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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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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麦克罗夫特尖利道:“没人跟着他?”
  那年轻人愚蠢地眨着眼:“呃,就是去看看,没什么大不了了。其他人都有事,我倒是想跟着去,但探长让我写那个偷窃案的报告——啊你不是找探长??”他对着已然离去的男人背影叫道。
  华生医生带着他们到了哈利的酒馆,那名女招待已经打烊,乒乒乓乓地收拾着酒馆一边大声回答着问题。
  “没错,一个车夫记起曾经在林地看见过一个长得很像茉莉的女孩和一个住在那里的男人在一起,雷斯垂德探长就过去了,”哈利直起腰把一张椅子甩上桌面,“有什么不对吗?”
  “格雷戈可能有危险。”约翰说,“车夫说了那男人是谁吗?”
  “我想不起他的名字,他不常到这附近来,你知道林地那里的人都什么样,你就在那里呆过呢。”哈利说,约翰向不明所以的麦克罗夫特解释:“林地是一大片野林子,还没被人圈下开荒,方圆几里地都没住几个人。那里的熊比人都多。”
  “我得说,能在那里呆着的人都有点疯疯癫癫的。”哈利说,特别对她弟弟撇了撇嘴,“当你刚回来的时候我真的挺担心你,即使是现在你也成天跟着这个小疯子到处跑,总比和熊当邻居让人安心多了。”
  约翰掩饰地咳嗽,夏洛克冲他狐疑地挑眉,他安抚地给了他的室友一个“稍后给你解释”的眼神,夏洛克放过了他。
  “关于那个男人你还知道什么吗?”
  哈利耸耸肩。“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是说,他几乎没进过这里,少数几次出现在镇上也只是卖掉他处理的兽皮——他倒是一个处理兽皮的好手,十分擅长制皮。皮货店的老板曾说过,他提供的狐狸皮几乎是一整张剥下来的,完美不带破损,我想他来新大陆前估计也是个手工匠人。啊,我记起来了,有人叫他比尔,比尔·盖恩。”
  夏洛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咕哝,仿佛满心的狂喜和咆哮一起挤着想从堵塞的气管中涌出。“比尔·盖恩?差不多和我一样高,瘦长苍白,褐黄色头发,四十岁左右?”
  哈利看看他,惊奇地眨眼:“……没错,哇,约翰确实说过你有这能力,但你怎么能没见过一个人就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因为我见过他,在伦敦他叫盖伦·贝弗利,是一个裁缝,同时也是杀死了四个人但没有任何人怀疑到他的连环杀手。我一度差点逮住他,”夏洛克承认,“但当我确定他的样子和他是谁时晚了一步,他已经登上了来新大陆的船。我几乎以为再也不可能找到他了。”他双眼熠熠闪光,像小孩子收到了梦寐以求的大礼。“我的第一个连环杀手!约翰!他最擅长的就是一击致命,然后慢慢毁尸灭迹。我毫不怀疑他在新大陆这几年肯定也是硕果累累了。”医生皱起眉来,这不是个好兆头。
  “……不好?”夏洛克迟疑道。
  “对雷斯垂德来说可不太好。”医生说,“非常不好。”
  医生想到的夏洛克也想到了。“我们得赶在雷斯垂德无知无觉地走进他的房子被杀之前。一个忽然上门的警察必然会引起贝弗利的警惕,而雷斯垂德那时灵时不灵的第六感想指望他救他自己的命实在太悬了。”
  “我会和你们一起去。”
  差不多被遗忘的麦克罗夫特开口,安西娅吃了一惊。“但……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可以派人——”
  “如果雷斯垂德已经走进了那人的房子,我们还是不要轻易打草惊蛇,令对方选择铤而走险。我们需要确保雷斯垂德探长的安全。”麦克罗夫特道,他转向他弟弟,夏洛克正歪嘴歪眉,一脸不对付地打量他。“我和你们一起。”
  “麦克罗夫特——”约翰试图劝阻他。
  “华生医生,你知道我有我的理由。”麦克罗夫特说,约翰登时语塞,不知何故脸涨得通红,夏洛克哼了一声,一反常态地没有和他唱反调。
  “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初来乍到新大陆的人面对荒原,都会错觉它们是无穷无尽的。那些荒芜和空寂,在空间里无限蔓延,一直一直一直没个完,走上几天几夜也不见尽头,人的心里就会同步生出无限空洞,先把自己给憋疯。
  但对于熟悉它们的人,它们就像朋友,就是那种打小在一起,虽然一直都有点烦,但你没办法甩开自顾自的朋友。你会学会摸索它的脾性,知道它何时发作,该怎么顺着它的脾气来,甚至能利用它来达到目的。
  雷斯垂德对荒原的感情也是如此。
  他不喜欢它,没有人喜欢它。雷斯垂德这辈子都记得,他第一次和老艾一起追捕一个逃犯,两人骑着马满荒原跑了三天三夜。那时节正逢雨季,雷斯垂德自觉还不如一坨浸湿了的布垫子,雨从天上摔落的力度都能在他脸上留坑了,夜晚就缩在马肚子下面哆嗦着熬过去,争取能闭一下眼睛。
  最重要的是,他们抓到了那个逃犯。那家伙陷在一块泥地里,看上去比他们俩还凄凉,雷斯垂德跳下马,对着那倒霉蛋特别痛快解气地嘲笑了一通,然后被老艾训着去拿绳子将人绑了回去。
  别老抱怨,老艾这么告诉他,老天是公平的,我们都被丢进了这鬼地方,如果你够聪明,干得比你追捕的人好一点,荒原也会对你温柔一点。
  到现在雷斯垂德还是没能感受到荒原的温柔,但他确实已经见识过了这□□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的冷酷。
  林地就是这片荒原上一等一的噩梦之一。
  雷斯垂德来到林地边缘就下了马,带脑子的人都不会骑马闯进这地方——满地的陷阱,可不单单是给动物的,一多半都是为冒冒失失跑进来的人设置的。一旦从马上被绊倒就不太可能一整个地安全离开。
  他牵着马,绕开了两个挺明显的陷阱,还有数个前车之鉴——高高悬挂在树梢已经被风干的两具干尸,一个的脑袋岌岌可危地连着脖子,另一个已经滚落在底下,被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啃得脑袋都缺了一半。雷斯垂德猜是狼,不过也难说。他一路过来看见了熊的足印。
  林地的居民大抵有这么几种人:因种种原因而选择避世隐居者或神经病,一些上过战场回来之后无法在城镇生活找到位置的军人,雷斯垂德知道这个因为他有过几个旧日同袍就曾经待在这里。
  他尽可能沿着林中已经被前面人踩出的路走,这是唯一能躲开印第安人无处不在的陷阱的办法。在林中的分岔路,他又看见了一具尸体,一匹被人剥了皮的死马。几只乌鸦在啄食它身上的死肉。当雷斯垂德走近时它们惊飞起来,一阵呱呱乱叫。雷斯垂德没有停下来。
  比尔·盖恩的房子在一处叫石栏的地方,根据和这个人打过交道的皮货行老板的描述,雷斯垂德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茅草和木板建的房子,像任何一个还没安顿好的潦草生存的殖民地居民的房子。但他错了。那地方比他想象得要好多了。在树丛的掩盖后面,是一栋灰白色的石头房子,不算特别精致,但十分实用,不管是防备严酷的冬天、野兽还是印第安人。
  比尔·盖恩显然是一个善于经营的谨慎的人。在上前敲门时雷斯垂德下意识地打量着房子周围,不像一般的殖民地农民总是喜欢把住所周围开辟成可种植的平地,他没有砍掉周围的树,反而令它们巧妙地掩护遮挡着他的住所。在房子周围亦没有任何显示出有人存在的痕迹。那些灰白的石头几乎融入了树干组成的层层视觉围墙中。
  “有人在家吗?”他扬声说,一手扶在自己腰间的枪套上,声音空空地在林中回荡。“比尔·盖恩?我是雷斯垂德探长,开开门。”
  隔了好久房子里才有动静,门哗啦开了一条缝,一个瘦高个躲在门后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你是比尔·盖恩?”雷斯垂德确定他的身份,对方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他看,脸皮隐隐抽动。“我是雷斯垂德探长,有些事要问你,把门打开。”
  “你可以就在那里问。”
  “我更想进到房子里问。”雷斯垂德强硬地说:“听着,现在我只是有事想问清楚,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要用别的办法打开这扇门了。”
  对方从门缝里上下看着他,雷斯垂德将手握上枪把,比尔·盖恩嘴里喃喃地骂了声什么,不甘不愿地把门打开了。
  “你想要什么,探长?”
  雷斯垂德推开他,踏入房中,眼睛扫过整个房间,这房子正像从外面看的一样结实坚固,紧靠墙边的床上堆着毯子,炉中炭火微红。一锅看不出是什么的炖菜在火上汩汩冒着泡,闻起来也不太美妙。
  他看回了盖恩,那人阴沉沉地缩着肩膀,眼神晦暗。雷斯垂德认得这种眼神,远离人群的人都有这种沉滞的眼神。一个人太久不和其他人呆在一起,生理和心理的社交机能都停休了,需要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我在找一个叫茉莉的女孩,前几天有人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她现在在哪里?”
  盖恩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你看见我的地方了,她不在这里。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从那张没表情的脸上雷斯垂德看不出他在说实话还是撒谎。“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看见她,一个人,没人接她。我听见她说话,我们是同乡,所以我想帮忙。”盖恩说,“我没有强迫她,她是自己跟我来的。”
  这是实话,看见他们的车夫也说,茉莉是自己跟着盖恩,盖恩对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或强迫的行为。“那为什么她现在又不在这里?”
  盖恩龇了一下嘴,“林地不适合女士。她不喜欢这里。”
  “所以你就让她自己走了?”雷斯垂德怀疑道。
  盖恩瞪了他一眼,“我拦下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城里,她说她有熟人在城里。”
  这么说茉莉已经回到城里?雷斯垂德有点困惑。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她现在还不出现。
  “带她走的马车车夫叫什么名字?”
  盖恩给了他一个名字。雷斯垂德记下来,他再次扫了一眼这个房子,这里基本是一览无遗,没地方能藏得下一个女孩。但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个男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说不出是什么。  
  也许只是他这几天找人找得都已经疑神疑鬼了。“你最好小心点,”他警告盖恩道:“如果我去找了结果没这人,如果证明你在对我扯谎,我会再次回来的,到时候就不会是这么礼貌的拜访了。”
  盖恩咕哝着,大约是回敬了一句脏话。雷斯垂德转身朝外走,快走出门的时候被床下一堆杂物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堆动物的皮毛,显然是盖恩的活计。雷斯垂德想起皮货行老板说过,他是剥皮的好手——
  但他的剥皮工作不是这里进行的,雷斯垂德想到,他终于抓住了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房间,没有纷飞的动物毛发,没有血污、肉块以及处理过的动物尸体,甚至没有剥皮的刀具,必然是有另一个地方是盖恩用来处理那种脏活的,比如一个地下室,以防万一他应该也去查看一下——
  他脖子后一阵不详的冰凉刺痛,雷斯垂德的手摸上他的枪,但已经太迟。一阵剧痛自他脑后激荡开,眼前晕开一团团黑色,他摇晃地迈出了一步,脑后又挨了一下,终于栽倒在地。
  疼痛,寒冷,雷斯垂德打着颤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密不透光的室内,地下室,很可能。盖恩袭击他之后就把他丢了下来,更不妙的是,除了双手双脚被绑在墙角的木桩上,他连嘴也被一团臭烘烘的布给堵上了。
  头顶上面传来脚步声,有人在走动。哐当一声打开了地下室的入口,一瞬间的光亮之后又被从里面拉上了。一阵打火石的动静,盖恩举着一盏油灯,低头看过来。他看见的情况似乎令他很满意,将油灯放在桌上拨到最亮,他叹着气看了一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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