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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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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柳姑娘!”连唤了几声,却不见回答,展昭微微皱了眉,怀中靠着美人温香软玉的身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此乃是停尸之处,根本无法安置柳依侬。无奈之下正想弯身抬人,一直立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白玉堂不知何时踱了过来,手臂一扬,剑鞘便点住了老鸨的穴道,逼她噤了声。老鸨被点了哑穴,愈发惊慌起来,连忙比比划划上前求饶。 
 
“玉堂。” 
 
展昭看向白玉堂,正想示意他开封府衙不比边关大营,乃是天子脚下,不可任性胡为。白玉堂却微微一笑,冲那老鸨道:“你慌什么?乖乖过去帮忙扶人,到了后堂,我自然会解了你的穴道。“ 
 
老鸨见白玉堂满面笑容,却是全身冰冷袭人,不禁一颤,点头如同捣蒜一般,跌跌撞撞冲上前,忙不迭地伸手扶了柳依侬,跟在引路的衙役身后,一路来到府衙后堂。公孙策见了,马上命人打开一间厢房,请柳依侬入内休息,随后请来了韩幽鹭,为她把脉问诊。 
 
展昭与白玉堂在厅中等了半晌,才见幽鹭出来,道:“展大人,白五爷,二位先去歇息吧。事到如今,似乎比幽鹭原先设想还要复杂。请再多给幽鹭一些时间,理清其间脉络,明日再向你们细细解释。” 
 
“如此也好。那么此处便要多多劳烦幽鹭姑娘照顾了。”展昭闻言,点了点头,与向玉堂一同退出了厢房。 
 
“幽鹭她,该是认得那柳依侬的。”来到院中的回廊上,白玉堂开口道。 
 
“我亦有同感。”晨昭点了点头,“起初幽鹭姑娘说她帮得上忙,我以为与那死去的双莲有关;如今看来,该是与那柳依侬也脱不开关系。或者该说……亦与赤寒宫息息相关。” 
 
“若只是赤寒宫便还好……” 
 
白玉堂微微蹙起了两道剑眉,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原本只是随口之言,不想展昭还是将此言听了个仔细,停下脚步转了身狐疑道:“玉堂,你此言又是何意?难道除了赤寒宫外,还会牵扯到其他?”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又何必紧张得活像只竖了毛的猫?此事究竟怎么回事,现在也不过都是你我的猜测而已,详情还有待明日幽鹭为我们解惑。”白玉堂说着,面上早已是一副促狭笑意,一伸手扯了展昭的发丝,眨眼间十指微动,不知系了什么物件上去。 
 
展昭低头定睛一看,发尾上坠的却是一只银铃!稍稍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本想教训几句,重逢之后许多小事均未与他计较,他倒愈发嚣张起来,真把他当作任老鼠捻须戏耍的病猫!可是仔细一瞧那银铃,便又发作不起来了。 
 
“猫儿,看来你还没忘了这铃。那时我与你打赌,如果可以把它拴在你身上,你这御猫便要对白爷爷俯首称臣,从此以后一切全听我的安排!如今我做到了,你又怎么说?”白玉堂说着,动了动手指,牵动了展昭的黑发,那铃又是一阵轻响。 
 
展昭这时才注意到,银铃是被一根红线栓着,一端绑住自己的发丝,另一端却系在白玉堂的食指上。 
 
“自然是不予承认。”挑了挑眉,展昭毫不客气地答道。“这赌约早过了许多年,又再提起,你分明是在耍诈!”那铃本是一对,是他们初识之时,白玉堂故意买了来戏弄他的。一只挂在了府衙里厨子养的猫颈上,一只便打算系在他身上。二人还曾为此大打出手,斗得天昏地暗! 
 
“耍诈又如何,兵不厌诈!你当日又没与我定下期限,自然是何时都能兑现。何况,你这猫儿耍诈的次数还曾少了吗?”白玉堂一边戏耍着道,一边凑上前去,近了展昭耳边,低语道:“这铃我从当日便一直带着,想总有一日,一定要用它拴住你,谁知我娘的捆龙索快了一步,反倒是我早早被拴在你身边,今日向你讨回,也该不为过吧?” 
 
“说来,我本想从边关回了朝,覆了皇上的圣旨,便可以去探望一下江宁婆婆,谁知才回来便又生出变故……”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是,那场惊涛骇浪根本从未停止,此时只是进入表面宁静内里却汹涌澎湃的暗流?玉堂体内被断言无解的“醉卧红尘”、自己所中的“寒冰掌”、在边关本已告别,却又去而复返的幽鹫……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一个事实,这次浩劫远远没有结束。 
 
“变故又不是你我控制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职责所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注定与展某无缘,展某也消受不起、容不得巨阙在鞘中生锈……这不都是你这尖牙猫当日拿来教训人的?你当白爷爷就能容得雪影变成摆设好看?”白玉堂说着,在自己的厢房前停了下来,推开了那两扇雕花木门,拉展昭走了进去。点了灯,转过身才发现他正独自立在敞开的窗前,对着一轮冷月,不知在想些什么。“人人都知猫天生惧寒,怎的就只你经冻耐冷?” 
 
“我……” 
 
展昭回过头,正要作答,白玉堂却不由分说地越过他的肩头抬手关了窗,一直将他拖到暖榻边坐了,抓了他的手,才有意无意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复又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了两句。见他面色红了起来,一时气势汹汹地顶来,慌忙向后一倒,躲过了,接言笑道:“你恼什么?听张龙赵虎他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也经常睡在这间厢房。刚刚是我话说得不够悦耳,还是措辞不当?莫非从前我都不是如此说的?” 
 
白玉堂如此说着,扬起一双狭长凤眼看向展昭,唇边半勾着一个邪笑。这世上大概也只有锦毛鼠能如此将霸道狂妄视作理所当然,仿佛自己永远占尽了天下的道理,一开口便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我并非说你的话有什么不对,而是你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展昭看向白玉堂,正色道:“赤寒宫究竟是什么来历?从当年我因你而与幽鹭姑娘相识起,你便一直是这样。我知道的,江湖上人人皆知,其余的,除了赤寒宫中之人,大概也只有你知晓了。玉堂,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再一人独自冒险。” 
 
“我当然没忘,我要看好你才是真的。我那时就说过,你这笨猫天生就是劳碌命!幽鹭既然说了明日会细细给我们一个解释,只要舒舒服服睡上一觉,一早便会有个分晓,你还操心些什么?横竖我如今是回来了,最难的时候都已过了,还有什么南侠与白五爷对付不了?”白玉堂倾身抵住展昭的额头,在他鼻上蹭了蹭,直起身时,手中多了一条蓝色发带。 
 
“白玉堂,我在与你说正事。”展昭见白玉堂口中说得一本正经,手下举动却是暧昧不明,又怎会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在府衙之中他向来自律,即使自己所住的厢房正与他相对,也极少逾越,二人反倒还不比在军营=处一帐来得亲密。 
 
“我知道。你说,我听便是。”白玉堂嘴上说着,一口咬在展昭耳上,舌尖卷进耳蜗,留下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濡湿之声。 
 
其后,除了如蝶翼般不停在颈边唇畔刷过的狡猾轻吻,便也未有其他举动。饶是如此,却更磨得人心跳不已。展昭只觉面上热了起来,全身温度节节攀升,微微别开了脸,深深吸了口气,才又接着将话说了下去—— 
 
“这三年以来,辽邦、西夏接连进犯我朝边境,幸有狄王爷与五虎将镇守边关,两次大战均是我朝取胜;但如此战事不断,终是劳民伤财。幽鹭姑娘提及要回大理,赤寒宫主原是大理人士,又曾与襄阳王勾结,谋权篡位……玉堂,我并非完全猜不透你所隐瞒之事,只是希望,此事不要与大理段氏王族有关。” 
 
“昭,你啊……我说你天生劳碌命,就是因为你太过敏锐,从来学不会装傻。”白玉堂轻叹了一声,双手却未停下,三两下解了展昭的外袍,扬臂一抛,丢在了榻边椅上,“有什么话,躺了再说吧。今晚本想痛痛快快喝上几杯,谁知无端端出了当街抛尸的案子。简直就像今年这鬼怪天气,明明该是回暖的时候了,总算可以甩去身上这些绑手绑脚的碍事冬衣,却又突然来了逆春寒……” 
 
低低沉沉的嗓音仿佛夜风一般起起伏伏地轻拂在耳畔,伴着屋中萦绕着的檀香,仍是恍如隔世……那好像魂魄硬是从血肉之躯中剥离一般的痛,只要想起,心便不由自主地狠狠抽紧 
 
展昭再回过神时才发现,青纱幔帐早已垂落,手中交握的是白玉堂的十指。温烈如火的气息吐在唇间,心下陡然漏跳了一拍。抬起眼帘,堪堪对上那人漆黑的双眸。 
 
“白爷爷话才说了一半,你便走神,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那些东西想来想去不也都是虚幻之事?我早知你这颗猫头最爱胡思乱想,偶尔也该睁大双眼仔细看看,你所思所念的是否就在你的身边面前。”说到此,白玉堂扯开前襟,执起展昭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若是这还不够,从今日起,我便夜夜都不熄灯,让你看个清清楚楚,如何?” 
 
“什么?”展昭略微诧异地一皱眉,随即反应过来,听出了那话中邪恶得过火的含义。“白玉堂,你若是再这般几次三番戏耍于我,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才只一句话便怒了,究竟是哪个造谣说‘御猫大人生得一副温文尔雅的好性子’的?” 
 
白玉堂口上继续说笑着,不想手上却是大意了。展昭突如其来的一掌是稳稳接住了,可没想到后面还夹带着结结实实的一拳!此时再想运力抵挡已经晚了,直直被那股强悍的力道震倒在枕上。 
 
“唔!展小猫,你好生不客气!开个玩笑便罢了,不必连内力也一起用上吧?还是你向来都对我如此凶狠?看来我真该早早想起昔日之事才行!” 
 
“若不是你动辄便要胡言乱语,我也不会轻易出手。”展昭说着,转头却见白玉堂躺在枕上一动不动,眉峰微蹙,似乎当真在竭力思考者些什么,不禁又担忧起来,忙半俯了身,抚上他的额头,试探唤道:“玉堂,玉堂?” 
 
如此才只叫了两句,忽觉腰间一紧,原来是里衫的系带被拽住了,还来不及再做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拉倒在那人笑得志得意满的胸前。 
 
“你以为白爷爷真会吃了一拳便受不了了?就是想不起我也知道,你不会当真狠心对我。” 
 
白玉堂微微笑道,边说边抬起双臂,一手圈紧了展昭腰间,一手来回不住轻抚着他紧绷的背脊,揉化僵硬的肌肉,诱惑他逐渐松弛下来,手掌才大胆地向下游移而去。不知不觉,唇舌融合的瞬间,身体也紧密地贴合交叠起来。即使隔着衣物,仍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已经亢奋起来的中心部位接触到彼此,霎时窜出了灼人的火焰! 
 
“昭。” 
 
“嗯?”耳垂上微微刺痛,展昭抬起头,几声脆响传进耳中,这才想起那银铃还拴在发上,尚未解下。 
 
“暖些了吗?”白玉堂问道,手指一勾,挑起系铃的红线叼在唇边。 
 
此时展昭的里衫早被他拉下了肩头,手掌滑下胸膛时狡猾地轻轻一旋,便令那敏感的果实在有意挑逗的指间挺立起来;同时,让那清朗的嗓音也随之变得低哑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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