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夜的第七章+番外 作者: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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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纪山小筑难得静谧,温和的阳光洒进窗里,照得人起了暖洋洋的睡意。
沈夜抽出一枚木枝书签,拿到谢衣眼前晃了晃,说:“你想的是谁?”
谢衣看到阳光下书签上的一行小字标注:上言长相思,下言久别离。
沈夜把他搂住,贴到他身前,迫使他抬头,问:“你想的是谁?”
谢衣直直看着他,动了动唇:“师尊。”
沈夜听到了想听的,嘴角弯起来,把他按在桌上开始扒他的衣服,手指胡乱扯开衣带。
谢衣赶紧贴过来遮掩,有些羞急道:“你要做什么?”
沈夜笑嘻嘻的音调:“你说呢?”
“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沈夜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脸,道:“没人会过来。”
“可是……”余音被堵在口中,沈夜引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引着他去摸自己身下。
谢衣深吸一口气,腿上发软靠在桌上,内心深处却被勾出一股难言的兴奋,虽觉得窘迫,却又不想沈夜放开他。
他就这么混沌的矛盾着,看着沈夜俊朗的侧脸。
他手指慢慢动作,沈夜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不是说了么要练习。”
谢衣揽住他肩头,眼角有泪水漫上来,沈夜欣赏着他的样子,语声渐低不闻,只余两人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机关屏障缓慢移开,有人走进院子,喊了一句:“谢伯伯……”
竹里看到了窗前的一幕,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谢衣的腿正架在沈夜腰前,肩头衣服滑下,露出白皙的背脊和腿,他慌忙把衣服拉起来。
竹里蓦地脸红,道:“我……咳咳,我那个……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撞翻了好几盆花。
沈夜看着谢衣发笑,谢衣脸上一片红晕,被笑得一阵恼火,起身要走却被他拉回身前。沈夜在他耳边道:“你去哪,还没完呢!”
“乖,这次不弄痛你。”
夏季过完,云溪谷十里稻香,清澈的河边种着桑榆,仲秋时节便可收割。武人们力气大,认真干起活来,比纪山脚下村民们的收成还要丰盛。
往仓里存了些粮食,剩下的卖钱,云溪谷的人还在河里撒了鱼苗,得了数十尾鱼进献上山。
纪山小筑修整停当以后,武灼衣第一个到访。
他将坐骑留在山下,敛衣襟阔步上山,提着一壶酒,只身一人来到纪山小筑,落座之后首先道:“先生这处可真是世外桃源了。”
谢衣说:“将军过奖。”
武灼衣开门见山的讲了来意,拿出图纸,提出自己的构想,他想做一批偃甲用于攻城和守卫,这样可以极大的提高军队战斗力并减少人员伤亡。他道:“前有诸葛氏木牛流马,巧夺天工,无往而不利,如果能做出这样的偃甲,肯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谢衣认真的看了他画的图纸,说:“可以尝试一下。”
武灼衣看他有答应的意思,说:“回去后便遣人将酬劳奉上。”又说:“先生不妨与我到军营里一看。”
谢衣道:“我可以帮将军这个忙,但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此事。”
武灼衣忙道:“是,先生隐匿桃源,自有自己的打算,灼衣当竭尽全力为先生周全。”
从此后武灼衣时不时亲上纪山找谢衣商谈偃甲事宜,是想制作一整套的偃甲,用于攻城、防守、作战,谢衣也偶尔随他到军营工坊中查看造偃甲的进度。
深秋,满山竹叶斐然,沈夜没事的时候会找云溪谷的人比剑,或者在家里研究茶艺。
这天,谢衣骑马从江陵西北的武家军营取道倾波湖回纪山,千里倾波,浩如洞庭。突然间风声鹤唳,原本晴朗的天空阴了下来,湖水如镜,倒映出一人一马的身影,谢衣勒住马,嗅出草木间蔓延的一丝血杀之意,他侧身躲过后方的攻击。
调转马头,看着面前三只半人半妖的怪物,他们的手脚都已变异为兽型,佝偻着身体呈进攻状。谢衣道:“血玲珑?”
三只妖物阴沉着血目,并不答言,谢衣心里生出一股寒意,这些都是魔化失败的产物,没有理智,一味嗜血嗜杀。妖物拖着步子向谢衣攻来,谢衣飞身下马,祭出阵法,三只妖物被符咒禁锢,动作慢了半分。
谢衣化出唐刀,闪身进阵中,三只妖物将他围在中间,猛力撕扯,口中发出嘶嘶有如吞噬腐肉的声音。谢衣跃起,借力准确削去当先妖物的一只手臂,妖物喘息着倒下。
他并未回身,反手刺进身后怪物的心脏中央,迅速抽刀,踢中飞扑过来的第三只妖物的面门。
断臂残身,还是发疯般进攻。谢衣念动咒诀,刀身银光炽盛,被刀身擦过之处,尽皆化灰。刀影如落英,一时间阵中血雾甚重,视线再次清晰时,怪物的身躯叠在谢衣脚边。身体流出黑色的脓水。
谢衣皱眉,一扬手掌,点点星芒散开,笼着怪物的尸身,寂静吞噬掉一切。魔化失败的产物,丧失了一切神智成为杀人机器,留着只会祸害世间。
清风涤荡,很快洗掉了血腥气,谢衣想了想,打马往回赶。
江陵西北密林中,武灼衣正被围攻,一番血战,杀掉了所有黑衣人。
谢衣赶到时,他左臂已伤,血从薄薄的甲胄下渗出,他被面前那个如鹰鹫般的身影所笼罩,不自觉后退。
谢衣飞身下马,介入他们之间。
武灼衣在他身后喘了一口气,语气中失掉了平日的朗然,有些沉重:“怎么回来了,难道你也碰到了他们?”
谢衣一点头。
武灼衣重新提剑,道:“联手御敌。”
他面前的敌人,比围攻谢衣的三只妖物要厉害的多,身材高壮,眼神锐利如鹰凶恶如狼,并不浑浊,仿佛荒原上碧色的狼眸,这说明他神智清醒。
那人手上拿着狼牙钢刀,力量和速度格外出色,出手仿若有千斤之力,所过之处木石俱毁,沙尘纷扬。
谢衣给武灼衣一使眼色,自己引开所有火力,武灼衣踏木飞身到那人背后偷袭。那人转头打开他的攻击,武灼衣后退,谢衣的刀向他肩颈扫来。那人竟然抬手生硬的挡住谢衣刀刃。谢衣这一刀如同砍在树皮上一样,那人顺手向他挥来一刀,谢衣翻身避过。
武灼衣在那人身后打了个手势,谢衣会意,牵制住那人,武灼衣从地上滚过,到了怪物近前,一剑刺中那人的腿。
那人抬腿闪开,瞳仁缩成一条线,向回身解决掉武灼衣时,胸部却被一抹寒意贯穿。他讶然去看,武灼衣不知何时□□到他面前,将手中佩剑慢慢推入他胸膛。
那人惊讶之余,动了动喉咙,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胸膛似铁,武灼衣一剑贯穿,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气喘吁吁,与那人对峙。
谢衣道:“武将军退后。”
武灼衣反应过来,抽剑跃出一丈。
那人喉咙里发出沙沙的笑声,毫不在意谢衣,只盯着武灼衣:“今日一见,将军实力不足为主人惧怕。”
武灼衣道:“你的主人是谁?”
那人道:“主人期待与将军合作,因此派我前来试探。”
“你家主人要见我,让他亲自来见,畏首畏尾,虚与委蛇,不是大丈夫所为,何况我们武家要做什么,不需要假手外人之力。”
“主人有他的不得已,不能亲自来见,请将军体谅。”
“你觉得我会和意图刺杀我的人合作吗?”
那人身上多了一个血洞,黑色的血液流出来,他看看天际隐约显现的星辰,说“今夜,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望将军早下决断。”
武灼衣道:“那么你们是哪一方的人?”
那人臂上戴着铜圈,铜圈散发一波柔光,说:“我乃无形的存在,你的剑伤不到我分毫,我们还会见面的,将军仔细考虑我说的话。血玲珑的势力,是超乎你想象的。”
说完整个形体消散。
武灼衣回到军营,坐立不安,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手竟然微微发抖,他招来随从,往他手中放了一只小巧的白玉貔貅,低声吩咐:“你今夜赶往京城慈恩寺……”
银月初升,谢衣驱马慢行于山林间,思索着血玲珑的事,他抬头看向幽蓝的天际,那浓云翻滚处是帝京的方向。
林中草动,沈夜骑马从对面而来,见到他停马,皱眉道:“怎么这么晚?”
谢衣与他并骑,对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沈夜沉思片刻道:“所以你怀疑下界有人与魔界的人勾结,借助他们的力量反对自己人的天下?”
☆、第二十一章
谢衣道:“很有可能。”
“争谁做皇帝?”
“应该是。”
流月城那狭小的一方天地,争权夺势之事尚且层出不穷,更何况下界的广袤河山,沈夜不在意的问:“那么武灼衣是哪一派系?”
谢衣道:“不知道,不过我看他军营里忙着操练兵员,情势应该很紧张了。”
“你想管这事吗?”
谢衣摇头:“算了,只要不惹到咱们头上。”
谢衣很自然的说出“咱们”两个字,沈夜很高兴:“就是,还不如在纪山种田钓鱼来的快活。”
种田?钓鱼?谢衣不认识般的看着他,猜测他是不是从流月城中出来后脑袋被撞坏了,性情大变。
夜空下,纪山小筑门口一左一右挂着两盏风灯,照亮了成片的萱草花,嫩黄的花叶迎风生长。
看谢衣吃惊的样子,沈夜说:“这花挺漂亮的,不如多种些吧。”
谢衣看了看他,心绪复杂的说了一声:“哦。”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觉得,也许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就像这萱草花一样,他没想过会有开遍小院的一天。
沈夜倚在床上,白色丝袍半敞,披散着头发,听着谢衣的笛声。有风从竹窗吹进来,吹得床帐轻浮拂。青铜台上的烛心一左一右的摇晃。
沈夜望着窗前谢衣的背影,说:“这首曲子叫在水一方?”
笛声停,谢衣回身望向沈夜,继而笑了笑,说:“嗯。”
“过来。”
谢衣走到他面前,脸上不知为何泛起了红晕。
沈夜把他捞上床,压在身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像盛着琥珀色的光,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谢衣轻轻一闭眼,在沈夜的一触之下被勾起了□□,什么也没说,主动勾上沈夜的脖子。
沈夜停了停,打量着谢衣,手指揩上他右眼之下的殷红色魔纹,这泪痕样的魔纹平添了谢衣的魅惑。上天确实偏爱谢衣,别人感染魔气所烙印在身上的痕迹都或狰狞或可怖,总之不好看,只谢衣的魔纹,让人一望就不愿移开眼睛。
他原本以为他想要一个与他心意相通、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人,但其实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谢衣。
他侧头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说:“那天我看着你离开流月城,觉得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谢衣看向他,目光有些迷惘,然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叛逃流月城那次,那天瞳送他去下界,并嘱咐他,如果可能,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谢衣那时候没有仔细想,之后漫长的岁月里他其实渐渐明白了,那天如果不是沈夜故意放行,一切不会那么顺利。
“我在神殿的天台上看着你,但太远了,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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