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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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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可谓“志得意满”!手臂一翻,又缠上了展昭腰间,十指一揉,收放间早钻入衣下,直接熨上温暖紧绷的肌肉。眼见一刻前还凌厉异常的眸中染了一层氤氲,终觉背后微微一紧,在唇舌重又交融缠绵在一处的瞬间被他回拥住…… 
 
青纱帐内烛影摇红……朦胧间,暗涌的情潮已浮上水面,泛起波澜一片。 
 
耳边,濡湿之声时隐时现,如同情人爱侣的唇吻分分合合,仍旧依依不舍;含了对方那软腻舌尖咂摸吮弄,久久不愿放开…… 
 
半晌,终于稍稍退让,喘息间带出几缕银线,藕断丝连…… 
 
“猫儿……” 
 
“什么?”听到白玉堂轻唤,展昭问道。开了口,嗓音竟是如他一般喑哑。 
 
“无甚紧要,只是想起,从前似乎还未到过你的猫窝。” 
 
白玉堂摇头,俯首一口吮住那猫晕红的耳珠。手掌缓缓游移,自背后滑向胸膛,撩拨被夹在了指间的细小突起,旋扭间突然向上一带,引得怀中身躯激灵灵地一颤,鼻息蓦然加重。 
 
“嗯……此前诸事不断……次次想回,却不得不打消念头。谁知一晃已是数年来曾返乡了……” 
 
展昭点头,背脊半靠了墙壁,怀中拥着那副健硕身躯,此时也不知是冷是热,只觉话语交谈中那人越靠越近,两人肌肤紧紧贴合摩擦,愉悦坚挺之处尽被对方一览无遗。 
 
“是,展大人公务繁忙,数过家门而不入,真真辛苦了!” 
 
白玉堂口中嘻笑,一双吊了梢的凤眼立时显出几分邪魅狡诈,原本托在展昭腰后那只手掌一旋,已攀上肌肉微隆的大腿,沿了阳刚犀利的线条顺势而上,拢住那浸湿了小腹的硬烫热源套弄抚慰,指尖弹拨般反复掠过顶端。直戏得那脉动之处不断颤抖,盈满了掌心,才借了指上润泽探向隐私密处。 
 
初时,只以指腹轻柔探索,待那敏感的密所禁不住悠悠蠕动起来,方才顺着那股牵引开合深入其中…… 
 
“唔嗯……你……啊……” 
 
展昭紧咬了牙关,隔了眼前一层薄雾,但见那人瞳中毫不掩饰的促狭。才欲开口,那骨节分明的有力长指却突然加快了扭转进攻的速度,呻吟立刻先一步溢出唇畔,手臂本能地收紧,拥住怀中汗湿的肩背…… 
 
滔天热浪滚滚袭来,倒海翻江,强逼得理智退去,让一颗心彻底沉沦其中。直到几乎达到了某个顶峰,那人冷不防撤指而出。 
 
一阵寒意拂过,尚来不及打上一个冷颤,那等待已久、粗壮强硬的力量已然长驱直入,撑开那翕动不已的紧窒甬道,一举挺进到再也深不可及之处,连早已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都被震颤得凌乱破碎,飞落满帐旖旎。 
 
此时除了背后隔了纱帐有墙壁支撑,整个人仿佛正悬浮在半空一般,又像身在浪尖之上,颠簸不停。 
 
“昭……放松些……有我……” 
 
对上那双纷乱迷离的眸子,白玉堂收拢双臂揽向展昭腰后,撑起他下意识用力绷紧的身躯,持续不断攻城掠地,向上撞击,深入浅出地掀起阵阵惊涛驻浪,强而有力地索要着更多回应。 
 
亲密结合、相互吮咬,拉摩处如同淌蜜,好似粘稠得再也化之不开,丝丝缕缕,纠缠不清……一次一次,如同癫狂不已的心跳…… 
 
“昭……昭……” 
 
“玉堂?” 
 
“不……无甚紧要……” 
 
白玉堂又一次摇头,只用力将他拥紧,埋首在他滚烫的心口,“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词……‘此心安处是吾乡’……能到你这里的……只有我……只有我……” 
 
一句话,仿佛梦中呓语,又似一枚火种,在彼此心中爆裂开来,燃起熊熊烈焰! 
 
此心安处…… 
 
此心安处…… 
 
十年…… 
 
此心早已归乡…… 
 
 
 
之三·白露 
 
细算节气,这一日正是白露。 
 
白玉堂回开封府了。此前他离开了几个月,去办一桩血案。案犯是江湖中颇有些名气的蜀中偏剑苏丹红。 
 
所谓偏剑的意思就是“剑走偏锋”,杂糅各门各派最偏的招势,重新创造出的一种大偏剑法。 
 
凭着这种剑法以及某种程度上的运气,苏丹红倒也算无往不利,初出江湖就接连战胜了几位前辈高手,一举成名。 
 
这本是一件好事,老天赐与的运气。只可惜,他不止剑偏,人也有些偏,不知从何处习得了一种邪功,偏要佐以童男处女之血方可练成。 
 
于是,半年之内,蜀中一带频频发生童男处女失踪怪事。直到三月以前,一樵夫上山砍柴时不慎滑落山坳,不仅大难不死,还发现了数十具残缺不全的尸骨。 
 
那些尸骨多已被野兽凶禽啃噬得七零八落,唯有一具少年男尸乃是新近被杀,看来才死了一日不到。 
 
樵夫慌忙连滚带爬逃离山中,直奔官府报了案。官府追查两月,仍然线索全无,案子未破,还又增加了十几条人命。蜀中众官员叫苦不迭,无奈之下,只好层层上报请朝廷派人援助。 
 
要破奇案,自然而然,仁宗赵祯首先想到的便是开封府。一道圣旨,宣来包拯,商议之后,便派了白玉堂前往。因为当日,白玉堂与展昭恰好正在夔州了结一桩多年悬案,已近尾声,若是直接前往便可省去许多路程。 
 
二人收到包拯书信后,决定由展昭押解一干犯人回京,白玉堂即刻起程,直奔蜀中而去。 
 
到了蜀中,重新排查案情,发现死者身份不分贵贱高低,皆是不超二八之龄的童男处女。且死状凄惨,体内之血似是被什么吸干了一般,竟一滴不剩,甚是奇怪,不像寻常杀人越货,倒似某种邪术。 
 
判定之后,白玉堂直接去见一个人——正巧自关外归来的蜀中第一门长公子,“绝少”上官苍江。他的势力不仅蜀中第一,同时还是当朝琅羽公主驸马、“邪少”上官烟波之兄。朝中大案,自然也可说是上官家的“家事”,上官苍江义不容辞,马上派出人马打探,不出半月便有了眉目,找出了疑凶苏丹红。 
 
当白玉堂站在苏丹红面前时,这个凶犯笑了,并毫无隐瞒地承认了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他已经吸去了五十名童男处女的鲜血,只要再吸五十名,他的偏剑就会登峰造极!他并没有把白玉堂放在眼里,因为他是一名官差,他身上带有一种正气,有正气的人就胜不了偏剑。 
 
可惜,他只看到对手的一部分。 
 
他的对手荚积,也邪;亦正亦邪。 
 
如同他手中那柄宝剑—— 
 
雪影。 
 
钦血。 
 
饮尽恶人之血。 
 
苏丹红饮了五十名童男处女之血,雪影便最终饮尽了他的血。白玉堂斩下了他的人头,在山间用鲜红的血祭奠了冤死的亡灵。 
 
 
白玉堂回到开封府时,展昭刚刚办妥了一桩案件。 
 
这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千头万绪,麻烦非常。为了办这案,他已经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傍晚回到房中,见了那人方才归来、正坐在桌边等他,被他一把抱住也未挣扎,只道了句:“玉堂,案子可办妥了?”接着便倒向那人宽厚的肩头,不再出声。 
 
白玉堂见状大惊,以为这猫又受伤了,连忙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卸了外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他毫发无损,分明是睡得不省人事!被他掀胳膊抬腿一顿折腾,竟也全然不曾醒来。 
 
“笨猫,故意戏耍白爷爷不成?” 
 
松下一口气来,白玉堂叹了一声,伸了手,本想在那猫颊边拧下报复,手指触到了那般温热,却又不舍了。 
 
口中仍是咒着臭猫,却只俯了身,轻轻揉了揉那清甜的双唇。又忍不住咬了他的下唇厮磨了一会儿,便替他除了靴,摆正身子,拉过薄被将猫一裹,看着他的睡颜发笑,想着明日要如何拿此事戏他。 
 
看了半晌,不知怎的,居然见那猫儿梦中笑了起来。 
 
虽然这笑只淡淡挂在唇边,却有什么瞬间在心中融了开去。 
 
他想要的,也不过如此吧…… 
 
偶尔这般,望着他悠然一梦,露出一个微笑。 
 
便足矣…… 
 
 
悠然一梦唯君见,细雨斜飘入玉堂…… 
 
一夜好眠。 
 
展昭睁开双眼时,隐约只见天色还未大亮。朦胧中打了个呵欠,又伸展了一下身躯,这才觉得真醒了。本想翻个身,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仔细一瞧,身边赫然睡了只大鼠,一双手死揽在自己腰间,两腿耷拉在床沿,胡乱歪着躺了,连身上官服都未除下。 
 
轻轻叹了一声,半欠起身,想着他昨日才千里迢迢地从蜀中赶回京城,正犹豫是要唤醒他好好在床上躺了睡,还是就这样不要吵他为妙,那人却咕哝一声,双臂突然收紧,爬将上来,就势将他压回枕上。 
 
不过二人多年相处,展昭早已摸清白玉堂的脾性,倒也未惊,只动了动颈子,调整好姿势放心躺回后才道:“你这耗子,早已醒来怎么不开口说话?” 
 
“白爷爷平日说你笨猫你还总不愿认,你我都是习武之人,若我刚刚也像你那般乱动弄出许多动静,你醒是不醒?” 
 
白玉堂眉峰一扬反问回去。趁那猫儿心中盘算欲要还嘴时,早先下“口”为强,咬在他鼻梁之上。见那猫本能地皱起鼻来,连眉头也聚在了一起,却不吱声,可挟风带势的一掌已同时扎扎实实地朝自己扫来! 
 
白玉堂见状嘿嘿一笑,道声,“臭猫!看你可当真是睡够了!”肩颈同时倏地一侧,转瞬间已躲过那掌,复又对上那猫亮晶晶的幽黑双眸,好似自始至终都纹丝未动一般。只是发丝飞扬起来又落了下去,拂在了展昭鼻端,让他收了接连出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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