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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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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绮罗生最后来,他的座位被安排在一留衣和意琦行中间,勉强喝了几圈,也不多说话,笑嘻嘻看众人乐,偶尔夹几筷子爱吃的菜肴,显得又随和又不至生分。
  这是他在人前一贯的作风,不怎么张扬,也不给人难堪,能捧场就捧场,喝倒彩的事偶尔也干。
  意琦行话也不多,但今天一反常态,凡是来找他喝酒的他都来者不拒,聊到不能回来参加一个月后的球赛,众人不干了,非要狠狠罚他。
  “三个,喝三个!喝完就当你来了!给咱队提前助威!”
  有人起哄,把满满三杯白酒推到他面前。
  绮罗生看得真切,心里抽气,妈蛋一杯二两冒尖,三杯全喝了你当意琦行是酒桶不成。
  众人一瞧也觉得过分了,同桌上的还有一留衣和黄羽客,跟着嚷嚷不公平,明里暗里袒护自己这头的兄弟。
  谁知道那人牛脾气犟上来,“嘿嘿”一笑道:“你们几个别蹦哒,阿意在咱们队是主力,我跟他也很铁,不输你们!这样好了,我跟他每人点卯抽一名外援,点中谁,谁不准拒绝。”
  加了点游戏赌博的成分,几个摩拳擦掌的人按捺不住了,改口风赞成。
  意琦行也点点头,说:“行,你先选。”
  那人站起身绕着桌子转一圈,目光扫动间,见者无不回避,满脸“你自求多福,兄弟爱莫能助”的幸灾乐祸。
  “衣叔,你来!”
  一声断喝,一留衣“蹭”地跳起来,隔着桌子往他头上砸瓶盖。
  众人“哄”地大声笑起来。
  “你他妈的找谁不行?这桌子人哪个不比老子能喝?”
  “衣叔!衣叔!衣叔!”众人拿筷子头敲击桌面跟着起哄,骑虎难下,一留衣又笑骂几声,摇摇头认栽。
  轮到意琦行挑人,众人又慢慢安静下来,盯着他看。
  一留衣用胳膊肘戳戳黄羽客,小动作显眼,瞅见的人发出善意的笑声。
  黄羽客属于典型的壮汉胃口好,经常开餐就埋头苦干,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他还能再添两份主食,酒量嘛,倒一般。被一留衣暗示之后,正想吐了骨头渣来应声,忽听有人不轻不重开口。
  “我来吧。”
  绮罗生心跳,手抖,端过来满满一杯放到自己面前,“我跟阿意一个宿舍兄弟这么多年,怎么着也逃不过去。”
  大家一听有道理,点点头,也没往别处多想。
  意琦行眼中闪过一丝喜忧参半的复杂神色,笑道:“你行不行啊,喝趴了怎么办。”
  “大男人不能问行不行!”有人插嘴嚷嚷,“他行不行也轮不到做兄弟的知道,哈哈!”
  一语双关,绮罗生面上一热,骂了句:“滚蛋。”
  见他坚持,意琦行便不再说什么。
  酒入喉,开始还不觉得,咽了两大口后火辣辣烧嗓门,寻常的水和饮料都是从上往下顺当当落肚子里,烈酒就不同了,整个食道系统的器官受不住剧烈刺激,一齐跳将起来反抗,肠胃收缩着打死不愿收留。绮罗生强自稳住气息,咽完,把空酒杯扔桌上。
  与此同时几个人豪饮都结束了,拼死拼活换了众人几声叫好拍巴掌,挣足面子。
  至于接下来豪饮的人怎么消化,怎么痛苦,那就是自己的事儿了,做男人要端得起,端着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示弱。
  后半场怎么结束的,绮罗生彻底朦朦胧胧。
  有人给他递了一大杯温水并半碗煮的软烂的热面,绮罗生闷头全部干掉,胃里有暖和东西,又跑了两趟厕所,才算缓过来几分。
  “人呢?”他回到包房,只见杯盘狼藉一片,大家伙都散得差不多。
  “去楼上唱歌了,你没事吧?”黄羽客觉得自己的活儿被他抢了,有些过意不去,他倒不是怕别的,平白觉得最光阴那小子要是知道他又把酒鬼送回去,准没好脸色。
  “操,一开口熏死人,我不去。”
  绮罗生脸上通红,额头上不停渗汗水,摆摆手道,“你们去玩吧,别管我。”
  黄羽客还想说什么,看见去而复返的意琦行回来,胳膊肘上搭着他跟绮罗生两人的薄外套,想了想,拍拍意琦行的肩头出去了。临走前还顺手掩了门,原本热热闹闹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椅子背很高,绮罗生埋头趴在上面,手捂着肚子,眼眶润湿,从臂弯空隙中看见一双脚在他身侧停下,站着一直没动。过了会,有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的头发,轻轻柔柔,指腹穿过发丝,贴着头皮揉捏、按摩,说不出的舒服。
  绮罗生忍住鼻酸,站起来,装作没事人一样道:“我没醉,走吧。”
  “好。”意琦行答应着,想扶他手臂起来,被绮罗生斜着身子避开。
  两人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排走下楼,绮罗生指着自己的车说:“我喊人过来送,你住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意琦行与绮罗生
 
  意琦行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半年的分别,能改变人的穿着言谈,眼神、小动作却毫无欺瞒的能力,他看出绮罗生的痛苦,便觉得心头也刀割一般。隐隐地又起一分喜悦的心情,好像绮罗生越逃避、越回避,就越能证明他也同样念念不忘。
  “离这里有段距离,打车走吧。”
  他说完也不等绮罗生开口表态,径直拉着他手腕在路边招呼了出租车,绮罗生试着挣了挣,手腕生疼,意琦行把他抓得紧紧。
  “谁他妈要跟你一起走!”心里有怨也有怒,趁着酒意脱口而出。
  谁知意琦行仿佛没听见说他抗议,跟师傅报了个地名,两人并排坐在后排座上,看窗外灯光迷离的城市夜景。
  有司机师傅外人在,绮罗生自然闭嘴不多说话,等到了地方一看,是一个格外幽静的大院子门口。
  两人下车,沿着树影摇曳的宽大马路又走了几分钟,路上鲜少行人,安安静静,意琦行仍旧握着他,从手腕换成掌心相对,十指交错紧扣,绮罗生毫无抵抗的能力,也没有想抵抗的心思,跟着他一步一步上楼进房门。
  这里像是什么机关单位的内部酒店,外表看清幽,像是养老院,里面布置干净宽敞,老式沙发上蒙着镂空珠白色布料的外套,加个牡丹背景墙,俨然国家领导人接见外宾的派头。
  “这是什么地方?”绮罗生问他,屋内通风良好,又缓了这么久,酒劲消去大半,坐在单人沙发上,捧着意琦行递给他的热茶打量。
  意琦行站在床头边换掉酒气冲天的衬衣,春末天暖,随意套换一件单衣,全程也不避开绮罗生,绮罗生余光扫到他赤、裸的上身,讪讪避开视线。
  “倒闭的单位改建的,有次参加高校联盟的活动,在这里住过。”
  应该是大二的事情,绮罗生记得那次他一走三天,虽然是同城距离不远,两人仍然有分别的不舍,每天电话短信不断。
  意琦行走过来坐到他面前,两人之间越有一米的空白距离,他把双手交错着放在腿上,脸色缓和,显得冷静而又深思熟虑。
  “我们聊聊吧,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行,从你把老子甩了开始说起,”绮罗生咧嘴“呵呵”两声,没什么笑意,心头全是苦涩怒火酸楚,揉在一起像只怪异的猛兽,将他的理智吞得精光,只剩下冲动和口不择言,他本想着沉着冷静面对,最好能装作无比大度的姿态让意琦行感受到被蔑视的滋味,但一开口便走上另外一头极端,声音很大,情绪激动。
  “聊什么?感情?你跟我之间还有吗?犯错的人是你,甩我的也是你,现在莫名其妙跑回来,把老子拉酒店房间的也是你,够了没有?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
  绮罗生说完,狠狠骂了句台词真狗血,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自己也有亲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他潜意识觉得意琦行亏欠他,于情于理都占据道德制高点,意琦行想聊,他就拣最软最薄弱的环节下手,一击必中,绝不手软。
  果然意琦行没想到他变得这么直接,不复往日和风细雨的好性格,变了脸色,勉强笑笑回道:“你在我心里,什么都没变。”
  “所以你变了?”绮罗生摊手,“这样对话有什么意思,覆水难收,你他妈躲得远远的不挺好,回来干什么?”
  “不是你先躲的吗,小绮,你让我没日没夜找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不留给我,要不是一留衣后来遇到你,我还搞不清楚你恨我到那种地步,宁愿学业不要了,也要避开我。”
  “我恨你,你甩了我,这就是意琦行式的逻辑对吧?”被子里的水被他颤抖的手捧着乱摇晃,绮罗生把茶杯放在旁边,忍着不让屈辱的眼泪流下来。他平日甚少对意琦行直呼其名,恼羞成怒之间一声喝斥,才觉得硬板板的称呼有多冷漠,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远远。
  意琦行埋了头,好半晌,才灰白着脸说:“我当时也恨你绝情,想着你既然一定要躲,就干脆成全你,办了出国的签证。现在我知道后悔了,”他走到绮罗生面前,单膝跪在绮罗生腿旁,满脸痛苦的神色,“绮绮,我们和好吧,以前的事统统不计,从头开始……”
  “别喊我!”绮罗生哽咽,“已经太迟了,回不去,你他妈选择拿话戳老子心窝,选择一个人滚得远远,就等于已经放弃我了,咱俩的缘分差不多就这么点,毕业分手,真他妈的一说一个准!”
  说到被放弃,眼泪还是忍不住滚滚而落,如果背叛伤他一次,被抛弃才是另外致命的一刀,远远遮盖过第一次的伤痕。
  “伤你一千,自损八百。老子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还不是窝囊!”
  意琦行闷声说了句,说得绮罗生噙着眼泪花子又想气又想笑:“滚擦,你才跟别的男人跑了!”
  “没有,”意琦行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我一天也没忘记你,你不理我,我就专心学业,能提前毕业的话申请回来,天天陪着你,就跟以前一样。”
  “说这么好听骗谁,那天我看见的又算什么?”绮罗生冷冷笑道,从他手掌中抽出来,爱与恨交织密布的滋味,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眼前人,心里明明拼命提醒自己不能相信,可又希望从他嘴里能多说出来些温情的话,来抚慰他这段时间承受的痛苦。
  “那天看到什么?”意琦行着急争辩,“那天我跟你争论完,你坚决不允许我出国,说得我心里不痛快,就跟隔壁班的几个人出去喝酒,喝得烂醉,什么都不记得。等晚上醒过来发现你没回宿舍,电话又打不通,立刻到外面找你。绮绮,我真的喝多了……”
  “你闭嘴!”
  绮罗生生怕他接着再说出什么让自己痛心又恶心的话,袖子擦了眼泪,到这时他想想“劈腿”、“酒后乱性”这种狗血戏码也不是没可能凑齐了,心里信他几分。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起过疑心,觉得意琦行不至于智商低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轨,对象还是女人。如果意琦行变心也就算了,可后面观察又不像,心头越发冷静,自作聪明给那桩事盖下“酒后乱性”的定论。 
  “就算这样,我也不愿原谅你。”
  “你明白吗?意琦行。”
  “绮绮……”意琦行见话讲到这份上,他还是铁心要跟自己断,心里冰凉到极点,他也是第一份恋情,太珍视难免吹毛求疵、力求完美,能做的都做了,若还是不能挽回,最理智的办法是退回去当朋友,至少还能知道绮罗生的状况。
  但脑海中轰鸣一片,胸口如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眼泪倒落了下来。
  他一哭,绮罗生哪里还忍得住,扭过脸,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意琦行听见声响抬头,见他这副摸样,长跪着将他抱入怀里。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心跳节律,就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忽然醒过来的刹那,仍有一丝难以置信,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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