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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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接个电话,”绮罗生晃动晃动手机示意,按了接听键。
“喂?”
“什么时候回来,把起子也喊回来玩两天再走。”
孔雀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绮罗生听完反应反应才知道是他,笑道:“你不是吧,大白天喝什么酒,我们马上返程!”
“行,赶紧都回来陪我,这号你留着,别跟人讲是我。”
孔雀急匆匆说完,立刻挂了,倒让绮罗生感到莫名其妙。
那边最光阴也接完电话,满头雾水道:“问我跟孔雀在一起没,还说你电话打不通。”
“我?”绮罗生低头看看的确刚才有个未接电话漏掉。
“他俩咋回事啊?不是分开各谈各的挺好。”
“各谈什么?”最光阴愣住。
“啊,没什么……”绮罗生想到自己在霏语看到的那一幕,杜舞雩当时的表情古怪,招呼都没打,显然是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便忙岔开话题,“不如早点回去吧,我担心孔雀。”
“行,等我回宿舍拿两件衣服。”
一留衣因为答应跟绮罗生回老家玩,乐得绮罗生刚才激动不行,匆匆上楼简单收拾行李后,一行人重新上路。
返程相对顺利许多,下高速后只拥堵一会,绮罗生开着车却不认识路,最光阴在旁边指手画脚好一阵,赶回早上碰头的茶馆时,已经是夜里七八点钟。
孔雀一早定了个包房,跟前台交待清楚,直接带他们进来。
许是准备得太殷勤,满满一桌菜动也没动,冒着热气。孔雀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同坐在一张椅子上,那男人分腿坐在他怀里,有些羞涩,被孔雀搂着亲了半天,又忍不住趴他肩头笑。
“咳咳!”
绮罗生红着脸,站在门口敲门,顺便把后头两人挡在外面,严严实实,最光阴不明所以,还在嘀咕:“咋回事,不让进门!”
孔雀闻听拍了拍那男人的臀部,年轻男人立刻从他身上跳开,恢复斯斯文文地站立。
“你酒醒了?”绮罗生冲那人友好地点点头,也过来坐孔雀旁边,满脸担忧道,“吓我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嗯,确实有事,不过是好事。”大半天的时间,孔雀想哭想闹都在背地里发泄尽了,当着好朋友的面有些疲惫,“衣叔,你可来了!赶紧跟小绮解释解释,他把你交给我照应,还以为我敷衍他呢!”
一留衣入座,“哈哈”一笑:“孔雀确实很够意思,是位优秀干部!”
“干部,”绮罗生牙疼,“你们一个个不是吃皇粮,就是研究生,我一个奋斗得魂儿都丢一半才拿到学士学位的人,真是高攀得很。”
最光阴抬眼看他,忍了又忍,没忍住,问:“……你们饿不饿?”
一路饥荒,在一留衣学校又没吃到东西,这家伙早饿得手脚发软,好不容易面对满桌子佳肴,还要听些没营养的牢骚,差点想用馒头堵住绮罗生的嘴巴。
“哈哈哈,开餐!”孔雀一声令下,众人热热闹闹开动。
他因为才酒醒,喝得不多,赶到有酒兴时旁边那个男人心疼他,代他喝掉好几杯。
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让孔雀不得不感慨,心道就这样吧,别作下去了,清清嗓子道:“各位,我宣布一件事。”
大家吐骨头的吐骨头,放筷子的放筷子,听他说话。
“刚才给各位介绍的小影,”孔雀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笑笑道,“也是我男朋友,我俩今天才确立关系,说出来大家高兴高兴。”
他虽然爱玩,却玩得清清楚楚,从不乱给人许诺,尤其是当着自己朋友的面。因此在场的人不多,却很能表明他的立场,也同样意味着不久之后这个消息将低调而广泛地传遍帝都整个圈内。小影暗恋他有一段时间,怎么能不高兴,被他握着想挣开,又不好意思,低着脑袋咳两声表示默认。
一阵短暂的空白后,绮罗生先乐出声:“好事!真是好事!刚才电话里不说清楚,唬得我以为你咋会了!来,小影,敬你!”
“啧,出柜都这么高调,服了!”最光阴也笑嘻嘻举杯。
几个人中只有一留衣还顽强地笔挺直立,不过他早被意琦行和绮罗生的事熏陶好几年,也见怪不怪,当即表态:“毛爷爷说了,社会主义支持自由恋爱,祝福你们!”
“衣叔,看好你!你特么才叫生来就是吃皇粮的!等你毕业看好哪个部门提前说声!”孔雀痛痛快快表态,说到高兴的地方半真半假地吐槽,“我跟小最也就沾点老祖宗的光,说到政治这玩意儿,还得有心人才能整下来!”
“咦,没想到——”绮罗生扭头看最光阴,欲言又止。
最光阴撇嘴:“别牵扯我,跟我没关系,”又回视绮罗生,“怎么的,你也想找太、子、党,晚了,这桌上就一个还被人抢走了,你就老老实实嫁到基层得了。”
念在明天就要分开的份上,绮罗生冲他没好气地呲牙,丢下句“嫁你大爷”,没跟他计较。
“哎,我拍张合影发群里吧,给小暴雨看看。”
饭快吃完时,绮罗生又想起来件事,喊来服务员帮众人合完影,正要发群里,被孔雀抢走手机。
“我瞧瞧啊,动物园人多了两只?”
“嗯,大树是衣叔,丹顶鹤是赋儿。”
“屁大的小孩都有企鹅号了?他爹怎么不进来,弄个小孩以后怎么说话。”孔雀顺手把某只刺眼的熊猫头像点踢出,身为群管唯一的丁点权利终于派上用场,心情略好些。
绮罗生接过手机,嘴角肌肉抽抽,装作没发现这回事。
“估计也就是挂着,偶尔别黄昏帮他种地,收收菜什么的。”最光阴插嘴。
“你怎么知道?”绮罗生奇道。
“因为……我偷过他家的菜……”最光阴说完,立刻接收到满满鄙夷的一排目光,重又默默点头猛吃饭。
第二天中午,绮罗生和一留衣果然背着行李要离开,临别时最光阴依依不舍的眼神,莫名让绮罗生心软,这几天最光阴嘴巴上占足便宜不假,行动上也没少照应他,绮罗生是个很感念人家好处的人,加上他也没理清楚对最光阴的感觉,思索片刻道:“你回去给我发小九的照片吧,想它了。”
最光阴猛地想起来自己那公寓还有件刺手的女鬼事件没解决,愁眉苦脸道:“你回家多久?”
“几天吧……最光阴,你能不能别弃妇脸。”绮罗生抖了抖。
“不是,那屋子里吧……”最光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半夜鬼叫门,女鬼也不行。
“哎,说好的道符。”
绮罗生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摸出个黄色小纸片,塞他衣服兜里,“兄弟,先扛两天,等哥回来罩着你。”
“嗷。”最光阴又感动又委屈地嚎一嗓子。
一留衣:……
绮罗生:……
最光阴的老爹常年在国外飘荡,也因为人际关系太混乱,才会导致当年最光阴的资格背景审查受阻,被迫转业恼怒不止。帝都老宅子仅剩姥姥和姨妈家,最光阴跟姥姥关系较好,陪着老人家多呆几天,也飞回海市。
他原本想着绮罗生真像他所说得那样,不过在家呆几天就回来,没想到几天变几周,几周变几个月,一直推迟到新年的年初,养尊处优到胖一圈的绮罗生才姗姗而归。
而那段时间里,最光阴更是好几次都想冲到他家里,把他拎起来问一声:“你还记不记得时间约定!”
怨归怨,思念更是折磨得厉害。
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回想那晚在临海边,他抱着绮罗生表白,绮罗生一开始像是并不抗拒他的怀抱,挺舒服地靠在他怀里,若是能一直抱下去感觉肯定也不错。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抱就可以,表白就不行。
最光阴哀叹,把白小九的瘸腿拽来拽去,可怜的狗狗低着脑袋看腿晃来晃去搞不清楚主人目的何在,呲牙咧嘴冲最光阴叫唤几声。
还是女鬼事件的后遗症,黄羽客被他强逼着拽到自己家里住,大卧室让给他,自己睡在绮罗生的小房间,睹目思人,仅作聊以宽慰。
这段时间黄羽客的家装公司渐渐有几批生意,他又拉来几笔赞助,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番。
为了支持他,暴雨心奴终究还是把霏语给抵押了,贷款给他创业,仅此一事,就让最光阴颇为刮目相看。闲来无事,依然驻守海市的几个兄弟也常常凑到霏语玩,什么圣地不圣地的他们不管,反正对脾气就能玩一起。
第二年1月中旬,绮罗生终于收拾完行囊准备回海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很重要
绮罗生高调归来,还带回来一个不速之客,让最光阴大跌眼镜。
当然这是后话,事实上来接绮罗生的是暴雨心奴,一别大半载时光,俩人在企鹅群里聊得时间比见面的时间久太多,隐约有种面基的兴奋感,一路上暴雨心奴载着他们不停讲话,心情格外美好。
快到目的地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位,歉意笑道:“你朋友?”
“准备来说,先是小最的朋友,当然现在也是我朋友——若叶央措,可以喊他一字铸骨,阿骨,若叶……”绮罗生一口气报几个名字,扭头问后排座上的人,“你喜欢什么称呼?”
“阿骨吧,喊得方便。”那人笑得极温和,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皮肤很白,猛看上去有几分绮罗生的气质,暴雨心奴才丢过去一眼,见他直视过来的目光有些犀利刺眼,扭头撇撇嘴,道:“我是暴雨心奴,幸会。”
“幸会。”一字铸骨也不介意他背过脸打招呼,仍是一团和气。
到家后,绮罗生把东西归拢归拢,发现自己卧室里干干净净,像被人刻意做过清洁,十分满意地暗自表扬最光阴同学一句,又抬手指客厅另外一头的卧室说:“阿骨,那是小最的房间,你东西可以放他那儿。”
“你们住得下不?两居室挤四个大男人,我给表哥说声让他回去得了。”
暴雨心奴要打电话,被绮罗生拦着。
“老黄也住这里?”
“嗯,小最怕鬼,把他喊过来住了几个月。”
“我不是……”绮罗生咧嘴,本来想说我不是给了他道符,转念一想,最光阴多半没当回事,真要说道符十分显灵,反而会把他吓趴了,耸耸肩,“不然等他们回来再说,挤挤住热闹。”
“哎,要不你去我那住?”暴雨心奴蹲下来看他收拾东西,手指勾他双下巴玩,十分感慨,“在家伙食不错。”
“别提了,”绮罗生一脸苦恼状,“老子的小蛮腰都没了,靠,吃饭的本钱啊啊啊啊啊!”
“我捏捏呢,看腰是不是真粗了!”
暴雨心奴作势要来捏他,绮罗生怕痒,往床头一缩,两人闹着闹着滚到床上,绮罗生被按着结结实实摸半天,暴雨心奴才放开他,拍拍手道:“还成,没跌破及格线。”
门口处,伫立多时的一字铸骨“额”地迟疑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打扰他们俩。
绮罗生脸一红,忙从床上跳下来:“走,咱们去霏语玩,让小暴雨请咱们喝咖啡。”
“暴雨鲍鱼,你还是改口喊霏霏吧,”暴雨心奴正式建议,瞅着他笑,“我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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