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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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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半夜尿急,醒来发现狗五爷还没回来,就自己穿了衣服起来。走到外间屋,看见吴三省坐在太师椅上大口的抽烟。吴三省看吴邪出来先是一愣就接着说,“老爷子让我看着你点,怕你出事。”
吴邪笑,“三叔,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说完就坐了吴三省身边,“三叔,问你点事。”
吴三省看吴邪坐了,就掐灭了烟问,“什么事?”
“三叔,我怎么觉得这村子里的人看我跟看见鬼似的?”
吴三省一愣,想了想,“他们是嫉恨你吧。要是没了你,你爷爷和你奶奶的那点家当早晚就都是他们的,这有了你,他们就没分了,自然看着你碍眼。”
“这看着我不顺眼也不至于跟见了鬼似的。”
吴邪的话没说完,吴三省的巴掌就下来了,“细伢子,别胡说,你知道人看见鬼是什么样?”说完就站起身,“走吧。”
吴邪一愣,“干什么去?”
吴二白给他说话一呛,“你起来不就是想撒尿?我跟你一起去。”
吴邪脸一红,“不用,三叔,我都老大不小了这半夜上个厕所还用您跟着……”
“黑灯瞎火的,小心点总没坏处。人心隔肚皮,你知道这村子里的人都想的什么。”说完,吴三省披了衣服,领着吴邪去。
从茅房出来回到院子,就听见从吴一穷的东厢房传来自家爷爷的声音,“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天准备祭祖吧。”接着狗五爷摔了门气冲冲的从东厢里出来。怒气冲天的狗五爷抬头就看见吴邪和吴三省站在院子中间看着他,顿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就牵了吴邪的手故意放大了声音跟吴三省说,“老三,你也去睡吧,这孩子我护着。”说完回头示威一般瞟了一眼从东厢出来的一群人,然后拉了吴邪头也不回的回了正房。
 
“后来呢?”闷油瓶追问。
此时他和吴邪两个人坐在半山坡上,眼前是狗五爷和五奶奶的合葬墓。墓前摆了狗五爷最爱的烈酒和五奶奶爱吃的江南小吃。
看着身前铜盆里厚厚的几沓黄表纸烧的七七八八,吴邪捡了根树枝,去捅那火,好让火苗烧的更旺。
“后来,第二天开祠堂祭祖。我就在祖宗牌位前上了三炷香,然后抬了家谱来,爷爷把我的名字家在我爸后头。”吴邪眯了眼睛,他还记得,除了朗读祭词,狗五爷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祭祖一结束,他就领了吴邪坐了吴二白的车直接回了杭州。
车上,三寸丁卧在吴邪的膝盖上睡觉,狗五爷伸手搂了吴邪,忽然开口,“小邪,有句话你记着,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这名字落在了吴家的家谱上,就是我吴家的人了。以后做人行事都别给吴家丢脸。”
说完,吴邪抬了头满眼的笑意看着身边的闷油瓶,“大概就因为爷爷说的那句话,我才会心安理得的继续做吴邪。”
闷油瓶听他这么说一阵默然。
山下跑来一个七八岁梳马尾巴的小姑娘,边跑边喊,“叔,叔,二爷让你们回去吃饭呢。”
吴邪知道是吴二白招呼他回村吃饭就冲着那小姑娘喊,“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喊完,接了闷油瓶伸过来的手,借了力站起来,跟闷油瓶并肩往山下走。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今年不知道吴家大爷发了什么神经病,非要带了家里人回长沙过年,大年初一祭祖。随着大爷一声令下,吴家二爷,三爷就都屁颠屁颠的跟来了。吴邪本不想闷油瓶跟来,但吴家大奶奶说他身体还没全恢复,身边要个人照应着,她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吴邪,非要闷油瓶跟来。无奈,吴邪只得带了他来。
虽然村子里的人对他和闷油瓶还是不太友善,碍着吴一穷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一顿饭吃的倒也平静。时近大年,一顿饭下来,夜已深,吃晚饭吴邪和闷油瓶就回房间睡觉去了。这次他们两个占了祖宅的西厢,吴二白和吴三省住了东厢,正房是吴家大爷和大奶奶。
第二天大年,虽然阴了天,这小乡村里过年的热闹气氛却丝毫没有因为天气不好有所减退。傍晚,一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下起来。
从长白山那皑皑雪上回来,吴邪就很少见到这如鹅毛般的大雪自是兴奋异常,就跟了这村子里的孩子出门打雪仗。闷油瓶看他笑得开心,就随了他,站在雪地里看他跟孩子一样活蹦乱跳。
大年三十雪打灯,大片的雪花映着一村子满天的灯火,闷油瓶忽然觉得即使一辈子这样都无所谓。
吃过年夜饭,吴家大奶奶心疼儿子,过了十二点,就把吴邪轰回去睡觉。
吴邪虽然也睡不着,为了避免给大奶奶磨叨就只好回了西厢。开了窗户,趴在窗口看外面的雪景。闷油瓶怕他着凉,拿了大衣裹住他然后从他身后搂了他。
沉寂的院落忽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吴邪一愣,就看见一群人从外面走进来,穿过院子,直接进了正房。吴邪估计他们是为了明天祭祖的事也没在意,直到正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是吵了起来,才扭头侧着耳朵细听。
待他用心听,那声音忽然停了,半晌,就听见吴二白的声音,“反正这事是我们家老爷子当年留下的遗言,你们谁有意见等作古的时候见了老爷子当面去说。要是等不及归西,我吴二白现在就可以送他一程。”
又是半天的沉寂,忽然冒出来一句,“可是祖上没这个规矩……”
“表叔,您还跟我讲规矩?祖训上还说不窃不盗,不偷坟掘墓。当年要不是我们老爷子领了你们刨疙瘩,倒斗,你们他妈的早就饿死了,这会子坟上的荒草都老高了,还能在这给我讲祖训?”
似乎给说道了痛角,反驳的声音本就没底气,后来就慢慢低下去。
“既然事情定了,看着还有四五个小时天就快亮了,也该准备大年初一祭祖了。我大哥也累了,明天还要读祭词,大家都散了吧。”吴二白说完就先离开了正房,回东厢。进来的那一大群人陆陆续续的也就都散了。
吴邪有些困顿就和门油品关了窗户回里屋睡觉。
第二天清晨,吴邪是给屋外拍门的声音吵醒的,睁了困顿的双眼,顶着满头的乱发,一开门就看见吴家大奶奶拿了两件唐装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看吴邪开门出来,大奶奶就把手里的衣服递过来,“过年了,沾点喜气,穿件新衣服。”
吴邪一愣,看眼前的两件一模一样的掐金线团龙纹大红缎面的唐装就是一愣,“妈,你就让我穿这个?”
看吴邪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吴家大奶奶眉毛一立,“不愿意穿?这衣服我可做了大半年。”
吴邪怕大奶奶再说别的就接了一件,“我穿就行了,那小哥……”
“每人一件,哪怕今天就穿一天也好。小张这件就一起给你了,换了衣服出来祭祖,时辰快到了。”
“妈……”吴邪还想说什么,大奶奶转身就离了西厢。
他身后,闷油瓶从里屋出来,看吴邪拿了两件唐装愁眉苦脸的站在屋子中间就问怎么回事,吴邪就把刚才的事跟他学了一遍。闷油瓶看看吴邪手里的两件大红的衣服挑了一下眉,“还有我一件?”
“那啥,你不穿也没关系。我就跟我妈说,不合身。”吴邪打定主意不想闷油瓶委屈了,就说。
闷油瓶忽然一笑,伸手接了衣服,“我穿。”说完就回里屋换衣服。
吴邪看闷油瓶拿了衣服张张嘴,他是怎么也想不出,这一天到晚都是冷色系衣服,没什么存在感的人穿了这大红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不过闷油瓶既然要穿他也不能拦着,想了想,就脱了外衣换了那唐装。
闷油瓶从里屋走出来,吴邪过去帮他整理了领子上手工的盘扣一笑,“好了,我们也走吧。”说完就跟闷油瓶出了门。
一夜的雪过后,蔚蓝的天空如同水洗过一般明镜。纷纷扬扬的大雪掩了满天的尘土,屋外一片冰清玉洁。换了衣服的两个人并肩往后院的祠堂走去。大红的唐装映着那皑皑白雪,如同两支斗雪的红梅,娇艳异常。
人前人后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忽然没有了,言语之间竟有许多的艳羡。吴邪忽然明白,衣服架子就是衣服架子,无论是穿运动服还是穿西服或者是唐装都一样好看。
进了祠堂,吴一穷领了吴邪和吴家兄弟以及村子里呃吴家后人,读了祭词,三拜九叩之后在祠堂两边站了。吴一穷的眼睛忽然看见人群中那抹鲜艳的大红,“小张,你也算是半个我们吴家的人,过来上柱香。”
闷油瓶一愣就看吴邪,吴邪想说什么,给自家老子一瞪,张了张嘴就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吴二白也不说话,一把把闷油瓶拉上祠堂,塞了线香给他。
闷油瓶又看了看吴邪,就点了香在吴家的祖宗牌位前上了三炷香。
三炷香上过,吴二白就让他在吴一穷身边站了,然后说,“请家谱吧。”
几分钟后,两个青年人抬了一本厚厚的家谱上来,家谱摊在桌子上,吴一穷翻了家谱,旁边吴三省帮着研了墨。
吴邪站到一边,越看越糊涂。心说这是要干什么?吴家添丁一般都是自家长辈拜祭了祖先直接写上去,吴家这一支除了他吴邪就没别人了,怎么今天吴一穷拿了笔?不明所以,他就往跟前凑想看看自家老头到底写了些什么上去。
哪想他纠结的这工夫,吴一穷早就写完了,合了族谱让两个小伙子再抬回去。
然后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出了祠堂去吃早饭。吴邪心里有事就追着自己老爹问,“爸,你在家谱上写了什么啊?”
吴一穷张了张嘴,老脸忽然一红,“问你二叔去。”说完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吴邪。
吴邪看自家老子跑的比兔子还快觉得有什么猫腻就揪了身后的二叔,问,“我爸在族谱上写了什么?”
吴二白给他一问也是一愣,“你没看见?”
“看见就不问你了。”
吴二白听他说没看见,就一笑,“这可不好说了,你去问你三叔。”说完就跟身边的两个老头说话去了。
吴邪碰了一鼻子灰,回头找自己三叔,找了半天看他才晃晃悠悠的从祠堂里出来就上去截住他,“三叔,我爸在家谱上写了什么啊?”
吴三省一愣,看吴邪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就咳嗽了两声,“小哥不是站你爸身边了么,你去问他好了。”说完了扭头就走。看从自家老爹到自己的两个叔叔表现如此反常,吴邪就对这家谱上到底添了什么更加的好奇了。不过,吃了早饭,跟着自家老子出去拜年,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掌灯了。吃了晚饭回了房间,吴邪才想起今天早上的疑问,就问闷油瓶。
闷油瓶解衣服扣子的手忽然停住,神情古怪的看看吴邪,“你不知道?”
“废话,要是知道了还问你?不知道怎么了,我爸,我二叔还有我三叔他们谁都不说。”
闷油瓶歪头想想,又扣了扣子,“你跟我来。”说完不由分说,拉了吴邪出了西厢往祠堂那边走。
“小哥,你干什么?”吴邪给闷油瓶拉了脚步有点踉跄。
“带你去看。”闷油瓶嘴上说着,脚下却没停。
“你跟我说不就行了。”吴邪试图挣脱闷油瓶的手腕。
“怕你不信。”说话间,两个人进了祠堂,闷油瓶从祠堂后面房间里的红木小柜里搬出来吴家家谱摊在桌子上,翻到一页指给他看。
吴邪把眼睛贴上去,看了看,就是一愣,然后又看了看。
呆了半晌开始苦笑,然后傻笑,然后很想拿头撞墙。闷油瓶勾了嘴角看他一脸的郁闷。
扭头看见闷油瓶笑的云淡风轻,吴邪忽然伸手揪了门油品的领子,“张起灵,你他娘的看小爷出丑很高兴是不?”
闷油瓶伸手把吴邪搂进怀里,黑暗中,两个影子融合在一起。
满天的星光映了雪光。摊在桌子上的吴家家谱翻开的那页,吴一穷名字的下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吴邪的名字,那是狗五爷的笔迹,吴邪名字的旁边,墨迹犹新,正是今天吴一穷加上去的,隽永的字迹赫然写的是:夫,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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