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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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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无须太过为我担忧……这逆春寒……不几日便过了……真入了春就不妨事了。”展昭看着白玉堂手中的红线,又怎会不知他在忧心些什么?这两日逆春寒一来,他便全身发冷,四肢更是凉得像在冰水中浸过。 
 
那股寒气只要近身之人都能多少感觉出来,又如何瞒得了身边最亲密的人? 
 
“昭,你——”白玉堂一愣,双臂紧接着一僵,一个翻身,将那副好不容易温暖起来的身躯压在了身下。莫非,他已经知道自己体内的寒毒根本未解? 
 
“玉堂,我本不想让你知道,可是你我,无论是谁也瞒不过对方一分一毫的……”展昭轻叹一声,抚上白玉堂心急时便会倒竖起来的眉,“你我相识已快满十年了,若算上出江湖闯荡的时日便又不止如此。寒冰掌的厉害,我自知。幽鹭姑娘此番从边关返回京城,以及决定重回大理,怕有大半原因都是为了我。不过你莫要着急,展昭不是轻易放弃之人。眼下还有整整一年时间,谁也不知会有何种变数与转机,我相信希望便在其中。” 
 
“你,你这臭猫!你就是这样将白爷爷死死克住的吗?”听到此,白玉堂便再忍不住了。低低吼了一声,狠狠覆住展昭的双唇,挑开牙关,探了舌进去,纠缠住他湿润的舌尖。一番搅动之后,摸索着划过上颚的敏感处,矫健的腰部同时沉下,恶意地让蠢蠢欲动的坚硬部位摩擦着最初就紧张地昂扬起来的热源。 
 
“唔嗯……玉堂……不要这么快……”激灵灵地一颤,一阵酥麻的刺痛从展昭体内窜过。开口的那一刻,最后一层衣衫便已不翼而飞,抽痛着的身躯再无阻碍地贴合在了一起,只是不经意间的移动,那片肌肤就仿佛被火燎过似的,疼得几乎麻痹!之前的分离实在太过长久,也太残酷了,重逢后自制力似乎降低到了极点,些微的刺激,好像连血液都抑制不住、焦躁地沸腾起来! 
 
“昭……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便也不再瞒你!即便人人都说‘醉卧红尘’无解,我也不会就此罢休!以往,有你的所有一切,总有一日,我会重新想起!你为我独自忍下的这份情,我必定要全部还你!此番回来的不仅仅是闯过了冲霄楼,踏破了鬼门关的锦毛鼠,还有你的白玉堂!你知道吗?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 
 
白玉堂不顾展昭难耐的颤抖,埋头在他的颈窝,无意间又焦躁起来,吸血恶鬼一般的啃咬,舌尖沿着一条细微的脉动滑至肩膀,自凹陷的锁骨舔舐而过,向下噬弄着,含住一侧绯红的乳尖。 
 
“啊……我知道……玉堂……知道……”突然遭到利齿的袭击拉扯,胸前痛得钻心,展昭还是拥住了白玉堂的肩膀,耐心安抚着他的躁动。这也是他所担忧的另一件事情,玉堂的脾气,似乎无来由的比从前暴烈了许多。 
 
“唔……我又……”听到展昭的声音传进耳中,白玉堂发现自己刚刚又有些失控了,竟在他身上烙下了几乎渗出了血丝的齿痕。“对不起,昭……对不起……”错不了了,又是这种感觉——心下稍稍起急便难以控制、甚至有些暴躁的感觉——这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是“醉卧红尘”! 
 
这药的毒比他原本所想的还要阴狠! 
 
“无妨,玉堂,莫急。”展昭静静拥住白玉堂坚韧宽阔的肩背,等待他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在无言中再次相吻,重新将彼此的体温相融在一起。 
 
‘昭,痛吗?”慢慢移动着沾了精油的湿润手指,白玉堂小心翼翼地在展昭唇边轻问道。 
 
帐外烛影婆娑,映了帐中浮动的玉兰香,仿佛心都要就此融化了一般。 
 
“不……”展昭趴伏在枕上,咬了牙,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来。体内反射性的抽搐带来的高热全部化为汗水,涔涔自额际滴落,渗入身下的被褥之中。 
 
为了化解入口处的紧张,白玉堂轻柔地摸索着,徐缓进出,缓缓安抚突突跳动着的内壁,空出的手掌半拢着勃发的欲望,勾起的手指从前端吐露出热液的小孔到洼陷处忽快忽慢地摩挲。直到一阵激烈颤抖之后,臂中紧窄柔韧的腰无力地沉下,陷入暖榻中。 
 
“现在……可以么?昭……”白玉堂竭力控制身体迫不及待的叫嚣,一点点降下胸膛,贴合住展昭线条优美凌厉的背脊。 
 
“唔……嗯。” 
 
展昭几近无声地微微颔首,随即感到腰部再度被捞了起来,以及虽然焦急、但还是极尽温柔地逐渐贯入体内的热快—— 
 
“嗯……唔嗯……啊……” 
 
最终忍不住冲出了齿隙的呻吟,伴随着被解下后、不知何时又纠缠在两人指间的银铃声响了起来。鲜艳的红线凌乱地缠绕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如同此刻紧紧相连的身躯;时紧时缓的清脆铃音随着急促喘息不住作响,使得焦灼的空气中又添了几份纠葛不清的暧昧。泪水在淌下脸庞之前就已经干涸,置身于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所带来的喜悦远远超越了痛苦。 
 
此时一切都已无所谓了,能够失而复得,便已是上苍最大的眷顾。 
 
除此之外,再也别无他求…… 
 
今夜只道,心无碍,情如海,相思成灾…… 
 
 
一梦醒来,身上灼烧般的温度几乎已经散尽了。微寒的感觉幽幽拂过,如同拨动了心中那根无形的弦,令它微微一颤…… 
 
“玉堂……”扬起眼帘,展昭下意识地唤了一声,之后听到身旁之人低低应了声:别起了,就此睡了吧。一颗心才重新平静下来,道:“刚刚睡了一下,此时醒了,却也不想马上便合眼。” 
 
“不想合眼便陪我说话吧,平日公务繁忙,也难得如此。”白玉堂说着,将半靠在床缘的身子躺低了些,又拉了拉覆在二人身上的锦被,才继续仰了头,张口饮下酒囊中残剩的女儿红。 
 
“说些什么?难不成与你一起胡言乱语?” 
 
展昭笑了笑,撑起身子,伸手便要去取白玉堂手中的酒囊,不想却被他就势向空中一抛,躲了过去。 
 
“且不说我是不是打算胡言乱语,不可让你胡来却是真的。”白玉堂边道边挡了展昭的手腕,反手将五指探入了他的指间,“这酒早冷透了,你不准沾。若是一定要喝,也等我去温了再说。”如此言毕,便要起身着衣下床。 
 
“唉,玉堂……”展昭见状,反手一扣白玉堂的手腕,摇头道,“罢了,三更半夜无须如此麻烦,我不沾便是了。” 
 
“笨猫又说傻话,温一壶酒,不过是弄些热水来而已,谈何麻烦?”白玉堂转了身,低头在手中那只猫爪上啃了一口,笑道。 
 
“玉堂,我知你是好心。我也不是非饮这酒不可,只是一时忘了……”忘了体内的寒毒。展昭复又摇了摇头,缓缓靠回背后枕上。 
 
‘好,你说不必我便不去就是。白爷爷最不爱看的便是你这笨猫皱眉。”白玉堂掀被靠回榻上,转了脸,忽然又是满面坏笑,道:“猫儿,你若想涸烩酒,也不是全然不可。” 
 
“什么?”展昭狐疑地望了白玉堂,无须细想也知他定是又在打什么古怪主意。 
 
“我说真话,绝非戏耍于你。” 
 
白玉堂信誓旦旦般地许诺倒让展昭心中愈发怀疑起来,眼见他举起酒囊又饮了一口,朝自己靠来。脑中才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一双热唇已然压了上来,徐徐将微温的酒液渡入;末了,不忘探舌扫过他的唇缘,舔去不小心溢了出来的少许琼浆,对上他一双圆睁的猫儿眼,邪气地勾了唇角道:“如何?说来,这醉仙楼不愧天下第一的名号,此处的女儿红永远堪称极品!年年岁岁,过了这许多时日,味道成色从未差过半分!猫儿,你说是也不是?” 
 
“女儿红未变,醉仙楼未变,京城的繁华未变……你也样还是那贪杯恶质的酒老鼠。”展昭叹了口气,口中仍留着女儿红的余香。这半是戏耍、半是调情的个中滋味,也只有他知。与结巴脸红比起来,还不若一笑了之来得更有面子些。否则,他这只猫日后便真要一辈子被白老鼠吃死。 
 
“呵呵……是吗?”白玉堂低笑几声,饮尽了最后一滴甘露,将酒囊抛在一旁,勾起两人缠绕在一起的乌丝,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道:“猫儿,其实,我究竟哪里变了,哪里未变,你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前从修罗宫回到陷空岛那几日,大嫂说你我当初……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好似水到渠成一般,容不得他人多做何想法,唯有接受的份。我却总在想,之于你,之于我,过往种种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替代?我绝对不甘如此放弃原本便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要你帮我,昭……告诉我,有关你我的所有,我定要找回失去的一切!告诉我,从今日,从此时开始——” 
 
“玉堂,你……你啊……” 
 
“我,我如何?”白玉堂抓了展昭的手,半眯了一双幽黑凤眼,十指一动,眨眼间不知从榻上何处又摸回那只银铃,用红线系了两人小指,道:“姻缘乃是天定,你已和我绑在了一起,便是此时后悔也已经晚矣!” 
 
“你那时便是如此说的,不容后悔,不容拒绝,我说不行你就偏要……现在的你与从前并无不同,就是整个天下都变了,锦毛鼠也仍是锦毛鼠……”展昭闻言失笑,看看那根红线,仍是握了白玉堂的手。 
 
此后,二人便是大大小小、点点滴滴,直聊到天色微亮,府衙外鸡鸣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展昭披了外袍,说要回房去换官服,白玉堂便三两下更了衣,硬是跟了过去。从枕边捞起与官袍同般颜色的绛红发带,替下了蓝色那条,不由分说,恁是亲手为他束了发,才又荡开一个满意的笑弧,道:“与你结了发,就要与你同命——我当日是如此说的没错吧?” 
 
“没错。”展昭点了点头,任由他执起巨阙,帮他悬在腰间。 
 
这就是白玉堂,一旦认定了,便是一句话也全要寻回。 
 
他脑中正如此想着,却听外面有人急急叩了叩门,道,“展护卫,可方便开门说话?” 
 
“是公孙先生。”白玉堂说着,已快一步到了门边,开了房门,道:“公孙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护卫也在此?如此更好。”公孙策边道,边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幽鹭姑娘和那柳依侬都不见了,只留下这封书信,说是要给你与展护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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