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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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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把死者的身份和《血字的研究》对上,又改了一遍……【智商不够还写案件真是大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雷斯垂德的样子像是很希望能当场给麦克罗夫特来一点特别“亲近”的殴打,如果不是碍于他正处于行动受限的状态以及还有另一位女士在场。
  “很抱歉,雷斯垂德探长,”安西娅说:“迫于形势,必须让你处于这么糟糕的情形下会面。只想让你知道,我们的人正在努力掌握局面。我肯定这会很快改善的。”
  “掌握局面?”雷斯垂德怀疑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我被人陷害这里面有你一份功劳。”麦克罗夫特眼神一动,近似闪躲——这可是从没见过的——雷斯垂德脑袋里叮的一响,心头登时通亮通亮的。
  “就是和你有关,对吧。”他简直就是百分百肯定了。
  “还不确定您如今身陷囹圄是否和福尔摩斯先生有关,”安西娅说,雷斯垂德完全是因为从小被教育对女士要有礼貌才没有立即对她出言不逊,只是冷冷地拿眼神来回盯着这一对上司和下属。“但在昨天,福尔摩斯先生收到不知名人士的投书,暗示了您牵扯进这一桩案件,对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而该名人士对此感觉到十分快意。所以我们推测,策划构陷您的人,曾和福尔摩斯先生有过仇隙,我已经将这一信息告知了华生医生,相信有助于小福尔摩斯先生——”
  “究竟TMD为什么我会变成打击他的工具?”雷斯垂德打断她,烦透了她那一堆弯弯绕的外交辞令。“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在莫兰那件事上给他办过一点跑腿活?”
  “确切的原因我们仍然在查,但目前为止,没有证据显示莫兰上校或那位教授在这其中有插手。”
  雷斯垂德继续盯着他们,一个字也不打算信。麦克罗夫特清了清嗓子,“安西娅,你能不能……?”
  安西娅似乎有随时随地解读他半截句子的能力。她抬手在马车厢壁上敲了敲,马车停了,她拉开门出去了。
  “您有半个小时,长官。”
  车厢里一阵尴尬的安静。
  “所以你是特意来通知我这件事?”雷斯垂德说,“真谢谢你的贴心了。都不敢想象你屈尊顺便路过牢房解释一下的样子呢。”
  麦克罗夫特咳了一声。“这一趟并不是我的安排。虽然我确实一直想亲自去确认你在监狱的情况,我……手脚被束缚住了。由于本地议会对政府已经存在了极大的成见,在这个时间我有表现出任何试图干涉案件处理的动作,显然都是不合适的。特别是对你,会带来很坏的影响。”
  “是啊,你可没想到这个。”雷斯垂德嘲讽道:“你还一直当自己是多么人见人爱呢。看我一时想不开给你帮了个小忙之后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啊。”
  麦克罗夫特接下了这讽刺,他该受的。“所以,也希望你能理解,直到你被安排转移,我才能有机会和你会面。而从某个角度上说,我并不在这里,你也没有见过我。我们也没有见过面。”
  他说着,又打量了一眼雷斯垂德。“尽管如此,见到你一如既往还是颇令人安心,探长。”
  “我就关了几天,又不是几年,你期待看见什么变化?”雷斯垂德不理他那一堆含糊其词,只抓住重点:“既然不是你专程安排这个,那为什么忽然要转移?他们打算把我送到哪里?”
  麦克罗夫特说,“有人提出,如果继续在本地受审,有可能会因为你个人的身份和威望,在法庭上受到包庇偏袒。”
  “所以,为了确保我能板上钉钉地被吊死,他们打算把我弄到另一个法庭。”
  雷斯垂德已经没力气感到失望或是沮丧了。
  麦克罗夫特微微向他倾身,在狭小的车厢里他们本来就挨得近,这动作更直接让他们的膝盖都挨在了一起。如果他不是麦克罗夫特,雷斯垂德会说他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急切。“你只需要再忍耐一下,探长,我确定我们很快会查清真相,然后事情就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了。”
  因为这情境是如此荒谬可笑,雷斯垂德就真的笑了。
  “所以这就是你们福尔摩斯道谢的方式?我帮你解决了一场战争问题,你就送我一个免费的牢狱之灾?”
  麦克罗夫特又僵硬了:“我很遗憾,不过调查已经在有序进行,我可以保证——”
  “□□的遗憾,还有你的保证。再用你那假惺惺的官腔来搪塞我,我就把手铐摘下来塞到你□□里,我说到做到。”
  麦克罗夫特脸白了白,这等冒犯估计他没面当面地享受过,他僵在座位上,就像被人敲了头懵了的猫。
  “对不起。”半晌,他才说:“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连累你被牵扯进来。”
  雷斯垂德掀了掀眼皮,“很好,从刚才到现在,你总算说对了一句话。如果你没别的事了,你可以滚了,不存在此时此地的大英政府先生。如果我还要继续呆在牢里,哪怕只是在押到另一个监狱的路上,我最不希望共享一个空间的人就是你。”
  他说完这些,便往后一靠,径自闭目养神。麦克罗夫特也没有再开口。
  马车再次停下,雷斯垂德听见门打开,安西娅的声音:“长官?”
  麦克罗夫特估计是做了什么手势打发了她,因为她又立即没了声音。
  “我……希望你不要消极绝望,”麦克罗夫特犹犹豫豫的声音,让雷斯垂德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瞄了过去。“虽然目前并不乐观,但一切都会查清楚的。”
  “我并没有。”雷斯垂德冷淡地回答,“我知道夏洛克在外面正在查。以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他不会放任一个谜题从他眼皮底下漏掉,他会把这件事追到底,倒不是因为对我有什么特别友情上的义务,他就是非要查清楚不可,这就是他。所以我乐观着呢。”
  麦克罗夫特挤出微笑,“……没错,夏洛克是会那么做的。我们会把你弄出去的。”他承诺般道,不等雷斯垂德回答就走了。
  马车继续前行。雷斯垂德抬起手掌狠狠地揉了一把脸,就着那个姿态,一路都没有再动。
  他也真心希望,他能有听起来一半的那么乐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待事情平息之后,雷斯垂德探长会理解这种不可控的情况是必须的妥协。”安西娅平然陈述,她重新回到他身边的位置,雷斯垂德的马车已经从相反方向离开。麦克罗夫特没有在想他回去之后会面对什么,那些帮不上忙。
  “当人们发现自己没法控制局面时,情绪往往剧烈波动,他们会做出说出自己事后也会后悔的话。”
  “是这样吗?”麦克罗夫特说,不是问句,仅仅是疲倦。
  “会这样的。”安西娅向他确定道。听起来毫无感情,但麦克罗夫特知道在那些淡寡无味的词句下面,他的第一助手正在尽着自己安抚他的职能。尽管这从来不是她的义务。
  他无言地感激着这一点。
  每一次有新进人员经历重重考核,最终被提升至他的部门,就有一个非正式的会面,或者,安西娅所称的长官的茶话会。麦克罗夫特在他的办公室,双手稳定地搭在一起,无喜无怒地看着眼前那一张张脸。年轻、无畏,需要很多时间和经历他们才会学会真正的恐惧和对付恐惧。
  “先生们,当你们选择了这一份工作的时候,”他说,“我相信你们确知这其中的轻重,并且明白落在你们身上的是什么样的责任。”
  “你们首先要明白的一点是,无论你们取得多大的成功,国家和人民也不会为你们欢呼,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存在。而一旦你们犯了错,是整个国家,整个世界要为你们的错误承担后果。所以当你们真的犯了错的时候,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我的失望。”
  “这不公平,但想要公平游戏的人不会在这里。你慢一点,别人就比你更快,你软弱一点,别人就会比你更强。然后你就会输掉游戏。”
  那么多年,那么多人中只有一个当场问过问题。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呢,长官?”
  “从现在开始,别做你自己,而是去做那个赢过我们的对手的人。”
  那个十七岁的少女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她有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貌,但真正迷人的是那双眼底满满的自信和冷静。
  麦克罗夫特过了很久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这让麦克罗夫特想要,非关私人□□的那种,拥有她,□□她,直到她真正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某种层面上,他成功了,随着年月过去,安西娅那股冷静有增无减,接近超然。
  她也确实做得到,甚至比他走得更远,麦克罗夫特从来没看见过她对哪个男性有过超过寻常点头之交的交往,也没有从她那里接到过类似的报告。安西娅永远是高效、自持的机器一般完美的助手,甚至在麦克罗夫特自己产生疑虑时负责调正他的心绪。
  如果问有什么事是麦克罗夫特做不到的,那就是后悔,或者,说得更接近一点,歉疚。
  不是不能,乃是不被许可。
  后悔、歉疚这样的情绪,太过私人、软弱。后悔是无用的,歉疚如果不是同样没用,就是更进一步拖后腿的东西,先天注定要被身为决策者摒弃在职业态度之外。
  他处理过太多这样的东西:战争发生,死亡数目每天不断增加,日复一日,那些数字被放在他的案头,那不仅仅是数字,但他必须将其首先看成是数字,才能处理它。
  握住寡妇的手致以哀悼,这等事讨人喜欢又廉价简单,谁都能做到。但脏活总还得有人去做,去冷血无情地把那些已经无法挽回的牺牲榨取碾压出更多的回报。
  这些当然也是有代价的。麦克罗夫特清楚自己曾经给身边的人带来过多少痛苦和不便。夏洛克就曾经因为他被一个败露的双面间谍挟持,那次不幸之后夏洛克身后就永远有一队保护他的人。
  夏洛克从未拿那件事控诉过他。不需要,麦克罗夫特自己已经千百次地尝到了后怕。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想要更多控制的原因。控制能让他有安全感,看着夏洛克恼火地被一队保镖包围着,总比他浑身鲜血地倒在街头的场景要愉快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雷斯垂德历经牢狱(他无法前去探望甚至动手脚把他弄出来,麦克罗夫特真心感觉到挫败),再次安全无虞地站在他面前,依旧未改生气勃勃,可以想知麦克罗夫特心中压抑不住的欣喜。
  然后他就被当面痛击了。并非字面意义的,但也差不多了。
  麦克罗夫特并不怪雷斯垂德将愤怒发泄到自己身上,他能理解对方的不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心平气和地把这种事像夏洛克一样当作不足挂齿的必要挑战接下来(由此也可见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但内心深处,小小地,麦克罗夫特还是不能自己地感觉到失望。
  这是不合理的,他试图告诉自己,雷斯垂德完全有理由发火甚至对他饱以老拳,在雷斯垂德的角度,还谈不上和他有多亲近,他根本没理由要受这些无妄之灾。
  但麦克罗夫特还是没办法甩开那种淡淡的失落。他以为……他了解雷斯垂德。探长本人就不下十次次因为夏洛克而身陷危险之中,真正的命悬一线也不是没有过,他会生气,但遗忘也来得很快,下一次夏洛克再次需要他的时候,他也总是会出现。
  就像他说的,他相信夏洛克,哪怕他身陷囹圄,夏洛克完全没去看过他,只顾自己去查线索,也不关心他是不是马上就要被送上断头台了,他依旧相信夏洛克能救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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