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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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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我也说过,夜间让我去巡街,怎么不见你记得?”白玉堂嘴上戏耍着,强行伸出双手抱了展昭的腰,来回摩挲着他挺直的背脊,将温暖一点点渡给他,心里却在隐隐作痛! 
 
好冷!冷得连他都能感觉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气! 
 
可他仍是暗自压下了那般痛楚不说,直到一阵寒意悄然从窗缝中卷入,他敏锐地捕捉到怀中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猛地用力拥住他的身子。 
 
“玉堂,小力些。” 
 
“怎么,终是知道喊痛了?”白玉堂如此说着,还是稍稍放松了对展昭的钳制。“你不让我多想,自己却没有一刻清闲放松,莫非在我面前,你还要做个只流血不流泪、刀枪不入、金刚不坏之身一般的展大人?” 
 
“并非刀枪不入,我只是一介凡人,平日总与刀剑打交道,流血总是难免。但是叫苦又能如何?叫过了,仍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若决定了,路便要一直走下去。你答应我不勉强自己回忆往事,却独自偷偷去想,头痛了,大概也未打算对我说吧?”渐渐的,展昭的身子暖了起来,幽黑的双眸中仿佛可以看到点点星光。 
 
“算了,反正白爷爷说什么,你也总有话来对。幽鹭不是邀我们今晚去醉仙楼?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走吧。”白玉堂说罢,站了起来,不再多言,直接自柜中拿了黑貂裘的大氅披在展昭的肩上。 
 
反正劝什么也没用,直接行动还好些吧。 
 
 
醉仙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东京一品女儿红亦出自此处。 
 
因为东朱雀门外乃是妓馆汇集之处,而醉仙楼恰好离朱雀门不远,夜间时常有些饮过花酒、喝醉撒泼之徒出没,若被纠缠,极易生出各种麻烦,所以幽鹭今日特意换了一袭男装打扮,要了白玉堂最喜爱的窗边位置坐等。 
 
或许故地重游才能真正体会到“物是人非”的含义。眼前的东京汴梁与记忆中那座浓妆艳抹的城并没有什么不同,仍是如此的流光溢彩,堕落与繁华同在;只需坐在某个小小的角落,便可看尽人间百态,也能激发人类某些莫名其妙的“斗志”。 
 
回想六年前,她表面看来虽是个弱质女子,却仗着一身功夫,年轻气盛的争强之心倒比一般男子还更甚几分,为了赌那一口气,做出了那等蠢事,结果激怒了白玉堂,逗得他与自己动起手来,同时也看清了另外一个人的真性情。 
 
“展大人、白五爷,二位楼上请!” 
 
忽听楼下小二一声吆喝,幽鹭匆匆一瞥,看到了那两人迈入酒楼的身影,不禁淡淡一笑,安心等了他们上楼。 
 
几乎整座京城的人都知道“白五爷”回来了,各种传说纷纷扬扬地兴起,又默默地尘埃落定之后,他们仍然如此称呼他。即使他早已经是皇上金口玉言亲封的“御前四品带刀右护卫”,但他从未穿过一日官服,自然也就只有开封府衙内的人才会呼他为“白护卫”。 
 
展昭身上那件黑貂裘大氅她在边关时曾见过几次,是白玉堂之物。她曾问过他,为何突然破了自己的规矩,穿起白色以外的衣衫。他倒也不隐瞒,说雪是白的,人若也是白的,融了进去便看不到影子,容易令人忧心;但雪是天上降下的,改不了,便只有改人了。 
 
而且当初在冲霄楼中犯了三层白虎,也是逞强不肯穿夜行衣所致,此时吃了一堑还长不出一智,便只能说是黄口小儿的莽撞,算不得真英雄大丈夫。如今他内里仍是一色纯白,总不会因为外面穿了件黑貂裘就不是白玉堂了。 
 
这袭话中含了几分戏言她自然是听得出,不过有一句却万万是真的——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他不想自己融入雪中不见了影子,再让那人担心。 
 
或许之于那人,这将是一生难以抚平的重创,但至少他不希望那人时时想起那些痛楚。 
 
“幽鹭姑娘。“ 
 
上得楼来到了近前,那人有礼地问候了一声,抱了抱拳,方才坐了。果不其然,大氅下是一袭熟悉的簇新蓝衫。当年,她也只见他穿过几次官袍而已,因为白玉堂讨厌那种颜色,总说像血,所以两人私下相处时极少穿官袍。 
 
“展大人,错了,不是姑娘,是公子。” 
 
幽鹭笑笑,指指自己一身男子装扮打趣道,只见展昭先是一愣,随即微笑改口道,“展某失礼了,韩公子。” 
 
“哪里哪里,玩笑而已。”幽鹭摇摇头,招呼二人坐下,随意对饮了几杯之后,道:“其实今日请白五爷与展大人前来,一来是此前无有叙旧机会;二来,是想向二位辞个行。再过两日,逆春寒过了,我打算回大理一趟。” 
 
“回大理?这——可有我们帮得上忙之处?”白玉堂问道,直觉幽鹭必定有什么要事待办。 
 
“多谢白五爷关心,我此番回去,只是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若是处理好了,以后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回去了。” 
 
幽鹫正说着,忽听楼下乱了起来,似是有几人醉了酒,又在聚众滋事。展昭见状,立即起了身,道了声“我去去便回”,人便矫健地纵身而起,直接从窗边飞了出去。 
 
白玉堂早知事情不管大小,发生在展昭眼前便会出手去管。见他出去,仍是半垂了眼帘,手持酒杯,将那浓香的琼浆玉液饮尽了,沉沉开口道:“逆春寒过了,他……便暂时不会有何大碍,是不是?” 
 
“是。我此次回大理,也正是寻求完全祛除寒冰掌病根的方式。我本不想告诉你们,想不到还是被白五爷勾了出来。”幽鹭望向窗外,幽幽叹道。 
 
“在边关时不是已解了毒性,为何又突然出了变故?”白玉堂的目光缓缓沉冷下来,心中的弦——乱了。 
 
“因为当日展大人受那一掌,表面看来并不算严重,幽鹭自思身为嫡传弟子,解那寒毒绝对不成问题,未料无法全然掌握它的精髓。回到京城这些日子,才发觉不对。幸好此时已是春日,我们还有一年时间,否则……” 
 
“否则仍有可能危及他的性命,所以你才特意留到‘逆春寒’过后才走,以免出现闪失。”白玉堂接言道。 
 
“是。”幽鹭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瓷罐,“一切诚如白五爷所想。所以在我赶回中原之前请白五爷守好展大人,千万不可离开他的身边,如果他身体不适,便给他服下此物。” 
 
“知道了。”白玉堂点了点头,将那瓶揣入怀中,又问道:“还有需要注意之事吗?” 
 
“别的倒是没有,其实只要天一转暖,稳定下来,便暂时无须担心。”幽鹭口中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移向窗外街上。 
 
展昭去了迟迟未归,那吵嚷声倒好似越来越大了,仔细一看,却见他正被几人团团围住,打了起来;寻常几个泼皮无赖哪里是展昭的对手?只见他立在原地,巍然不动,袍袖略略一扬,那些人便被掌风扫了出去,脚下连退数步,跌倒在地。 
 
“白五爷,我们……” 
 
她转了头,正想问白玉堂要不要过去看看,他已快了一步,从窗口跃出。 
 
“此处究竟出了何事?”白玉堂双脚着了地,正落在展昭身边,状似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手背,冷得像冰!他心中一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一出,吓得四下围观群众瞬间散去大半,连对街胭脂苑中探出身来瞧热闹的姑娘们都纷纷关窗闪人,以免无端惨遭池鱼之殃! 
 
京城中就连几岁的娃娃也从那说书人的口中听过,这陷空岛上的白五郎人虽生得俊俏风流,却也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手中一口雪影宝剑是见妖杀妖,见神杀神,生死全由他的喜欢! 
 
“有人抛了尸体在那‘胭脂苑’门外。”展昭边道,边命几名匆匆赶到的衙役将那尸首用草席里了,抬回府衙。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当街抛尸?”白玉堂神情一凛,一双利目当即扫向余下几人,只见剩下的除了胭脂苑的老鸨、五六名打手,还有三个被接得鼻青脸肿的酒客。只是给他刚刚那阴翳的脸色惊到,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回话。 
 
“此事十分蹊跷,此时天色尚不算晚,竟无人注意究竟是何人将尸首抛在此处。”展昭抚平了衣袍上的皱折答道,“我刚刚粗略特那尸首检查过一遍,已然僵硬了多时,像是被活活冻死。” 
 
“冻死?难道是寒冰掌?”白玉堂听了此话,心下立时漏跳了一拍,猛然抬起头来,又见展昭衣袍下摆沾了几点冰霜,不禁急了起来,双眼一眯,锐利的目光刹时如利剑般扫向周围那几人,杀机顿起! 
 
“玉堂!”展昭见了,连忙一把扣住白玉堂的手腕,“别急,那些冰霜是我适才下楼掠过屋檐时沾到的。这几人都饮了酒,神智不清,难以问话,我们须将他们一并带回府衙问话,此时莫要再惊吓他们了。” 
 
“嗯。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白玉堂将握在剑柄上的手缓缓收回,口中答着,心里却“砰砰”接连狠狠抽搐了数下,暗暗吃惊。他自知性子再如何也比不过展昭冷静,但也不至暴躁到动辄便要取人性命;刚刚却不知怎的,才一着急,火气便涌了上来,未曾细作思虑便想出剑。便是现下,那般狂燥之气也仍耒完全褪去。 
 
“好,那我先带这几人回去,你去告知幽鹭姑娘一声再走。” 
 
展昭正如此说着,却听身后有人接言道:“不必了,展大人,我与你们一同回去。” 
 
“幽鹭姑娘?” 
 
“酒钱我已付过了,刚刚那尸首,幽鹭应该帮得上忙,待回了府衙,幽鹭再与展大人、白五爷细说详情。” 
 
 
那死者是一名女子,尸身僵硬,上半身赤裸;背后满是伤痕,该是曾经遭到过鞭打,下体衣着完整,验尸证实她并未遭到奸污。尸体四肢及颈部均有严重淤伤,系强行捆绑拖拽所致。该名女子系胭脂苑花魁柳依侬身边的婢女,双莲。 
 
柳依侬与老鸨一同前来辨了尸后,尚未走到门前,突然抬手掩了额道,“妈妈,我的头好昏!” 
 
“什么?头昏?依侬啊,你这是怎么了?”老鸨一惊,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立时皱成了一团,一句话还投来得及问完,柳依侬已经嘤咛一声,软软地向后倒了下去。 
 
老鸨见状,立刻尖叫起来,只顾双手乱挥,却不想着伸臂接人。倒是展昭快了一步,及时出手揽住了柳依侬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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