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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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干嘛,抢个便宜回来!”
虽说都是年轻人,到底比不过最光阴的虎虎体力和绮罗生的坚定决心,两人一路猛挤竟迅速换到前排,最光阴摸出两张大票。
“两杯拿铁!”
气势恢宏得让周围不少人笑出声。
“错了,一张毛爷爷就够了!”绮罗生抽回来一张。
他俩一唱一和,模样又俊美惹眼,引得不少人伸着脖子看,人群反而稍微安静些,过一会看见前面高个子帅哥开道,后面稍矮的帅哥努力抱着四杯咖啡跟在后头,又窃窃私语,笑个不停。
孔雀站累了,毫无形象得蹲在地上,斟酌怎么回信息。
几个小时内杜舞雩不间断跟他打口水仗,让他意识到要想取胜居然比想象中更困难。
此时杜舞雩给他回道:说真的,过两天一起出去转转。
孔雀心想,事不过三,这都第二次邀请了,犹豫一阵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正想着,不妨眼前走过来两个高大的身影。
“你们俩干啥去了,这幅德行?”孔雀吃惊地看着衣冠不整、脸色犹红的两只。
“约、会。”
最光阴咬着吸管,迅速解决掉一杯咖啡,又给他递。
“不去,我有约会。”
孔雀飞快地回短信,满脸志满意得。
作者有话要说:
☆、升温不升温
帝都游进行到第四天,国庆节还没过完,到处仍旧拥堵得密不透风。
绮罗生打开电视瞧瞧新闻播报的阵仗,吓得直吐舌头。
“跑不动了,今天在屋里玩。”
孔雀也放假正清闲,想了想说:“在家不如出去喝茶,咱们找个凉快的地方去。”
最光阴也么什么意见,看他的模样恨不得24小时绑定绮罗生,绮罗生往哪去,他就怏怏跟着,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反正帝都就这么大,市区郊区早就被他转得熟透。
古巷里有家旧式茶馆,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青砖绿树映衬得好不喜庆。
隔着木门往里面瞅,一排厅堂往深处延伸,最里头搭着戏台,有个老头穿着灰布长袍在敲大鼓,嘴里抑扬顿挫咿咿呀呀。
几个人进门后,由孔雀领着从旁边的石板小道往旁边的院落走,另有一片装饰古朴的小院,盆栽繁盛,水缸里烟气飘渺。绮罗生眼尖,看见门口挂着“不对外营业”的牌子,眉梢挑了挑。
喝茶的地方人还不少,大都显得很低调,几个人竹桌子竹椅嗑瓜子聊天,遇到有人进来就抬眼看看。
唱大鼓的声音已经微弱许多,传不到这边茶馆,孔雀挑了个采光好的座位,三个人围坐着闲扯淡。
绮罗生头一次来帝都,开始还瞧什么都新鲜,呆久了也就那样,外加空气干燥不适,抽空就抱着茶水猛灌。
“明儿去郊区看大起子,谁有空。”
绮罗生还惦记这事,他有做计划的强迫症,自打离开海市到现在每一天的行程都提前有安排,遇到突发情况总要跳脚一阵,半天才能适应。
“狗狗去呗,没看他都快成狗皮膏药了——”孔雀剥一颗花生,似笑非笑道。
最光阴皱皱眉,涵养极好地没开腔,倒是绮罗生面上挂不住,讪讪道:“路上好几个小时,要不我自己去得了。”
“改今天下午行不,明儿我有事。”最光阴也端着盖碗茶喝一口,像是没什么兴趣,扔到一边。
“那回来可就太晚了,今天出城要堵车。”孔雀提醒道。
“慢慢堵,又不赶时间。”最光阴在桌子下踢绮罗生,“哎,你说呢?”
绮罗生心道,本来宅着挺好,换成跑来喝茶,喝茶也挺爽,谁知又要长途跋涉,脸上五官皱到一处。
他有心不答应,想想明天最光阴有事办,自己也要收拾行李回家,确实时间比较赶,回道:“行,继续奔波吧。”
三个人商定,晚上不管回来多晚,仍在茶馆碰头,玩个通宵再回去。
孔雀把自己的车钥匙甩给最光阴,几个人又闲坐一阵,茶水喝得透透,又凉爽又悠闲,惬意够了,分头出发。
手表上的日历显示10月3号,孔雀心里有事,随手打个车,好半天才跟师傅说个地址。
那地址是杜舞雩发给他的,连续被拒绝两遭的老杜决定换个方法,直接发酒店房间号过来,孔雀盯着半天,心里直敲鼓。
要说不想去,真真虚伪透,但他潜意识总觉得这事隐含古怪。毕竟以他对杜舞雩的了解,这人很谨慎,不轻易下决定,言行举止都跟轻浮二字不沾边。
得,不就是老杜,又不是洪水猛兽,孔雀决定还是去看看。
半小时后,酒店房间门应声而开,杜舞雩像是才爬起床,随意披件浴袍。
“什么味道?”孔雀进屋先皱眉,走到窗户跟前把厚厚的窗帘拉开,窗户敞开一扇透气。
杜舞雩跑去厕所撒完尿,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撩几把水,靠在门框上擦脸。
“还是这种喝法,真不怕死。”
孔雀也靠在窗台上,手插在裤兜里,瞅他脸上红得不正常,啧啧摇头。
两人热乎乎挑逗话聊了几天,猛地又见面,不过才共处几分钟,都有些不安分地躁动。
杜舞雩深深看他一眼,沉声笑道:“我还以为,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睡整天。”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孔雀实话实说,虽说老杜很重要,没搞清楚他怎么回事之前,他也不愿丢下最光阴和绮罗生不管。出来混“义”和“色”都很重要。
杜舞雩不置可否,朝他走近,宽大粗糙的手掌抚摸他一侧脸颊,不住摩挲。有那么一瞬间,他低缓又深情的凝视,让孔雀晃神认为这几乎就是自己想要的了,得到一个人,得到一片真心,过往种种艰辛痛苦便有足够的回报。
杜舞雩吻他,孔雀下意识想抗拒,被他低低换了一声:阿君——便着魔一般不能动弹。
亲吻热烈,带着清爽的残余的牙膏味,孔雀嘴里则满是茶水的清香,混到一处交换津液,交换柔情,不多时孔雀就脸颊红润,伸手抱住杜舞雩结实的腰部。
杜舞雩又朝他靠近一步,实在已经不能再近,两人身体触碰一处,迅速点燃上一次肉体激烈的记忆,都有些把持不住。
猛地,孔雀察觉他解开浴袍,又伸手脱自己的裤子,皱眉喊着想阻止他:“杜舞雩,别这样……”
“阿君,我想要你,你太让我痛苦了!”
杜舞雩咬他的耳垂,热乎乎跟他表露心迹,手上动作利落,褪去赘物,孔雀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他便一路往下亲吻,双膝跪在孔雀身前,做着绝对不够“杜舞雩式”的动作。
高层窗户外风势很大,吹得孔雀后背发凉,身体其他部位却是热得不像话。他把手伸出杜舞雩的浓密地头发里,一下又一下轻轻揉搓,放佛将他对这个男人的所有热情都通过温柔的抚摸传递。
过不知道多久,一声绵长的轻吟过后,杜舞雩起身,将他转过背,两人的炙热部位紧紧相贴。
“你今天怎么了?”孔雀气喘吁吁笑问,一边微弯着身子迎接他,一边枕在他肩头吻他的脖子。
“没怎么。”杜舞雩淡淡道。
“嗯?到底怎么回事?”孔雀听出他话音不对,想转身搞个究竟,谁知被杜舞雩毫不客气地猛推搡一下,不耐烦道: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动什么动!”
瞬间,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把孔雀浇得透心凉。
他抬脚把杜舞雩踹开,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嘴唇颤抖:“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就是喜欢跟男人做吗?跟谁都一样,我怎么就不行?”
杜舞雩抹一把脸,有些烦躁,还想凑近过来,被孔雀飞腿踢回去,两人从窗户边打到床头,杜舞雩明显变了脸色,手臂上青筋暴跳,想用强,被孔雀毫不客气抡拳头打中颧骨和眼角,登时红肿大片。
“杜舞雩,你他妈的疯了,滚开!”
孔雀大叫几声,见他眼底有狠意,猛地心头害怕,奋力将杜舞雩压翻,对准腮帮子又揍了一拳头。
眼睛模糊,嘴唇渗血,杜舞雩很多年都没这么狼狈过,从床上爬起来时,见孔雀整理好衣服要甩门出去,不甘心地低吼一声。
“妈的,你喊什么喊!”孔雀猛地又折回来,揪住他衣领,满目无尽的痛苦与失望。
“杜舞雩,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杜舞雩手背抿掉嘴唇的血渍,冷冰冰看着他没说话。
“好,好,我说呢,怎么万年的石头开出花了,跟我这嘚啵嘚聊了好几天,还当你终于心里有我,呵呵,杜舞雩,我就是喜欢男人怎么了?你他妈的干净,不是也跟老子做过!”
孔雀伤心到极点,也心冷到极点,他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是同样的问题,杜舞雩竟敢换一种方式羞辱他,羞辱他的感情,那一刹那孔雀清晰地听到内心剥裂的声音,多年累积的痴念化作怨恨,将他所有的热情硬生生转化成仇恨,连同杜舞雩的面目可憎起来,他连着后退几大步,想立刻夺路逃出。
杜舞雩也双眼通红,拳头握得紧紧,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沓照片,摔在他脚下。
“我说冤枉你了?这是什么?”
孔雀听见声响,转身低头看,只一瞥就认出是几天前自己跟小影在酒吧的照片,两人搂抱在一处分外亲密,也有几张拍照的角度是孔雀自己按的快门,笑得十分妩媚。
“……从哪弄来的?”孔雀蹲下来翻翻,酒吧的镜头是从开始一直持续到他跟绮罗生和最光阴一道离开,整整一晚上他的行踪都被人拍得清清楚楚。
“这是谁给你的,杜舞雩?”孔雀又惊又怒,见杜舞雩也双眼怨恨地盯着他,蓦地冷笑两声,摇摇头,“问你也白问,老子自己去查!”
“他又是谁?”杜舞雩在他身后问,添了个“又”字,原来积怨已深许久。
“我来告诉你他是谁,”孔雀拿一张跟小影的合照,走到他面前,狠声道,“昨天晚上他还是个我草都懒得草的男人,今晚开始,他是我男朋友,你听好了,他是我弁袭君的——男、朋、友!”
“你什么意思?”杜舞雩听得愕然,想伸手抓他,被孔雀后退一步避开。
“呵呵,没意思,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他妈连个男朋友都交不到?杜舞雩,我受够一个人了,谢谢你今天的行为,让我终于可以死心塌地爱上别人,你好自为之,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完最后一句,赶在尊严彻底丢失之前,孔雀重重甩上门离开。
下楼,钻进出租车,手机上的提示信息,显示最后一条他进门同时收到、没来得及查看的短信:来没?我想你。
孔雀苦涩一笑,将所有的信息连同杜舞雩的电话号码全部删掉,删到不耐烦时喊司机停车,把手机格式化之后“扑通”扔垃圾桶里——他只觉得恨,所有跟那人有关的东西都恨、厌恶。想到几天来欢喜鼓舞的背后,不过是杜舞雩精心设下的圈套,只为看他一步步失态,进而主动送上门,孔雀差点抽自己两个耳光。
妈的,都说了做人不能犯贱!他急促地喘着呼吸着,靠在后排椅背上,眼睛明明还睁着,却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
☆、养膘
帝都郊区的高校校园里,正跟一留衣嘻嘻哈哈聊天的绮罗生和最光阴,同时手机铃声大震。
两人掏出来一看,最光阴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老杜,绮罗生那边则是个陌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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