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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同人:警界之花和拳击穷小子+番外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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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是应该汶烈来问么?
  “我没事,我只是……”汶烈说不出口,我只是心疼你,这话,他说不出口。
  “我也是。”
  范克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他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
  汶烈生平第一次像现在这样狂喜,看着范克的侧脸,竟不由自主地就笑开了,露出一排齐齐的白牙,眼睛也笑眯了起来,像个天真的孩子,带着些许稚气。范克也笑了,他虽没有回头,可他的前方,正挂着一面镜子,映出汶烈孩子气的笑容,又甜美又欢快。汶烈也看过去,他的手在范克的胸前,范克的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安慰他。他们看着镜中的对方,眼神交汇,有些道不清说不明的柔软,而这样的姿势,又好像是一种拥抱。
  范克的眼睛这样好看,汶烈舍不得移开目光,范克也舍不得,就这样胶着,缠绕,让心底的种子,生根发芽。——这简直是一场梦!
  “当——”
  是座钟响了,惊醒了发梦的两个人。
  范克赶紧收了手,却又停在半空,汶烈赶紧将纱布绕好,打了个结,算是完成了。
  然后呢?
  两个人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可又需要说什么呢?
  “你……”
  “你……”
  不约而同的开口,叫两个人都笑起来。
  范克的眼下有些微红,不敢去瞧汶烈,低了眼问:“你想说什么?”
  汶烈流连着他单薄的肩膀,鼓起勇气说道:“你受伤了,洗澡不方便。”
  “是不方便。”
  “所以,我是说,不如……”不如我帮你洗?
  “好。”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这个家里待上一天,肯定要被这两个人的对话折磨疯了。
  他们说话从来都不说清楚,却偏偏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叫别人听的一头雾水。
  汶烈没问范克这身伤是怎么弄的,他也不敢问。他只知道范克在查香港地下黑拳的案子,心里头有些隐隐的担心,但是又不敢说,怕惹范克生气。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正义凛然的汉子,汶烈自然懂得范克的执念,正因为懂得,他更不好说,到最后,只有拍拍范克的肩膀,白嘱咐一句:“以后小心点。”范克闻言笑笑,眼角有细微的笑纹,那笑容像孩子,连开心都是这么天真。
  汶烈最终在工地上找了个力气活,薪资依旧不多,但总比打拳好。范克也为他高兴,两个人一起开车去兜风,在盘山公路上开快车,一直开到山顶,一边喝酒,一起俯瞰灯火通明的香港城。
  汶烈不许范克多喝。“少喝些,伤口还没好。”
  范克眯了眼睛看他,眼下微红,好像一朵朵桃花。“有你在,我怕什么?”
  “我又不是万能的。”
  “可没了你,却是万万不能的。”范克开玩笑似的凑近了汶烈的脸,一只手还长长地伸过来勾住他的脖子,酒气全喷在汶烈的脸上,眼神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汶烈一下子脸全红了,呆呆地看着那双好像染了胭脂般的双颊,浑身的血液直涌上天顶,滚烫滚烫地烧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一只手放在范克的脑后,将他整个人都带到身前,然后,对着那双看起来红红的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的唇,亲了下去。
  这一亲叫他终于明白什么是“食髓知味”。
  待到两人分开,汶烈才发现,范克的脸色不怎么好。
  方才的酒醉情浓,桃花飞面,现在,却是板着一张脸,连眼神也变了。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刻乱了,零星散在额前,挡住了在汶烈看来有些愤怒的目光。
  汶烈一下子慌了神,他做错什么了吗?
  范克略低了低头,将额前的头发拂平,也不看汶烈,径直转身钻进了车子,发动马达,掉头走了。
  汶烈愣在原地,直到范克的车子在夜色里远去,再也瞧不见,他才缓过神来。范克他,就这样把他丢下了?
  头一次,汶烈觉得自己要被绝望压垮了。
  “汶烈!”
  汶烈从沙发上惊坐起来,扭头就看到一边打领带一边一脸古怪望着他的范克。“都几点了,还睡?赶紧起床,你不是说今天的活……很……重……”范克还没说完,汶烈就已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手臂还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伤口。
  范克的舌头打了结,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手还握着领带,抵在汶烈结实的胸前。“汶烈,你,你没事吧?”
  许久,汶烈才闷闷地回答:“我没事。”他松开范克,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做了个噩梦而已,吓着你了。”那笑好不自然,汶烈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僵硬了,连个笑都笑不出来。
  范克看着他不说话,兀自整好了领带,张开双臂,给汶烈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汶烈愣了愣,也赶紧地抱紧了,仿佛生怕范克突然就消失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范克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汶烈的双眼泛起酸来,有温热的液体在湿润着眼眶。是啊,范克怎么会丢下他,方才,完全是一场噩梦而已。
  但愿这噩梦,永远都不会变成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4
 
  4、
  汶烈是个认死理的孩子,做一件事,必然要将它做好,工地上的人都喜欢汶烈,又认真又肯干——只要是一个正直的人,都会喜欢他。
  除了一些总爱惹事的“阿飞”们。
  他们被汶烈抓到过一次。晚上来偷钢材,被汶烈瞧见,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可是他们又怎么肯善罢甘休,自然是三番两次的来挑衅,可又不是汶烈的对手。汶烈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打发了。
  然而这群人仍旧死不悔改,居然设了局,等到夜黑风高,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十几个人操着铁棍西瓜刀,围攻一个手无寸铁的汶烈。
  纵使汶烈自信拳术不错,可面对这样的阵仗,到底是被惊住了。
  不过也只是一会儿而已。
  汶烈环视一周,笑道:“怎么,一起上?”眼底,全是嘲讽。
  十几个小混混被汶烈的笑容激怒了,举着家伙就攻了上来。汶烈摆开架势,丝毫不惧。
  这一场混战,以他们个个浑身带血地被带到警局而告终。
  汶烈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衣服也在开始打架没多久就扒掉了,露出一身肌肉,不是铁棍留下的红印,就是刀锋划过的血痕,却是既健美又性感,经过的女探员盯着他的身前身后,怎么也挪不开眼。
  汶烈被几道炽烈的目光注视着,着实有些不自在。他不是怕,本来就是对方先挑事,他怎么样也算是自卫,只不过他这自卫实在太彪悍了些,当时对方有好几个人已经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了。
  轮到汶烈被问话了,一个年轻的探员带着他去的,却是盯着他左臂上的刺青看了好久。
  汶烈的刺青从小就有,那时候他好玩,又叛逆,就去纹了一个,自以为纹了刺青就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妈妈了,结果还是被妈妈狠狠教训了一顿。
  问话的是一个年长的探长,姓谷,总是笑呵呵的,可不知怎的,汶烈总觉得这人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问过姓名身份,谷探长问道:“为什么打架?你知不知道打架是违法的?”
  汶烈笑笑:“我也不喜欢打架,可是,探长,他们要打我,难道我还要站着让他们打?”
  “这么说,还是他们先挑事的?”谷探长翻了翻笔录本,仍旧是笑呵呵地说道,“可他们不是这么说的。他们众口一词,说是你先闹事,他们才出手的。而且他们有好几个人都进了医院,你看看你,能跑能跳,到底谁打谁啊?”
  汶烈几乎被他逗笑了,他脸上还挂着血迹,嘴巴却大大地咧开。谷探长瞧着有些可怖,汶烈自己却不知道。他说道:“探长,难道就因为他们被打伤的多,就是好人,我没事,就是坏人?这可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汶烈本以为谷探长会跳起来大声叫他“老实点”,不想他竟是个好涵养的人,不怒反笑,说道:“确实很好笑,可是‘三人成虎’这个成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汶烈不明所以,什么人啊虎啊的,他是泰国人,又不是中国人,完全听不懂。可他却是知道,谷探长这是在嘲笑他。
  汶烈怒上心来,正要说话,就见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是正当防卫,我可以作证。”
  汶烈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范克!”
  范克望着他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谷探长皱了皱眉头,道:“范克,这是我的案子。你要徇私啊?”范克侧身倚着门,嘴角斜斜扬起,道:“我就是徇私了,你能奈我何?”汶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范克,浑身带着刺,偏偏他又长得这样好,好像一朵骄傲的玫瑰,连目中无人的轻狂也叫人觉得是理所当然。
  谷好人摇摇头,站起身,走了出去,经过范克时,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就算他是你哥哥,你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吧?”范克懒懒地答道:“事实如此,你要不信,拎几个你口里的‘好人’单独问问不就知道了?”
  谷好人被他一噎,转头对几个看好戏的探员没好气地指挥:“看什么看?没听见吗?挑几个分开审讯!”
  夜间本来就人手不够,此时走廊里的人都散了去,空荡荡的,只有范克一个。
  范克见左右无人,上前抓了汶烈就走。
  汶烈手还拷着,先前见范克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谷探长,正宽了心,想说笑几句,却见范克此时的架势,倒似乎是在生气。
  这是气他打架,给他添了麻烦?
  汶烈一颗心提了起来,想对范克解释一下,他却突然停住,丢下句“在这等我”,便进了就近的一个房间。再出来时,一手拿着纱布酒精,另一手仍旧抓着汶烈的手,继续往前去。
  走廊尽头是洗手间,范克直接撞开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范克将汶烈拉进来,“咚”的一声关上门,直接反锁。
  警局的洗手间,弥漫着一股并不好闻的味道,倒是打扫得还算干净。
  范克将手里的药品往洗手台上方的平台上一放,脚尖一踮,半个身子坐上了洗手台,眼神凶狠地瞪着离他老远的汶烈,语气不好地说道:“过来!”边说边开了酒精,沾湿了纱布。
  汶烈迟疑地,缓缓地走近范克。
  范克嫌他走得慢,身子往前一探,伸长了手抓了他的手拷就拉了过来。汶烈一个踉跄,差点撞在范克身上。范克却不以为意,拿起被酒精沾湿了的纱布就往他脸上招呼。
  “嘶——”
  伤口被酒精渗进去,猝不及防的汶烈疼得出了声。
  “你也知道痛?知道痛为什么还和他们打架,弄成这样很好看?还被抓到警局来!知不知道这样你会被遣返的!”范克听见他的□□,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数落的话滔滔不绝,说到最后,盯着汶烈脸上的伤口,目光却是心疼极了。
  汶烈被他这般一说,也来气了,说道:“是他们先来闹事的,工地上也报过警,却是一点成效也没有。今天他们是来打架的吗?是要来杀我的!难道我不还手,让他们打?还是你要我向他们求饶?这种事,我汶烈不会做!”
  范克似乎被他的话给震住了,居然没有回嘴,却是抿紧了嘴唇不说话,手仍旧拿着纱布往汶烈身上的伤口去。汶烈劈手夺下,说道:“我自己来!”
  范克也是怒了,说道:“是,你有骨气,可为什么不告诉我?刚才我问了其中一个混混,他们已经挑衅了不止一两次!跟我说一声不行吗?一定要一个人抗?汶烈,你不是在拳击台上了,你,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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