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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轮转医师手记(又名:九凤)+番外 作者:应龙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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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果然聪慧,一点便透。”楚楼风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语声带笑。可是裴台月却没有搭腔,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一声也不吭。
  他这才察觉出几分不寻常来,连忙捧起对方的面孔。只见裴台月面无表情,死死闭着眼睛,两道泪痕却分明顺着眼角流到了枕上,氤氲开小小的一片水渍。
  他竟然——哭了。
  楚楼风顿时怔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俯下.身子,用衣袖仔仔细细地擦干对方脸上的泪,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身上白玉京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散完,今晚不解的话,拖到明天更麻烦。
  “既然你认为雌伏在我身.下是种羞辱,那好,换我雌伏总行了吧?
  “这是我捅出来的篓子,现在就当是赔罪了。”
  他捧着他的脸,轻声开口——
  “道长,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呢。”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叶天赐和唐非并肩坐在院子里,吹着冷风,大眼瞪小眼。唯一不同的是,叶天赐坐在地上,而唐非正坐在他的外套上。
  “他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唐非愤愤道。
  “呃……在做大人之间的事,”叶天赐挠挠头,“那屋子墙薄,隔音不好。”
  “那这算不算是,你上次说的‘拿下’呢?”
  “……算吧。”
  “那他们以后就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架了吗?”
  “……大概,不会吧。”
  唐非很疑惑:“为什么?”
  叶天赐严肃地说:“因为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做这些琐事,否则睡完觉,还是各走各路。”
  “那,怎样才算是‘爱’?”
  叶天赐觉得自己的头ding都快要被抓秃了,也不知唐指挥到底是怎么把这人教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不过面对少年真诚澄澈的眼光,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说:“我以前有个最好的朋友,和你一样,是个惊羽唐门。
  “我和他搭档了五年,他从来都是懒懒散散、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直到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个人。他觉得那个人什么都好,浑身上下都在发光——其实那个人也总是穿一身黑衣,俩人晚上出门能撞上一片人,但我朋友就是陷下去了,天天提着酒来我这讨教讨人欢心的法子。”
  “那后来,他们相爱了吗?”
  “没有,”叶天赐摇头,“那个人死了,我朋友他还活着——却也死了。他把那个人的尸体带回了家,就好像他还活着一样,每天帮他穿衣梳头,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话……后来我去看他,我说那个人根本不喜欢你;我朋友却差点给我一发追命,说他明明亲耳听过那个人说,他喜欢他。”
  唐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知在想什么。就在叶天赐觉得他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少年突然开了口:“我明白了。”
  他的语调太过肯定,反倒是叶天赐微微一愣:“你明白了什么?”
  “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唐非轻声开口,“要是我爱一个人,就和他一起打木桩、喂熊猫,要是他死了,我记他一辈子;要是我死了,就要他一辈子都不记得我。”
  少年轻而坚定的声音飘散在了风里,正是清风明月,秋高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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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叶天赐前任搭档的故事,有兴趣的话可以看我以前的文……《一世安》唐花、策花,短篇。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774986
 
  ☆、〇七.梦魇
 
  〇七.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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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梦到了那片迷宫般的黑暗。
  “抓住他!”
  “别让那小子跑了!”
  他踉踉跄跄地向前逃着,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九年前冰冷的河水拍打着他的胸膛,道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每一寸骨骼关节都在痛——但是他不能停,也不敢停。
  追逐和喊杀声越来越近,他仓促地回头看,却被人从身后揪住了头发,按倒在冰冷浑浊的河水里。少年拼命挣扎着,想争取到一点可怜的空气,却只觉得河水铺天盖地将他吞没。终于,他再也无力挣动手脚,像具尸体一样被拖上岸,止不住地咳着,嘴里满满的都是泥沙的涩味和血的腥气。
  两个黑影架着他的双臂走上栈道——那段短短不过百尺的距离,他已在梦里走了整整九年。
  “就是这个小子?”
  “呵,打起架来那么威风,现在看着倒是细皮嫩肉,也不知尝起来如何?”
  黑影们狞笑着向他逼近,他惊恐地后退着,却被更粗暴地推倒在地上,透过那群黑影,他看到同样漆黑的一片天空,无星无月。
  少年发出困兽一般的嚎叫,夹杂着黑影们枭枭的笑声中,显得绝望而凄厉。
  杀了他们!
  有野兽在他的心底叫嚣,带着铺天盖地的恨意。然而当他终于握紧手中长剑,一路踉跄地杀出重围,却不过是逃向了另一片修罗杀场。
  火焰冲天而起,有人奔跑,有人哭泣。那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火疯狂地吞噬着一切,烟尘翻卷起舞,刺鼻的焦糊味在鼻端萦绕不散——他知道,那是血肉焚尽的气息。
  “求你饶了我们母子……求求你!”
  一个黑影跌跌撞撞地向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是谁?若有什么难处,尽管——
  然后他看见了血。
  三尺长剑贯穿黑影的胸膛,原来那是个女人,怀中抱着婴儿小小的尸体,死不瞑目,犹自瞪大了一双眼睛。
  他茫然地低头,看见更多的血正从剑锋滴落,如同绚烂绽放的花。而自己一身蓝白的道袍也尽数红染,黏腻脏污,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锵啷”一声,他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一步一步无意识地向后退着,离那漫天的火焰越来越远。灼热的温度逐渐退去,在他的身后,是那条熟悉的栈道。
  “……道长?”
  有人在叫他,似曾相识的清越声音。
  ——是谁?
  黑暗漫卷而上,他仿佛又踏入了那条臆想之中的河流,无数的黑影朝他围拢过来,肆意地笑着,欣赏他的弱小与无能。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却有人正握着他的手,温暖坚定,令人安心。
  裴台月猛地惊醒。
  .
  晌午的阳光透过破败的窗纸照进屋内,楚楼风早已经起了,正坐在床边,拿着一块帕子擦他额头上的冷汗,另一手握着他的手。裴台怔怔地盯着他,不住地喘息,双瞳没有焦距,显得仓皇而茫然。“已经没事了。”楚楼风柔声安慰着,终是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点点地恢复清明,而后,蓦的一厉!
  手心中一凉,却是裴台月抽走了自己的手,而后,楚楼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对方揪着领口,狠狠摁在了塌上!
  后脑重重磕上床板,楚楼风疼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台月已经反手抽出枕边长剑,压在他的颈上。
  楚楼风倒抽一口冷气,对方身上冰冷的杀意让他感觉到由衷的恐惧。然而知晓自己此时已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反而镇定下来,轻轻开口:“对不起。”
  裴台月不由一怔。
  即便是昨夜肌肤相亲,他也不曾这样认真地看过这人。楚楼风当真生得一副好皮囊,眉梢眼角微微向上挑着,笑的时候绮丽卓绝,此时严肃起来,倒也是一派的清俊无辜的模样。他用手指按住颈畔的长剑,诚恳道:“昨夜是在下冒犯,愿以一命作偿。 ”
  说完之后,楚楼风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却感觉颈上压力突然一轻,原来竟是裴台月收了长剑,拂袖而去。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脱力。初秋的冷风透过大开的门扇扫到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来是方才太过紧张,出了一后背的冷汗,竟是连里衣都被浸透了。
  .
  一行四人再次上了路,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前一晚隔壁两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早晨又不出门,叶天赐很识趣地没去打扰。谁知这大中午头的终于上了路,却是一个冷一个闷,谁都不说话,着实让他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叶天赐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了,因为就在绝谷之旁,赫然有一群恶人谷守卫的尸体!
  “停车。”
  裴台月言简意赅地吩咐了一句,就跳下马车,蹲下查看那一地尸体。
  除了零星几个人连兵器都没有掏出来,就死在了外围,剩下的人在仓促之间排着的是防卫的阵型。与他们对阵的人也留下了几具尸体,显然是急着赶路,连自己的人都没来得及掩埋。他蹲下身,在狼藉的地面翻找着,只见那群人虽然皆是身着常服,用的武器倒都还烙着浩气盟的标志。
  这样来看,这些恶人谷的守卫应该是突然遭到了人数远多于己方的偷袭,却终究寡不敌众,才导致全军覆没。而从血迹和伤口的情况来看,这场厮杀最多刚刚过去半天。因为人少,红莲岗的守卫们一直都是两班轮值,所以这次偷袭应该就发生在今日的清晨,守卫们交接换班的时候。那是人一天之中最疲倦也最松懈的时段,埋伏在暗处的敌人骤然现身,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裴台月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轻捻了捻一撮粘着血迹的泥土,只见地上马蹄印杂乱交错,当中的落叶被踩得稀烂。他大致算了一下对方的人数,面色愈发冷肃——这绝不是偶然路过的浩气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大队人马!
  此处已是洛道的边境,虽然没有官道,却是去往金门关的必经之路,亦算是如今破败的红莲岗据点里,最严密的一处防卫了。这些人路过红莲岗而不夺,只能说明前一日他的猜测完全正确,浩气盟真的兜了个圈子,从枫华谷取道洛道潜入金水。只是那晚他明明已派人秘密传信,最迟昨日也该送达,恶人谷方面当不应该没有防备。除非……
  他的眸色微微一暗,从红莲岗去金门关大约需要半日的路程,算算这些浩气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若非今晨耽搁,他们本还有机会赶去金水镇报信,昨晚……未免太巧。
  再看那日龙门荒漠,这人如此轻易便束手就擒,现在看来也是疑点多多;而这一路上,也正是他离自己最近,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或未可知——还好他的人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倒还算个筹码。
  想到这里,裴台月站起身来,径直向靠在马车旁发呆的楚楼风走去,道:“你过来。”
  楚楼风不明所以,听话地朝他走了几步,却不曾想裴台月四指成刀,熟门熟路地切在了他的侧颈,直接把人敲晕了扔进车里。旁边,叶天赐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老大,你这是抽的什么风?他昨晚到底怎么你了?”
  听到他说起昨晚,裴台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只看得叶天赐噤若寒蝉,才沉声道:“浩气截了我传信的人,金水镇大概已经被偷袭了。”
  叶天赐皱眉,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是在……怀疑楚兄?”
  “防患未然罢了。”
  “且不说楚兄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况且他这一路上一直被你盯着,也得有机会给耗子报信啊?”
  “这些现在都不要紧,我自会调查,”裴台月摇了摇头,转向唐非,“小唐,你先骑马走,去青云坞。”
  “青云坞?”唐非一愣,“难道不该去金门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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