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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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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迷糊了,雷斯垂德隐隐约约感觉到马车走了一段,终于停了,马车夫似乎和他说了啥,将他扶下马车,领着他开门进屋,雷斯垂德就随机往某个平面上一倒,开始幸福无比地打起鼾来。
  他意识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昨天一定是睡在了石块上,整个侧身疼得就跟他妈的被人碾过似的。然后又想,操,还是潮湿的石头。
  雷斯垂德睁开眼睛,同时留意到几件事:
  第一,他并没有睡在荒郊野外,但也没有睡在他自己家里,他在一个看起来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第二,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在他旁边,或许该说,曾经是一个人。
  第三,他整个就浸泡在一滩血水里。
  雷斯垂德猛地倒吸一口气,他的脑子以宿醉后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运转起来,试图理清楚这整个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他听见了脚步声,从外面渐渐走近,雷斯垂德赫然想起自己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就像什么,但在他能够爬起来之前,那扇门已经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他认得的年轻巡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雷斯垂德探长……”他的眼睛瞪大,在尸体和探长之间疯狂地来回看着,整个人也差不多要惊吓中风了。
  跟在他后面的人就没那么客气和安静了,一个看起来是女房东的人尖叫起来:“杀人啦!!!”
  雷斯垂德吞了吞口水,和那名巡警对视了一眼,约翰·莱斯,他想起了他的名字。
  “去贝克街通知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
  这是他在被人反折双臂绑起来带走前唯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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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忘了说,这里就是打算改编血字研究的那个案子,具体细节就变一下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没有多少人来看他。格雷森来了一趟,说了些安慰的话,这个案子现在在他手上了,他保证会尽快把那个马车夫找出来,把雷斯垂德弄出去。
  约翰一个人来了,询问他关于昨夜的细节,任何他能记得的事,雷斯垂德真心希望自己能说清楚,但从约翰努力掩盖失望的样子他也明白,调查进展不太好。
  “夏洛克看过现场了?”
  “对,从血迹分布的情况,很显然是你先进去了房间,然后凶手和死者才进去的。”
  雷斯垂德不敢置信:一桩凶杀就发生在他还在那里的时候?他居然还一无所知?
  “那个死了的是什么人?”
  “一个商人,名叫伊瑙克·锥伯,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从来没听说过。他是在本地经商?”
  约翰摇头。“锥伯一个星期前刚从欧陆来到新大陆。他在昨天抵达本地,和另一个合伙人入住一家旅馆,昨天傍晚时他忽然声称有事就离开了,然后再也没回去。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我们询问过他的合伙人,他身上的财物都在,所以不是抢劫。这也是他第一次来新大陆,不太可能这么快就和人结下仇隙。”
  雷斯垂德也同意。“我真的从来没见过那人。查到马车夫了吗?也许他和死者有点关联?”
  “我们也在往这边努力,但你知道这不容易,一个移民来到新大陆,或多或少会有意抹掉他在旧大陆做过的事,特别是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事。关于你这一边,”约翰说,“你能想到有任何敌人会做这种事吗?”
  雷斯垂德想了想,摇头。
  约翰的脸上一片失望:“完全没有?”
  “太多了没法一下子列举。”雷斯垂德说,“我是警察,约翰,每一个我曾经逮捕过、打死、打伤过的犯人名字后面都有一票亲朋好友拜把子兄弟会想报复我。”
  约翰咧咧嘴,“好吧,”他刻意轻快地说,“那么排除掉那些蠢得设计不出这个陷阱的,那个名单上还剩下多少?”
  约翰走后是他的房东,特纳太太带来了一些换洗衣服和吃的,含泪看着他吃下去,好像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
  “他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特纳太太说,“我就是这么对那些警察说的,您是个正派人,探长,你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雷斯垂德苦笑,这种天真的善意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此刻他还是需要的。
  “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我都会带过来的。”
  雷斯垂德好好谢了她,不,他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的,他现在也用不着太多东西。
  他安安分分地在牢里呆着——谁说警察当不了好犯人呢——别人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不挑剔也不抱怨,狱卒对他也算客气,也没给他上手铐脚镣,没人的时候甚至还让他走出铁门随意逛逛。
  雷斯垂德估计这都已经算是某种优待了。
  他等着夏洛克的消息,对侦探非同一般的信心支撑着他,:夏洛克当然是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夏洛克永远都能看见警方大意忽略的细枝末节,无论怎样复杂离奇的案件,怎样狡猾的罪犯,在他眼中都无所遁形。一如既往的,这一次他当然也会顺着线索找到那个马车夫,找到真凶。
  “雷斯垂德探长?”狱卒打开铁门的时候,把沉浸在思绪中的雷斯垂德吓了一跳。
  “怎么?”他下意识往外看,以为有人来看他了,或者,更好的,他要被无罪释放了。
  但他看见的是一副镣铐,在狱卒手上哗哗响。
  “对不起,我们也只是照上面的吩咐,请你配合。”
  雷斯垂德愕然地看着他们,他的沉默长到引起了误会,另一名狱卒已经略显紧张地去摸枪了。
  “不,不需要。”雷斯垂德说,麻木地伸手让他们把自己铐起来。大门哐当一声锁上,他缓缓坐回发霉的稻草堆上。
  稍晚一些的时候,约翰来了。
  “不全是好消息。”他也看见了雷斯垂德的脚镣,“实际上,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
  夏洛克找到了那个马车夫,但对方已经吐不出有用的信息了:他已经死在某条隐蔽的巷子里。
  “艹。”雷斯垂德忍不住爆粗,“我真不相信我就这么倒霉。他是怎么死的?”
  “从现场留下的足印看,他显然是在逃跑过程中被人打死的,凶手非常冷静地在一百码左右的地方打死了他,非常干脆的一枪毙命。”
  “所以,现在凶手的范围是缩小到了能够百步穿杨的枪手吗?”雷斯垂德很快说:“很好,我能想到几个……”
  “有三件事,”约翰继续说,就好像没听见他说话,雷斯垂德讶异地住了嘴。“第一,他和锥伯死在同一个晚上,相距不过几条街。有一个半夜睡不着起夜的男人听见了枪声。”
  “什么?”雷斯垂德有点迷糊:“他把我带到那里之后就被杀了?这么说是同伙杀人灭口?”
  “不,从哈利的小酒馆出发的时间,到那个男人听见枪声,没有足够时间让他带你过去再离开,”约翰说,“他根本没到过那个地方,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被杀了。那两个地方的马车轮辙痕迹也证实了这一点。”
  “我们也查到了马车夫的身份,约瑟夫·斯坦节逊,他几年前来到新大陆,干过各种工作,但一直过得不太如意。关于他的背景,没人说得清楚,我猜他也是那类在旧大陆犯过事跑过来的人,对过去讳莫如深。你记得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吗?”
  雷斯垂德肯定地摇头。“在那个晚上之前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实际上,我从头到尾都没看清他的样子。但你的意思是说,带我到那里的是另一个人?有没有可能是他杀了这两人?”
  约翰不置可否,雷斯垂德想了想,困惑地摇了头:“但如果他是有预谋要杀那两人,为什么还要拉上我,他大可以把我丢在马路边上,为何还特意把我带过去,杀死锥伯然后让我躺在他的尸体边?”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那个听见枪声的男人看见了一个人离开了杀死斯坦节逊的犯罪现场。”
  雷斯垂德舒了口气。“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
  约翰没有表现得像是在说一个好消息的样子。
  “那个人没被看见正面,目击者形容他身高大概有6英尺,身形瘦长,短发。最关键的一点是,当他离开时,脚步踉跄就像一个醉汉。”
  随着约翰的话,雷斯垂德心一点点往下沉,最后一句话更是让他心沉到了最底下。
  “你是说,我就是那个嫌疑人?我现在涉嫌两条人命案了?我那天晚上连站都站不稳了,怎么可能在一百码的地方开枪杀人?”
  “你是个好枪手,雷斯垂德,你大概忘了,但别人忘不了。”约翰轻声道:“警局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在红河滩给老艾报了仇,你在差不多五百码远的地方将一个逃犯一枪毙命。”
  “那是别无他法的孤注一掷!我走运了才打中了!那可不是什么百分百的几率。”雷斯垂德激烈抗议说:“更别提我喝醉之后,还有,为什么我要杀两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呢?”
  “人们不会想那么多,他们都只相信他们以为的事。”
  “我真不敢相信。”雷斯垂德终于明白为什么狱卒要给他带上镣铐了。他盯着约翰:“你也认为是我做的吗?”
  “不,我们都相信你!”约翰生气地说,“但现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夏洛克快抓狂了,他已经被格雷森从调查中排除出去。现在我们只能自己干了。”
  “他现在在哪里?”
  “他在追查那辆马车,还有那个驾车的人。我们会找到他的。”约翰说。他关切地看着雷斯垂德:“你还好吗?”
  “还好,不,一点都不好,”雷斯垂德说:“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杀了人,我离绞刑架大概就只有几步远了,这可真不太好。”
  他烦恼地抓了抓头,深深地吐了口气。
  “我能指望你和夏洛克吗?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指望什么了。”
  “夏洛克会查清真相的,”约翰允诺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找到凶手,把你从这里弄出去。”
  但雷斯垂德没能等到约翰下次回来,在当天夜里,接近凌晨的时候,他被人粗暴地摇醒了。
  “雷斯垂德探长,”来人说,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下雷斯垂德只看见一张阴沉冰冷的面孔。“我们奉命把你转移到另一个监狱。现在请你配合。”
  雷斯垂德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让人给他换上了另一副更沉重也更大的枷锁。当他被推攮着往外走的时候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忽然换监狱?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回答,只有狠狠一下推撞,让他迈步。一个布袋子罩上了他的脑袋,不容他抗议,他被推着上了一辆被黑布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马车。然后有人轻叱一声,马车就悄然无声地滑入黑夜中。
  雷斯垂德浑身上下的寒毛直竖,他什么也看不见,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他不知道他要被带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押解他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好了,安西娅,你现在可以把雷斯垂德探长头上的那个东西给移开了。”
  雷斯垂德眼前重现光明,他简直是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
  “麦克罗夫特!这他妈的是怎么——”
  一丝虚伪的笑容浮上那个小公务员的嘴角。他看起来好像还挺开心的。“雷斯垂德探长,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可以以名相称的地步呢。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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