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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番外 作者:凉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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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酒最喜欢溜到红叶林,这里有漫山的红叶,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好像触摸不到的星星落了下来,在树林间飞舞嬉耍。酒酒喜欢和它们一起玩,和它们一起转圈圈,想象着哪一天自己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天亮的时候,就又变作了星星,回到天空,可以在天上看着地面的一切,这样他就可以找到他爹,还有他娘。
  酒酒这次又溜到了红叶林,去找那些萤火虫,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夜幕寂静,萤火点点,在他璨烂的眸中,萤火飞舞、红叶飘零的一方树林里,一人静止如画,默然伫立,夜风吹起几重紫色纱衣,撩起垂至腰间的银发。
  酒酒从未见过谷外之人,好奇那人的银发,记得云雾讲过修仙的高人很有可能会是银发,心想着,是仙人吗?不自觉得迈起小短腿,向前靠近了几步。
  那人警觉的转过身来,酒酒顿时惊得止步,只见那人面上一银制面具,紫色火焰纹印,遮住了面容,只是看了自己几眼,便放下戒备,像是已经支撑了好久,此时突然失力的,直直的晕倒在地,乱了数只萤火。
  酒酒连忙跑了过去,才发现鲜血浸染在红叶上,阴沉干涸成暗红色,这人显是受了重伤。酒酒拿出云雾给他随身携带的一些药丸,奇怪这人的嘴巴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将药丸给他喂下,又见他嘴角的鲜血延至了颈部,便没多想,抽出锦帕,摘掉那面具,好心的想给他擦拭一番。
  面具摘掉的那一刻,面容之下,此人却是陵越的好友——齐云!只是容貌有了些变化,头发也化为银白。酒酒见这容貌,吧唧了一下嘴巴,心想这人的脸颊怎么也像桃花酥一样颜色好看,白白的,一点点浅浅的粉透。
  哎!好饿!怎么总是只记得吃的,酒酒摸了摸肚子,后悔自己忘记摸点吃的再溜出来了。
  云雾的药丸果然有效,不多久,齐云就睫毛轻颤要醒过来。
  酒酒看着那对睫毛下的眼睛睁开,美目狭长。酒酒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齐云迷糊的与他对视了数秒,才惊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料察觉脸上没了面具,皱起眉来,狠厉的一把抓住酒酒的脖子。
  酒酒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要杀自己。挣扎间,想到了云雷的教导,下意识的抽出靴套里的小匕首,对着他的手就来了一下。
  齐云吃痛的松开手,似乎不相信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能有这种反应,诧异的看着酒酒,嘴角上扬“这次,我不杀你,你也最好当没见过我的模样。”
  “谁稀罕你的模样,大坏人。”酒酒觉得这个人好坏,自己救他,他反要还取自己性命,亏他长得好好吃的样子。
  “门主!”此时一名炙炎门的弟子赶了过来“弟子办事不利……门主,你、你的面具。”
  “闭嘴!”被厉声制止的弟子还是第一次看见魔功上了第八层之后的模样,看了看旁边一个可爱的小孩子,登时不出声了。……按照门规,门主是要和这个三四岁的小娃娃成亲了?一时汗颜的,全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都不知道,定不能将此事传出去,伤了门主颜面。
  齐云看了酒酒一眼,总觉得有些熟悉,但也想不起来为何熟悉,衣袂纷飞间,看了酒酒对他气愤的吐了吐舌头,只觉好笑,未再言语,与弟子化风而去。
  “大坏人!”酒酒觉得今天很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不玩了,回去吃棉花糖,吃桃花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别重逢
 
  
  酒酒抄近道,选择只有他这副小孩子的身躯能通过的隐秘灌木丛,溜回了乌蒙灵谷,所以没有遇到出来寻找他的人。
  这边陵越获知守情蛊的间接影响,为情所困,为情所扰,为情所苦,为情所痛。说来说去,归结起来,还是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两人交心,化二为一。也难怪,他在屠苏满怀委屈苦闷之时,感同身受,会心痛异常。
  就在云雾要送陵越离开的时候,乌蒙灵谷上空的结界突然有了感应,在上空结成一个巨大的半圆结界,蓝光萦绕,光彩夺目,灵气充裕。
  陵越诧异,云雾刚要解释些什么,只见一个头上、脸上、衣服上……全是树叶杂草的皮孩子从一堆灌木丛中,簌簌的滚出来。
  “哎哟,疼,疼。”想来是从高处的灌木丛不小心滚下来了,摔痛了屁股,酒酒直叫唤。在他抓了抓小屁股的时候,一双鞋面出现在他面前。酒酒好奇,抬起小脑袋去看这双鞋的主人。
  那人看上去很高大,逆着月光,黑色的影子拉得修长,将自己笼罩在其中,无形中平添几分魄力。
  陵越慢慢蹲下身来,伸出右手,摘下酒酒头上的树叶,看着他被触碰时还像婴儿时,颤了颤,想找个东西蹭一蹭的小习惯。陵越双目微红的继续将他额间的杂草拿掉,双眉之间的红痕显露,肖像屠苏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奇的盯着他,陵越一瞬间毫无疑问的确认了眼前孩子的身份,各种情感袭来,说不清道不明,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动作,双手上前,直接将酒酒捞了起来,抱在怀中。
  “大哥哥?”酒酒疑惑的不认识眼前之人。
  “要叫爹。”陵越的声音有些……鼻音。
  闻声,酒酒傻住了,直盯着陵越的脸使劲瞧。陵越被他闪闪的眼睛看的有点愧疚,躲避开来。酒酒眼见陵越不瞧他了,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小肉手捧起陵越的脸,吧唧一口就亲了一下。陵越受宠若惊般,又看向酒酒,酒酒看见爹的眼中有着自己,又开心了,紧接着在陵越的另一边脸上啾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咯咯咯笑开了。
  “我有爹啦,爹来找我啦!爹,爹,我娘呢,酒酒要娘亲亲。”说着,撅着小嘴,要亲亲的姿势。
  陵越抱着酒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酒酒,你…你没有娘的。”
  一说完,陵越就知道说错话了,酒酒的眼睛里泪水不停地打转,最后猛地爆发出来“酒酒要娘!要娘!要娘亲亲!”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双手打着陵越哭闹起来。
  “你是男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不许哭。”陵越说到底还是没有对付小孩子的经验的,手乱脚乱,没想到酒酒听后哭的更凶了。
  “酒酒没娘,但是还有另一个爹。”陵越一边安抚酒酒,一边说着。
  “另一个爹?”酒酒抽抽的停止哭声。“爹是来带酒酒去见另一个爹的嘛?”小孩子不太懂,只觉得父母要有一双就对了。
  “对,爹是来带酒酒走的。”陵越看着酒酒阴雨转晴,破涕为笑,趴在自己怀里蹭了蹭。
  “不行!你不可以带走他!”此时云雾说了一句,看着陵越一个凌厉的眼神射了过来,不再言语。
  语毕,陵越将酒酒带到他的房间,准备哄他入睡后,再与云雾谈论此事。
  “爹,爹爹他喜欢酒酒嘛?他长得什么样子?”酒酒已经自发性的将这另外一爹唤作爹爹了。
  “当然喜欢,他是这世间最喜欢酒酒的人,至于长得什么样子,他长得……你长得就像他。”陵越看着酒酒听了之后,欣喜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在床上乱扑腾。
  父子俩就这么说着无聊的话,直到深夜,酒酒才睡下。
  酒酒睡下后,陵越来到云雾房间,云雾也是知他要来,一直在屋内等候,而云雷知道酒酒已回,也在房间。
  “你不能带走酒酒,他出谷太久会有危险。”云雷知道陵越来意,直接阻拦。
  “难不成,你们也给酒酒下了回乡蛊?”陵越震怒,看着云雷底气不足,不敢接话,云雾则是避开陵越的视线。
  答案,昭然若揭。
  “你们居然敢对他下蛊!”陵越爱子心切,一时恼怒,不能容忍的拔出剑来,杀机四起。
  云雷本就是个暴脾气,吃软不吃硬,看陵越如此,也头皮发硬,横了起来,“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把他带走,你已经带走大的那个,现在还想带走小的?没门!我知道酒酒死过一次,而且这几年是我们将他带大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把他带走?!”
  陵越闻言,想到了几年前酒酒被青南摔下的情景,心中的痛处与遗憾,无法言表。只待云雾从中言语调和,将当年紫胤真人将酒酒抱到乌蒙灵谷的前因后果一并与陵越说了,屋内的气氛才渐渐缓和。
  第二日清晨,酒酒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因为陵越要独自离开,先去铁柱观除妖,然后再返回天墉城,离开之际,告诉酒酒,他会和爹爹一起来看他。酒酒听后,这才稍微开心了一点点的乖乖听话,临行之前,牵着陵越的小指头,很长时间不愿意松开。
  这时的酒酒看着陵越化剑而去的天空,满怀期待,最无烦恼,在他幼小的心目中只有开心和不开心的区别,不知道过多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也无需被世俗侵扰,爱恨纠缠。他穿着纯净的蓝色巫祝服,像初开的深谷兰花,一尘不染,芳香自来,想象着他的两个的爹会回来接他,想象着以后的开心!开心!开心!他对来说,未来的一切都充满着开心,从未想过会摔得那么惨。
  陵越前往铁柱观除妖又是花费了近一月时间,在此期间,天墉城上,门徒们每天练剑诵咒,除妖卫道,和往常无数个岁月一样,没有太大波澜。对屠苏而言,倒是有点区别,一个月下来,他结交了风晴雪和欧阳少恭两人,第一次有了朋友。
  屠苏惦记师兄离开已有一月,恰逢又是一年放灯节,这时屠苏遇到少恭,要去山下放灯,以此缅怀了无音讯的恋人。天墉弟子私自下山是触犯门规,屠苏见少恭下山放灯心切,不好阻止他,于是将只有师兄和自己两人知道的下山小路告知少恭,陪他一同前往山下放灯。
  花灯盏盏,寄托着无限的思念,随着河流,漂向远处,远离这身后的生死悲伤,瞬间来去。漂过这长夜漫漫,漂过这滚滚长河。屠苏又记起,这条通往山下的小道,是师兄曾不顾门规,违背师命,偷带自己下山的小径,就是这条小径,屠苏看见了寻常人家的灯火通明,不是耀明石,也不是法盏灯。就是这条小径,有着师兄买的点心,风筝,糖人,花灯……他不能真正的下山到人群中去,他就在这条小路的尽头,天墉城的山脚下,看这远处的热闹集市,想象着寻常人家。
  他应该永远不会像欧阳少恭一样踏遍山河,仗义天下。
  就在屠苏思绪伴着花灯飘远的时候,一伙鬼面人却冲了出来。
  屠苏与少恭猝不及防,以少敌多,就在屠苏抵挡不住,要被鬼面人刺伤之时,从铁柱观赶回的陵越及时出现,一个气剑术,将此鬼面人逼退数步,紧接着,一个八剑阵启,清气萦绕,攻向敌方,几番打斗,鬼面人败退、逃脱。
  “你怎么会在这里?”陵越一上来,询问的不是鬼面人之事,而是屠苏,且更是目中无少恭。
  “我……”屠苏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在下欧阳少恭,是新入门的弟子是我要屠苏师兄陪我下山的,和他没有关系。”少恭言语诚恳,似乎将责任全揽在自身。
  “我有问你吗?”陵越第一次端起了大师兄的架子。
  “……”少恭默然无言以对。
  陵越依然面向屠苏,只见屠苏不在乎犯了私自下山触犯门规的罪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既不认错,也无悔意,就这么盯着。
  陵越似乎一下子知道了在乌蒙灵谷之时,酒酒执着于盯着自己看的行为是哪里来的了……心中的火顿时消了大半。
  就在此时,山上警铃大作,显是剑阁焚寂失窃,三人顾及不了其他,火速赶回天墉城。
  原来剑阁失窃,也是一名鬼面人闯入了剑阁,想要偷取焚寂剑,好在有红玉看护,虚惊了一场,但兹事甚大,不可不严加防范,以备鬼面人再犯。
  众人聚集在前厅,掌教真人对屠苏和少恭私自下山之事很是气愤。陵越为屠苏开罪,规劝了几句。
  不想欧阳少恭又是“与屠苏师兄无关,一切罪责皆由我承担”的故话重说。屠苏见此,心想没有让少恭全权承担的道理,“不,罪责在我。”又将责任揽回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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