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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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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那几根令人作痒的老鼠毛,展昭道:“我睡够了,你也戏耍够了,可还未说,蜀中案子处理得如何?” 
 
“白爷爷出马,还用问如何?何况这话你昨晚便问了一遍,也不等我回话就一头睡倒,好不客气!你这笨猫何时变得这般没用了?”白玉堂眉眼一挑,哼了一声,还没忘了逗猫。不光嘴上逗,手下也未闲着,一翻腕便戳向他腰眼。 
 
只是,来不及得逞,那人早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继续接言道:“老鼠说得轻巧,你三天三夜不合眼来看看?而且案子既已结了,一切安好,暂时无甚需要记挂,我何必痴子一般硬撑?需坚持时自是要坚持,得睡之时自然也就安心睡了。” 
 
白玉堂听了此言,自然心知,展昭说放心,其中也包括见了自己平安归来。满足得意之下,头一垂抵在他额上,继续捻“猫须”。 
 
“白爷爷何曾‘轻巧’来着?你道我一结案便日夜兼程一路赶回京畿,是为了什么?你这一夜睡得舒服,白爷爷可连衣衫都未及换下。不过,我倒突然发现,这大红衣袍是难看了些,却也是有它的好处的。你可知道是什么?” 
 
“什么?”展昭孤疑道。见白玉堂一脸邪恶坏笑,便知他绝对没安好心。 
 
“自是够喜气啊!猫儿,你可真是一时糊涂一时诈!”白玉堂口中道着,突然一跃起了身,拉开墙边木柜,抱出里面藏的酒坛。这酒本是在他房中的,那猫不准他平日贪杯,某日趁他出外,搬到了自己房里。 
 
“你这贪杯老鼠,是不是这几月不在京中洒瘾又犯了?哪有一早便饮酒的道理?” 
 
展昭坐起身,正要登靴下地,白玉堂却已回到了橱上,只是手中多了一只茶杯。不过里面装的却不是茶,而是他刚刚斟的女儿红。 
 
“好你个臭猫瘟猫尖牙猫,好似白爷爷是个整日泡在坛中的酒鬼一般!白爷爷今日可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交杯’!” 
 
“交杯?”展昭略略迟疑,望了白玉堂身上起皱打折的大红官袍,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他适才的“够喜气”是指—— 
 
此时虽明了了,还是慢了一步。那人已经仰首将酒含下,欺身贴了他唇,来了个水乳变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丝丝缕缕纠缠不清的“交杯”。 
 
霎时间,酒香漫溢,萦绕满室。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不醉人,却催情…… 
 
此番数月不见,倒更不比平日。 
 
平日虽不放纵,却难免偶尔偷得一刻闲暇,一次携手、一时相拥也便足矣了。各自奔波时可大大不同。倘若当真不见时也就罢了,甚至忙碌起来,想起对方的时间都极少;只一见了面,稍稍撩拨,有情之人便极易受到诱惑。不一会,心跳怦然而动,震撼着彼此的胸膛。 
 
唇舌越是忘情交缠,越是舍不得分离,余下酒液便沿着唇边蜿蜒而下,濡湿了颈项锁骨;本来微凉的湿痕也不知怎的就变得滚烫,轻轻流下肌理的搔痒中又似是烙铁灼烤一般,令人战栗不已! 
 
眼前那片熟悉的烈红穿在身上已有数年,此时在那人身上见了,却有些晕眩。混沌中,濡湿的双唇自下颔滑下,碾压而过,细细舔去肤上酒液……不觉中前襟已被挑开了大半。 
 
才开了口道,“该起身上朝了”,耳垂便让那人衔了个正着,一番咂弄,彻底卸去他身上力道后才道:“昨天我回衙内来时,大人说今日无需上朝,只管好好休息,早上也不必急忙起身。”白玉堂说着,又在猫耳蜗内一吹,手指同时在他腰侧掐下。 
 
展昭一惊,一个激灵之后又不甘如此被耍,暗中一拳朝他小腹打去。听那人吃痛闷哼一声,才欲乘胜追击,却又被那狡诈老鼠将计就计,一番你来我往,四肢反倒愈发相缠在一起。紧接着,便觉一只怪手钻入裤管内,攀爬过小腿肚,搔向膝后;心中又是一阵痒颤,转眼工夫,衣衫早不冀而飞。 
 
眼中唯见那人笑得霸道得意,一边将官袍抛向帐外椅上,一边露出一口白牙道,“笨猫,这回可跑不得了吧?” 
 
白玉堂开口时,那猫已经敛起了眼睫,遮去了眸中的光华,大概正在想着如何将方才“打斗”时扣在他肩头与胸口的两只猫爪收回,才能不着痕迹又不至丢了颜面。 
 
如此念着,又忍不住嘿嘿低笑了两声,趁那人半走神间措手不及的当儿咬在他的腮边,留下两排泛着水光的牙印,双臂绕到腰后用力一托,将那副矫健的身躯密密实实合入怀中,重又深深含了他的双唇,执意要他彻底沉醉…… 
 
 
许是今日有些天阴吧,时辰不知不觉中如水流淌而过,可却迟迟不见天亮。阵阵南风吹拂而过,窗外柳枝起起伏伏,波浪似的虚影儿映在了面前之人光润坚实的肌理之上,白玉堂一时倒恍惚起来,不知那随波逐流,不断浮动着的究竟是斑驳的影子,还是自己怀中汗湿涔涔的健躯。 
 
此时,那粗壮坚硬、急躁得似要从内里爆裂开来之处正被紧紧衔了,每一回动作都好似一番缠斗,攻入时压力重重,退去时更艰难不已;沉重的撞击让他紧窄的腰杆半悬在空中,同样灼热硬挺之处躲避不得地抵在他的腰间,随着律动的节奏反复摩擦而过,染下道道湿漉。 
 
眼见那人的眉又蹙了起来,忙放了一只手,从腰侧移向正中,拢了湿热的脉动,套弄安抚,口中喃喃唤着他的名……“昭……昭……” 
 
几次三番激荡猛攻之下,惹得那人终是忍耐不住回应于他,沙哑之声脱口而出,“玉堂……” 
 
“昭……我有事要问……”白玉堂俊容紧绷,犀利的眉眼及薄削唇衅却隐隐挂了个邪笑,不知那一时三变的心中又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展昭抬了眼,星眸之中水光流转,迷朦间却又多了一丝平日全掩住的狠厉。男子间的结合,欢愉中总免不了搀杂几分痛楚,连最隐秘之处也被掀了开来,再也掩饰不得,正如同猫儿露了尖爪。 
 
“昨夜梦中……你究竟见到了什么?睡得死沉了还要发笑……” 
 
白玉堂问着,却突然俯向他的胸膛,双唇含住一侧突起,狠狠吮弄,顷刻间便令他暗自保留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倾倒,溃不成军,待他痉挛般激烈地吸附上来,便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此番便是波涛汹涌,跌宕起伏,拼命咬啮对方致命之处,直到那临界一点,如同岩浆喷薄爆发! 
 
白玉堂寻回气息,心中正道胜了,却听那猫微微喘息,在他开口之前咬牙切齿答道,“昨夜我……梦中只有……老鼠偷油!” 
 
“什么?好你个臭皮子的瘟猫,牙尖嘴坏怕也只有白爷爷知道!”白玉堂闻言哇哇怪叫一声。 
 
满室旖旎被这一逗,倒突然生出了几分戏谑。两人目光一碰,却都禁不住笑了起来。情人间的似水柔情中添了这朗朗一笑,自是男儿特有的豪情洒脱! 
 
管他世间如何变换,想索要的也不过是如此一笑而已。 
 
放眼青纱帐外,窗口已是清朗一片。细雨过后,正天晴! 
 
 
 
之四·破五 
 
【注】破五,为新年喜庆习俗之一,百姓请财神、送灶王以求吉利。 
 
正月初五。 
 
是夜。 
 
林间。 
 
月静。 
 
无声。 
 
暗香浮动。 
 
偌大的宅院中开满了绿萼,那香气却并非梅香,而是宴后酒香。绿萼乃是梅中魁首,白瓣,青蕊,香气极淡,几乎难以察觉。 
 
正是一番翩翩君子意,不以馥郁动人心。 
 
“只可惜,此时这君子梅所配的可不是真君子!” 
 
倚了树干而立的白衣男子沉沉低笑几声,俯下头去埋入身畔红衣人的颈窝,从那相缠的发丝间叼出一朵随风而来的白梅,衔在唇畔。 
 
只见那剑眉微挑,凤眼含笑,真真是个满面邪佞,一身霸道,不知从何处踏月而来的混世魔君! 
 
红衣人闻言,目光瞟过那人面孔与他唇边那梅,道:“此话说得倒极有理。” 
 
“好你个恶猫,语焉不详、指桑骂槐说得倒是顺口得很!” 
 
白衣男子说着,已将那朵白梅嚼烂吞了,下面一口咬在身前之人的后颈,明目张胆地欺他眼下左手宝弓,右手雕翎,无暇反击。 
 
“白玉堂,若是年节这几日不曾交过手,你又嫌闷得慌了,展某倒不介意回了府衙再与你过上百招!”红衣人再回首开口时,目光已变得锐利无比,好似已先手中雕翎一步,将迷胧的月光斩断! 
 
这是独属于展昭的目光,漆黑幽深,只一闪,便又将锋芒掩在了眼底,如同高手的剑,平日总在鞘中。 
 
心念动时,白玉堂收了暗自攀附在那刚劲窄腰间的双手,自知到了何种程度应该收敛。何况,他们此时做的也是正事。 
 
“好,白爷爷也是当真手痒!既然今日你不让我动手,自己却将‘好事’全揽了去,还我百招自是应该!” 
 
“平日被你夺去的‘好事’又岂止一件?今夜这‘财神’我便独自送了!” 
 
展昭笑道,从怀中掏出的一件大红包裹,用细绳绑定在手中那支细长雕翎之上,搭了弦,双臂肌肉一绷,将手中那张硬弓拉得如同满月! 
 
这一刻,手中月映了空中月,美极,也撼人心魄! 
 
“嗤——” 
 
手指轻弹,一道银光骤射而出,穿过梅树枝头,钉在院中廊柱之上。 
 
“呵呵,好!送得好!” 
 
白玉堂抚掌笑道,“放眼这汴梁城中,人人赶在年节之时请财神、讨吉利,亲手将‘财神爷’送出的怕也只有你我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若是‘偏财神’,便再送上门来十次百次,包大人也不会收。” 
 
展昭说罢,收了弓,一纵身自丈高树上跃下,双足着了地时,白玉堂也已落在身后,接言道,“包大人铁面无私,敢送‘财神’上门行贿的,怕也只剩有眼不识泰山的辽狗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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