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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 作者:来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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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盗墓

小武听的一头雾水,就看潘子。
“九门提督知道不?”潘子看他看自己就说。
小武点头,“长沙的时候听伙计们说起过。”
“九门提督平三门排第五的就是咱们老太爷。人称狗五爷,当然了据说跟他平辈的也有叫他吴老狗的。”
吴三省听潘子这么说,就拍了他脑袋一下,“这你也说。”
小武听潘子这么说也直咧嘴。
潘子知道他是听了这名号不雅,伸手就拍了他一巴掌,“想什么呢,老太爷年轻的时候鼻子坏了,就训练狗来闻土。道上人才叫他狗五爷。他袖口里藏的也不是什么小巴狗,那是西藏獚,佛爷跟前转经轮的狗。”
旁边坐的吴三省冷冷一笑,“原本应付一下就算了,没想到这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既然和老太爷扯上了关系,咱们明天就去看看,他水家的祖坟到底哪有毛病。不听老人言,现在后悔了,也晚了。”
 
二爷要来了
回了别墅,吴邪和闷油瓶正坐在太师椅上等他们回来。胖子是闲不住的人,正在屋子里到处转悠。看他们回来就又跑回来问情况。吴三省不说话,在上座坐了喝茶,潘子就把事情大致跟他们说了,说道狗五爷,吴邪就一愣,“怎么这事还跟爷爷有关了。”
“也不算是,”吴三省合了盖碗茶,“他老人家估计好心,多了句嘴,多少年了,姓水的想起来了,才到处找风水先生看。不过,我估计就算他现在想改动,也迟了。日积月累形成的气候,就算是迁坟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散的。可是……”吴三省又困惑的摇摇头。
看吴三省困惑,吴邪就问他,“三叔,又怎么了。”
“有点事情我还没想明白。”吴三省说着又摇了摇头。
吴邪知道,他要是不说的事,任谁也问不出来。就不再追问,想了想问,“那咱们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去看看。而且我也想看看老爷子说得他水家葬进去就断子绝孙的风水宝地。”吴三省说完又端起来盖碗茶。
一直不吱声的胖子突然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他一笑,大伙就都看他,他一看都看他,也不隐瞒,“说这风水,我倒是想起来顺子那个玄武拒尸来了。”
听他这么说,吴邪,潘子都跟着笑,闷油瓶当时虽未在场,却也听吴邪给他学过,也勾了嘴角。
吴三省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就问怎么回事。索性闲来无事,潘子就给他学当年云顶天宫的事。当吴三省听到胖子解释说拒尸就是拒绝尸体的时候,没撑住一口茶就给喷了出来。
胖子也边听边乐,听完了就说,“我倒是真想看看,陈皮阿四那个老东西听了做什么反应。”
小武跟听天书一样,听潘子讲当年的经历,脸上不时还露出羡慕的神色。尤其是听到在那影宫之下的暗格里闷油瓶小黑刀单挑粽子军团时候的勇猛,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又瞄到闷油瓶身上。而后,看到和他并肩坐在长椅上的吴邪,又是一暗,在吴邪店里,闷油瓶就说过,他的世界自己永远都进不去啊。
闷油瓶忽然把头靠到吴邪肩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吴邪脸一红,伸手就掐了一把闷油瓶,闷油瓶也不闪,伸了手给他掐。吴邪反而不舍得真下手了,讪讪的松了手。
正说着,小武一个贴身保镖进来,“先生,水家主事来了。”
吴邪他们就一愣,看小武。小武一笑,“水老爷子要招待你们。你们面子也够大的,水家主事亲自招待。不过这样我们反而不好拒绝了。”
给他一说,潘子和吴三省就上楼去换衣服,吴邪他们就坐在楼下等。
几分钟后,吴三省就和潘子一同下了楼。小武看他们下来,就陪着上了车。
水家主事见小武陪着吴三省上了自家的车,就不由多打量了几眼后座上的吴三省。待小武张口一个三爷,闭口一个三爷的一叫,他的汗就下来了,心说怪不得自家主子让他这个管家级别的人来亲自招待,感情这其貌不扬的老爷子跟穆家家主有着这么深的渊源,不由又多了分谨慎与谦卑。
水家的几辆车,出了闹市区,就进了郊区。很快在一栋独栋的建筑门口停下。车未停稳,就有传了制服的门童来开车门。
“这是水家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会馆。”下了车,小武就跟吴三省他们解释。
水家主事直接把他们让进了包厢,然后问点什么菜。小武自然是看吴三省,吴三省一笑问胖子。胖子一听就说,甭管什么,好吃就行。他话音未落引来一片哄笑。
吴三省也笑,就跟水家主事说吃海鲜。
“就是嘛,来海边怎么能不吃海鲜。”胖子也跟着咋呼。话音还未落就给吴邪和潘子一边一个按在椅子上,捂了嘴。
一阵哄闹,清蒸的鲍鱼,生切的鱼片,就一盘盘端上来,中西合璧的席面就在雅致的包间里摆开来。跟着海鲜进来的还有七八个穿了白缎旗袍,二十一二岁,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的大姑娘。插花一样挨着人坐了,帮忙处理海鲜。
坐在闷油瓶和吴邪中间的姑娘还没伸手,闷油瓶就把自己的筷子架在食碟上,拿眼扫了她一眼。那姑娘给闷油瓶血尸看了都肝颤的眼睛一扫,心脏差点停跳,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吴邪看了好笑,就拿眼睛示意她往吴三省那去。姑娘巴不得离开这冰山一样的人物,离了坐就坐到吴三省旁边。
吴三省也不客气,丢了只螃蟹在姑娘面前的盘子里,等她处理。盘子虽然跟着吴三省走南闯北的见过些世面,可总不习惯一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边上侍候,憋得脸红脖子粗,手脚不相随,筷子都不会用了。惹得吴三省看着他直笑。胖子忙着闷头吃,闲做跟前的小姑娘麻烦,不如自己动手,就挥挥手让她在身边倒酒。小武搬了椅子坐吴三省跟前听他在那摆风水阵,把原本坐在他和吴三省中间的小姑娘直接挤到椅子后头。
水家主事站在小武身后看着这群人有点奇怪,水家会馆里的小姑娘整个香港都是出了名的漂亮外带通情达理,多少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一掷千金就为了有美人相伴,也不知道这几位是见过大世面还是怎么着,简直不动心到了无视的地步。
说话的说话,吃饭的吃饭,这一顿饭吃下来就用了好几个小时。吃过晚饭,水家主事就带了几个人去沙龙喝茶。
五个人,由水家主事和穆家家主陪了,外带袅袅婷婷的七八个白缎旗袍的美女一行人要多招摇有多招摇。一出现在沙龙门口,原本喝茶,聊天,下棋,谈生意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这一行人。
小武似乎已经习惯了受人瞩目,旁若无人的从这些人身边经过,“三爷,这边请。”边说边把吴三省他们让到了最里面角落地台上面空着的几组沙发前。
吴邪见这几十平的地台两面都是落地的玻璃就拉开窗帘趴在护栏上向外面看去。婆娑的树影之上,幽暗的天空挂了一轮圆月,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窗外,景色静谧的似乎能听到草丛中不知名小虫的鸣叫。
感觉到闷油瓶走近,吴邪一回头,“快到十五了啊。”
“嗯。”闷油瓶走过来,学吴邪的样子,趴在栏杆上,看银辉洒满大地。
“要睡回去睡。”看吴邪有点困顿,闷油瓶就说。
吴邪回身,看小武和吴三省还在摆龙门阵,一边一个小姑娘倒茶削水果。吃饱喝足的胖子给一群小姑娘围了吹牛,逗的一群小姑娘笑的花枝乱颤,不禁莞尔,“那不扫了他们的兴。”说完,就捡了张靠近吴三省的沙发坐了,也听他摆阵。
水家主事在沙龙里打了招呼之后又转回来,看见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吴邪和不远处抱了肩膀看天花板的闷油瓶觉得奇怪,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俩小哥喜欢的不是小姑娘?想了想,水家主事就点手换来不远处的服务生,交待了几句。
几分钟后,穿了白色衬衫牛字裤白白净净的两个男孩子就跟着服务生来到水家主事的面前。
 
迷迷糊糊的吴邪忽然觉得有东西摸上了他的膝盖,还顺着膝盖向上移动。冷汗立刻顺着后背直往下流,第一反应竟然是,给禁婆缠了,嗷——的一声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撞翻了前面的茶几,茶几上沏功夫茶的茶具噼哩叭啦的掉下来,滚的满地,汤汤水水溅了周围人一裤腿。
同时闷油瓶抓了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手腕,把他从吴邪身上拉开。对除吴邪之外的人,闷油瓶自然不会怜香惜玉。男孩子的手腕给闷油瓶抓的发青,一双大眼睛里泪水涟涟就是不敢掉下来。
这里噼里啪啦的一阵大乱,整个沙龙的人都望过来。本来这群人就很招眼,没事还要偷着往这边望,现在这边一阵大乱,这些好事的人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闷油瓶松了手,目无表情的转身对小武说,“送我们回去。”说完也不管小武的反应,带了吴邪往外走。
吴三省一看他们俩要回去,也站起来,“不早了,都回去吧,明天还有正事呢。”吴三省要离开潘子和胖子自然也跟着。
水家主事一看忙命人准备汽车。
还未出沙龙,身后不知道谁说了句,“冰山美人啊!”
走在最后的小武听见了,一回头,寒着一张俊脸一眼扫过去,给他扫到的人就哆嗦了一下,差点钻桌子下面去。
前面胖子边走边笑话吴邪,“一个小P孩就给你吓成这样,还是小哥给你管的太严了?”说完了,就拿眼睛直瞥闷油瓶。闷油瓶没理他,转头问吴邪,“怎么回事。”他知道吴邪叫出来绝对不会是像胖子说的一个男孩子那么简单。
吴邪不好意的一笑,“我当时有点迷糊,以为是禁婆呢。”
“禁婆?”一听吴邪这么说,胖子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咳嗽了半天才说,“禁婆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吧。再说了,禁婆怎么能看上你。”
吴邪一听就是一咧嘴,心说,怎么看不上,不但看上了,还曾经直往我怀里钻呢。看了看身边的闷油瓶,凭借直觉吴邪知道,上面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说说笑笑的往外走,吴三省的手机就响了,随手接了电话的吴家三爷忽然站住了,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只嗯了两声,说了两个不是外加一个好,那边电话就挂上了。听着里面挂线后的嘟嘟声,吴三省呆了半天,忽然一把把吴邪拎到眼前,“你跟你二叔说我在香港?”
吴邪给他一问莫名其妙,“他中午问我你在哪我就说了啊。怎么了?”
“你没告状?”
“告状?告你拐带人口?”说到这吴邪忽然闷笑,“我是想告来着,不过还没付诸实施呢。”看吴三省脸色不对,他就问,“怎么了三叔?”
吴三省松了手,垂头丧气的说,“你二叔要来。”
“呃……”吴邪也是一愣,然后就是继续闷笑。吴三省也不理他垂头丧气往外走。
“那啥……三叔……你衣服上沾上口红了。不把它洗掉,要是给二叔看见,以为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后果可是很严重。”看吴三省一副吃瘪的样,吴邪坏心眼的追在他身后喊。
吴三省一愣,回身照着吴邪的头上就是一巴掌,“你个小兔崽子,还在这看我笑话。”
吴邪揉着脑袋问,“二叔啥时候到?”
吴三省又是一呆,“明天。” 
 
 
爻卦
吴邪在KING SIZE级的双人床上滚来滚去,然后又烦躁的把脑袋埋到枕头下面。睡不着,还是睡不着。想他吴家小老板怎么说也是二十几岁的大好青年,也睡了二十几年的单人床,怎么闷油瓶不在身边才一个晚上他就开始失眠呢?而且,也不能说不在吧,那只该死的瓶子恐怕在隔壁睡的烂熟吧。
难道就是因为在隔壁,他才会失眠?认真想起来,以前闷油瓶下斗,他一个人睡的时候不也睡得好好的。这该死的小武,他们家的主事也是,房子多就给每人分一间?所以说啊!有钱人有的时候就是讨厌啊!想到这了,吴邪就坐起来,拿过枕头砰砰砰的捶,以泄私愤。捶够了,又倒在床上,可是,就算是捶了枕头也没用,还是失眠。
一声长叹,吴邪拿了枕边的手机,按亮,凌晨两点了。卷成一个虾米卷,揪过快要掉地板上的被单,给自己整个蒙了,猫在里面数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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