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贺新凉+番外 作者:北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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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眼见着阴了,看样子,要下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2
花:“妈的黑瞎子你他妈给爷死哪儿去了?”
瞎:“诶诶~花儿爷您不是馋萨其马了吗我这刚回来还热着趁热吃~”
花:(怒)“少他妈给爷废话你当爷不知道萨其马是冷点心啊!”
瞎:(吸溜鼻子)“揣怀里呢。这不天冷怕你胃疼吗~”
☆、拾叁
“你说花儿爷把我们都叫来,却不露脸,这算个什么事儿。”
那文翰急急火火从潘家园一路跌打滚儿的跑来,听候差遣呢结果主子不在,可没急死他。依着解雨臣的手腕,他爹都栽在解家手里,他没必要跟解家对着干。
“那爷,跟了花儿爷这么久,您要是再不懂事,那不行了。”霍秀秀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花儿爷八成在后台上妆,他既是说了叫咱们来听戏,那就听呗。只是别忘了,久不管事儿的花儿爷今天唱的……可是《思凡》。”
贺植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解雨臣的心思,在场的几人其实都清楚。单单从这思凡上来说,摆明了解雨臣要出山管事儿了,南边闹了个不可开交,解雨臣怕是早就得了消息。吴邪临走之前把吴家托给了吴二白和解雨臣。吴二白自有白道上的事情要操心,地下这一群就得解雨臣收拾。但是解雨臣又不放心霍秀秀,此番叫了贺植和那文翰也是为了这个。
霍秀秀只是想到了这一层,但再往细里想,她也想不出什么。
“ 小尼,赵氏,法名色空。自幼在仙桃庵出家,终日烧香念佛;到晚来,孤枕难眠,好不凄凉人也~”
娇娇软软的一声,是解雨臣甩了袖子出来,眉目婉转,菱唇微抿,倒是真当了黑瞎子私底下赞的那一句“解语花,当真九天仙子是也。”
霍秀秀表情有些复杂。黑瞎子那句赞他不是没听过。要是她之前不知道解雨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她知道了。
“花儿爷怎么叫我们来听这么缠绵的戏,我倒是宁愿听花儿爷唱《霸王别姬》来着。”贺植咂摸咂摸茶味儿,开了腔。
“呵,爷是花鼓改的京戏,唱昆曲儿都有些勉强了,你倒让爷去唱花衫,你怎么不去唱。”台上的解雨臣冷哼了一声手一摆停了锣鼓。霍秀秀这才发现解雨臣只是薄薄上了层粉底,连底色都没拍,更别说头面。身上也只是松松的罩了件粉色小褶,干干净净的鹅黄色毛衣,黑色长裤,越发衬得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花哥既是没打算唱,那又何苦穿上这么件不伦不类的衣裳,好看?”霍秀秀起了身,笑语嫣然,“花哥,别告诉我,改了京戏,又得换昆曲?”
“我可没这个打算。”解雨臣解下身上的小褶解下,一手撑戏台利落的跳下戏台来。面对着三人淡淡一笑,“坐。”
“既然人齐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其实今天把两位叫来是为了霍家。霍家老太太去了,按理说名正言顺的下任霍家当家是秀秀,只是霍家有俩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解雨臣坐在桌前,拆开一包湿巾抹去了脸上的粉底,一双明亮的凤眼扫过在场的三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两位爷,保着秀秀。”
“那爷自然没二话。只是贺爷您……怎么个打算?”解雨臣扔下手里的湿巾,淡淡的端起茶杯。
“花儿爷爽快,我也不来虚的。贺家可以保着霍秀秀,但是我们要好处。”贺植眨眨精明的眼睛,伸手握住了解雨臣的手,手指微动,“这个价。”
“可以。”解雨臣点点头,“西单那边有块肉,要是贺爷咬得动就拿去吧。”
“行。”贺植点点头,西单那边的东西他惦记很久了,解家一直不松口,如今他可算是如愿以偿。
“那就谢谢两位了。”解雨臣放下杯子,“那爷,潘家园那边我会撤一半的人。你放心。”
“谢过花儿爷了。”那文翰语气里满是恭敬。
“秀秀,我也就帮你到这儿。各位要是不忙,那就移驾钓鱼台?解某做东,好好谢谢两位。”解雨臣起身走向后台,他的外套还在那里。
“不了。下午约了桩生意,怕是推不掉。”贺植也笑着起身,“不奉陪了。”
“好说。”解雨臣接过谢晋递来的风衣穿上,随手拨了拨刘海儿回头,“那爷呢?”
“也是有些事要处理。下次吧。”那文翰点点头,他倒也通透,知道解雨臣不是真心留他。
“行。秀秀也回去吧。早先霍奶奶给你的人,自己掌握好了。”
“嗯,那花哥,我走了。”
“去吧。”解雨臣站在阴影里,微笑着点点头。
等霍秀秀袅娜的背影消失在大观园的门口,解雨臣的笑容才落了下来。
“当家的。”谢晋在他身后开口。
“开车去吧。”解雨臣甩了甩手,“明天还要去长沙。”
谢晋低低应了声是转身从后台出去,解雨臣低低的叹了声,“在的话,出来吧。”
背后无声无息。
“麻烦你,照顾好秀秀。”
解雨臣抬起手擦去眼角的水珠,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大踏步出门,终是不愿回头。
就算那人站在他刚刚站过的位置上。
坐在回家的汽车上,解雨臣低落的情绪依然没有恢复起来。谢晋小心翼翼回头,解雨臣依旧木着脸,没个表情。
“当家的……可是见着先生了?”谢晋小心翼翼的问。
沉默许久,解雨臣轻轻地答了一句。
“……算是吧。”
解雨臣整整一个下午窝在自己的东厢房内,整理着所有的文件资料,分门别类放进雕花樟木的大柜子里。这些工作并不着急做,但解雨臣不愿让自己闲下来。要是今天不见他倒罢了,可既然见了,心里总不免泛些波纹。事到如今,他竟是忘了与他分开的理由。
“如果……”
解雨臣轻轻地叹,阖上柜子的大门。
解雨臣把自己扔上床,倚着床头,不免又想起十三年前他也是倚在床头,而那人的薄唇开开合合,说出这么句话来——解雨臣,你挺让人心疼的。就这么想着,想着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黑瞎子站在屋外,舌尖一滚,轻轻一句缱慻的“花儿”就那么飘了出来,烟烟绕绕,缠了屋里人的心。
屋外秋虫啁啾了一夜,秋处露秋寒霜降,白露时节也到了。
谢晋把解雨臣喊醒。自来浅眠的解雨臣昨晚却睡的极熟,熟的他自己都讶异。不过他没时间讶异,急匆匆赶到机场坐上飞机,一路上思来想去怎么处置闹事的,吴邪昨晚发短信来说他回长沙了,不过先锋还要他解雨臣当。
所以解雨臣似笑非笑的坐在太师椅上,三指托着茶盏,似在欣赏粉彩琉璃盏上的花纹。
“解语花,你一北京人来长沙凑什么热闹,我们和吴家之间的事……啊!”
解雨臣收回手,摸出手帕擦擦手指。
“我倒是不知道,四阿公手下这群畜生,挺能折腾。”解雨臣漫不经心的扫视过低下的人,挥手让人把晕了的斜三拖下去,坐直了身体接过谢晋重新递来的茶盏,“我管不着?你们是不把吴家放在眼里,还是不把解家放在眼里?各位,这天,还没变,把伞都给爷收起来。”
“可你也不能怪阿三说话直,花儿爷,上次三爷在我们不好说什么,现在三爷真没了,北京那么大地盘我们也不想,可南边又不是您地界儿,要说话也是小三爷啊。”鱼贩细声细气的叫唤着,解雨臣轻轻地笑了一声,手里第二个茶盏碎在鱼贩裆上。
“别哼哼,你那声音好听,爷消受不起。关注你那嘴,别让爷手底下人把你剁地拼都拼不起来。”解雨臣看着疼的喊都喊不出的鱼贩,温柔一笑,“谁还有话?”
底下霎时没了声音,解雨臣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摆摆手拒绝了谢晋递来的第三个盖碗,“不了,这茶钱挺贵,五千一杯的武夷大红袍叫我糟蹋了两杯,再喝下去有人不乐意了。不过嘛——这一万块钱茶钱各位还掏得出来,买命的钱,倒是说说,哪位拿得出手?”
“可是花儿爷,四爷不能不明不白死吧?”
说话的是二十年前就跟在陈皮阿四身后的刁德龙。九门九个掌事的身后都有一条狗,也都是恶狗,只有主人拴的住。狗王手边的是车总的老爹,这也算是家族生意。
解雨臣客气的笑了笑,平静地看着刁德龙,“刁叔,您跟了四阿公多久我们心里都有数,也知道您向着他老人家。只是四阿公的遗体还在长白山上冻着呢,要不您先去把他接回来火化?丧葬费我解雨臣出。”
刁德龙脸上有些不好看,终究是没说什么。
“行啦。我在这儿跟你们废这么多话无非是为了等着小佛爷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会儿人来了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前提是,过了爷这一关。”解雨臣按下通话键,“小邪,在哪儿呢?”
“门口。我进来了。”吴邪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刚得罪花儿爷的赶紧赔不是,完了赶紧走。不愿跟着吴家的,条子在门口,你们先去打个招呼。”
“请我吃饭啊。”解雨臣站起身,从腰间摸出一把精致的袖珍手枪,枪口一一对过堂下的人,“天外天。”
“我的大少爷,您当这是杭州呢,我还人外人——”吴邪摸摸光头,右手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柄小枪,“维也纳,爱来不来。”
“得得得,有饭吃就成。”解雨臣微微一笑。“各位,还有什么要说的?”
“花儿爷说得对,过日子嘛,有饭吃就成。”久未开腔的刘班起了身,“日后还请花儿爷指点一二。”
“指点你的,是小佛爷。”解雨臣扬了扬下巴,“刁叔,天没变,江山变了。”
“以后麻烦小佛爷了。”刁德龙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吴邪皮笑肉不笑的勾勾唇,“余下的,我当你们答应了。”
“日后就仰仗小佛爷了。”鱼贩颤颤巍巍开了口,裤子湿了一块,尽是血腥味。
解雨臣收了枪,率先推开了门,迈步出去。
“跟了我吴邪,把那些心思都收收。我只会比花儿爷更狠。”
吴邪在解雨臣身后悠悠道。
解雨臣冷笑了下,打开车门,拍了拍谢晋的肩膀,“小谢,维也纳大饭店,我今天可是饿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3
花儿爷感冒了不想吃药.
黑:么么哒吃一把乖我疼你~
花(白眼):大老爷们买什么萌?我就不吃!
黑:(严肃)大老爷们傲什么娇?你吃不吃?
花:(冷笑)大老爷们装什么逼?我就不吃!
黑:(威胁)大老爷们高什么冷?吃不吃你!
花:(扬声)吴小邪!关门,放哑巴张!
☆、拾肆
吴邪在墨脱隐世的这三年里参破天机大彻大悟,不仅悟没了一头秀发,也变了个彻彻底底。纵然小三爷这张脸成熟了不少,但解雨臣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那颗光可鉴人的光头上,自从坐下就开始笑,直到最后一道热菜上完还放不下弯起的嘴角。
吴邪颇为无奈的拉长了声音"哎——"了一声,看着解雨臣笑出眼泪的脸,“我说解雨臣你攒了二十多年的笑非得今天笑够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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