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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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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直白让雷斯垂德无故气短,但他依旧坚持道:“这仍然不是理由。”
  “我没说是,我只是告诉你为什么我那么做。”
  雷斯垂德说不清到底是气恼还是震惊于他的直白,或者两者兼有,还有点诡异的冷幽默。这情境转换得未免太快,他努力才能控制嘴角不要弯起。
  “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
  麦克罗夫特耸耸肩,他脸上显出极细微的笑意,和他之前假惺惺的笑完全不同,那是出自真心的愉悦。“既然我已经做了,我必须请求你为我保守这个政府的终极秘密。”
  雷斯垂德又一次感觉到笑意要从他唇角危险地溢出来。他恐怕要更正自己之前对夏洛克这个“矫揉造作、高高在上”兄长的印象,当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表现得足够直白真诚,也没端着架子的时候,人就没那么混账了。虽然雷斯垂德还是无法认可他的观点,但他开始认为他不那么坏了,甚至还颇为……有趣。
  “我会守口如瓶,只要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你并没有侵占夏洛克那部分遗产对吧。”
  这其实都不算一个问题,在过了今晚之后,雷斯垂德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答案。
  麦克罗夫特意外地眨了眨眼,但他没问雷斯垂德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只是简单答道:“没有,我只是冻结了他的账户。”
  轮到雷斯垂德眨眼了:“为了……?”
  “让他能循规蹈矩。”
  “没用?”
  麦克罗夫特喟叹。“更加变本加厉。”
  雷斯垂德终于笑出来。“抱歉,知道即使是大人物也得在夏洛克那里吃瘪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我不是大人物。”麦克罗夫特温和地道。
  “是啊,”雷斯垂德回道,“你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代表政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第九章
  正如他对自己的描述一般,麦克罗夫特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当事情发生了变化,他不会浪费时间哀叹怨尤为何事情不如预期,只会积极主动地寻求改变以适应新的变化。
  在他的整个婚姻计划里,也有一个新的变化,格雷戈·雷斯垂德。
  麦克罗夫特从没计划过要一个丈夫,他的婚姻计划——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有点保守了——趋向一个门当户对的淑女,不要贪慕虚荣,这样的人往往很愚蠢,最好聪明,又不要太自作聪明,懂得服从,但不要完全没有个人主见,人云亦云。他的要求就这么点而已,但就算这样,符合条件的人也寥寥无几。麦克罗夫特不得不对上流社会教养女儿的方式表示很大的失望。很多被公认为品性贤淑、知书达礼的小姐,说穿了不过是依照统一模式培养出来只能放在厅堂观赏的娇花,不堪经手一丝现实风雨。
  然后,妈咪告诉他他居然还有个未婚夫,麦克罗夫特震惊之余,也为了计划被打乱而非常恼火,幸好他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极其快速地找到了这个人,几番调查试探后更惊奇地发现,除了性别之外,此人几乎完全符合他的择偶条件。而性别这一回事,在麦克罗夫特看来,除了在继承人问题上会引起相应的曲折外,严格来说并不是问题。
  不,他并没对格雷戈·雷斯垂德一见钟情或者情愫暗生,虽然他确实没法不注意到对方外表上的吸引力,但麦克罗夫特已经见过太多倾国倾城的面孔下是一个个向金钱欲望屈服的愚蠢、扭曲的心灵,因此没人比他更清楚一个人的外表不过是皮相,判断一个人的真正价值,还要看他的内心。
  而格雷戈·雷斯垂德探长,毫无疑问有一个坚定得足够让麦克罗夫特感兴趣的内心。他是一个有力量的男人,这力量并不仅仅由于他的职业,他早期在新大陆的一系列经历,磨砺和塑造了他的性格,而正是这些造就了站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既坚强得不轻易为权势折腰,又足够坚定去守住自己的几近天真的信念。
  不管别人怎么想,麦克罗夫特其实也会欣赏一些简单美好的东西,只要这些不会对他形成阻碍。而到目前为止的种种试探接触中,他对雷斯垂德的好感已经全面超越了其他全部的结婚待选者。更不要提雷斯垂德还有另一个巨大的优势:夏洛克。
  在计划婚姻的时候,麦克罗夫特几乎就不敢想,他未来的伴侣和夏洛克之间可以和谐共处,虽然他确实希望能有人能够分担一些他肩上对夏洛克的责任,甚至——奇迹一般的不可能——他的伴侣能像他一样关心夏洛克的福祉。但说回来,麦克罗夫特是非常现实的,不可能要求发生奇迹的话,至少最低限度,他的伴侣必须能够忍受夏洛克。
  而现在,格雷戈·雷斯垂德其人出现了,这一切便就再也不是问题。雷斯垂德认识夏洛克在前,他比一般人都更能认可夏洛克,他的工作刚刚好和夏洛克的兴趣重合,又能对夏洛克形成一定的牵制(麦克罗夫特假设,在他们婚后雷斯垂德也不会停止他的工作,毕竟后者看起来完全不是家庭主夫的类型),更妙的是,麦克罗夫特甚至可以一箭双雕地把夏洛克从新大陆弄回去,只要和他合作得最协调的探长也离开了新大陆的话——麦克罗夫特能给雷斯垂德在任意的部门安排一个位置,只要他开口。
  没有比这一桩婚姻更完美的了。  
  麦克罗夫特踌躇满志地蘸了蘸墨水,继续写着家书,向福尔摩斯夫人报告他的近况,夏洛克也没有闹出大乱,哦,还有,亲爱的妈咪,我多么感激你当年放纵我的那个小小玩笑。
  麦克罗夫特的笔尖在纸上停了一停,略一犹豫,把最后一句划掉了,对自己摇了摇头,在最后万事俱备之前,最好还是保留下这个惊喜,他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他的思绪自然而然地又转回了雷斯垂德身上,半小时之前,他才刚刚将雷斯垂德送出去,双方友好地告别,甚至握了握手。虽然雷斯垂德看起来还是有点被吓到,但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戒备和抗拒。当麦克罗夫特半真半假地再提出关于看着夏洛克的那个主意,雷斯垂德非常自然地回给他一个“你知道我的回答”的眼神。
  “想让我答应,你得给我一个更加有力,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才行,福尔摩斯先生。”他这么说。
  思及此处,麦克罗夫特不由微笑了。当然了,亲爱的探长,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理由。
  一道风挟着夜晚的寒意穿过房间,安西娅就像一道影子出现在门边,她的脸在黑暗中显得异样的苍白。
  “发生了什么事?”麦克罗夫特警觉起来,一瞬间已经从私人闲适状态抽身。
  “总督府的人刚刚过来。”安西娅手里托着一个方形的匣子,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麦克罗夫特朝里面瞟了一眼,他的眉毛紧紧地压了下来,脸上残余的欢悦神色尽数消褪。
  “半小时之前,有人把这个送到了总督府。”她说,声音低哑,“那些人提出交易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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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小的过渡章,就是麦哥在哈皮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第十章
  “你把犯人给弄丢了。”雷斯垂德平平地说。
  迪莫克站在他跟前,苍白得像刮了毛又放过血的猪仔,尚存的一丝尊严让他没有当场抖得不成形状。
  ——但也差不多了,局里每一个人都知道,老好人格雷戈也许很多事情上都很好商量,但并不代表他是靠着当一个软乎乎没脾气的烂好人才坐到今天的位子上的。
  但他暂时是安全的,因为此时雷斯垂德已经无力恼火,只想叹气。
  “我让你把嫌犯带回局里,而在半中途你决定带着嫌犯去追他的同伙,最后你没追上不说,还把已经抓住的那个也弄丢了。”
  他无奈地看着那个年轻人,迪莫克的年纪就和他刚当上治安官的时候差不多,一张天生的娃娃脸总叫他看起来比实际上更小几岁,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迪莫克总是非常积极想要表现,但杯具在于,他越是积极,就越能把事情搞砸。
  “我并没有带着嫌犯去追捕同犯,头儿,”迪莫克说,不知怎么的找回了底气:“考虑到不便,我将他事先安置了才追过去的。”
  雷斯垂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所谓的安置,是指你将嫌犯朝人堆里一丢,叫围观的人帮你看着。”
  迪莫克不安地瞟了他一眼,“我还承诺回来之后给他们十块钱作为报酬。我以为他们会想赚这十块钱的。”
  雷斯垂德真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
  “而当你返回的时候,现场,毫无疑问,已经没有人了,而你也根本不记得当时人堆里都是些什么人。”当雷斯垂德默默倒数了好几遍十,能控制住自己不再想捏死迪莫克,他说,“我猜你大概能得到点经验了?极有可能,另一些同伙就混在人堆里,而最保险的做法是——”
  “我没返回,头儿。”迪莫克小心地打断了他。
  雷斯垂德茫然地看着他:“你什么?”
  “我没能返回,”迪莫克还有点脸,露出几分惭愧之色。“我……忘了我是把人放在哪里,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原来的那条街……”
  雷斯垂德直接把脸埋手里了。
  夏洛克是对的,他手下的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群白痴。
  “雷斯垂德探长。”雷斯垂德抬起头望了出去,“外面有个人,好像是找你的。”
  “我现在没空。”他烦躁地回道。“让他走开。”
  “可是他在说要把什么犯人交给你……呃,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是……”
  雷斯垂德几乎从椅子里一下子弹起来,迪莫克也反应过来,当他们冲到外面,雷斯垂德一眼就看见蔫头蔫脑地靠着门边的嫌犯,以及和他拴在一起的另一个,雷斯垂德不由高高地挑起眉来。
  他转头去看另一个人,对方也站起来,在观察着他们,那人是一个小个子,身材适中,眉眼间透出几分精悍,一头短短金发近似灰色。
  雷斯垂德让迪莫克把人带进去,这才朝他伸出手去:“我是雷斯垂德,非常感谢你把人给我们带回来。”还额外赠送了另一个。
  “约翰·华生。”对方说,他的握手简洁有力,他身上有点雷斯垂德很熟悉但又一下子说不出来的东西。
  雷斯垂德想起来,“哦,我该给你——”他在身上四处摸找钱包。但是华生阻止了他。
  “千万别,我并不是为了钱才把人送回来的。”他说,笑容里有着任何人都会立即毫无保留就选择相信他的真诚。“只是举手之劳。顺便说,另一个人想要救走那人,我想估计他也是你们要抓的人。”
  “确实是的。再次感谢。”雷斯垂德打量着他,华生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你是刚来此地?”
  一丝诧异闪过,“从哪里看出来?”
  “你脸上有冻伤刚好的痕迹,”雷斯垂德说,和夏洛克混久了也能学到点东西。“在这个地方可不太常见。”
  约翰·华生微微一笑。“与其说是刚到,不如说是回来。我刚刚从西北山区回来。”
  雷斯垂德恍然大悟,终于知道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军队。你是军人。”
  “医生。”约翰·华生纠正道:“我只是随军医生,虽然必要的时候也开枪。”
  雷斯垂德笑了出来,他太知道什么叫必要的时候了。对着疑惑的医生,他解释道:“我也在那里呆过,几年前。我们被大雪困在山里一个月,差点饿得把房子都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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