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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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的手掌轻抚他后脑勺,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偏头吻他,绮罗生嘴唇轻颤,脸上脏兮兮的眼泪,被他一边擦一边吻,压抑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双手攀上意琦行的后背,又是抓又是挠,嘴里呜咽着说:意琦行,我恨你,我他妈的恨你。
“我他妈的知道,”意琦行没他泪腺发达,注意力早被他又哭又闹的赖皮样吸引走,拽T恤的衣摆给他擦眼泪,两人一高一低对视,意琦行差点把上衣全都掀开了,绮罗生咧咧嘴,又恶狠狠说:“走开,裸男计也没用。”
说完嘴角微咧,意琦行当他消火,也跟着快速笑了笑,捏着他下巴道:“脸都哭红了。”
“呵呵。”绮罗生冷笑一声,没什么表情,不接招。
意琦行又扑过来吻他,双唇炙热、呼吸急促,一只手掐住下颚不容他反抗,另一只手将他揽得紧紧,不停揉动他瘦弱的后背肩胛骨。唇贴唇揉一阵,舌尖探出来顶开牙关,纠缠住同样热烫的舌头萦绕、吸吮不停,绮罗生喉咙里“嗯”出一声,开始还被动地任由他动作,渐渐地受不住浓烈的熟悉的气息引诱,伸手抱住他脖子,微张开嘴巴,探舌回应他。
滋味算不上十分美妙,哭得久了,口腔里的津液黏黏不舒服,但对象是爱到极点怨到极点的意琦行,心火烧得燎原。
感受他的回应,意琦行也跟着呼吸一滞,接着万分热情地狠狠吻他,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又咬又啃,手掌顺着往下滑到腰腹间,再一路蜿蜒游走,显得急不可耐。
屋内原本的争吵声不见,啜泣声也不见,取而代之,空气中浮动着一丝不寻常的躁动喘息。
绮罗生微微后仰脑袋,双唇被吻得红肿,他腾出空间让意琦行热辣的亲吻顺着脖颈继续往下,力道很大,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斑斑红痕。但这是唯有痛感才能纾解心头的复杂情绪,才能占据神思,专心投入一场绝望而又浓烈的亲密。
恍惚中,不知怎地,绮罗生又想起在古镇那一夜,孔雀跟老杜也是这样相互争吵、亲密、再各走各的路。
相爱开始的原因各有不同,过程甜蜜,结局刻骨,爱一次扒一层皮下来,鲜血淋淋,也不知道最后千疮百孔,还能余下几多完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的闺蜜
哗哗哗的淋浴水流声渐低,安静不到一分钟,门开了,意琦行披着浴袍,腰带懒懒系成团出来。
床尾,绮罗生盘腿坐着抽烟缓神,脸颊还带着动情后不自然的红晕。
意琦行看他重又穿戴整齐,连鞋都穿好了,不由得掠过一丝愕然与失落,走过来拿掉他嘴里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两口。
两人肩挨着肩,分享一根香烟,烟雾吸进肺里萦绕,再从鼻腔间、齿间吐出,像是带走了部□□体的能量,轻飘飘在空气中迟钝又缓慢上升。
绮罗生穿着件圆领的浅色T恤,后背上褶皱的痕迹明显,下身套着紧腿的牛仔裤,头发比之前略长些,盖住小半块前额皮肤,意琦行伸手把他头发拨开些,露出条约莫一厘米长浅浅的粉色疤痕。
“这是怎么回事?”
指甲划在疤痕中间,有点痒,绮罗生摇晃脑袋示意他松开,嘴里含糊道:“没啥,小事。”
他想,要说打架肯定会被刨根问底,没完没了,意琦行以前就喜欢管着他,去哪里吃什么有没有生病为什么闷闷不乐,事无巨细不依不饶,虽然很让人享受,也够不自由。
唔,“喜不胜喜,烦不胜烦”——这样形容最准确。
果然,意琦行见他敷衍,有些皱眉。
烟抽完了,绮罗生拍打掉裤子上粘着的烟灰,跳下床。
“不想在这里陪我?”意琦行笑得勉强,一刻钟前两人紧紧纠缠的身影还在眼前,绮罗生像小鹿一样窝在他怀中,迷恋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他的温柔,让他险些有了两人和好如初的错觉。
绮罗生被他拉了一把,跌进怀里,鼻尖正好贴着意琦行的锁骨,喉结微微颤动,呼出的气息喷在他发梢。
两人身上都是一模一样的沐浴乳味道,闻起来有种浑然一体的亲近感,绮罗生深吸一口气,感觉到意琦行在亲吻他尚在润湿的头发,持续的时间不长,绮罗生站起身,清了清嗓音说:“不了,我回去还有事。”
“我送你。”
“别,你长途奔波还没休息……”
绮罗生从桌上捡起自己的手机装兜里,装作没发生太大事情的耸耸肩,“好好休息,走了。”
离开后,轻轻将门掩好,脚步匆忙下了楼,出院落。
像偷情的感觉,又带着心虚,不知道这一出闹完后会怎么发展,又或者什么都不会改变。
第二天中午。
天气逐渐转热,绮罗生把床上绒毯换成凉爽的被单,穿条平角内裤,大咧咧盘膝坐在床头跟孔雀视频聊天。
网络流畅,孔雀清晰的大脑袋占满整个屏幕,正冲他眨眼。
“绮绮,镜头往下拉,你小子是不是裸着的。”
绮罗生低头看,下衣摆把内裤遮完了,只露出两条大白腿,可不正像是裸着的。
“绮绮你个大头鬼,别这么喊,恶心。”
“我喊就恶心,他喊就没事。”
“谁啊?”
“靠——接着装!”孔雀的脑袋快速往后移,靠在椅子背上,屏幕里露出他屋内简单的摆设,这家伙坐在转椅上原地转了个圈,手指快速灵动得敲击桌子面,“快说快说,咋样了。”
“没咋样,昨晚上喝多,稀里糊涂那啥了……”绮罗生脸上发赤,也把电脑推远一些,怀里抱着白小九顺狗毛。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他早上给我发了几条信息。”
“不是,我问你那个然后,”孔雀冲他咳两声,见他傻乎乎木着,着急道,“问你疼不疼。”
“……”绮罗生刚才是“木讷”的话,现在就是“红木讷”,好半晌,翻白眼道,“也不问点实在的,什么时候回来玩?”
“这还不够实在,你就憋着吧,看来是没爽到,不然铁定憋不住。”
绮罗生很想问一句有多爽,忍住没敢接话,怕他继续发挥下去。
“不回,你要没事倒可以过来找我玩,大把好资源介绍给你,保证把小最气死。”
“……你说错人了吧!”绮罗生咧嘴。
“哎,最呢?”
“恼我呢,昨晚上忘记接小九,他夜班回来发现狗没在家,连夜从宠物诊所又给抱回来,”他怀里原本乖顺的白小九像是听懂人话,呜呜两声挣脱,跳下床跑走了。
“得,这两只都被我得罪了,”绮罗生一脸自讨没趣地样子。
“小最确实很爱惜狗,他能跟你一起养,说明我当初的判断没错,他对你有点意思。”
“怎么着,我挑战一下直男,收了他?”
“有志气!”
“行啊,那你把老杜收了,咱四个还能凑桌麻将。”
“呵呵呵……换话题。”
孔雀一听这个就蔫儿,两人又八卦几句,最后绮罗生被逼着向他保证,要是跟意琦行再有什么进展一定跟他说。
关上电脑,四脚八叉躺了会,绮罗生想着年前第一次看到孔雀时,美得惊艳,冷得高贵,让人不敢直视。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跟他一个德行,转而又一想,能找到同类的感觉太赞了,至少说明他这种人很有存在的意义。
又辗转一阵,想想昨晚忘记白小九的事,仍旧不踏实,穿好裤子跑出来。
最光阴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了,厨房里叮叮当当翻东西,离远处看过去只露一截腰身脊背。
绮罗生看他背影,想着背地里开过他的几次玩笑,以及孔雀振振有词的推论,一时心里微泛异样,被人肯定喜欢的感觉固然颇能满足虚荣心,但眼前感情状况没梳理清晰,再欠债可就彻底一团糟,滚成麻团了。
最光阴扭过头,冷不防后面还有一道注目的视线,吓得手里的面差点扔了。
“属猫的?也不喵一声。”
“自己煮面啊,真稀奇,”绮罗生咧嘴,“搬过来这么久也没见你主动做饭。”
“白小九的,打完针回来嘴巴刁钻,喂什么都不吃。”
灶火燃得很旺,水很快烧涨,最光阴捏了把细细的面塞进锅里,筷子来回搅动几下,约莫差不多熟,直接捞到狗狗的饭盒里。
原本在阳台上照玻璃镜的白小九听到他口哨召唤,晃着肥屁股一摇一摆进来,鼻子到处闻闻,闻到面香可口,爪子扒住最光阴的裤管努力跳。
“咬住了,端回你窝里吃。”
饭盒侧面有个突出的把手,牙痕斑斑,常被白小九噙在嘴里走来走去,最光阴捏捏他下巴,又指指把手处,小九尾巴一阵乱摆,噙稳当后慢慢往窝里去。
“小狗狗喂完了,大猫要不要来碗?”
“劳驾,煮烂点。”
绮罗生嘴巴泛苦,肠胃抽搐,酒后第二天各种症状继续冒。
两人在客厅埋头吃面,面煮的不差,调料摆一桌各种生猛组合,任意搭配。
绮罗生眼见他放完酱油又放白糖,惊得嘴巴微张,筷子放在碗边忘记动弹,停了会,开口道:“抱歉昨天忘记接小九,聚餐喝多了点。”
“多大点事,以后提前跟我说声就行。”最光阴出人意料地没奚落他,抱着碗美美地把汤也喝光,这才咧嘴道,“会老情人去了?回来那么晚。”
无心一句还真戳中了,绮罗生耷拉着脑袋,不知道该不该跟他实话实说。
正沉默着,横在两人中间的手机又响起来,上面大大显示着Mr.who的字样,最光阴嘴角抽抽,像是对他的思维世界充满无可奈何地不可沟通,“啧啧”两声,摇摇脑袋,一脸鄙弃唾弃各种弃。
绮罗生想,亏得刚才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真他妈的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别两宽
意琦行约他一起去市郊的新校区看望老辅导员,之前他跟绮罗生一起报备的课题搁浅,手头的资料需要做交接。
电话里聊得简约,都装作跟平时没什么分别,挂断前意琦行才玩笑似地问了句:“想我了么?”
明明昨晚还抱一起着上演狗血剧情,转了脸想忘记也难,绮罗生便回道:“你说呢。”
“嗯,我也想你。”意琦行飞快回道,语气娴熟到绮罗生错觉不管他怎么回答,对方都会接这么一句,又像是带着不同以往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
绮罗生心肠又软了一分,平心而论,不管他对意琦行的感情还剩多少,单是知道这样一个人同在一个城市的某个地方,就足以让他安心许多,睁眼闭眼都有个活生生的人惦念,而不是自己憋闷在空荡荡的感情世界,没有宣泄透气的出口。
“你如果留在海市多好。”
怎么想便怎么说,路上绮罗生一边开车,一边大言不惭。
意琦行靠在副驾驶背上,脸色蜡黄,双眼带着血丝,宿醉和情伤之下,显然也没有那么从容,闻言接道:“是不是我留下,你就肯回到我身边?”
绮罗生一听,这种沟通方式甚好,心平气和,自嘲自弄,不至于尴尬,回他:“那倒未必,这两者是必要不充分条件,留不留在你,其他选择在我。再说这都是无谓的假设废话,还不如聊聊中了五百万彩票怎么花来得动心。”
说着,前方遇到红灯路口,车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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