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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sherlock] 婚姻大事 ML/HW 作者:椰子椰子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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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华生的眼睛里也带上了几分回忆的温暖,“没错,那可不是上帝造人的时候希望我们去住的地方。”
  雷斯垂德立即就喜欢上了这位医生,他的言行举止,以及两人曾有过的行伍生涯,还有两个人同样在西北地区呆过的经历,这些都唤起了某种共鸣的感情。
  “我最好还是走了,”医生说,他微笑的样子实在令人喜爱:“我还约了人,迟到不太礼貌。”
  “当然,”雷斯垂德同意,“但完事后我必须要请你喝一杯。你知道在金色大道那家酒馆吗?”
  医生的眼睛一闪,点点头:“我知道。”
  “我偶尔会在下班后过去那里喝一杯。”雷斯垂德说,“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们一会儿在那里碰面,行吗?”
  “那样很好。” 
  医生离开之后,雷斯垂德也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一个插曲大大振奋了他的情绪,以至于他接下来完全忘了再把迪莫克叫进来再训一遍。
  但医生并没有准时赴约。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十一章
  雷斯垂德并没有太失望,可能约翰·华生只是被他的约会绊住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在离开小酒馆之前,他确保留下足够的钱,以防万一医生最后还是出现了而自己不在也能兑现承诺。但当雷斯垂德告诉哈里特,约翰·华生的名字时,那位女招待用见了鬼的表情瞪着他。
  “你认识他?”雷斯垂德暗暗希望这不是那位医生避不露面的原因。
  “不,我不认识他,”哈里特硬梆梆地说,酒馆已经打烊,她乒乒乓乓地收拾着,转了一圈后啪一声把围裙甩到柜台上。“当然我认识他,我叫哈里特·华生,见了鬼的华生!”
  “噢。”雷斯垂德除了这个说不出别的来。“他是你的兄弟?”
  “最小也是最疯的兄弟,”哈里特说:“从小就是,明明不爱出风头,却总是干出吓人一跳的事,明明是个医生,却报名去参军,还是在新大陆!这是多疯狂才能干出来的事!”
  “一个人可以为国家而战,为家庭而战,或者为荣誉、利益等等,都还至少算是个理由,但在新大陆志愿参军去打仗?这都不是一个国家,就为了不知道是谁的利益把脑袋挂在子弹旁边,除了发疯没别的原因了。”
  作为一个同样也在新大陆打过仗的人,雷斯垂德只是搔搔脑袋,他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每个人都有那么个原因,想要体验冒险,想要证明自己,或者只是年轻热血,渴望着上战场。而只有你真的上了战场,你才知道那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在战场上人成长的速度就和死的速度一样快,炮火纷飞,一夜之间你可能就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昨天还和你睡在一起的兄弟下一秒就在你身边被流弹击穿脑袋。
  雷斯垂德从没思考过像生命是神圣的,或者类似的事,直到现实残酷地展示给他生命的另一面;有时候它们就像写在墙上的粉笔字一样,老天下一场雨就能把它们洗刷得一干二净。
  雷斯垂德不知道作为一个医生的约翰·华生又在战场上看到了什么。
  他随便和哈里特说了几句,后者的愤怒已经渐渐平息,转为担忧。“约翰和你约了在这里见面?”她问,“但他到现在都没有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雷斯垂德告诉她大概只是别的事情耽搁了她的弟弟,并不需要担心。而且他们应该都能放心,医生绝对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哪怕是在新大陆。
  他离开了酒馆,一路慢慢回家,直至入睡胸中始终有一股淡淡的无名的思绪,甚至还梦见许久不曾入梦的大雪。
  接下来的几天,雷斯垂德没再去酒馆找华生,一方面,他有自己的事要忙,而另一方面,既然他已经知道约翰·华生是谁,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
  他的预感是对的。几天之后,在郊区某间屋子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现场没有多少可以用的线索,调查还没开始就陷入僵局,在这种情况下,雷斯垂德必须也只能搬出他的最后武器,寻求夏洛克的帮助。当夏洛克·福尔摩斯出现在犯罪现场,雷斯垂德看见他身后还跟着华生医生时,惊讶得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马车还没停稳夏洛克就跳下来,跑到另一边去了,根本没有费心给他们互相介绍,留下他和华生大眼瞪下眼,无数疑问冒出来,华生似乎觉得很有趣,微微歪了歪头。
  “没关系,我就在外面等着好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想叫我来干什么。”他说,还是那个可亲的笑容,雷斯垂德困惑不解地来回看了一眼。“你和夏洛克……”他没能问完整句话,夏洛克远远地叫着打断了他,“华生医生是我的人!带他过来,我需要他!”
  这边的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目光。
  “你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雷斯垂德问:“等等,他到底什么时候认识你的?”
  “大概四天前。”约翰答,雷斯垂德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回答哪个问题。
  他们进到房间里的时候,夏洛克正对着床上的那具女尸,对他们俩投过来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就好像他们俩是故意拖了后腿似的。雷斯垂德叹口气,开始扮演自己的角色。
  “尸体是今天早上发现的,这房子之前是租给一个男人,他预付的租金到这个月底。如果不是另一个房客报告有老鼠,房东过来看看情况,可能还得再过几天才会发现尸体。当然了,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人了,不管是房东还是其他房客对他的描述极为模糊,一会儿是中年人一会儿是年轻的花花公子,我们恐怕不能指望按照这些找到凶手。也没人见过有陌生女人在附近出现过,而且凶手把她弄成这样——”雷斯垂德比了一下尸体,所谓的“这样”是尸体被破坏得看不清面貌的面部,身上只剩贴身衣物。“我们也没办法确认她的身份。这就是全部了。”
  “足够了。”夏洛克截断他往下的话,雷斯垂德挑起眉来,还没等他发问,夏洛克却看向了约翰·华生——后者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就好像不存在似的,“华生医生?我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雷斯垂德抽了口气,为了夏洛克居然会开口说他需要别人的意见,然后他想起自己也是有立场的。“夏洛克,警方有法医,如果你想要——”
  “他们不是我的人。”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来。“如果你想要我做我的工作,至少现场得有一个不是白痴的医生。”
  被直接点名了的安德森在打算发作时就被雷斯垂德一个眼神镇压了:现在的情况下他真的不太需要再来一个小孩子斗气式的你来我往了。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夏洛克。”他警告说,朝被夹在他们俩中间迟疑不动的约翰·华生挥了挥手。“照他说的做的吧。”
  他带着几分好奇看着医生有条不紊地检查着尸体,当然了,他上过战场,这对他是小菜一碟。雷斯垂德又望向夏洛克,夏洛克也同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医生,但显然出发点和雷斯垂德完全不同,如果换个时间地点,雷斯垂德都要为围观到这么赤裸裸而热切的注视脸红了,但是,联想到上一次接收到夏洛克这么热情洋溢的目光的是一桩连环杀人案中被残忍肢解的尸体,这个场景就变得有点诡异了,特别是现在他们还在命案现场。
  雷斯垂德被自己想象到的画面凌乱了一下,差点漏了听医生的话。
  “……脑后的创伤是致死原因,凶器可能是一个沉重的钝器,没有其他伤痕,也没有挣扎打斗迹象,很可能第一下就让她丧失了反抗能力。”
  他得出的结论和之前安德森的检查结果并没有太大出入,雷斯垂德转向夏洛克:“夏洛克,我需要一些能够让我去找出这个女人的身份或者凶手的东西。你有发现了什么吗?她到底是谁,我猜肯定不是一位太太或小姐,如果有类似的人失踪了我会接到报告的。”
  “你猜的不错,我们这位女士是靠双手挣饭吃的阶层,”夏洛克说,“一个女仆,不过她出身较好,即便是当女仆,她的地位也要高于家庭女仆,要么是贴身女仆,要么就是女管家,这倒是大大缩小了范围,毕竟在本地能用得起相当数量的仆人的家庭并不是太多,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你手里没有关于她的失踪报案。因为她不是失踪,而是自己出走,而她服务的家庭,更愿意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毕竟只是一个女仆,并没人在乎她去了哪里,但和男人私奔则是一个丑闻,哪怕是发生在女仆身上。”
  另外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雷斯垂德说:“我不能就靠着你说的这几句话就闯到你说的那种阶层的人家里去盘问,我得有确实的证据,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女仆而不是其他别的,比如女招待之类?”
  夏洛克给了他一个白眼:“看看她的手,那不是一双无所事事的手,但也不是一双经常干重活的手,手掌上有一些琐碎的擦痕,在她手指关节处留有握笔留下的薄茧,她的小腿还显示她常常需要站立或经常走动,很显然她做的是更类似于迎来送往而不需要付出太多力气的工作,所以是管理者而不是低级女仆。再加上她的贴身衣物所使用的料子虽然略显老旧,却是产自法国的高档货,只有上流阶层才有福享受这份奢侈,太太小姐们的贴身女仆也有机会获得类似的赏赐。”
  “好吧,”雷斯垂德虽然还是半晕着,勉强点头:“但是私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夏洛克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说真的,雷斯垂德,你的脑子就不能多动动吗?她衣领处喷溅的血迹说明她在被谋害的时候就穿着这么一身,伤口的角度说明凶手比她要高一个半头,也比她健壮有力,整个过程她毫无防备。而这样一个出身良好并大半生以严苛遵守上流社会的各种礼仪的女士,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这样毫无顾忌衣着不整地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当然是和她私奔的情人,这房子是租给一个男人的,他可以随意扮演一个花花公子或者稳重的中年人。一个常年处于一个相对封闭枯燥的环境且单身至今的女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哇,”约翰·华生说:“了不起。”
  正在互瞪的两个人齐齐扭头看过去,医生以一副无辜脸看回来,“呃,我应该闭嘴吗?”
  雷斯垂德瞟了夏洛克一眼,那唇角一闪而过的是笑?“不,不必。这样就……挺好。”
  在这家伙的沾沾自喜就快要爆满前,雷斯垂德出声打断了他们之间没完没了的互看:“所以受害人是一个单身未婚的老姑娘,还是某位太太或小姐的贴身女仆?凶手先是诱拐了她然后又谋杀了她?动机呢,谋财?一个贴身女仆可不会有太多财产。”
  “但她服侍的人有,你没看出来吗,这才是她对凶手的真正价值。”夏洛克不耐烦地说。“你调查的时候还可以旁敲侧击一下有没有失窃,她绝对不可能是双手空空就跟人跑的。”
  “但是,为什么要杀了她?”约翰插嘴道,夏洛克转头看他。这又是一个不同,雷斯垂德注意到,从前在犯罪现场如果其他人胆敢说句话,夏洛克立刻就能把人挤兑死,但当华生医生开口的时候,夏洛克,尽管还是带着那种“我在忍耐你们这些脑袋空空的白痴”的表情,却会听他把话说完——这可是雷斯垂德都没能有的待遇。“如果他的意图在于财物,得手后大可以把她甩开一走了之,没必要再杀人。”
  “除非他从她这里拿到的东西并不是一般的财物。”夏洛克说,“在保守秘密这一点,死人比活人更有优势,这就是他为什么非要杀了她然后毁掉她的脸让人认不出来的原因。有趣,如果不是那人已经死了我会认为——”
  夏洛克的动作猛然定格,就像被自己脑子里的一个想法给定在了原地。
  “谁死了?”雷斯垂德问:“你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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