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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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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胖子从身后挤上来,一迈步,脚下就嘎巴一声脆响。听着声音不对,他一低头,发觉脚下踩了一根人的腿骨。顺着脚下的腿骨,往前看了看散落一地的骨头架子,胖子一咧嘴,“粽子开会了?”
没人理他,吴二白他们现在最关心的是吴邪和闷油瓶的安慰,抬腿往里走。
恰此时,胖子看见了房间正中间的吴邪和闷油瓶,“靠,不会是殉情了吧。”
听他这么说走在他前面的吴三省回头就是一脚。胖子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收回话已经来不及了,给吴三省踹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吴二白踩着满地的碎骨和砖头瓦块,来到闷油瓶和吴邪身边,伸手搭了搭两个人的脉门。闷油瓶受得大部分是外伤,虽然因为吴邪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一时半会没有生命危险。吴邪虽然比较凶险也不是没有救。就长出了口气回头说,“带他们出去。”
听吴二白这么说,潘子胖子,小武就七手八脚的往前去。
吴二白回头看身后站的风老头才发觉这老爷子竟然也跟下来了,忙走过去,“您老这么大的年岁了,怎么也下来了。”
老爷子一笑,“不看着吴老板脱离危险我心里头不安。”吴二白听他这么说,也只有由了他。吴三省看吴家二爷的表情就知道闷油瓶和吴邪一时半会还不至于有事,就略放了心,一双眼睛在这房间里来回的遛。溜来溜去就看见墙角,给扭曲的变了型的轮椅边上露出来一个笔记本的一角。吴三省就走过去,把那本子从一堆砖头瓦块中掏出来翻看。
吴二白看他在那转悠就叫他。听吴二白叫他,吴三省把那本子塞到口袋里转身过来。吴二白早就瞧见他把什么东西塞到口袋里了,就伸手跟他要。吴三省不给,吴二白这边沉了脸刚想说什么,潘子就呜呜的哭着跑过来,“二爷,您看看吧,分不开。”
吴二白一愣,就暂时放了吴三省转头跟了潘子去看吴邪和闷油瓶。走过去就见小武在那掰吴邪搂着闷油瓶脖子的手,边掰边说,“吴邪,你松手啊。不然咱们咋出去啊……”因为用力过大,吴邪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手臂给小武一扯,两只手手背上的伤口就嘀嘀嗒嗒的往外冒血。小武看这样,不敢再使劲,眼泪就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胖子也是拿手背抹眼泪,边抹边说,“小吴,你松手啊,你不松手咱们怎么出去,怎么救你跟小哥……”
吴二白见此情景,黯然神伤。忍了眼泪吐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小武的肩膀示意他让开,小武忙往旁边移移,吴二白蹲下身,伸手用力拍拍吴邪的脸,看他意识似乎有一点恢复,就俯下身,把嘴靠近他的耳朵,“小邪,我知道你舍不得小哥。可是他也伤的不轻,你总该让他去把伤口抱扎了再来陪你不是?你就舍得让他这样浑身是血的?”看吴邪秀气的眉毛动了动,吴二白又探过头,“小邪,放手吧。”
吴二白的话一说完,就见吴邪那原本扣得死死的手指,慢慢伸开,两条手臂从闷油瓶的脖子上滑落。
见吴邪松了手,潘子胖子一人一个背了吴邪,两匹狼带路,一行人出了这地下房间,上到了地面。 
 
 
 
风生水起,富甲天下
吴邪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闷油瓶倒是很快清醒,清醒之后的闷油瓶一直守在危重病房的玻璃窗外面,一动不动的看吴邪在生死线上挣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做任何反应,如同关闭了对外部世界的全部感官,眼睛里,脑海里,心里,只有病床上,透明氧气罩下吴邪那张干干净净的面孔。
三天三夜,吴邪昏了了三天三夜,闷油瓶也站了三天三夜,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身受重伤的人。这三天,闷油瓶想了很多,他不敢相信,那个喝醉后会搂了自己撒娇,酒醒后又会为自己酒后失态懊悔不已的人,那个拿他沉默寡言的性格没办法,却又会主动坐到自己身边唠唠叨叨的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人,那个理所当然说出他是他的男人的人,现在竟然会躺在那无菌的病房里,了无生气。
闷油瓶原本有很多计划,很多关于吴邪和他两个人的计划。但是往往事到跟前又都搁置了。反正,对于生命无限长的他们,有的是时间。但是,这一次,他才发现,无限长的生命也有结束的可能,他甚至因为这个发现而后怕。闷油瓶恐惧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他对吴邪说出:还好没害死你这句话。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吴邪的男人,吴邪也只不过是试图帮助他找回记忆的朋友。所以,这一次的恐惧来的也更剧烈,更尖锐。所以他才会紧紧的盯了那玻璃面罩下吴邪那张脸,生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微微颤动的鼻息随时会停止。
吴二白和吴三省到底是岁月不饶人,给折腾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又经历了大悲大喜,看着吴邪进了急救室靠在墙上就睡了。小武在医院对面的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潘子就把他两个背过去,跑前跑后的伺候着。
胖子虽然也困的睁不开眼睛,又生怕一直守着的闷油瓶出事,虽然小武说他会找人看着,但他怎么寻思都不放心闷油瓶一个人呆着,就跟护士要了把椅子,在走廊里坐了陪闷油瓶。
这期间吴家大爷和吴家大奶奶给小武接来,看闷油瓶一身病号服,手上还掉了液体,一动不动的站在危重病房外面的玻璃窗户边盯着病房里面的吴邪,吴家大奶奶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小张,你睡会吧啊!别在这站着了,小邪醒了我们叫你。”吴家大奶奶连说了两遍,闷油瓶丝毫没有反应。
胖子在一边迷迷糊糊的听有人说话,就坐起来,看吴家大爷和大奶奶在那跟闷油瓶说话,就说,“没用,他现在谁说话也不听,也不理人。小护士给换吊瓶,他也这么站着,不声不响,可你要他离开这,他能疯了。”想起开始小武的手下看不过,想强行拉了闷油瓶去休息,差点给闷油瓶掰折了胳膊,他就觉得肩膀一阵阵的酸痛。
吴家大奶奶看他这样,又看吴邪在那明晃晃的玻璃后面昏迷不醒,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还是最后给吴家大爷连劝待拉的带离了医院。
三天后,陷入昏迷中的吴邪终于睁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闷油瓶,可是伸出去的手却没人接,吴邪心里就是一空,刚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拼命的睁了眼睛四下寻找,终于看见了玻璃窗后面那个熟悉的影子。
闷油瓶见他醒了,勾了勾嘴角想笑,眼睛却是一湿。看闷油瓶站在那玻璃外面,吴邪扭了头,一动不动的盯了那张俊脸。
第二天,脱离了生命危险的吴邪给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吴家大爷和大奶奶看他脱离危险,又陪了他一天之后回杭州去了。
胖子知道吴邪醒了,闷油瓶就没事了,就放心大胆的去宾馆休息。睡了一天一夜,又吃了一堆东西后,他就又跑到了医院。
打量着那宽大的落地窗,那玻璃的茶几,还有那猩红的沙发,胖子咂着嘴,“这要是没有那张病床,快赶上五星宾馆了。”一抬眼就看见闷油瓶坐了床边削苹果,吴三省和潘子在沙发上坐了,就笑眯眯的走过去,“小吴啊……这待遇又长了啊。上回小哥给你端茶倒水的,这会又升级给削苹果了?”
吴邪一听他这么说,脸一红,随手抄了旁边床头柜上的苹果就砸过去。胖子闪身躲过,那苹果就冲着他身后人的面门飞过去。
吴二白前脚进门,就看见有个东西冲着自己飞过来,闪过头伸手接了,一看是个苹果。再抬头就看见吴邪长大了嘴巴看着他。
“大侄子,你这伤好的也忒快点了啊。这才两天就会打人了。”
吴邪看看吴二白又看见他身后一头白发的青年和他身边的老人,知道这两个就是自家三叔说的风家父子脸一红,拿眼睛瞪胖子,“你他娘的躲什么。”
胖子心说,我也不知道我身后是吴家二爷啊,这要是知道了,我还不躲得更快了?
吴二白让进风家父子,闷油瓶削完苹果切了,放在小盘子里递给吴邪,就自动转移到沙发上。
风家老爷子坐了闷油瓶刚做的位置,看着吴邪,直愣愣的不说话。
吴邪看着老爷子盯了自己却不说话,就有点发毛,求救的看自家二叔。
吴二白看吴邪一脸的窘迫有些好笑,倒是老人身后的风晴咳嗽了一下。猛然警醒一般,老人慌忙避开了眼睛,“吴老板和五爷还真的有些像啊。”
吴邪听他这么说,冷汗就下来了,心说看我这么半天感情是想起我爷爷了。可这接下来的话要怎么接啊?说一般一般?好像不太合适。
不过,没等吴邪纠结完,老人又说话了,“吴老板,我不知道你是五爷的孙子,要是知道……我肯定不能把你往那姓殷的手里送。我……”
吴邪看他一脸的懊悔,就拦了他的话头,“那啥,老爷子您也别过意不去了,我不是没事么?”
“可是……”风家老爷子似乎还有话要说。那边坐了沙发的吴三省忽然想起来什么,就站起来,倒了杯水递给他,“不好意思,这里不能给您沏杯茶,喝口水吧。”
看风老爷子接了被子,吴三省就坐在吴邪的床边,“老爷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都没机会。”
风老头看吴三省,“三爷,您有问题尽管问,只要是老朽知道的必定言无不尽。”
“就是……那水家祖坟那块地挖出来的石碑上到底刻了什么。”
听吴三省这么问,风老爷子一笑,“为善者,葬此地子孙吉;做恶人,葬此地子孙绝。汪藏海。”
“靠,还真汪汪叫。”胖子呆了一呆,说。
风老爷子不知道胖子的汪汪叫说的是谁,就去看胖子。吴三省自动忽略胖子的那句话就问,“老爷子,原来那块石碑真是那么刻的?您没记错?”
“我怎么能记错呢,那石碑就是我给凿开的。”
吴三省他们听这里面有戏就问,“那老爷子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啊。”
风老头听吴三省这么问就一笑,“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完,把手里的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以前不是跟您说过,我和小晴当年为了报仇,追着水家人到了香港。那时候虽然小晴的蛊王已经养成,可他还不能完全控制,我们一时间又没有什么机会下手,就这样耽搁下来。后来听说水家的人要迁祖坟,我就藏了汪藏海的那块石碑,然后买通了个风水先生,给他们指点了那块墓地。
“那快石碑很早就有,据说是当年汪藏海路过那里,看出了那里风水的诡异,就在那立了石碑,算是给后人的警告。不然,多少朝代,多少人早就占了那块风水宝地,怎么也轮不到水家。”
听水老爷子这么说,吴三省忽然一叹,“也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胸怀坦荡的说自己一辈子没做过恶呢。”
听吴三省这么说,风家老爷子也点头,“所以多少年,那块地还是空着。不过,那水家虽然也看中了那块风水宝地,可是风家老太爷似乎看出来有些不妥,一直没定下来。”
“风家还有人懂风水?”吴三省听了就问。
风老爷子一笑,“江南水家善风水,曾经是皇家御用的风水大师。这些三爷没听说过么?”
吴三省张张嘴,“靠,难不成,您说的江南水家就是那个风生水起中的水起水家?”
风老头点头,“风生是我们风家,因为当年风家和水家几乎是同时发迹,江湖上就传风生水起,富甲天下。可惜……到了我这辈子,风家家道中落……唉……”说完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风家善蛊,水家善风水。不过那时候水老爷从商多年,虽然也懂风水,却已然是一知半解,虽然觉得那墓地有问题却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问题。就迟迟没有下葬。”
“还是我买通的那个风水先生,跑到现在水家的家主,那吹风。他就瞒了他岳父,自作主张的动工。动工之前我就凿了那石碑,埋在地下。为的就是给他个安心。”
“就没人跟他说起那石碑的事?”吴邪听风家老爷子这么说就问。
“兵荒马乱的年代,吃都吃不饱,又有多少人识字。那石碑早就给荒草掩了。”水家老爷子说。
“可是,你要安他的心,自己再刻一块不就行了?怎么还凿了那石碑?”吴三省想到那给凿开的石碑一阵心痛,这要是拓了拓片来卖的赚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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