李承恩清楚,李承恩未应答李倓,而是将推却之事让给了朱剑秋。
  朱剑秋拱手对李倓施了个大礼,微微蹙眉,对李倓道歉:“卑职替杨将军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杨将军向来认真,若是伤了王爷,我天策府该如何向陛下与太子殿下交代?还请王爷体恤。”
  朱剑秋这话听上去并不讨人喜欢,也正是如此,李倓才无法反驳。天策府内最高官阶也只是李承恩,他虽世袭英国公,怎抵得上李倓出身皇室?可朱剑秋刚才那一番言语也是在刻意提点李倓,天策府虽不及得上太子李亨及他建宁王,却也不是可以小觑之地。
  朱剑秋的意思李倓自然明白。李倓眼神转换,他本意就不是与杨宁比试,他真正想要比试的人近在眼前。
  李倓收回定在杨宁身上的目光,看了眼向自己弯腰作揖的人,而后托起朱剑秋的双手,让朱剑秋直起身子。李倓转头直视着李承恩,笑得真诚:“那本王与李统领比试比试如何?”
  朱剑秋拧着的眉头蹙得更深,千算万算朱剑秋没料到李倓最终的目的是在这里。刚才的借口用一次便无法再对李倓用,朱剑秋还在脑子里寻找新的推脱之法,那边李倓已经从跃下演武场,来到校场旁,从校场边的武器架上取了一柄长枪,走到校场中央。
  校场中的士兵虽不认识李倓,但来人高冠锦衣可识得李倓身份高贵,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纷纷停下了操练。见李倓突然来到校场中央,杨宁也只得让士兵们停下训练,转头看向后方演武场上的李承恩与朱剑秋,朱剑秋脸上着急的模样杨宁瞧得分外清楚。
  李承恩暗自叹了口气,李倓今日不与他比试也会找诸多借口与天策府的将军们比试一二,让自己府内人背黑锅李承恩自是不愿,如此也只能自己上了。拍了下朱剑秋的肩膀,李承恩冲朱剑秋淡然一笑,低声道:“如若我出了任何事,天策府由你与杨宁接管。”
  “将军……”朱剑秋欲言又止,看着李承恩决绝的表情,朱剑秋唯有握紧手中羽扇。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李承恩持枪步入校场,李倓手握长枪向李承恩抱拳,随后跨开马步,将枪头直指李承恩。
  李承恩右脚轻踢了下枪柄,长枪跃上右手,小心翼翼地应付着面前的皇子。
  李倓抢先出招,枪尖直刺李承恩面门,李承恩侧头躲过,用枪柄推开了李倓的长枪。一招被躲过,李倓心有不甘,调转枪头重新向李承恩攻来,李承恩只躲不攻,处处避让李倓。李倓却步步紧逼李承恩,枪枪直取李承恩要害,十招下来,李承恩已被李倓逼至校场边,眼见李承恩就要败下阵来,李倓忽然收回了枪,神情严肃地对李承恩道:“既然李统领看不起本王,那本王便找其他几位将军比试比试。”说罢,李倓当真将对准李承恩的枪头调转对准了校场边的杨宁。
  李承恩心道不妙,重新摆正了姿势,右手紧握枪柄,对李倓道:“还请王爷恕卑职无礼。”
  听闻李承恩这句,李倓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李承恩最珍惜自己的手下,李倓早已知晓李承恩的弱点。
  重新对阵的李承恩长枪使得虎虎生风,李倓本就不善使枪,几招下来与李承恩相形见绌,他应付起李承恩的枪渐渐有些吃力。
  李承恩也感觉到李倓回招艰难,放轻了手中的招式,就在这一时刻李倓抓准机会刺向李承恩胸口,李承恩大骇,握着枪柄的手重新聚力,枪头与李倓的枪头相击,擦出一片火花,然而许是这一枪太过用力,李倓枪头竟被李承恩挑掉,李承恩收式不及,枪头没入李倓胸口半寸。
  李倓闷哼一声,鲜血顺着枪尖划过滴落在地,李倓暗金外袍胸口处一片已被鲜血染红。
  李承恩连忙松开握着枪柄的手,不知该跪地向李倓谢罪,还是扶住李倓。演武台上的朱剑秋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怔住,好在他平日里经历过较大风浪,连忙吩咐人传唤军医,离李倓较近的杨宁快步来到李倓身边,在李倓胸口处连点几下,止住了李倓的鲜血。
  李倓一手握着自己的胸口,对身边两位天策府的将军摇了摇头:“李统领不必自责,比武难免有此情形,是本王技不如人。”
  “卑职死罪!”李承恩双膝跪地,向李倓领罚。
  见到李承恩如此,李倓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转成了不悦,李倓压低了声对李承恩道:“李统领莫要逼本王,你死了,本王又如何向陛下及父亲交代?”
  朱剑秋此时已来到了李承恩与李倓面前,趁机向李倓替李承恩求饶:“将军失手错伤王爷,亦是卑职未及时制止将军与王爷比试,王爷若要论罪,卑职愿顶替将军赎罪。”
  “混账!”李倓怒气冲冲地甩了下衣袖,“本王说过,这事本王不会追究,你们一个两个都未听见本王所说?还是本王在你们心中毫无地位,连本王说的话都不听了?”
  “王爷恕罪!”
  李倓话一落,所有在场的天策士兵纷纷跪地。李倓冷哼一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们,而后对李承恩道:“天策府若要将功折罪,那就替本王将这伤治好。”
  “卑职遵命!”李承恩低头看着地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握紧了双拳,李倓这一出苦肉计,让他骑虎难下。
  入夜,天策府一处客房内,李倓正用竹签拨动着烛台里的灯油,烛火噼啪声传在这安静的屋内,听起来分外刺耳。
  忽有一声轻微的脚步声入耳,李倓勾起嘴角,慵懒地从椅子上站起,看了眼窗边身穿白衣的俊逸男子一眼,而后收回了目光。
  “建宁王这又是何苦呢?”令狐伤跃进屋内,将窗关起,指着李倓的胸口,摇了摇头。
  李倓立在令狐伤面前,笑得一派淡漠:“要博得令狐大人的另眼与信任,本王也得费一番心思不是。”
  “哈,在下何德何能?”
  “那就得看令狐兄能否取得我的信任了?”李倓又一次换了对令狐伤的称呼,令狐伤咋舌,李倓这次落的这步棋,他又看不清楚了。
  昏暗的灯火下,李倓从袖中掏出一张折成手掌大小的图纸递给了令狐伤,令狐伤接过李倓递来的东西,翘起嘴角对李倓道:“柳公子无愧为‘无双妙手’,也多谢王爷的苦肉计。”
  “言谢还为时过早。”李倓摆摆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用背对着令狐伤。
  令狐伤不再多言,推窗而出,隐入朦胧月色之中,无声而去。
  过了一刻,李倓从袖中又掏出一张与先前递给令狐伤一模一样的图纸,用毛笔在那图纸的几处画了几笔。那张图纸的右上方,用遒劲小楷写了几个字——天策军事防御图。
作者有话要说:  
 
  ☆、防人之心
 
  李倓受伤的消息不胫而走。
  坐在马车里的李倓手捧着一卷书,正倚在车窗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枫华谷的美景。春日的枫华谷苍翠满目,不似秋日时那般萧索。传闻当年枫华谷一役中原武林死伤众多,鲜血将枫华谷中泥土染红。李倓仔细观察地上泛出红色的泥土,半刻后,抬眼看着走在马车前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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