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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贺新凉+番外 作者:北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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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强强 盗墓

  黑瞎子早就发现了解雨臣的不对劲儿,找了个借口跟着解雨臣回了北京。果不其然,解雨臣恍惚地走到东厢门口的时候,身子一晃倒了下去,恰好倒在黑瞎子怀里。
  黑瞎子的伤口被狠狠的压了一下,疼得他抽了一口凉气。但他还是没撒手,打横抱起解雨臣,等着解晋阳开了东厢的锁,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把解雨臣轻轻放在雕花的大床上。
  想着解雨臣背后有伤,黑瞎子极其艰难的把解雨臣翻过去让他趴着,拍拍手对着身后的解晋阳,“这还是个孩子。”
  谁说不是呢。
  解晋阳心里叹了一句,面上冷了脸,“黑爷,请吧?”
  “老大爷您不能这么着啊,这不是卸磨杀驴嘛。左右我黑瞎子没地儿去,先搁你解家歇两天,养养我这一身伤。”黑瞎子倚在门口,目光落在解雨臣脸上。呼吸已经没了刚才的平稳,睫毛也在颤,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沉不住气醒过来。
  解晋阳也听出了解雨臣的呼吸声有些乱,一半是醒了,另一半是疼的。
  解雨臣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往年最严重的一次是被刀伤了胳臂,也只是擦了边,缝了七百多针。哪像这次,肩上,脚踝上的伤口都差点见了骨头。能不疼么。解雨臣自小怕疼,三四岁时学戏被二月红打了手,人前没见哭,夜里眼泪汪汪的。现在这么强忍着,看着解雨臣长大的解晋阳有些舍不得。
  “这我管不着。要问我们当家的。你也看见了,当家的伤得重没醒,你趁早走吧。”解晋阳见解雨臣没有醒的意思,板着脸对黑瞎子摆摆手。
  “花儿爷没醒?”黑瞎子一笑,“那我就等着,等着花儿爷醒了再说。”
  这是解雨臣第一次被叫“花儿爷”。原先从没人叫过。明明是个挺尊重的称呼,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倒带了几分戏谑的味道。三个字在他舌尖流水一般转过,完整而圆滑的音,戏谑的语气,解雨臣淡淡的睁开眼睛瞅他一眼。黑瞎子早知道他醒了,他索性也没瞒着,用没受太大伤的右手撑起脑袋,简单的动作牵的背后伤口一疼,解雨臣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解某待客不周,请黑爷原谅。晋阳叔,南房倒座最西头那一间收拾出来,让黑爷歇两天。毕竟他护了解某出斗,救了我一命。”
  说完解雨臣趴下,头冲着床里不看黑瞎子。
  到底是个孩子。黑瞎子听了解雨臣的几句话,又看着解雨臣的动作无声一笑,少年心性还没磨掉,细小处还能见了孩子气。
  倒是解晋阳听了这话有些无奈,朝黑瞎子看了一眼,见对方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也就放了心。黑瞎子不是个小气的人,没必要为了这事情对解雨臣记恨。当即着人收拾了西厢朝阳的屋子安排黑瞎子住过去。黑瞎子深深的看了后脑勺对着他的解雨臣一眼,跟着解晋阳离开东厢房。
  解雨臣鼻子里冷哼一声,随即觉得这举动太过幼稚,懊恼的抓了抓身下的被褥,又牵动了肩上的伤,疼的抽口气。
  养伤是最无聊的事情,每天只能趴着,吃饭都要有人喂。解雨臣两只胳膊上都有伤,先前在斗里不觉得,但是歇过劲儿来之后浑身酸痛的像被碾过一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偏偏解雨臣固执的要面子不肯要人喂他,坚持着坐起来用勺子一点一点把粥送进嘴里。相比之下伤的较轻的黑瞎子就悠闲的多,悠闲到到了饭点端个碗坐在解雨臣跟前笑眯眯的看解雨臣无比艰难的喝汤。
  “你不在我跟前好吗?”解雨臣没好气的把勺子摔回碗里,白了坐在他对面优哉游哉嚼着青椒肉丝炒饭的黑瞎子一眼,“我吃不下了。”
  “这不行,管家大人今儿个出去采购,吩咐我盯着小九爷喝完这碗排骨汤,另外还有这碗粥,我瞧瞧——大枣银耳红豆,补血的啊。”黑瞎子嚼着肉丝,含糊不清的说。
  “你给我滚!”解雨臣气的脸色通红,把还剩半碗汤的青花瓷碗往床头的红木柜上重重一磕,转身躺下,结果动作太大扯开了肩上的伤口,白色的中衣立即渗出一条狭长的血痕。解雨臣咬了牙不肯吭声,倔强的背对着黑瞎子。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明显疼的发抖的背影,扑哧一笑,放下饭碗娴熟的从床头抽屉里找出纱布和药瓶,拍拍解雨臣的右肩,“压着伤口了,起来。”
  解雨臣不理他,依旧那么躺着。
  其实解雨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后来二十多岁的时候和吴邪聊起来,他才知道自己那是叛逆期。早先并不明显,是因为很多事要他自己扛,后来好不容易有一个肯关心关心他的人,他又别扭的不知道怎么接受,弄得自己尴尬无比。
  至于黑瞎子会不会尴尬,他可不知道,也觉得不会。
  “起来。”黑瞎子又按按他的肩膀。解雨臣扭了一下,把黑瞎子的手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我说你唉……”黑瞎子无奈的把解雨臣揪起来,三两下挡掉解雨臣软绵绵的挣扎,竖起一根手指,“坐好!”
  “你哄小孩儿呢!”解雨臣不买账,头一扭,只是不敢再躺下。黑瞎子刚才拉他起来的手法很巧妙,既让他感觉不到特别疼,又能轻轻松松把他拎起来。没错,刚刚解雨臣真的是被黑瞎子提着肩膀拎起来坐那儿的。他可不能保证下一次黑瞎子再拎他起来的时候不会故意折腾他。
  “你可不就是个小孩儿嘛。”黑瞎子往解雨臣面前一坐,动作利索的解开云形盘扣,剥下半边儿衣服,借着找纱布头的功夫手指走过解雨臣光滑的肩膀,拿小剪子剪开包在腋下的纱布,一层一层揭开来。临到揭最里头那层纱布的时候,解雨臣肩膀反射性的一耸,又惹来黑瞎子的笑。
  “现在知道疼啊,刚干嘛去了?”
  “不用你管!”
  “还说不是小孩儿。”黑瞎子笑着打开药瓶,把粉末状的药均匀的撒在伤口上,“还真别说,小九爷皮肤真好。”
  解雨臣愣了一下,又转头看他,很认真地看,黑瞎子撒药的手顿了顿:“小九爷看上瞎子我了?”
  “哎,瞎子,叫声花儿爷来听听。”解雨臣抿唇一笑,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花儿爷哟,敢情您调戏我来着?”黑瞎子嘴上贫,手底下一点不含糊,上好了药又重新包纱布,“好了。注意着别再像刚才似的那么大动作,不然,嘿,你胳膊废了我都不管。”
  解雨臣没再顶嘴,自顾自伸右手端来刚才放在床头的汤碗,又叫黑瞎子拿下来,换了红豆粥给他,“油大,凉了对肠胃不好。”
  “你怎么跟老妈子似的。”解雨臣低下头接过来,默默地就着碗喝了一口。
  红豆粥放的时间有点长,变得浓稠,不用勺子很直接喝。黑瞎子从托盘里拿起一个檀木柄的银勺子,拿过解雨臣手里的碗,舀起一勺豆粥来。
  “黑瞎子。”解雨臣看着勺子,语气犹豫,但却包含着浓浓的戒备。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把那勺粥送到解雨臣唇边,解雨臣张口咽下,黑瞎子舀的第二勺粥又送到了他嘴边。
  “你是想要什么吗?我能给的,你开口。”
  解雨臣执着的盯着黑瞎子的镜片。好像能透过镜片看见他的眼睛。
  “还是说……”
  “吃。”
  黑瞎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虽然隔着镜片,但是解雨臣清清楚楚感觉到黑瞎子的确是看了他一眼。
  第三勺粥也送到了他嘴边。
  解雨臣只好默默地吃黑瞎子喂的粥。黑瞎子也不说话,只是按照一定的速度喂,偶尔解雨臣没咽下去就等一等,倒是很熟练的样子。解雨臣一直固执的看着他。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我不知道。”黑瞎子喂完最后一口,把空碗和那半碗汤重新放回托盘里,又端起早就凉了的炒饭,慢慢悠悠数着米粒吃,“解雨臣,不过,你挺让人心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伍
 
  
  对于像黑瞎子这样的人来说,解家不过是个提款机。就取款来说相比之下要比其他的提款机费事儿,因为有可能得把命搭上。
  解雨臣的伤,渐渐的好了。
  黑瞎子和解雨臣之间仿佛多了一层默契,他不开口,黑瞎子也从没说过主动离开。两人像是根本没想起过这件事一样。解晋阳拿不准解雨臣的意思,终于忍不住问解雨臣。
  “当家的要怎么处理黑瞎子的事情?”
  “没想好,看看再说。”解雨臣漫不经心的放下笔,“霍奶奶让我去她那儿一趟。我这会儿去,不必留饭了。”
  “当家的不如把他收入解家?”解晋阳站在解雨臣身后,试探的问。
  解雨臣把淡粉色的衬衫收进裤腰里,扣好皮带。松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把袖子挽到小臂上。初夏的太阳不是那么强烈,棉质的衬衫吸汗,能给他难得清凉。
  “晋阳叔,黑瞎子这人,解家留不起,也不能留下。”黑瞎子不是个能被禁锢住的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解雨臣深知这一点,尽管他十分欣赏黑瞎子的身手和头脑。可是黑瞎子在身边犹如一颗定时炸弹,他始终无法真正的信任他,把解家的静脉交给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变数。
  “他要走,别拦着,他不走,先让他在这儿待着吧。解家到现在,还是养得活一个吃闲饭的。”解雨臣拿起手机装进裤兜,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微微一笑。
  他那话是故意说给某人听的,从他整理袖子起黑瞎子就站在了门外。解雨臣也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因为以现在他的能力,在不经过任何暗示下发现黑瞎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黑瞎子的心里也有着一股子高傲。那是草原狼独有的孤傲。解雨臣清楚,黑瞎子也好,他也好,只能孤独。
  他是一匹来自北方草原的狼。
  解雨臣轻声笑了。转身出门,温和的表情隐隐掺杂了些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戾。
  黑瞎子蹲在解宅大门的屋顶上,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是远去的解雨臣背影的镜框。
  小九爷。 
  黑瞎子吐掉口中的烟蒂,回西厢留了张纸条,大摇大摆走出解家大门。
  就算解雨臣今天不说,黑瞎子也是要和他辞行的。在解家留下来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念头,毕竟他不是正牌的解家伙计,就算解雨臣挽留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况且自己的仇家能排着队从前门到长安街,他留在这儿目前只能给解家添麻烦。
  黑瞎子不怕麻烦,但是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麻烦。
  在海淀的窝也该去住住了。
  霍家还在那个军区大院里,也只是霍仙姑和孙女秀秀住在那里。其他的都分散在周围市区不同的地方。所谓大隐隐于市,就像霍仙姑这样,把势力分散于各处,又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霍家盘口算是最稳定的。
  解家的盘口是靠着每一任解当家缜密的心思维系在一起,之间有不同的利益关系互相嵌套,从喇嘛盘到马盘,每一个盘口都是一着棋,解当家就是布局的人。这棋盘上有弃子也有关键的子,但是每一个盘口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弃子。
  所以他们战战兢兢。
  只是当初解雨臣年幼,被压制了多年的他们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一举反抗的破绽,结果却是被禁锢的更惨。
  解雨臣也许年纪小,但是他的身手来自二月红,他的思维来自解九爷,他的仁慈,在八岁的腥风血雨里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现在是他的本能。
  只是在黑瞎子面前,他偶尔能找回这个年纪的他应有的冲动。
  解雨臣在轿车里发呆,桑塔纳在军区院前停下,出来接他的是比他小两岁的霍秀秀。
  霍秀秀今年十一岁。身段柔软的像一条蛇。
  这跟霍家女人身手的由来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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