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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 风流天下别册江湖·今生 作者: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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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知道白玉堂此举必是报复此前他在开封府衙内起身快了他一步,便也未多言,飞身追了上去,二人重又回到相国寺中。 
 
此时寺内仍是一片寂静,除了大雄宝殿值更的僧人,再无多余动静。二人对视一眼,敛了气息,悄无声息地摸到刚刚那间厢房之外。只见那厢房的门仍是大开着,被夜风吹得左右晃动,匡当作响。轻手轻脚进得屋去,正如他们所料,房内空无一人。一番摸索之后,展昭低低叫了声。 
 
“白兄。” 
 
“什么?”白玉堂应声凑上前去问道。 
 
“这床下似有机关。只是不知设在何处。”展昭从床下探出身道。 
 
“机关?这倒有些意思。” 
 
白玉堂边道,边伏身钻入床下,前前后后细细检查了一遍,终于在一根床柱里侧摸到一处小小的凹陷,手指试探着按下,只觉身下一空,二人一同落入了地道之中。 
 
白玉堂本是有些准备的,谁知忘了提醒身旁之人,摔落下去还没来得及出上一口气,展昭便栽了下来。这地道之中本就狭窄,两人又摔作了一团,额撞额,脚缠脚,倒当真跌得头昏眼花,好一会儿才看清四周。 
 
此处应只是暂时应急之用,将床下地面挖空一块,若是一人容身可以躺得四平八稳,装了两人就实在挤得要死了;抬头看去,上面设了机关翻板,板上有十数个小孔,隐隐透出些许光亮,大概是挖了以供躲藏之人呼吸之用。 
 
“原来刚刚他是躲入了此处。”展昭自言自语道,心中只顾懊恼,忽略了那个被自己砸得七荤八素的人。 
 
“你现在知道了也无用,人都跑了,你不嫌窝在这里难受,白爷爷可要出去了!”白玉堂说着,抬臂拢了“糊涂猫”的肩膀一翻身,把人撂在了下方,抬脚一踢那翻板,先行爬了出去。 
 
接着,展昭也跟了出来,道:“白兄,你可知刚才在这屋中的是什么人?” 
 
“不知。我还没来得及问及此人,你就突然冒了出来。话说回来,你去抓那小秃驴,又可曾问到些什么?”白玉堂摇摇头,反问道。 
 
“他只说这里住的是‘黄老爷’,却不知究竟是什么人。”展昭答道。看着白玉堂抬了手,仔细掸去衣襟上不慎沾染的灰尘。 
 
白色该是世上最易为尘埃所污的,因为它太纯粹,太不加掩饰。这天下最爱惹是生非的人偏却是白衫银剑、笑傲江湖,好似生怕有人错认了锦毛鼠的金字招牌,虽是有些过分霸道放肆,却也坦荡得令人羡慕。 
 
“黄老爷,这名儿倒有些意思!若是说不好,便成了皇帝老爷。”白玉堂听了,抬首扬眉,冲展昭戏谑一笑。 
 
“什么?”展昭一愣,本想开口教训白玉堂不要胡言乱语,却不知怎的,心中一动,想起了那块御赐金牌,以及悄然微服入京的襄阳王。 
 
“怎么,该不会是恰巧给白爷爷说中,皇帝老儿那昏君成日泡在三宫六院的温柔乡中还嫌不够,偷偷跑出宫来为害民间吧?此时想来,幽鹭手中那块御赐金牌该是比你这四品官儿带的还高上几分,来来去去这许多事情,没有一件和官府朝廷脱得了干系!” 
 
白玉堂见屉昭半晌沉默不语,抱了剑踱到他的身边,凑上前去,盯了那张印象中不是一本正经绷得死紧,便是被他激得双目圆睁的猫脸,看他是否暗自在打什么狡诈的黑心主意。 
 
“休得胡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圣上日理万机、勤于国政,皆是展某亲眼所见。诚如白兄所言,此案确与官府朝廷难脱干系,但这‘黄老爷’的真身你却没有猜对。”说到这里,展昭就此打住。 
 
只见眼前白玉堂那张脸上满是孤疑,他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得意。这老鼠总是口口声声要打赢他,他又何尝没有好胜之心? 
 
“哦,这倒有些意思!好啊,那么你倒说说,他的真身究竟为何?总该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吧?白爷爷生来便不信邪的!”白玉堂一呲牙,稍忽间已经在几尺外的椅上坐了,双脚搭上桌案,反拧了身去看展昭。与适才面对韩幽鹭时的冷凝气势相比,却又摇身一变,成了顽童一个。 
 
“展某也不信邪,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白玉堂见立在屋中,恰好淋浴在荧荧冷月之下的那人话锋一转,语气又是一顿,不耐地追问道。 
 
“只不过,佛日:不可说。何况原本也并非展某一人有所保留。既然已经被那贼人察觉,今日再久留恐怕也难再有收获,白兄,展某先行一步,告辞了!”展昭说罢,语音尚未落定,人已自敞开的轩窗飞了出去,只留了一道赭影掠过刚刚摆脱了雾气、忽而清朗起来的明月。 
 
古有文王飞熊入梦,今时今日,若是哪个人被这诡诈猫儿入了梦,还是先想想如何自保为妙!看你掩饰得再好,还不是给白爷爷看到这狡猾的真面目? 
 
白玉堂眨了眨双眼,想到此,忽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肆无忌惮的笑声一起,自然立时惊动了大相国寺内上上下下老小众僧。待循着声音来到屋内查看之时,只见一道白光一晃,风也似地去了,哪还捉得到半丝踪影? 
 
僧人们见了,只得齐齐叹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掌合十,低诵经文,祈祷不论今夜来的是阿方神圣鬼怪,都请安然升天去了吧! 
 
此时寺院后方,住持方丈掸房之内—— 
 
“可曾发现,刚刚喧哗闹事的是何人?”慧明手捻佛珠,沉声同道。 
 
“回禀方丈,徒儿们赶到时那间厢房之中空无一人,师兄们都说凡人决计不可能如此来无影、去无踪,定是闹鬼了!法空师弟也说,他见到了钟馗天师!”恭立在禅房外的僧人答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佛门净地,佛祖庇佑,何来的鬼怪?既然无人,便就罢了。” 
 
“是。徒儿明白了。”那僧人听慧明如此回答,便在门外台掌躬了躬身,转头去了。 
 
听得禅房外重又静了下来,慧明重又自蒲团上起了身,进入内室,对着背身立于佛龛正前之人躬身低语道:“黄老爷,闯寺之人已经去了,您——” 
 
“不过是些小辈,不理也罢。只不过,这些年看下来,祯儿却比我原想的聪明,恐怕我进京一事已传到他的耳中。看来,他虽早有防备,但仍是百密一疏!他有开封府,有包拯,有展昭;吾手中亦有赤寒宫!朝廷与江湖向来是丝丝扣扣,纠缠不清的关系,只是那孩子高高在上,难以明了这个中厉害,以为守住了朝廷便可守住江山!” 
 
说到此,那“黄老爷”又哼哼一阵冷笑,令人不由得寒毛直竖,毛骨悚然! 
 
 
 
第四章 
 
翌日黄昏,“红绡冰凌”上来了一位贵客。这位客人比白玉堂早到一刻工夫,他掀帘进来时,两名平日跟在幽鹭身边的丫鬟正在他身旁侍候。一个揉肩,一个捶腿,看似异常殷勤,连幽鹭也跪坐在一边奉茶。 
 
见白玉堂不请自来,幽鹭的眼神稍稍一暗,随即掩去了心中那一丝紊乱,笑道:“五爷今日来得不巧,幽鹭这里恰有客在。” 
 
“哦?”白玉堂挑了挑周,微微一笑,“看这位仁兄气度不凡,倒不知是何方贵客?” 
 
“这位是黄老爷……我家主上的朋友。此乃赤寒宫内之事,幽鹭不便多言。江湖规矩,还请五爷见谅。” 
 
幽鹭敛了眉,虽是强自镇定,心中仍不免有些起急,不明白平日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凡事皆比他人算多三分的白玉堂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不识趣起来。 
 
“原来如此,看来我当真不便再多打搅了。”说到此,白玉堂忽又眼珠一转,冲那位客人抱拳笑道:“在下白玉堂,虽然与仁兄素不相识,还是要道上一句——后会有期!” 
 
“大闹京城的锦毛鼠白玉堂,此人倒是相当有趣!” 
 
听得舱外猎猎风声一掠而过,黄老爷知道白玉堂去了,径自抚须笑道,“年纪轻轻,气势却如此逼人,不错,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笑中含威,有股说不出的霸道,该是能成得大事的可造之材。传闻他与展昭不和,若是真的,老夫倒想将他为我所用。” 
 
“这一江湖传闻,不足为据。”幽鹫闻言,心中一沉,连忙开口,欲以四两拨千斤。“白玉堂的性子就如同风儿一般,难以琢磨,恐怕世上再难有人收服得了他,还是少惹为妙。不过,那展昭十分难缠却是真的。” 
 
“老夫要的是天下,即便不是人人皆可为我所用,至少不能与我为敌。你可明白?”老爷幽幽开口,执起手中玉杯,缓缓饮下一日清茶。 
 
“明白。”幽鹭点了点头,却不敢直视面前那双眼。 
 
那双眼太狠太毒,不像是人,倒像那冷血的蛇虫。 
 
“如此甚好。你家主上把这京城之事交付与你,老夫相信,你必定不会令我失望。” 
 
此时,再说汴河岸边,白玉堂双脚着了地,却不急着离去,反倒双手环了胸,直视着远远浮在冰凌之中的画舫,仿佛对着空气说话一般地开口,“黄老爷正在船上做客,你与其此时送上门去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不如在这里陪我坐等。” 
 
“白兄见到那黄老爷的庐山真面目了?”那隐身在暗处之人并不讶异自己会被白玉堂发现,从容不迫地现了身,只拣重点问道。 
 
“见到了。”白玉堂点了点头,一双狭长黑眸直直盯上身旁那人手中的酒坛,口中喃喃道:“醉仙楼的一品女儿红。” 
 
“不错,此物正是醉仙楼的一品女儿红。”那清俊修长的人淡淡一笑,答道。“此前说好要请白兄喝酒,来来去去几次却都还算是白兄请我。因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展小猫,老实说,你又在打什么鬼怪主意?”白玉堂口中说着,手上却是毫不客气,一把接了那坛女儿红,仰起头来痛痛快快灌了几口,才又转了脸看向展昭,等他说话。 
 
“屣某并非在打什么鬼怪主意,若当真如此,恐怕白兄也不肯领展某这个情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怪话倒也不恼,反正早习惯了他无端挑衅的言辞,相比之下,有了女儿红堵嘴,刚刚那显然是故意逼他的话还算不得狠毒。“展某今日在此,一是知道白兄必定也还会前来打探,二是……有件东西想请白兄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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