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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轮转医师手记(又名:九凤)+番外 作者:应龙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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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台月之前一直在闭目养神,听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当真不胜其烦。现在睁开眼来,又看见叶天赐一张大脸,终是拿起酒盅,勉勉强强地喝了一小口。
  见他竟然喝了,楚楼风不由笑道:“这下才是圆满。”
  裴台月皱眉:“什么圆满?”
  “风月风月,暗合你我之名,乃是有缘,”楚楼风用手指在二人中间草草划出“风月”二字,“你高台观月,我小楼听风,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裴台月忍了又忍,才没把手里的酒盅砸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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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见到裴台月面色不善,楚楼风颇安静了一会。不过很快,他没话找话的本质再次暴露出来:“裴道长,要是你能笑一笑,绝对比现在英俊一倍。”
  裴台月反唇相讥:“楚公子,要是你是哑巴,会比现在讨人喜欢一百倍。”
  没想到楚楼风“嘿嘿”一笑,道:“道长慧眼如炬,我还真当过哑巴。”
  “你要是哑巴,这世界上就没人会说话了,”叶天赐明显不信,“那是你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吧?”
  “我以前从娘胎里带出来点毛病,喉咙里长了个先天的瘿瘤,压住了声带。刚出生的时候还能哭出声,再长大一点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楚楼风不知想起了什么,眸色微暗,“后来家人离世,大哥就带着我四处求医,一路从扬州走到万花。好在孙前辈医术高超,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那个瘤子挖出来了——所以你们也别嫌我话多,这不是小时候没说够嘛。”
  裴台月突然开口:“所以你和楚阳秋就这样留在了万花谷?”
  “他老人家给我医好病之后,又看我哥聪明伶俐又进退有节,就把他收在了门下,我也就跟着沾了光呗。”
  “那为何他是杏林弟子,你却是芳主门下?”
  “人家要的是我哥,我是买一赠一附送的,”楚楼风答得随意,“我说裴道长,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时候我年纪小,又刚刚能出声,话都说不完整,万花七试自然都没通过,只有我师父门下才不需要考试……也只能留在那了。”
  “哦。”
  楚楼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裴台月的下一句话,抬头一看,原来对方早已经倚在靠垫上闭目养神,不禁有些气闷。想来也是因为刚才话题和楚阳秋有关,才让他起了兴趣,待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发掘的时候,便连客套也懒得客套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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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大半日的功夫,终于进了洛道的地界。豫山故道残破不堪,行人的尸骨与残破的兵刃随处可见。因为瘟疫的缘故,这里驻守人马大多都已撤走,一路走来,也就见着一处关卡。裴台月下了马车,与那人不知交谈了什么,回来之后一言不发。
  唐非以前确实没怎么喝过酒,所以虽然只饮了一杯,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一直倚在车窗边吹风。忽然他好像闻见一股诡异的香气,原来是不远处的洛水河边,有一抹艳艳的红色突兀在灰黄的背景中。现在已是仲秋时节,盛放的花朵本就不多,何况还是这样一大片。而且这香气虽说馥郁芬芳,却总让人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什么味?”叶天赐也闻到了,命车夫停了马车,掀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荒寂一片的河滩上,开着大朵大朵艳红的花,每一朵都有手掌般大。纤细的茎秆摇曳在冷风里,看上去又是柔弱又是妖异。
  “喂,楚兄,”叶天赐推推楚楼风,“你看看那是什么?”
  楚楼风睡眼惺忪地咕哝了一句,懒洋洋地凑到窗边,却在看清那片花朵的时候,蓦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长在这里?洛道到底死了多少人?”
  叶天赐的表情有些僵硬:“这和死了多少人有关系?”
  “这花叫玉踟蹰,不太常见,一般只长在古战场上,传说中是以鲜血浸润出的红色,枝叶中缠绕着战死者徘徊不去的魂魄——‘玉踟蹰’是后来人改的名字,它的本名,叫‘玉骷髅’。”
  这番话说得平静,几人却仿佛感觉到有无形无质的寒意从背后漫卷而上,是以一时都没有搭腔。然而楚楼风却露出了一个带着点狡黠的微笑,道:“名字和典故听起来吓人,其实却不过是死人骨殖养育,根茎中常有磷火罢了。况且这花还有个不错的用途——叶兄应当听说过‘白玉京’罢?”
  叶天赐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你是说,那种……□□?”
  “对,”楚楼风点头,“只要把这药燃着一点,放在蜡烛上烧了,无论谁闻见,都会霎时情难自禁。哪怕是最清高的道士,”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略微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裴台月一眼,“也会变得如同青楼中的□□,心中只有□□与承欢。这也是‘白玉京’的意思,在那样的春情里,无论身在何处,都如同天堂一般。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玉踟蹰就是里面那个‘玉’字,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药。”
  “关窗。”裴台月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冷冷地命令道。叶天赐见他面色不善,连忙手忙脚乱地将窗关上。
  一旁,楚楼风却笑了起来:“裴道长也不用太过担心,虽然这玉踟蹰的药性会在体内积蓄几天,但没有其他两味药引,也是不成事的。”
  “楚公子还是先担心下自己罢,”裴台月意味不明地回敬道,又转向叶天赐,“方才我下去接了巴陵方面的传信,浩气盟确实要动手了,应该就在这几日间,来得是我们的熟人。”
  见他这话完全不避讳楚楼风,叶天赐也不由怔了怔:“谁?”
  “辅道天丞,楚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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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酿酒方法参考百度百科,不过基本都是胡诌的
  注2,万花七试,唯独没有“花之试”,所以我就理解为芳主门下不用考试了……
  
 
  ☆、〇六.一响贪欢
 
  〇六.一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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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半年多没有住人,红莲岗中就已经杂草丛生。曾经高大耸立的箭楼歪歪斜斜,精铁的冲车也锈迹斑斑,看起来很是凄凉。几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大屋,中间用一堵墙分出两间,就打算在此凑合一晚。
  叶天赐是个少爷脾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半点杂货都不会干;唐非也是个爱干净的,从一开始就拿了块手帕捂住口鼻远远地站在了院子里;裴台月虽然在一行人中职位最高,但也没说什么,顺手替他们二人也收拾了;楚楼风同样也不推辞,把大袖在腰后系了个结,就和他一起干起活来。
  这边收拾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将两间旧屋打扫出来。几人简单地吃过晚餐,依旧是两人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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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很快就黑了,裴台月没什么睡意,就倚在chuang头默默调息。楚楼风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只炭火炉子,坐在墙角煎药。不知是不是太出神的缘故,那药几乎熬干了他都没有发现,直到裴台月觉得味道不大对头,皱着眉问:“你的药是不是要糊了?”
  楚楼风“啊!”的一声,手忙假乱地打算灭火,却不当心将药锅掀翻在了地上,那股焦糊味顿时更重了。然而就在这股焦糊味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浅淡的馨香,如同一缕丝缎般缠绕在鼻尖。
  热。
  裴台月轻轻拉了拉领口,只觉得这身穿惯了的道袍此时十分束缚,恨不得拉开衣襟狠狠地喘几口气才好。身上亦是微微发烫,却又不是寻常因为穿多了的热度,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的燥热。
  就好像是,那个时候……他猛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按了按腰间的剑柄,深深吸了一口气。
  “道长好像不舒服?”楚楼风慢慢地走到榻边,轻声问道。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眼角微微向上翘着,末端泛着一抹浅淡的红。
  “离我远些。”裴台月咬牙开口,几乎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万花漆黑的长发拂过他的面颊,那微痒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
  “呵……”
  楚楼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伸手放肆地搭上了他的肩。裴台月“铮”的一声拔出剑来,却歪歪斜斜失了准头,被对方轻巧闪过。燥热的感觉愈发强烈,顺着脊柱一路向下,最终汇聚在丹田的位置。
  裴台月用指甲狠狠掐住手心,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京红膻气辛味温,以花入药,入肝肾脾三经,治跌打损伤,温肾壮阳。那日你把我打伤,大夫开了一剂跌打七妙汤,里面刚好有这么一味药。”楚楼风的手指慢慢抚过裴台月的面颊,一寸一寸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对方的眉眼依旧冷得像冰,里面连一丝情.欲也无。他无不遗憾地遮住了裴台月的眼睛,轻笑道:“白草、玉踟蹰、京红膻——刚好就是一味‘白玉京’。只是,就算我昨日拿到了跌打七妙汤,也料不到今早晨能白赚半酒囊的风月白,更想不到洛道竟然会有玉踟蹰花盛开……所以,裴道长,并非在下算计,乃是天意如此。”
  “一派胡言!”
  口中说着怒斥的话,裴台月已经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白玉京”果然不愧是□□中有名的一种,药效强横得很。楚楼风不知何时踢掉了鞋袜,坐到他身边,白.皙的脚趾有意无意地碰着他的脚踝,带来轻微的酥麻,和更加强烈的欲.望。
  微凉的手指顺着裴台月锁骨的轮廓慢慢向下,隔着几层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xiong口按着。裴台月想把人推开,却反被对方抓住,五指顺着他的指缝塞进去,做出十指相扣的样子来。楚楼风温柔地吻着他的耳垂,道:“你们道家不是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么?既然道长这般难受,为何不遵循本心?”
  裴台月气得发抖:“真不知——楚阳秋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弟.弟!”
  楚楼风的动作一僵。
  “道长想必听说过,‘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像是故意用《道德经》里的话气他,楚楼风的声音有些冷,“我哥什么都好,我便是一无是处。红花总要绿叶衬,君子总得小人磨,裴道长,你说是不是?”
  他猛地将裴台月推到在了榻上。
  仅存的理智里,裴台月在对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看见了一掠而过的恨意。
  “楚阳秋至少是我尊重的对手,”他冷冷地扬起唇角,“而你,楚楼风,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人看不起。”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楚楼风竟然笑了:“裴道长,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可还在我的chuang上。”
  他跨坐在裴台月的身上,双手撑在对方的耳旁,柔滑顺直的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如同一张绵密的网将二人包围其中。他轻轻在对方的耳旁吹气,声音温柔如同蛊惑:“道长,你想是还没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罢?”
  裴台月闭目不语,他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楚楼风三下两下抽了他的腰带,又慢慢解开那些碍事的纽扣与结子,最后才十分有耐心的,一件一件地拉开他的厚实的袍子。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长袍下的身体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却并不瘦弱,而是骨肉匀停的模样。然而上面却覆盖着层层叠叠的旧伤,就算是楚楼风,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铜钱大小、贯.穿肩背的是箭伤,凹陷而泛着大片青白色的是陈旧的冻伤,狭长凸.起的地方曾被刀剑砍过,肌肤暗红、格外醒目的是烙铁留下的痕迹,两端尖细中间宽平的则是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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