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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番外 作者:凉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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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买着东西,逛着庙会,直到傍晚城西依然人如潮水,酒酒看见他的两个爹在河边放了盏莲花灯,他和齐云站在桥上看着那灯飘了过来,他爹隽秀的柳体字,写着“花好月圆夜,事事人团圆。”十个十全十美的字。酒酒抬起头来,发现十五庙会的月,的确是圆,圆圆满满。他看了几眼圆月,再低下头去,却发现那只正飘走的“花好月圆”莲花灯,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排方正小楷——“月圆花半开,只因不是醉酒人。”酒酒在桥上转了一圈,四下去找,他的衣摆在夜风中拂起,像一只夜晚的蓝蝶,他看见玉泱一身白衣,消失在灯火阑珊处。也看见紫胤与红玉望着他的两个爹爹,满是释然。
  紫胤注意到酒酒的目光,但不曾看他。
  兰生月言襄铃三人,在隔街上,正一起吃着一串糖葫芦。
  昔日的故人,好似聚齐了般。
  唯有晴雪在桃花谷中隐居,今年的庙会,她依然无缘得见,远方已太久没有故人的消息传到她的耳边,但在这天,她收到屠苏寄过来的相府,御史府,将军府,喜结为亲家的佳讯,渐渐的,更多的故人消息从天南海北飞到她的桃花谷。
  陵越和屠苏在兰生成婚后,依然决定一起去踏遍万里河山,他们先到了江都,在那里,他们路过一条巷子时,一个占卜的小道拦住他们。
  “两位少侠,看你们面相,子息福旺,好事将近啊,一年半载定会有弄璋之喜。”
  “虽然是在胡说八道,但是我信了。”陵越丢给他一锭金。屠苏眉梢抬起,“师兄,你还要不要脸了。”
  道士看着两人玩闹着一同离开,“哎!哎!你终于愿意相信我茶几子说的话了。”
  浮生多少事,日夜东流,上一世,雨来急,这一世,迎清风,你要相信,这是很好的一世,他和他很好的一世。
  (外传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白露为霜·玉泱】
 
  
  番外一
  【白露为霜·玉泱】
  玉泱没有太多的话要与酒酒说,酒酒在他面前总爱嚣张。天禄说玉泱是湖面晨雾,是叶上白霜,冷冷清清,不似春水泛涟漪,不似芳菲扑鼻香。他高寡乏味,无情无爱。但玉泱不认为缺少情魄无情无爱有何严重,即使不懂情爱,他依然看得见好颜色。酒酒对玉泱说:“呆瓜,你个可怜虫,你没见过爹爹,不知道他的模样吧,我可是见过他的。” 酒酒对玉泱说他的爹爹是在绿叶成荫,东风送暖的好时节,于天边初亮之时信步而来,第一丝晨光照在他爹爹发间,微微泛着暖。酒酒说他的爹爹很好看,他的爹爹很温暖……酒酒一口一个他的爹爹,好像那是他的爹爹而不是玉泱的爹爹。
  酒酒在玉泱面前是嚣张的,他抢走芙蕖长老给玉泱做的衣服,抢走兰生小叔送给玉泱的小玩意,但他依然不开心,他的眉毛挑得高高的,“玉泱,玉泱,我不开心,我不开心!”他说着他不开心,趾高气扬的眉梢也随着他的不开心低了下来,杏目半垂着,睫毛的影搭在眼睑上,嘴角上扬的勾角也是不见。
  “不开心?什么是不开心?”玉泱看着酒酒,他不明白何为不开心,那眉梢、眼睛、睫毛、嘴角的变化,便是不开心的模样?
  “陵玉泱,你个呆瓜!”酒酒伸出手来,去捏玉泱的脸,想把那脸捏出不开心的表情,玉泱的脸颊被他捏得鼓鼓的,嘴巴像只吐泡泡的鱼。
  “哈哈哈,呆头鱼,呆头鱼。”酒酒又被逗乐得心情大好了。他的心情流露总是直接,开心就笑,不开心就恼,从不藏着掖着。相对于不开心的酒酒,玉泱觉得酒酒开心的时候颜色更好,酒酒开心时,眉梢是云雾间的青黛山峰,杏目里有着亮光,像是璀璨的星,睫毛卷翘着,要带着眼中的星飞起来般,他的嘴角勾成精致的弧度。
  “我个(哥)呆瓜?我哥是呆瓜,我是呆鱼。”玉泱的脸从酒酒的“魔爪”中逃脱出来,松了松被捏的酸酸的面颊,说出这话。
  玉泱不呆,心如明镜,没人比他聪明。“你骂谁呢,谁是你哥,你才呆,你全家都呆!”酒酒习惯性的脱口而出“你全家都呆”,立即后悔了,他面子上过不去,脸颊薰红了几度暖。
  玉泱觉得那脸上的薰红泛着暖,暖意散到空气中笼罩自己的周身,渗入自己皮肤,钻到心里,他迫切的要表达些什么,麻木的神经不受控制,他逼迫自己要表达出来,他想着酒酒的黛眉,眼眸,脸颊,嘴角……玉泱白到没有红色的脸上终于生出一抹笑,他笑了,轻轻地笑了出来。
  似湖上晨雾凝成白霜,沾湿衣裳,有着湖水的味道,又似露水低落红土,洇成红褐,有了颜色,他不再是无色不味的了。
  “你笑话我?”酒酒右手攥成拳,捶上玉泱的右肩,“有什么好笑?你都学会笑了。”酒酒被笑话了,但他没恼,反倒开心。 
  “你笑就笑了,不许叫我哥!听见没有!” 玉泱不懂酒酒的坚持,“你为何不愿意我叫你哥?” 酒酒似经过了一番认真的思考,“当哥的要让着弟弟,我不要让着你。” 他说他不愿意让着玉泱,却在抢夺将焚寂剑的时候放了水,不再抢夺。他对天禄亦死了心,不再留恋。玉泱想得到的,他从来不屑一顾,唯有争夺乌蒙灵谷大巫祝之位时,他一耳光甩在玉泱脸上,言语逼人,“你就这么想尝一尝回乡蛊的味道?陵玉泱,你胆敢再踏入乌蒙灵谷半步,我要你的命。”
  九百多年前,玉泱是不敌酒酒的,酒酒想要他的命,轻而易举。因为酒酒的魔功已成,他的掌法,像他的为人,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他要杀人便要干净利落扭断了颈,死得干净。但在酒酒未入炙炎门之前,酒酒只会乌蒙法术和一些天墉剑法,而他的天墉剑法,却不是陵越传授的,只因凉亭边,溪水旁,花瓣点点,陵越第一次传授酒酒剑法时,拍直了酒酒执剑的右肘说了句“摆平”,酒酒转过脸来“嗯”了一声,难得乖巧的有些听话,陵越见他这副模样,眼前人影重叠,依稀是屠苏“嗯”了这一声……
  陵越表情瞬间黯淡下来,他背过身去,不再看酒酒,“手中执剑又有何用?”说一句酒酒不大明白的话便黯然离开,他整个人接近暗色调的,暗到树木投下的黑影里,自此以后,陵越便再也不肯传授酒酒剑法。所以酒酒的天墉剑法是玉泱教的,玉泱教导酒酒剑法,依稀是当年陵越教导屠苏的场景,芙蕖曾瞧见此情此景,叹一句“好似往日的一对璧人依然还在,少年还是少年,未曾长大,未曾走远。”
  好一对璧人?若世间人人都有爱恨情仇,那么对玉泱来说,酒酒是不一样的存在,无心的一句话在玉泱汪汪的眼中激起一层浪。酒酒若是他的璧人,而不是他的哥哥……
  酒酒不愿意玉泱唤他哥哥,也许这便是无情无爱的玉泱眼中能看得见绮丽颜色的根由。他看得见好颜色,酒酒的一身绀碧蓝,露草蓝,幽涧蓝……又或是陵榣的一身海棠红,石榴红,酡颜红……
  后来,酒酒执意自己是陵榣的时候,玉泱不觉得酒酒和陵榣有何不同,酒酒就是酒酒,一直是玉泱眼中的好颜色。玉泱去抢焚寂剑,只因自身的煞气比酒酒少得多,相对不易受焚寂控制。玉泱亦是从没说过喜欢天禄。玉泱更不会稀罕乌蒙灵谷大巫祝的无聊位子,他想去看看他的好颜色,他已经好久没看见了……
  酒酒说他的爹爹是在绿叶成荫,东风送暖的好时节,于天边初亮之时信步而来。玉泱没见过他的爹爹,他只见过模样长得像爹爹的酒酒,那时正十四左右的芳华,酒酒着一身蓝衣从天墉城的山阶上来,他不能离开乌蒙灵谷太久,有些要生病的汗涔涔的,但他看见玉泱之后,眼眸亮了起来,他调皮地蹦着上了最后一个山阶,踉跄地扑在玉泱身上,说:“玉泱,我来了,真是开心!”
  他说,他真是开心,见到玉泱真是开心。却在九百年之后,与转世的齐云相遇之后,再见到玉泱却是不开心的。
  “你为何来?”酒酒刚起床,听到敲门声,开了门扉,他一身慵懒,未曾梳洗走出,倚着门栏,赤红色的外衣披在赭红的中衣外,内衬的黑色滚边衬着他的脖子过白,他打开那把从陵越房中抢来的竹林扇,扇着,好似能驱走困意一般。
  “我来看你。”玉泱露出微笑,从酒酒那里学来的微笑。酒酒闻言,将扇子合上,收于手中,侧过半脸,瞄了他一眼,
  又转移视线,“看我?我有何好看?你回去。” 酒酒凭栏远望,看见院外篱笆里的桃花又开了。“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好看,我觉得你最好看,许久未见,专程来看,有何不可?”玉泱语气平平说出一点也不平常的话来。
  “陵玉泱,你莫要再呆人说呆话。”他将右手的扇子执于胸前。
  “我说了什么呆话?”玉泱上前一步,直视着面对他。“你既姓陵,有些话,你不能说。”酒酒眉梢微蹙,他难得也有处于开心和不开心之间的表情。“我姓陵,你姓韩,我有何不能说,韩酒酒,我和你早就脱去肉体凡身,我和你算不得……” “玉泱,我是韩酒酒,是陵榣,亦是陵酒酒,更是你哥,你滚回去,你说这些呆话,让我很不开心。”酒酒转过身去,彻底的不再看他了,他走在过廊上,风吹着他的红衣,留给玉泱及腰如瀑的长发,翻飞的衣袂。
  “酒酒,是你一直不愿意我叫你哥哥的,如今却翻了脸,装起哥哥!”闻言,酒酒顿了一下子,但仍未转过身,继续走远。
  此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齐云正从院门进来,“哎,酒酒,我买了包子,你要什么馅儿的?”他看见玉泱,一愣,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酒酒面前,玉泱看见这“好一对璧人”的场景,他的神经再次不受控制,有些东西从心口窝,叫嚣着溢出,侵占了整个身体,直到漫上眼睛,要劈开自己的灵魂,从双目中冲破出去,眼珠涩涩的痛。
  “他是谁?和南烛好生相像,怎么哭了?”酒酒一听见“哭” 字,不可置信,身体僵硬了几分,他抓住齐云的右手臂,有些过于用力,似在忍耐什么,“别管他,我们走。”
  酒酒脸色难看,像一朵清晨开的花,却糟了霜降。他急不可耐地要逃离开,拉住齐云,加快了脚步,在门廊的拐口,余光还是瞥见,玉泱一身白衣落寞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追着着自己和齐云离开,他终是又学会了一种表情,比不开心还要悲伤的表情,他是白露为霜,却向往阳光,眼泪是滚烫的,将他整个人都要融化的,快要消失。
  酒酒拉着齐云拐过一个路口,他气喘得厉害,但并不是走得太急所引起的气喘,他浑身有些不正常的哆嗦,将齐云一把拉过,按住他的肩部,靠上一堵墙。
  “齐云,你最好看住了我,拉住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齐云不明白酒酒究竟怎么了,他从酒酒的束缚中挣脱,展开双臂,拥酒酒入怀,“我抱紧你了,你跑不掉的。”
  酒酒回拥他,他在他怀中闻到安神稳定的气息,淡淡平静下来,想着若能永远睡在这怀中,该是多好。
  玉泱自己亦是不可置信自己会落泪,平生第一次流泪,便是数百年的积累,一次爆发,不可抑制,他哭到嗓子喑哑,哭到水汪汪的眼睛成了汪洋,他依然不能控制自己,那侵占心房,侵占全身,侵占灵魂的东西,是什么?痛苦揪心到他眼中篱笆里的桃花,也是让人流泪的颜色,这种感觉,玉泱感到既陌生又害怕更难过。
  难过?他怎么会难过,难过便是这种感觉?他化剑而去,直冲屠苏陵越所在地,虽然暗地里不知看了屠苏多少眼,此次第一次正式见面,见那酒酒像极了的模样,不管不顾的,真奔上前,抱住屠苏,像不知所措,寻找慰藉的孩子,哭的厉害。
  屠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和陵越肖像,一身白衣出了尘,干净到一身没有烟火味的人大力地抱住,弄得一头雾水,他感受到这人的眼泪,出尘之人不该有的眼泪,过于滚烫,一滴接着一滴,渗透肩上的衣料,灼在自己的皮肤上,屠苏被箍得紧,又碍着玉泱的这张脸,舍不得出手伤他,有些无措,带着莫名奇妙的疑惑向陵越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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