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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同人:警界之花和拳击穷小子+番外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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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汶烈从白天走到黑夜,夜幕繁星点点,瞧着他这个无家可归的人。还好香港的公园很开放,他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在无人的公园,找了一张长椅就躺了下去,将就着过夜。
  望着一夜星斗,汶烈有些茫然:他是个穷小子,身无长技,除了打拳,空有一身力气,什么也不会。
  难道,又只能做回老本行?
  汶烈闭上眼,拳击台上的以命搏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汶烈起来,仍旧提着行李,开始找可以打拳的地方。
  香港真是什么都有,拳击俱乐部也随处可见,汶烈徘徊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本来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碰那双拳套了。
  没有介绍人,没有凭证,汶烈格格不入地站在大厅里,身边人来人往,却无人搭理他。好不容易等到面试,却只是被面试官从头到尾打量了半晌,随口问了几个问题。汶烈自认答的不差,可结果却是被人从后门“请”了出去。
  无人的小巷子里,关上的门还在震响,依稀可以听见奚落的笑声。汶烈只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火,恨得只知道攥紧拳头去抠自己的手心,连身体也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忍下这口气,汶烈把背包带子提了提,长长地叹了口气,外面飘着细雨,黏在他的脸上,有点腻。
  汶烈深深吸了口气,甩开这些黏腻的雨丝,终于迈开了脚步,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这附近不止他一个人
  “嚓——”
  是火柴被擦亮的声音。
  汶烈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笼在光圈外的黑影,因为一根火柴的点亮,终于叫人看清了他的半张脸。
  他在点烟,一手擎着火柴,一手挡着风,头微微地低下来,一张好看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里显现。烟头亮起一点红星,他抬起一双眼睛,直直地望向汶烈。
  只一眼,汶烈就认出了那个人。
  他说他叫范克。
  汶烈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半个身子站在光圈里,看着范克,不说话。他穿着一身半旧的风衣,里面是简单的衬衣西裤,不像一般的香港年轻人,喜欢穿喇叭牛仔裤——可你却不觉得他穿得老气横秋,反而很合他的气质,文文弱弱的。范克把点好的烟递给汶烈,他也伸手去接过来,放到嘴里吸了一口。
  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青烟在黏腻的雨丝里团绕着不散。
  “你怎么在这里?”汶烈问范克。
  范克嘴角扬起,背靠在墙上,一双手插在口袋里,笑眯眯地反问:“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汶烈不由得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笑而已。范克望了望他的行李,努了努嘴,问道:“刚到?”
  汶烈摇摇头,答道:“很久了。”
  范克依旧微笑着问:“那现在怎么办?”
  汶烈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又望着范克的那一对酒窝,笑道:“有人收留我,我便有地方住,没有人收留我,天桥底下,我也不是没睡过。”
  范克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他终于站直了身子,原来他没汶烈高,只好仰着头看他。“那就跟我走。”
  汶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范克也不由得笑起来。汶烈盯着范克的眼睛,路灯下他的眼里有种奇异的羞涩,好像一个怯生生的孩子第一次对喜欢的小伙伴发出一起玩的邀请。
  叫汶烈此时也心动起来。
  范克用车子载着汶烈到了自家楼底下。几十层的高楼已有几十年的年纪,从外面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发黄的水迹斑斑点点,楼道里一户挨着一户,密密麻麻的。
  范克住在十四层。汶烈瞧着那个亮着的数字,好奇地问:“不是说香港人迷信么,你怎么还住在这一层?”
  范克叼着烟,听到汶烈发问,拿掉烟,笑道:“我不信这些,香港人信的很多事,我都不信。”
  说着电梯就到了。出门右转第七间,写着1402的门牌就是范克的屋子了。
  “地方不大,两个人,总是绰绰有余。”
  推门进去,是有些乱的玄关,鞋子也东一只西一只的乱放着,玄关旁边就是厨房,倒是没有堆在水池里的脏碗,可垃圾桶里却有一团团被揉烂了的方便面的包装。
  汶烈轻笑起来,范克有些不好意思。“单身汉的屋子,要求不要那么高。”
  汶烈摇摇头,说:“很好。”
  客厅里除了随处可见的卷宗,倒也干净得很。至于卧房,只有一间,只好委屈汶烈先睡沙发了。
  “多谢。”
  范克正帮着汶烈收拾东西,突然听到汶烈这一声道谢,不由愣了愣。
  “要不是你,只怕我真要像流浪汉一样去睡天桥底下了。”
  范克的眉眼舒展开来,有些调皮地笑起来:“客气什么?真要谢我,这烧饭洗碗的事,你包了?”
  汶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吃得惯我这个泰国人做的菜吗?”
  “我也不是没在泰国待过,你只管烧出来,比比咱们谁吃得多!”
  真是孩子气的话。
  汶烈眉梢也笑起来,轻轻一拳挥出打在范克身上,范克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明明才是第二次见面,反而相处得像一对相识许久的老朋友。
  古书上说:“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大抵汶烈和范克就是这样的,不过几面之缘,寥寥数语,彼此间却是那么熟悉。
  “我曾听说,人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汶烈某天突然说道,“或许,我们前世便是旧相识。”
  “何止是前世,必然是认识了好几世才行。”范克一边看着卷宗,一边头也不抬地回他。
  汶烈看着他时而伏案狂写,时而扔了笔直抓头发,背抵着厨房门傻傻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汶烈有了住的地方,一道难题算是解决了。接下来,还有找父亲的事和找工作。
  范克甩给他一张报纸,说:“不要做拳师了。”
  汶烈把招聘栏看了一遍,苦笑一声:“我除了打拳,什么也不会啊。”
  范克挠挠头,他一犯难就会去抓头发,幸好他的头发又长又多,才不至于秃了顶。“你先看着,我也帮你找找。”
  “麻烦你。”
  “少废话,一般人我还不乐意呢!”
  范克转身进了房间,汶烈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想自己是不是惹了他不高兴。突然范克又开了门探出一个头,说:“晚安,别想太多。”说完又缩了回去,关了门。汶烈笑起来,去关了客厅的灯,在柔软的沙发上躺了下去,盖好被子,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是暖的。
  范克是个探长,他之前去泰国,正是为了协助泰国警方破地下赌拳的案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汶烈。
  “我喜欢你打拳,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不过你克制得很好,不像那个重炮,只知道把对手往死里打。”
  他们喜欢在楼顶的天台喝酒乘凉,对着满天的繁星聊着心事,天南地北,从泰国的美味佳肴,聊到香港的小吃糕点——有时聊着聊着,范克会头一歪,搁在汶烈的肩膀上睡着了。范克总是很累的,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回来还一副臭脸,好像别人欠了他一千块钱。可是一回到家里,见到汶烈,范克就会笑起来,连声音都是轻柔的:“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每次听到范克这句话,汶烈的心底也会随之柔软起来。
  “你来香港,到底做什么?”
  某天喝多了酒,范克的脸染了红晕,望着汶烈好奇地问。汶烈瞅着他的脸,却是忍不住笑,好一个熟透的苹果,真想咬一口。
  “来找我父亲,他很多年前来了香港,我,我想见见他。”
  “见他?见了之后呢?”
  “我没想过,这是我妈的遗愿,见了就见了,之后,也各过各的好。”
  汶烈叹了口气,若不是母亲的遗愿,他又怎么会跑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可是,若不是母亲的遗愿,他又怎能在异国他乡,遇见范克?
  “这样才好,我在香港总算认识几个人,我可以帮你打听。”范克不等汶烈拒绝,就举起了酒瓶子,“只是,别在找到了你父亲之后,把我这个恩人忘了就好。”
  汶烈笑了,拿起酒瓶子轻轻一碰,扬了扬眉毛:“这辈子都忘不掉!”
  一辈子,说出来是多么容易的三个字,这对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太遥远,也充满了太多期待。
  白天的时候,范克去上班,汶烈有时候会去面试,碰碰运气。可惜他一个泰国人,文职做不来,力气活却总被人压低薪资——要不是范克告诉他,或许他还不知道。
  找工作也是诸多的不如意。
  汶烈从公司面试回来,还是一句“等通知”,叫他的心都凉透了。汶烈灰心丧气地走回家,走到楼底下,天色已经有些稍晚了,不知道范克回来了没有,应该没有吧,平常他都要八点才会回家。
  汶烈抬头看了看自家的楼层,1402,平时这个点应该黑着的灯,此刻竟是亮着的。
  范克今天竟然早回来了?
  汶烈一阵欣喜,几乎是飞奔进去,电梯的按钮都快叫他按坏了,进了电梯又嫌关门太慢,一个劲地按着14层,要么就是在电梯里转圈圈,转一圈就抬头看看到了哪一层。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14层,门还没全打开,汶烈就已经侧着身子钻了出去,一溜小跑到了1402门前,这才定了定神,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客厅的灯亮着,却不见人。
  汶烈把鞋子一甩,冲进客厅,四下一看,范克的卧室开了一条缝。推门进去,入目是干瘦的后背上一片鲜红。
  范克听到汶烈回来,转过头笑笑:“你回来了。”
  汶烈却笑不出来。范克正在贴OK绷,被汶烈一只手紧紧捉住。那手腕好细啊,仿佛没有肉一样,像个女孩子。
  “喂,别闹,我在包扎伤口。”范克不知道汶烈要干什么,只好解释,动动手腕,想把手抽出来。不料却是被握得更紧。
  “这也叫包扎?”汶烈扬扬范克手里的OK绷,再看看他后背上的那一片鲜红,以及附近密布的伤疤,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怎么搞的?”
  范克却笑笑:“没什么,我都这么过来的。”
  汶烈没来由地发起火来:“你就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话出口,汶烈就后悔了,我是他什么人呢?这样说他,别叫他恼了。可又转念一想,同在屋檐下,也算朋友,他受伤了,关心一下,有什么不对?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汶烈知道,范克是个好相与的,至少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天大的事情都无所谓的模样,也从不曾听他抱怨什么,两个人总是说说笑笑的。
  范克也被他震住了,愣愣的望着他,一张脸上神色莫测,许久才嗫嚅着嘴唇道:“我,习惯了。”
  没来由的叫汶烈心疼。
  “我去给你拿纱布和药。”汶烈匆匆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从电视柜下取出医药箱来——这是他从泰国带来的,他以前打拳经常受伤,习惯了家中自备医药箱。
  一扭头,范克也出来了,光着上身,瘦极了。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还是范克先坐到了沙发上,背朝着汶烈。
  这意思,是愿意让他上药了。
  汶烈也不说话,兀自给他洗伤口,擦药,然后包扎。全程不曾听见范克哼过一声,可汶烈却瞧见,那只平放在膝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成了拳头。
  怎么可能不疼呢?汶烈的手抖了抖,范克马上握住他在胸前的双手,半侧过头问:“汶烈,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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