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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英雄美人 作者:芒果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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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乔装改扮 七五

  问了一阵,再问不出什么。正巧小九回来,说徐夫人已经叫管家安排妥了,五爷把人送过去就是。白玉堂和展昭便把郭家父女送到了徐庆院里,好好安抚了一阵,才走了出来,往卢方院里走去。
  展昭看他不说话,一边走一边想的出神,说道:“你别多想,郭老伯不知江湖中事,才会误会。江湖上谁不知道白五爷是行侠仗义的义士。”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你展大人他倒是信得过。”
  “他也不是信我,是信包大人。”
  “包大人,当真是个好官?”
  “陈州放赈庞昱被铡的案子你该当听说过,包大人为人耿直,不畏强权,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不然,我也不会追随他。”
  白玉堂没再接话,过了片刻才又说:“我四哥心眼儿多,想事复杂,你别在意。”
  展昭笑笑,“我知道。岛上出这么大事,多思虑些也正常。只是这么深的算计,下这样的毒手,不可能是突如其来的,你心里有什么思路没有?”
  白玉堂摇摇头,“大哥待人宽和,最常说凡事和为贵,大哥的父亲卢老太公在时也是乐善好施,是远近知名的善人。真想不出是谁跟陷空岛这么大仇,处心积虑地做下这些事。”说到这里他略微停了停,又说:“胡烈说抢郭姑娘来是为给我的,最先出事时也只我在岛上,你说会不会是冲我来的?陷空岛多少年都平静无波,从没出过这种变故,让人挑衅到家里来的。”
  “不像。不说船上这些人,光上岛那些渔民就十三条人命呢。要是单冲你,你刚在京里闹了那一阵,只要把三宝毁了,阻碍你上京,或者想点别的法子,根本不必这么麻烦,搞这么大的阵仗。”
  “也对。”
  展昭想了想说:“五弟,你有没有想过,丁兆惠的话兴许是个线索。”
  “丁二?”白玉堂一愣,“你是说有人想打陷空岛水域的主意?”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蹙着眉头,“这……不会吧。陷空岛卢家庄是大哥祖传的地方,早多少年前就是卢家产业,所以这儿才会叫卢家庄。谁会盯上?”
  “我不了解陷空岛,并不清楚。只是五弟,人做事,总是有个因由的,要么为名,要么为利,要么为情,要么为仇,总有个由头。此番这些人既做下这样的计谋,只怕由头小不了。”
  白玉堂向来是个高傲的,又正是这个心高气傲年少轻狂的年纪,从不服谁。展昭,却让他感觉不一样,见的次数虽不多,认识的日子也短,但桩桩件件的事情,都很对他的脾气。尤其展昭入官场这事,虽江湖上人人咒骂,他之前也是疑惑不解,可明白展昭的想法之后,对他不顾江湖冷言恶语,毫不犹豫进入官场,只为守护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一切,简直拍手称赞。在他白玉堂的眼里,他人所想所说算什么,社会世俗又算什么,觉得对便去做,有什么可怕?自身坦坦荡荡,管那些流言蜚语做什么,当真合他的心意。加之展昭最先发觉胡烈一事不对劲等事,对他别有一番信任。所以展昭这样说了,他虽然之前并没想过这种可能,还是认真地想了想,说:“可如果这样,能是谁呢。丁家兄弟不是这样的人,不会整这些阴损的招数。别的,这里没这么大势力的人。”
  “想不出,就先别想了。先去问问那两个人是谁指使开的,去柳家的人你不是说明天也能回来吗?看看是怎么回事,再到衙门去问问胡烈,看看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挑唆,抽丝剥茧,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白玉堂笑笑,“我这不是怕日子拖久了,误了展大哥的公事么?”
  展昭也笑了笑说:“无妨。我亲自在这儿看着你,还怕你跑了不成?”
  白玉堂眉毛一挑,十足的骄傲,“展大哥好自信!改日事情了了,我倒要与展大哥比试比试,看御猫会不会败在我锦毛鼠的手下。”
  展昭哈哈笑道:“五弟好志气!一只小白鼠,还有斗猫的志向。”
  “怎么?听你这意思,认准了我输啊。”
  “怎会?我自是信五弟的。”
  白玉堂听他说的笃定,心中不由一动,收了脸上调皮的笑,“谢谢你,信我们陷空岛。”
  展昭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面目含笑,没再说话。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浅浅的,淡淡的,别有一番温柔的味道。
  而此刻,天上月牙儿弯弯,像极了白玉堂笑起来时那双动人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白面判官
 
  
  本该在后山矮崖处当班的两个人,突然被卢义派人看管起来后就十分的惊惶不安,只当自己是早起听了四爷的话离开后崖,五爷被淹后要迁怒于他们,心里早就战战兢兢的。所以白玉堂只是气定神闲地走进屋,慢抬眼皮瞥了他们一眼,两人就先吓去了半条命。听他是问下午为什么没在后崖看着的时候,才终于缓过口气来,幸好啊,幸好是问下午,幸好啊,幸好没去躲懒,连忙哆嗦着嘴唇把事说了。
  原来这两个人一大早被蒋平打发走了以后,就在庄子里闲转,正赶上一批草木运上岛来收拾着要种,就跟着忙了一阵。午时白玉堂打发的人过来嘱咐,他们也听到了,只是收拾草木的人都说后崖独龙桥都断了,平时也没人去不走船的,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人也只是五爷爱去,五爷今天心里不爽快,可别过去触霉头,还是赶紧把花木都种上为好,回头老爷们见了高兴,说不准还能赏几个。他二人是不盼着赏的,就指望着别再去触五爷的霉头就好,也就没回去。直到用过晚饭,才往后崖那儿去,结果半路上遇见展昭,过来这儿就被卢义给看起来了。
  白玉堂细细地多问几句,见什么有用的没有,便没再说别的,抬脚与展昭出门走了。这两人却也没叫放出去,仍在这屋里叫人给看着,不准外出。
  回到五义厅,兄弟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基本是一无所获,没找出什么确实有用的线索。可这一整夜,大家还是都没合眼,忙碌商议了一整夜,琢磨其中可能漏掉的地方,琢磨对陷空岛做下这事的可能会是谁。陷空岛几位夫人也没歇着,打发人准备了吃的喝的送过来。
  天擦亮的时候,白玉堂派去柳家的两个人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白面判官柳青本人。他听说胡烈赶着展昭在的时候做下了混账事,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再一听来人是为问胡烈过去之事,更加坐不住了,心想若是小事,白玉堂的性子当场料理了,哪还需要派人过来打听底细,这必是出什么事了,当即跟着白玉堂派的两人一起,连夜赶了过来,进门就问:“五弟,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见他急匆匆地连夜赶来,心里热乎乎的,也没有瞒他,一边叫人上茶,一边把胡烈强抢了郭家姑娘,后来郭家父女又被人假冒陷空岛人追杀的事说了。柳青与卢方四人关系一般,只与白玉堂是过命的交情,此番听说荐来的人做下这等丑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连声直骂胡烈是个畜生,害了五弟的名声。
  当下也不用白玉堂问,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胡烈这人哪,是我家里一个头目的侄子。他表叔在我家许多年,很耿直能干的一个人,也很能靠得住。他这个表侄之前我细细地问过,油手滑脚的爱耍点小聪明,可也没干过什么太出格的事,要说有什么别的来头,过来之前我也找着他表叔又问了,确是没听说。唉!这事是我没探听明白,弄出这事,五弟啊,做哥哥的对不住你。”
  白玉堂笑笑说:“柳大哥说哪里话,胡烈不上进,哪能怨你呢。”
  展昭也说:“此事若料的不错,胡烈该当也是不知情被利用的。”
  柳青一进屋就看见坐在白玉堂旁边的这个蓝衣男子了,见他气质温润,却又带些江湖侠气,心里就在猜测这难不成就是五弟去斗的那御猫?只是听了胡烈惹下的大事,顾不得理。这会儿听他开了口,便看了他一眼说:“这位就是展大人吗?”
  卢方是此间主人,听见他问忙要给他们介绍,却被白玉堂赶在了前头,“是啊,这就是展昭。猫儿,这是柳大哥,外号叫白面判官的。”
  柳青脸上似笑非笑的,冲展昭行了个礼,只是看着十分潦草,说道:“原来是御猫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他与白玉堂关系极好,知道白玉堂进京斗猫却被卢方等人淹了之后,就怎么看展昭怎么不顺眼,又听白玉堂叫他猫儿,只当是故意取笑于他,便也帮着开口刺他。
  展昭没有在意,微微一笑没多回答。丁兆惠却听不得人这样说展昭,御猫来御猫去的像什么样子,大声说道:“展大哥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你该叫展大人。”
  柳青当场就拉下了脸来,心想你老子是镇守雄关总兵,稀罕官府,旁人却是谁不知官府里贪污腐败,羞于与之为伍的?心中很是不屑。他来的路上又听白玉堂派的两个人说了独龙桥水淹锦毛鼠一事,心想白玉堂不过是为着救人才杀了个坏人,被官府找上门来,做哥哥的不说护着自家人,还真能淹得下手去,想大义灭亲啊,心里早对卢方四人和丁家兄弟恼火得紧了。只是因着胡烈之事才没多嘴,现在听丁兆惠这么一说,当下就要恼。
  白玉堂却笑了笑说:“柳大哥,展大哥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南侠,好本领好剑法的,我正想介绍你认得呢。”
  柳青微微一愣,五弟还挺护着展昭啊,难不成握手言和了?想着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也笑了笑说:“在咱们南武林,南侠谁不知道,久仰久仰。”
  白玉堂说:“柳大哥,现下有事,这些客套话就先不说了。有件事小弟得麻烦你,等事情了了,咱们再一起喝酒说话。”
  柳青痛快地点点头说:“成,要我做什么你说。”
  “胡烈昨个儿被我打发人给送到衙门去了,只是江上郭老伯父女两个又出了事,有几句话还得问问他。我想着柳大哥你去,只怕比我和展昭去要好些。”
  “没问题。你想问些什么,说给我,我去问。”
  “也没什么别的,就问问他为何会做下这等事,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再问问他通天窟我刚打发人收拾出来,他是如何知道的,又是怎么打开通天窟把人关在里头的。”
  柳青答应着,略用了些饭菜,就出岛往衙门去了。一路上紧赶慢赶,回来时也将近正午了。见展昭、白玉堂、卢方等人都在厅里等着,知道他们着急,连口水也没顾上喝,就先告诉他们从胡烈那儿问到的事。
  “唉,是我走眼,这胡烈真是个蠢透了的。他说啊,是听岛上老仆闲聊的时候说,几位大爷如今都娶妻生子过得圆满,只五爷那么出色的人物,却没个妻子,几位大爷愁得什么似的,五爷自己也愁,可惜早几年的时候年轻,家里给找就只说不要,现在哥哥们不敢多敢了,他想要又面嫩不好意思说,倒是真尴尬,这要是有本事找见个好的,能入了五爷的眼,那肯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什么的一大堆,就动了这歪心思。胡烈也真是个没头脑的,来岛日子再短,也该想想,若是这样能行,还能轮得着他,岛上多少人还不早办了。”
  白玉堂问:“那通天窟呢?他怎么知道的?”
  “也是听老仆人说的。说是那老仆人闲聊的时候顺嘴说了几句,他就给听见了。唉,肯定是故意的。”
  “老仆人?知不知道都是谁?”
  柳青点点头,“我细细地问了,那厮也觉出不对劲来了,在里头捶胸顿足的,都是一个人,说是庄子里洒扫上的老姜头。”
  这话一说,旁人都还没反应,卢方就先是一愣,“老姜头?怎么是他?”
  展昭轻轻念叨了一遍“老姜头”这个名字,回头问白玉堂:“跟全英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白玉堂没出声,倒是卢方叹了口气说:“应该是,庄子里就这么一个老姜头。只是怎么会是他呢?他在岛上几十年了,先父还在的时候就在庄子里服侍,实在是个本分人哪,还那么懦弱,怎么会做下这样的事?”
  徐庆说:“大哥,管他是为啥呢,先叫过来问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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