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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系统之蔷爷归来 作者:微风唐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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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重生 系统

    下人们都在猜测,多半是贾蔷到了通人事的年岁,贪着满儿容貌将人骗上了手,腻味了又想丢开。反教凤姐拿住了把柄,借着由头闹上门来。贾蔷心虚,才闭门不出。
    上到王府公卿,下至平头百姓,哪儿都少不了少爷与丫鬟的风流韵事。人们皆只视作寻常,以为贾蔷至多也就是被凤姐讹笔银子罢了。却未想到,实情竟如此惊骇。
    如果满儿不曾撒谎,那乐子可就大了。与丫鬟纠缠不清,旁人还能道一句年少风流。可对婶婶的陪房丫鬟用强——往重了说是品行有亏,要被人记一辈子;往轻了去,也是要挨家法,从此严加管教。
    眼珠一瞟,见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凤姐心中得意非凡,面色却极为凝重:“满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若说谎诬陷主子,我就即刻打死你。”
    满儿淌眼抹泪地说道:“奴婢是个知道廉耻的人,事关声名,又岂会扯白?”
    “既这么着,平儿,你马上去取了东西来,我要当众验个明白,省得事后有人说嘴。”
    打发平儿去了,凤姐更是得意:嫁来贾家后,上头的对她疼爱有加,下头的对她毕恭毕敬,这日子可是舒坦之极。偏生却有个贾蔷时不时给她气受。
    先前听说他开的那处逢源坊,极其幽静雅致,但凡谈正事的都爱往那儿去,往来常客俱为名流。她为了讨贾母的好,便提出借那地方来给贾母做生日,何等有脸面。但贾蔷却是个不识趣的,非但一口驳回,还说了许多讽刺的话,让她不要妄想拿别人的东西来裱糊自己的脸面。将她气个半死。
    之后她私下寻了官中的人,想找借口封掉贾蔷的铺子,却不知怎的,向来唯唯诺诺的小吏一日后竟变得十分强硬,来信说绝不敢做这事。好巧不巧,那信偏又是贾琏在家时送来的。贾琏问明白来龙去脉后,当场将她责骂一顿。害她低声下气赔了许多小心,又哭闹撒娇,使出浑身解数才堵住贾琏的口,没将这事捅到其他人面前。
    因着这两件事,凤姐暗暗恨上了贾蔷。苦思冥想,务求找个法子一击即中,坏了贾蔷前程,让他不得翻身。寻思许久,可巧前日撞见贾琏对满儿动手动脚,打翻醋缸之余,倒生出个一箭双雕的妙计。遂教唆满儿如此这般,并威胁说若不能成事,就将她卖到最最下等的窑子里。一旦事成,就赏她嫁个有出息的小厮。
    被凤姐一番威逼利诱,满儿已是吓破了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出。
    知道贾蔷参加秋闱,凤姐特地挑了放榜的日子。若贾蔷得中,在官中之人面前闹将起来,纵然一肚子学问,一旦官学那帮道学先生对他落下个德行有亏的印象,以后再难往上爬;若是落第,引着两府上下大大奚落一番,他名声也是臭得彻底。
    凤姐如意算盘打得精刮,眼见事情照自己打好的棋谱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甚是志得意满。心道你中了解元又如何?爬得越高,等下只会跌得越重。
    正等着平儿将证物取来,忽又觉得有些不对:贾蔷从来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今日为何像缩头乌龟一般,毫无动静?就算他识破了自己的伎俩,懒得理会被当枪使的满儿,那也该在自己出现后,出面理论辩白吧?但从头到尾,他连面也没露一下,像是这件事情根本与他无关似的。
    瞪着面前紧闭的院门,凤姐一双眉毛越吊越高,心底渐生不安。
    这时,长阳等人带着两名过来道喜讨赏的官学中人,喜气洋洋地走了过来。却恰与匆匆赶来平儿撞了个照面。
    一眼看见平儿手里的包袱,凤姐心中大定。故意装作没看见那两个外客,大声说道:“既然物证来了,就当着众人的面验看验看。到底是这丫鬟说谎,还是蔷儿当真年少轻狂,坏了规矩。”
    话音未落,却听身后吱呀一声,关闭多时的门户终于洞开。随即响起少年清朗含笑的声音:“琏二婶婶说的物证,可是与我有关?那我可得好好看上一看。”
 
  ☆、第51章 五十身孕
 
今日秋阳晴好,朱门方开,一束灿烂之极的阳光穿过绿荫倾洒而下,落了少年满身,辉彩耀眼,教人不敢直视。
    因未出门,他只着了寻常衣袍。淡青竹纹的圆领袍并未束带,只松松罩在身上,却愈显得身形风流,修挺硕秀。衬着清雅如画的眉目,如同鹤行云中,卓尔出群。
    前来报喜的人往年也曾去过其他解元家,所见之人多是面目平平。更有甚者,听说得中,欢喜过了头,痰迷心窍疯疯颠颠作出许多不堪之举,更嫌猥琐。与今日所见者不啻云泥之别。
    这两人本是冲着宁府的赏钱而来,见了贾蔷之后忽又觉得,哪怕没有打赏,单是看一看这风姿卓绝的少年解元也值当。
    就连恨不得将贾蔷扒下一层皮来的凤姐,看见他出来后也不觉呆了一呆。醒过神后连忙说道:“这事你就是事主,不与你相干,还与谁相干?这丫鬟说你强了她,现儿物证就在这里,你可有什么话说?”
    贾蔷目光往仍跪在地上低头哭泣的满儿身上打了个转,末了又落回凤姐身上,似笑非笑:“我纵有话,琏二婶子难道肯听?不如先看看物证再说。”
    听到这话,凤姐之前稍稍按下的心不觉又突突跳了起来:古怪,着实古怪。她曾领教过贾蔷的嘴上功夫,知道他能轻描淡写就将一个人刻薄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进去避避羞。今日他一昧退让,难道是还有后手?
    之前盯着贾蔷看入了神,一时忘了说话的官学之人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突然回过神来,再看向贾蔷的眼神蓦然变得十分古怪:“这位应是新晋解元贾蔷贾公子吧?不知这丫鬟是……”
    心头虽有万般疑惑,然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凤姐心里打着小鼓,却也不得不照原来谋算好的回答:“早知两位要来,我就不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孩子家馋嘴猫似的同丫鬟胡闹,却闹进了叔叔的房里。我这做婶子的少不得来问一问,因坏了规矩,我心里上火,一时倒没想到今儿是他的好日子。既这么着,我暂且先避一避,回头再说。”
    她口口声声来得不是时候,却又把矛头直往贾蔷身上引。打量那两人皆变得一脸震惊,四只眼睛来来回回在满儿与贾蔷身上巡视,凤姐心知火候已到,便悄悄推了平儿一把。
    猝不及防,平儿险些一跤滑倒,虽然身子稳住了,手里的包裹却滚在地上,散出一床揉皱的床单,正中腥红点点,被素白颜色一托,颇为触目惊心。
    凤姐假意惊呼道:“平儿,你也不小心些,把这等污物打翻,看冲撞了两位官学里的大爷!”
    事已至此,那两人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高中之日闹出家丑,两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事。惊讶之余,心里不免对贾蔷生出鄙夷:白念了圣贤书,结果内里竟是这么个混账!
    贾蔷像是没看见官学中人的脸色,目光往床单上一瞟,唇角笑意愈深:“满儿,这就是你的证据?”
    跪了半日,终于换来贾蔷这样一句话,满儿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正是。”
    “那可奇了。”贾蔷摇了摇头,一脸讶然:“倘若这是铁证,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孩子?!”凤姐反应奇快,惊呼一声,立即瞪向满儿的小腹,像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撕开衫子剖开肚皮,看个究竟。
    满儿却是面色煞白,嘴唇翕动几下,大声否认道:“奴婢不知蔷爷在说什么!”
    “否认也无妨,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你自己。你以为,我为何让你跪那么久?”
    贾蔷微微一笑,突然俯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刚过来,我便特地让人将院里那只石鼎搬到檐下,又燃起麝香。这香料也值点银子,你大概从没有使过吧?是不是觉得味道不错?你闻了两三个时辰,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比如浑身酸痛、头昏、肚痛、下面坠胀——真是可惜了这个孩子,跟了个糊涂的娘,不说趁着琏二爷尚无子息,拼命保住这一胎,挣个前程,反而由着个毒妇摆布。这么一通折腾下来,这孩子怕是不见天日便要夭折了,当真可怜。也不知日后琏二叔给孩子们排起齿序来,还会不会记得他?”
    满儿原本打算否认到底,但贾蔷的话语却有如蔓生的刺藤,一寸一寸攀上她的神智,将原本的决心慢慢绞成碎片。随着贾蔷的话,她忽觉腹内痛如刀绞,冷汗涔涔而下。
    想起贾琏素日的柔情蜜意,又想起凤姐说的配小厮。锦绣前程与世代为奴,哪个更有脸面,根本想都不用去想。她终于做出决断,紧紧捂住肚子,放声哭喊道:“奶奶饶我!我已有二爷的孩子了!这事实与蔷爷无关,是我害怕胡乱攀扯他的,那床单子也是我假造的!”
    她深知凤姐性情,却仍抱了一丝侥幸,希望众目睽睽之下,凤姐便有再多的酸气也只能忍住,先认下这个孩子。是以便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把凤姐摘出去。指望凤姐能多念她一份好,手下留情,饶过她和孩子。
    但凤姐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贾蔷“惊讶”道:“你竟有孩子了?二婶何等精明的人,且二叔一直为子嗣之事发愁,房里的人有了身子她会不知道?我看别是你同哪个小厮做下的好事,又想混赖给琏二叔吧。”
    满儿只觉肚腹越来越痛,昏昏沉沉间,也不及奇怪贾蔷为何要装做不知道她有孩子,连忙为自己辩解:“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上头说谎。这孩子实是二爷的,两个月前我们奶奶回娘家,二爷趁便来找我,就是那次上头有的。奴婢——”
    “趁便?”不等她说完,凤姐忽然尖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早就私下勾搭上了?”
    “求、求奶奶恕我……是二爷他先——啊——”
    满儿求饶的话终结在一声惨叫里。竟是凤姐满面戾气,狠狠往她肚子揣了一脚:“好个背主的奴才!瞧我打不死你!想要母凭子贵?做梦!”
    冷不防凤姐竟下如此狠手,众人一时都看呆了。直到凤姐又扑上去踢打满儿,才如梦初醒,急急劝说着将她拉开。凤姐犹不甘心,扭挣着要去挠满儿的脸,又被平儿等下死拦住,连声劝解。
    一通拉扯下来,不独满儿衣发零乱,凤姐亦是狼狈不堪。头上成对的金凤簪不知甩去了哪里,垂乱的发髻被汗水糊在脸上,弄花了精致的妆容。身上的衣裳亦在拉扯中绽线裂口,全无适才的容光动人,倒是像足了疯婆子。
    凤姐却浑若不觉,只管喝骂满儿。直到被心腹丫鬟婆子们半拥半拉地带往荣府,犹能听到她的骂声。
    因她为人素来跋扈张扬,宁府的下人们都乐得白看这出好戏。直到凤姐走远,才惊觉尚有外客在。
    官学来的那两人亦是尴尬不已。正相顾讪然间,只见贾蔷没事人一般,向他们浅浅一揖:“些许家事,让两位见笑了,还请随我入内,上座品茗。”
    见贾蔷若无其事,两人便也装做一无所知。他们从头看到尾,知道这件事里贾蔷实是无辜。既然如此,之前心里的些许嘀咕亦随之烟消云散。等由贾蔷让进院子,品了一回好茶,又见过贾敬,得了好大一封赏银,更是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叙话已毕,送客出门时,其中一人走过那只余香袅袅的石鼎,忽然驻足深深吸了几口,笑赞道:“好香的味道,这是什么香料?”
    “也没什么,普通的线香配了各色花瓣罢了。”贾蔷笑道。
    两人对贾蔷的巧思赞不绝口,客气一番,出了宁府,还不忘对门外拥聚讨赏的闲汉们炫耀:“且等着吧,解元老爷出手极大方,亏不了你们。”
    吩咐了下人准备铜钱,给外头闹喜的人看赏。又回了院子,贾敬饶有兴致地问道:“适才我就想问你,但碍着客在没好开口:你究竟做了什么,竟把那根辣子逼得当众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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