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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断袖 作者:那年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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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历史剧

  吴邪撩了那边一眼,张起灵一脸严正,正经地就像没在碧纱橱外偷窥他偷窥了几天似的。
  他嘲讽道:“张少爷忙了几天了,现在来这里,是您的事都办完了么?”
  张起灵仿佛没听到,只端起茶碗饮了一口。
  吴邪又道:“大过年的,倒在你家门口真是太不吉利,抱歉抱歉。不过这也是没法的事。叨扰了贵府几日,实在是心里不安,我也该走了,替我向令尊拜年。”
  张起灵有了反应:“你去哪里?”
  吴邪笑笑:“总归是有去处的。”
  张起灵沉默一会儿,道:“你的病还没利索,等好了再走也不迟。”
  病你个头,他什么病都没有,有病的是你们,神经病。
  吴邪正要开口拒绝,却见张起灵抬起头飞速地看了他一眼,一双黑瞳透凉透凉的,毫无情绪,却又像有千千万的话要对他说。然而他又垂下头去了。
  吴邪的话全噎在喉咙里。
  张起灵很清楚吴邪的弱点在哪里,就算经过了那么多事,就算他俩到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处境,就算他一句话都不说,他照样有办法逼得吴邪拒绝不了他。
  于是一时也没人说话了。
  干坐了半刻,张起灵起身离开。他走得不快,比平时慢了许多,似乎在等什么。身后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张起灵还是什么都没等到。
  吴邪到底是没走。张起灵到底是聪明人。
  他的话却少了很多,通常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翻些旧书,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打理得利落的吴邪风采不减当年,经历了几年的风尘事,眉目间多了些纨绔公子没有的、吸引人的东西。就像一坛酒,慢慢酿造,终于散发出独特的酒香来了。
  新年时节,张府不算不忙,张起灵尽量每天抽出点时间来看吴邪。两人说的话不多,大多时只坐着,喝点酒,看雪花从松树上落下来,外人看着倒像是相处了几年的什么人,宠辱不惊。
  年十五,张起灵领着吴邪出去逛灯会。
  街上热闹非常,满眼满目的艳丽红色,全然是新年的气息。吴邪站在大街上,感觉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他和张起灵第一次游街。
  那会儿张起灵还买了个小花灯给他呢,真大方。
  张起灵的手很冷,带着吴邪的手也冷起来了。吴邪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什么也没说。
  张起灵大概没意识到吴邪的手冷是让他引起的,只是觉得吴邪的手很冷,然后带着他坐在路边的摊子上喝茶汤。
  吴邪从来不知道张起灵原来也是这么的接地气。
  张起灵一口一口地喝着,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起来不像是在喝茶汤,而是在对峙解雨臣。吴邪摸着碗沿,看着不远处的灯笼铺子发呆。
  他们间的安静是由一个姑娘打破的。
  那姑娘模样很年轻,笑起来很有北方女孩儿的爽气。她把手里的小宫灯往吴邪面前一推:“这个送给公子了。”
  吴邪一愣:“嗯?”
  张起灵也抬起头来。
  姑娘笑了:“我送的哦。”
  吴邪还是不明白,转头去看张起灵。
  张起灵又低头去喝茶汤。
  碍于情面,吴邪收下那小宫灯,朝那姑娘一笑:“谢谢。”
  那姑娘脸上红了红,透出一点少女的羞涩来。然后她朝吴邪抿唇笑了笑,报出个地址便离开了。
  吴邪更是一头雾水。
  他问张起灵:“这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摇头。
  旁边桌上的客人笑着接话:“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这都是咱们京师灯会的旧俗了,”他指指吴邪手上的小宫灯,戏谑道:“那姑娘在咱们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公子艳福不浅,怕是要准备聘礼,抱得美人归了。”说完那一桌的人都笑了。
  吴邪尴尬地笑笑,心下明了,原来灯会还有这么个目的,这花灯不是摆件,原来还充当了定情信物的角色。
  那姑娘是真性情。
  吴邪忍不住又笑了。
  桌子对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碰碎的声响。
  吴邪看过去,就看到伙计忙忙的过来,赔笑着递给张起灵一个新汤勺,然后捡起地上的汤勺碎片,招呼了两句便下去了。
  夜色已深,灯会气氛愈加热烈。张起灵和吴邪沿着河岸慢慢走,河中灯火辉煌,照得岸边也是一片柔和的光。
  两人站在石拱桥上,看下面一条雕龙画凤的花船徐徐经过,欢呼声此起彼伏。
  站在桥上看花船的人不少,拥挤得很。吴邪扶着桥墩,问张起灵现在去哪里。
  张起灵四下看看,“人太多,恐怕挤不出去。”
  说话间,那花船已经快到他们脚下了。
  张起灵又说:“在京师,这种花船是吉祥的象征,把花灯扔到上面,说明来年都会很顺利。”
  吴邪纳闷张起灵会对他说这种话,毕竟张起灵不像会是信这种东西的人,于是应了声“哦”。
  身边的人陆陆续续把手上的花灯花束花球往船上扔,一时仿佛是下了一阵花雨,三三两两的极其漂亮。
  张起灵说:“你想试试么?”
  吴邪摇头:“我们没有花灯。”
  张起灵盯着吴邪怀里护着的宫灯,一言不发。
  吴邪嘴角一抽:“不行。”想想他又补充道:“太高了扔不中,到时得浪费了。”
  “扔得中。”张起灵好像没听出来吴邪话里的婉拒,拉出那个宫灯,握着吴邪的手,强行把宫灯扔下桥。
  “哎……”吴邪急急要抓住灯,却只摸到上面的流苏,灯还是掉了下去。宫灯是随手扔下去的,撞到船舷闪了一下,掉进河里。
  吴邪对张起灵擅自扔了灯的行为非常不满,现在灯没扔到船上,于是有机会生气了:“我都说了扔不中,你看浪费了吧,我要倒霉一年了。”
  张起灵挑挑眉,保持半搂住吴邪的姿势,低头受教。
作者有话要说:  
 
  ☆、红雪往事
 
  京师太子别府。
  松柏挂雪,冰锥檐下,疏疏落落的红梅开了满院子,冷香彻脾。
  齐羽裹着很厚的狐裘,手拢在袖口里,抱着小手炉,迈着方步踢开了解雨臣的书房门。
  屋子里生了火炉,但窗子是开着的,所以并不太暖和。齐羽一进来就开骂:“我说你的病早晚不好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冷天的站在风口处,你勾引鬼还是怎的?”
  解雨臣只披着外套站在窗口,出神地看着手上的卷轴,没理会齐羽。
  齐羽摔上门,从书架子上取下药箱搁在一边,便探过头去看解雨臣手上的东西。
  是一幅画笔精致的人物画。
  齐羽一见就怪叫开了:“哎呀呀呀不得了,这不是小爷我嘛,想不到太子爷对我还有这样的心思,小爷受宠若惊五体投地啊。为报太子爷的知遇之恩,择日不如撞日,小爷今日就以身相许好了……”
  齐羽的混账话消失在解雨臣的斜睨之下。
  解雨臣的声音轻柔:“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齐羽语塞,重重地哼了一声,翻了个看不清一点黑瞳的白眼。
  解雨臣把画卷好,扔回抽屉里,一边往里屋走一边脱下外套:“该做什么,还要我教么?”
  齐羽不情不愿地打开药箱拿出一把银针:“小爷迟早药死你。”
  扎针在半途,齐羽突然问道:“我说的药引子,你弄来了没有?”
  “没有,”屋子里燃了沉香,解雨臣有些犯懒。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那什么平安谷里毒物太多了,进去的人大多回不来,回来的要么傻了,要么满口胡言,不可信。你说的那种花,是真的存在还是逗我玩呢?”
  齐羽狠狠地啐道:“小爷好心给你治病,你倒没良心地怀疑起我来,活该你病死。”
  解雨臣不置可否。
  扎上了针,齐羽直起身子,挽着袖口捶腰,嘴里嚷着腰疼。
  其实被扎针的解雨臣更难受,背着一背的银针,浑身酸疼。齐羽这么叫,无疑是企图增添他的心理负担。
  而他趴在床上,一声也没出。
  齐羽揉着小蛮腰,觑着眼打量着他的“饲主”。
  拥有皇室血脉的太子爷生得非常俊气,更别提还做了几年的戏子,男女通杀,一个狭长赤&裸的后背就有了十分的风情。
  齐羽看着这个漂亮的扎满了针的背影,蓦然想到他刚出来那会儿遇上的事。
  那算是他头一次见到解雨臣。也是个新年,解雨臣恢复太子爷身份还没多久,穿着一身绯红的薄氅骑在马上,领着一队人马从杭州城最明亮温暖的地方过来,容貌似冰雪般剔透寒冷,翻飞的衣袂像是踏火降临的天神。
  只是瞟了一眼,两人都没放在心上。
  齐羽本不该去杭州,只因为他养了十多年的蛊虫越狱了,所以才临时起意来这里。
  临近春节,杭州城的大街上安静得慎人。齐羽没太在意,他关心的只有他的虫子。
  循着他家小蛊到过的路线,最后的目的地是一处冒着青烟的废墟。
  最后当他发现他的小蛊植入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身体里后,齐羽几乎哭瞎了眼。
  十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他无颜见江东父老。
  年少轻狂的齐小爷提着一根烧焦的棒槌指着那个半死的男人毫无意义的哭丧:“你他妈赶紧把老子的小蛊吐出来,不然老子药死你!”
  男人看了他一眼,表情淡得仿佛烧成五分熟的植物人不是他。
  齐羽后来救了他。
  不是他有多么好心,而是当他听说他的小蛊很有可能通过活体出来后,他决定保住这个男人的命。
  那个男人被烧得没了人样,对于刚出道的齐羽来说,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出错在所难免。
  一根针扎三次才能扎中穴位也是常有的事。
  那会儿的男人也和现在的解雨臣一样,趴在床上,一声不吭,即使被扎疼了也不会叫声轻点。
  齐羽挺庆幸他没叫出来,毕竟是从火灾里出来的,烟熏火燎,声音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平时他们也不说话,齐羽是嫌弃男人的声音,嫌弃男人的伤痕,男人是嫌弃齐羽的人品,嫌弃他的医术,嫌弃他的手段,嫌弃他跟皇室有所牵连,嫌弃他的所有。
  总之,那是个很无趣的男人。
  解雨臣漂亮的后背让齐羽想起那个男人被火焰舔过的后背,治好后粉红的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不算很好看,跟眼前的这个根本没法比。
  齐羽看花了眼,伸出爪子就要去摸解雨臣□□在外的背。
  解雨臣扭过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像蛇精一样妖冶摄人,齐羽一下子就老实了。
  半个时辰后,齐羽抹着汗走出解雨臣的书房。
  幸好刚刚没真的摸下去,不然他这双手得是废了。
  齐羽住脚仰天长叹,储君霸气,非吾等侪辈所能承受。
  灰白的天空中,几只突兀的孔明灯明晃晃地升起,是太子别府对过去的方向放的灯。
  这过年呢,谁家里还放孔明灯。
  齐羽多看了两眼,却又想起了那个还呆在平安谷养伤的、无趣的男人,以及他的小蛊。
  那厮不知道死了没有。
  ————————
  张起灵抬头看看那些孔明灯,又看看吴邪,便继续擦拭他的黑金。
  吴邪靠在美人塌上,腿上搭着一件半旧的银红刺金线的毯子,随手收拾一旁桌子上的竹条宣纸剪子之类的东西,嘴里还咬字不清地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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