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意绮/最绮]一切无碍+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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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顾不得一字铸骨什么表情,取外套推门出去。
医院门口,临时请假赶过来的绮罗生正冻得跺脚。
暴雨心奴冲他吹声口哨,远远地隔空把车钥匙扔给他。绮罗生微哂,伸手接住。
车重新绕到医院正门口后,暴雨心奴才开门上来。
不过他没坐在副驾驶座,而是四脚八叉趴躺在后排座椅上,下巴垫在手背上,见绮罗生狐疑地盯着他看,一咧嘴:“屁股疼。”
“你……”
绮罗生像是猜到什么,微咳一声,带他离开。
两人在市区绕了几个大圈,不管绮罗生说去哪,暴雨心奴都兴致寥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赶在回到自己家之前,他还小睡了一会。
暴雨心奴的公寓重新翻装过一次,都快翻成酒吧了,大大的吧台十分抢眼。
“哎,我有伤不能喝酒,你呢,想要什么?”
暴雨心奴拎着空杯子问。
“白水。”绮罗生哪还有心情再碰酒,硬着头皮坐他对面,本想聊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暴雨心奴一阵话唠打岔,又是聊八卦,又是说乐子,自在的神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就在绮罗生被他绕得七荤八素,渐渐放宽心不少时,暴雨心奴忽然说:“我帮我上药吧。”
“什么药?”绮罗生问完,看见他递过来的药膏,腾地脸上红了,忍了半天,支吾地问,“是不是我……”
“没错就是你,所以赶紧帮我糊上,疼好几天了。”
暴雨心奴笑看他一眼,乖乖脱掉裤子趴在沙发上。
无论如何,绮罗生也不会干出扭头走人的事,何况又是自己做的孽,他把药膏挤手指上,挨着暴雨心奴坐下来一阵捣腾,脑子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好在暴雨心奴也再没说让他难堪的话,上完药后又指着厨房说:“小绮,我饿了。”
“你是专门来折腾我的,对不?”绮罗生险些炸毛。
“……拌个沙拉就行。”暴雨心奴冲他眨眨眼。
一个小时后。
饭桌上两个人面对面,各捧着一碗玉米蔬菜沙拉,慢腾腾吃着。
“霏霏,”绮罗生心想再不说清楚,只怕真让他误会了,便道,“那天我们都喝多了,酒中又有不干净的东西,无意冒犯你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暴雨心奴配合地点点头:“没事,我都快忘了——”
“哦。”
绮罗生正要松口气,又听他继续说,“——要不是滋味太难忘的话。”
“你……”绮罗生差点噎住,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做之前我可没喝醉,跟你说的话也是真的。”暴雨心奴舔嘴角,蓦地笑容暧昧,“可别告诉我,你当时不够享受。”
——沙拉是没心情吃了。
绮罗生狠着心肠道:“我跟小最的感情一直不错,这次意外事件希望你也别告诉他。霏霏,我跟你,只能做到朋友的地步。”
“呵,我怎么说你这么听话出来见面,来封口呢。”暴雨心奴面上闪过一丝冷笑。
两人对峙中,绮罗生的电话响了。
窗外天已经黑了很久,大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跟着暴雨心奴瞎耗过去,还是这种扯不清的事,绮罗生心头烦躁,到阳台上接电话。
“在哪?”最光阴的声音。
“额,加班呢,晚点回去。”绮罗生回头看一眼屋内靠在桌上,冲他挑眉的暴雨心奴,有些头痛。
“加你个大头鬼!赶紧说,在哪,我来找你!”最光阴失笑。
绮罗生略有些慌乱,犹豫着说:“真在加班,你别过来了。”
听筒里安静几秒钟。
最光阴站在他们公司楼下,仰头看整个楼层都是黑漆漆一片,连楼下大门都落锁了,心头忽地一沉,刚才还是笑嘻嘻的脸上凝固几秒钟,不甚自然道:“怎么不拿回家弄,一个人多冷清。”
绮罗生顿了一下,硬着头皮回他:“也没多冷清,今天公司加班的人多……那个,我等下就回来,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最光阴快速说完,挂上电话。看着通讯录上绮罗生的名字,好半天,心头不知何种滋味。
晚上十点,受够折腾的绮罗生终于把暴雨心奴摆平,疲惫地打车回自己家。
往常这时候最光阴还鸡血得不行,今天不知道为何睡得很早。
绮罗生冲完澡,上床抱着他,凉凉的鼻尖蹭他的后背脊梁骨。
“忙完了?”最光阴翻身压住他,小声咕哝,手上跟着不安分地往他身下游走,谁知绮罗生身体一僵,握住他阻止。
“嗯呢,你吃晚饭没?”
“吃什么饭,想吃你不行啊?”最光阴睁眼,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看他。
“饿肚子睡觉?什么时候像你的作风?”绮罗生亲亲他嘴唇,轻轻推开他跳下床,“等着,给你煮面。”
他走出卧室后不久,客厅灯亮了,从虚掩的门缝中流淌进来一道光。
最光阴怔怔地盯着那道暖调的光线,半晌,脑海中各种复杂的念头一齐上涌,翻滚着,酿成一丝难以挥走的涩然。
一个谎言自诞生之初,势必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暴雨心奴隔三差五便约绮罗生,他伤好才不久后,又犯胃病,痛得脸色蜡白,翻来覆去打滚。
绮罗生凌晨接到电话,把他送到医院后陪了大半夜,天亮时顶着乌青的黑眼眶去上班。
自从黄羽客离开后,整个海市暴雨心奴最熟的人就两个:绮罗生和一字铸骨,以往都是阿骨帮着照应他的生活,忽地见绮罗生肯买他的帐,虽说绮罗生的心理有待推敲,暴雨心奴可不想管那么多,随时随刻想见绮罗生便打电话。
鉴于绮罗生之前也常跟暴雨心奴一起混着玩,这些都还不是最让他窝火的,他窝火的是不得不一次次面对最光阴的询问找借口撒谎,并且努力回避暴雨心奴有意无意的所有肢体接触。
与此同时,暴雨心奴还在做着趁热打铁的美梦。
“绮罗生,做一次也是做,还不如你跟我好,让我死心得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有长性,以后就是你缠着我,说不定我都懒得再甩你~”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绮罗生不为所动。
被逼急的时候,他也想过破罐子破摔,干脆就按暴雨心奴说的办,让他再往后彻底死了这条心。但理智告诉他,事情决不可嫩那么简单,不过一次糊涂账,都被暴雨心奴拿来大做文章,真要有点什么,自己跟最光阴可就彻底解释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单飞
想到最光阴,绮罗生一阵阵愧疚。
被他拒绝过几次床事后,最光阴也没有再主动提,晚上两人一张床,仍旧聊着天,说几句白天的工作,一切看起来都跟从前没有太大分别,但绮罗生也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段时间一过,公司发生一件轰天动地的大事。
大事来临之前,向来后知后觉的绮罗生竟变得敏锐一次,甚至从蛛丝马迹中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
意琦行的办公室。
新添置的盆栽格外惹眼,墙壁旁还有个穿制服的工人在重新贴墙纸,大堆的资料被迫转移到沙发上,进进出出办公室的各类人好不热闹。
“你在装修办公室?”绮罗生敲门,讶然。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觉得“意琦行装修办公室”这件事跟自己的推测背道而驰,让他对自己的推断能力产生怀疑。
“哈,也不算,”意琦行腾出一张椅子,拎过来给他让坐,“总部下发通知,让我们这批冲锋队常驻,既然这样的话,屋里的色调太暗,我给改改。”
两人说话之间的功夫,听见装修施工声音的秦玉安也跑上来,办公室门口伸脑袋看一眼,转悠到意琦行时忙打哈哈,说路过,意琦行笑笑,冲他点点头。
“找我有事吗?最近比较忙,也没时间跟你多聊聊。身体好些没?”意琦行问他。
绮罗生不好意思道:“早就好了,不过这里说话不方便——”
他看看往来繁忙的施工队。
“嗯,”意琦行会意,“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公司大楼前有面积不大的绿化带,修剪成小花园的模样,难得出太阳,附近来散步的老年人三三两两。
“阿意,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公司?”
绮罗生单刀直入,一句话问得意琦行脸色微变,犹豫几番,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那什么,”绮罗生抓抓脑袋,“我今天帮老秦整理到朝总的资料,才想起来她是你姐姐,既然你们是一家人,神域又早就有过传言,所以我想那个准备组团单飞的人应该就是你。”
话已挑明,意琦行本来也没打算瞒他,看着他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不怕被我杀人灭口?”
“得,你还不如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离开,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很快。”意琦行手插在裤兜里,眺望远处烦嚣的车辆人群,凝眉道,“对了,如果我诚意邀你一起过来,做合伙人,你愿不愿意?”
“额……”绮罗生卡壳,这个提法很诱人,事实上他这几年在行业内摸清楚内部规则后,也偶尔动过单干的念头,是以猜测到意琦行的所图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单干是一回事,跟意琦行合伙又是另一回事,出于规避麻烦风险的考虑,他摇摇头。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看我像那么有志气的人么?”
意琦行知道他刻意推辞,也不再勉强,只说:“以后虽然离得远,你要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来找我。”
“当然,一定!”绮罗生笑道。
“对了,那你装修办公室的事……”绮罗生又问,见意琦行摊摊手,一副不言而喻的样子,咬牙摇头,“狡猾啊,连秦玉安都瞒过去了!阿意,你这几年还真是进步够多!”
“彼此彼此,你都知道跑过来先跟我对质,也不是当年心思单纯的小绮绮!”意琦行笑他。
“还是不如你,不然也不会被你轻轻松松追到手,甘拜下风。”
绮罗生居然心态平和到拿以前的事开玩笑,这让意琦行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愁,淡淡道:“那是我的福分。”
想到很快意琦行要离开公司,接连几天绮罗生中午都等着他,两人一起去吃午饭。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绮罗生看见暴雨心奴就头疼,看见小最又觉得格外内疚,个中详情也不能跟孔雀和阿骨袒露,几番比较之下,反而是面对意琦行的时候最轻松。
他不知道的是,有关他最近反常的种种表现,最光阴也自动把帐记到意琦行头上。
这天中午两人才说说笑笑往电梯走,忽然见最光阴拎着盒饭吹着口哨走过来。
绮罗生眼睛一亮,抱着手臂等他走近,才笑眯眯道:“今天什么风,把大领导吹来的?”
“过来看外勤的兄弟们,”最光阴捏他脸,因为周围还有不少同事,绮罗生尴尬得躲了过去。
“你们呢?”最光阴问道,眼神在他俩之间左右晃晃。
不等绮罗生解释,意琦行抢过接话,不甚在意道:“绮罗生,既然有人来找你,我先走了,那件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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