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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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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夏洛克无意中透露他可能需要找一个室友分担房租的时候,雷斯垂德,非常合理地,觉得这事简直一点可能都没有。
  “为什么你需要找一个室友?”他说,因为分心的缘故差点一脚踩到尸体。“我以为你的房东太太很喜欢你呢。”
  在哈德森被抓起来宣判后,他的遗孀很快从另一个城市过来继承了他的房产。雷斯垂德一度担心夏洛克又要被从房子里赶出去了,毕竟没人会喜欢让自己丈夫坐牢的人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但那居然没有发生。
  很显然哈德森不单是个杀人凶手,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哈德森太太估计还愿意为了夏洛克给自己的丈夫定罪而给他各种优待。雷斯垂德为了某个案子拜访夏洛克的时候第一次受到茶水款待,简直震惊得合不拢嘴。
  “这是两回事,她已经给了我不少优惠了,”夏洛克说,“但这总不是办法。我需要一个合租人。”
  雷斯垂德想了想,他实在无法想象有什么人能和夏洛克住在一个屋檐下而相安无事,想想那些尸块,各种爆炸实验……那绝对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围,除非是圣人,或者夏洛克需要的是另一个和他趣味相投的犯罪学爱好者,科学怪人。
  “你哥哥不能帮忙吗?”他随口说,夏洛克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就好像雷斯垂德把什么脏东西抹到了他漂亮的大衣上。雷斯垂德转过脸去笑了出来,看来他和夏洛克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点,实在是可喜可贺。
  最后夏洛克指出死者是先被勒毙然后再伪装成溺水的,让雷斯垂德沿着河流到上游去查死者身份就离开了,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看起来确实是在为室友的事烦扰着,连安德森都没能像往常那样容易惹到他。
  作为一个人际关系相对来说较广的人,雷斯垂德倒是很愿意在合租人的问题上帮夏洛克的忙,但问题是,他认识的人,还要见惯尸体和死亡,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都是警察,他们同样也认识或听说过夏洛克,而且绝对不怎么喜欢他,为了将来某天不要酿出血案,他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他比往常要早一些离开办公室,脑子里同时琢磨想着案子和晚餐,几乎没听见有人叫他。
  “雷斯垂德探长?探长?”
  雷斯垂德讶然转身,一辆黑色马车跳入他眼中,车厢外遮得严严实实的,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感,连年轻的马车夫都穿着看起来比他要精致得多的制服。
  “我是。”雷斯垂德答道:“什么事?”
  马车夫并未回答,马车的门打开了,雷斯垂德不由自主地稍微挺直了身子:车厢中端坐着一位姿容秀丽、气韵动人的女士,她对着他嫣然一笑。
  “请上车吧,雷斯垂德探长。”
  雷斯垂德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马车。“请问你是……?”
  “我是谁无关紧要,是一位老朋友想请你过去。”女子说,她倾身出来,微笑着为他打开车厢门。雷斯垂德发现,她很明白自己具有一般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请上车吧,探长。”
  雷斯垂德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他的熟人目录,在新大陆能够称得上他的老朋友的那些双手清白的良善公民都用不起这么一辆马车,而那些为非作歹的不法之徒倒是可能,这些人偶尔也会自称他的“老朋友”。但很难想象这位气质高贵、魅力非凡的女士会和歹徒为伍,雷斯垂德的好奇心完全被激起了。
  他上了车,很快就感觉到马车在向前走,街道上人声飞快地掠过,但过了一会儿,街道上的喧闹声几乎消失了,雷斯垂德好奇地掀开帘子往外看,马车已经走到一条僻静的路上。“我能问问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吗?”他问,提起了一丝警惕。“我这位老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自他上车之后,那位女士就一直做闲适状地看着手上一本小书,闻言微微一笑。“当我们到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当雷斯垂德从车厢里出来,看见了是什么人在等着他,简直想转身就走。
  “欢迎,探长。”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说,也许是在室内的原因,这次他终于没再带着那把诡异的黒伞了,但比那还吓人的是,他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放着看起来是为晚餐准备的东西,最恐怖的是在他对面还有一张空椅子,显然是等着什么人,现在看来这个人就是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瞪着眼睛看了他好几秒,福尔摩斯丝毫不以为意似的,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雷斯垂德终于认命地走了过去。
  他真的还以为他已经摆脱这家伙的阴影了呢,真是白日做梦。
  “我猜你还没用过晚餐,所以擅自安排了。”麦克罗夫特彬彬有礼地说,“你不介意吧。”
  雷斯垂德倒是想知道,如果他说介意的话,可以跳上马车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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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第八章
  曾有人告诉过雷斯垂德那么一个类似心理戏法的东西,如果你足够饿,那么你的舌头就会把你能够得到的食物当成无上的美味,这一点雷斯垂德亲身体验过,当数年前他被大雪困在西北地区的山里,两天只能吃一碗没滋没味的玉米糊,那差不多是他当时所能企盼最美好的时刻。
  现在他知道了这个理论还能反过来用,当你胃僵硬得像装了块石头,哪怕眼前摆着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对你来说都味同嚼蜡。
  平心而论,晚餐十分美味,有些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打算问,简直入口即化,但问题在于,时机不对,人物不对,所以再好的食物也就总有点不那么对劲。由始至终雷斯垂德坐在那里都满心怀疑这是一个恶作剧,或者是那类先给个甜头,接着再来一巴掌的把戏,实在没有多少心思享受美食。他手脚僵硬,每一个动作都似乎不对,每一秒时间都该死的漫长,最可恨的是,对方还摆出一付相当友好的态度,无微不至地尽到主人的责任,同时也一点一点加重延长这一过程。
  如果能让他列个单子,和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共进晚餐会是在最最底下的一条,仅仅排在单枪匹马冲进印第安人领地的后面。至少印第安人会干脆点一刀割断他的喉咙,而不是这么把他晾起来,像猫逗老鼠似的,一点一点延迟折磨。
  当这个折磨过程终于结束时,雷斯垂德几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但对于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来说,这一次会面显然还远远没有结束,结束用餐后,他引着雷斯垂德穿过走廊,走进书房,雷斯垂德犹豫了一下,选了最靠近门的位置坐下,假装看不见对方的嘴角因此玩味地扯了一下。
  “你也许想问为什么我请你到这里来。”
  好吧,大家就痛快一点说开了吧,他已经忍够了。“无功不受禄,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说,“你想要我做什么?如果你想追究之前我做出的承诺,我很抱歉,当时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可能看着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辖区开枪杀人不管。”
  “我知道,我没打算指责你,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麦克罗夫特说,但雷斯垂德已经学会警惕他这一套了。“我的人已经将余下的事处理妥当,就像你说的,这个案子已经彻底了结。”
  雷斯垂德不舒服地动了动,从对方嘴里听到自己的话,总有点像是讽刺。“既然如此,我就更不明白你叫我过来的原因了。”
  “是关于夏洛克。”麦克罗夫特说,雷斯垂德的眉毛猛然扬起。“我注意到,你似乎算是在新大陆和他关系较为亲近的人之一,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小忙。”
  “哦。”雷斯垂德说,他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比如说……”
  麦克罗夫特温和而伤感地露出一个微笑,“你知道夏洛克是多少的不受常规拘束,如果你能在他每次做出会危及他自己的行为以及引起重大破坏性事件之前先行通知我,那就最好不过。”
  雷斯垂德缓慢而震惊地眨了眨眼。
  “你要求我为你监视你弟弟吗?”他确认道,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只是出于关心之情。”麦克罗夫特保证道。
  “不管你用什么词也好,那还是监视。”雷斯垂德说:“所以回答是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拒绝似乎没有冒犯到对方,那人只是扭了下嘴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唔,我收到这个清楚明白的拒绝了。不过我不太清楚,究竟你是出自道德感才拒绝我,还是仅仅因为你对我的个人观感不佳而拒绝。”他挑眉,颇觉有趣地看着雷斯垂德因为被说破而略显尴尬地涨红了脸:“我们都没必要否认这个事实,探长,你确实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代表的东西,但你也一样不喜欢我。”
  “如果我相信夏洛克的话,你就等于英国政府。”
  麦克罗夫特露出一个假笑,就是那种假的都没打算让你相信是真的。“我能怎么说呢,夏洛克总是喜欢把事情弄得非常戏剧化。”
  雷斯垂德很想说,这似乎是福尔摩斯的通病。
  “我确实不喜欢你代表的东西,”雷斯垂德摆摆手,示意了一下:“我们这些移民,背井离乡,漂洋过海来到这里,从新大陆的荒野中开辟出自己的农庄,九死一生建起城市,从一无所有里把新生活掘出来。还有殖民地战争,我们付出了鲜血和生命的代价。然后国王的官员就来了,定下规矩开始收税,且自以为高人一等,如果这就是你的政府代表的一切,谁会喜欢它?”
  “我不打算为此辩解,双方的矛盾和分歧并非一朝一夕,”麦克罗夫特说,“但此时此刻,我仅代表我个人,而你似乎对我的做事方式有相当严重的误解。”
  雷斯垂德小心地答道:“我不会,也没有权力去评判你的行为,福尔摩斯先生。”
  “但如果你被允许这么做呢?”
  雷斯垂德开始迷惑了,自己是不是刚才在晚餐时太过郁闷于是不知不觉喝了太多酒,要么就是对方晕了头,或者这整个就是他自己版本的梦游记。为什么,他和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很明显的完全搭不上边的两个人,完全对立的立场和阶层,甚至都还是两个陌生人,会进行到这样的“你不了解真正的我”的对话中来。
  “我并没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福尔摩斯先生。”他谨慎地说。
  “但你确实有,你认为我为了获得谈判桌上的一点倾斜,就包庇一桩犯罪行为。”
  雷斯垂德没法否认这个。也许有人会见风使舵断然否定自己所坚信的东西,但那不是雷斯垂德,他唯有沉默。
  “政治从来都没有所谓黑白,探长,”麦克罗夫特说,“只有输赢。任何事物都不过是筹码。”
  “人的生命不是。”雷斯垂德说,“他们不是,也不该被看作可以被你利用的东西。不管你是谁,你都没有那种权利。你也许可以操纵政治,制定法律,但总有些东西是在你的权力之上的。”
  麦克罗夫特短短地露一个笑,安抚他。“我并不轻贱人命,我也不喜欢犯罪行为,我也愿意尊重你所相信的东西。”麦克罗夫特对他保证道,“相信我,没人比我更喜欢一切井井有条,好人得好报,犯罪者伏法。但我如果能以一点点的不平作为代价换来更大的利益,我就会那么做。”
  “你把这说得像生意。”
  “这个世界上的事从来不是干净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探长,你天天和犯罪行为打交道,其中有多少是用简单的对错就能区分判定的?具体到我们讨论的这一件,我很高兴最后他死在你枪下,而我也不必失去我的筹码,皆大欢喜,我是一个实际的人,我相信你也是。”
  “不是你的那种实际,我只是做我份内的事。”
  “确实如此,当你在下的棋不止是关于你自己的选择,事情也就不再只是黑白对错。脏活总要有人去做,如果那个人必须是我,我也不会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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