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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贺新凉+番外 作者:北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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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强强 盗墓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贺新凉全面完结,谢谢大家的阅读。
 
  ☆、柒
 
  黑瞎子再见到解雨臣的时候是在广西的一个瑶寨里。
  当时解雨臣不放心心急如焚的吴邪陪着他到长沙收拾三爷手底下意图反水的几个不长眼的货色,打电话给他让他贴上吴三省的人皮面具到吴三省的盘口里做备份。黑瞎子前天晚上陪着解雨臣在KTV玩儿偷梁换柱,解雨臣没有正眼看他一回。
  谁让他那张脸是别人的伙计。
  早先黑瞎子并不赞同解雨臣去帮吴邪。都说戏子无情,但解雨臣偏偏是一个用薄情掩饰多情的人。在四姑娘山的时候,黑瞎子在山脚下原地待命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是解家的伙计,所以解家的伙计尊他一声“先生”。
  这个词儿让他哭笑不得。因为有太多含义。
  不过他倒是挺希望解雨臣喊他一声“先生”。
  黑瞎子不是个多情的人。解雨臣说过他处处留情处处无情。他一直觉得他和解雨臣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解雨臣相信他的。
  黑瞎子很清楚,近期内他不打算对解雨臣不利,所以他还算是对得起他这份信任。可是之后呢?如果一个转折让他们站到了对立面,黑瞎子肯定自己是当不起这份信任的。但是解雨臣信了他,义无反顾的相信他。
  霍仙姑在解雨臣二十三岁的时候向他下了通牒,让他和只有十九岁的秀秀订婚。解雨臣百般推诿,只说现在解家还没有彻底安定,而且秀秀还未成年,这样是不是太急。差点把婚姻法拿出来说事儿。不过他要是真这么干了,霍仙姑只会说一句,你犯得法还少么?
  解雨臣头一次感觉无力。
  秀秀是个好姑娘,可是解雨臣无法想象她嫁给自己之后会如何。那几天解雨臣吃了安眠药都失眠。
  黑瞎子就蹲在阳台上,抽着根烟,吓了到阳台来透气的解雨臣一跳。
  “你要娶她?”
  “不可能。她是我妹妹。”
  解雨臣依然觉得烟的味道难闻,可破天荒的没有让黑瞎子掐了它。
  黑瞎子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倒是解雨臣扬扬眉,偏头睨他一眼,“吃醋了?”
  “是,吃醋了。”黑瞎子没有笑,语气平淡,带着笃定的味道。
  解雨臣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怔怔的看着他,明明想笑的不行,可是语言中枢仿佛是失灵了一样,颤抖着唇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他撑着脑袋想了半天,垂下眼睛。
  “黑瞎子,这玩笑不好笑。”
  “我觉得我没开玩笑。”黑瞎子悠悠的说,吐出一口烟,看着淡青色的烟在夜幕中消散。
  “不好笑,真的。”解雨臣低下头,坐在黑瞎子身边的地板上,看着光滑的脚背上微微凸起的静脉。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亚麻长裤,上身还有些潮湿,显然是洗完澡不久。
  “我觉得我没开玩笑。”黑瞎子依旧是那一句,只不过改蹲为坐,侧着脸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解雨臣的身体。
  解雨臣大概是属于那种骨架纤细的类型,看起来瘦小,其实肉不少。八年前一米六五的个子窜到了一米七八,只是把人拉长了而已。瘦削的身体上深浅的伤疤比比皆是,虽然不至于没有一块儿平滑地方,可依然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怎么回事儿?”
  黑瞎子指着解雨臣肩膀到腰际的一条长长的痕迹,一指宽,带着浅褐色。
  “你应该看得出是什么东西。”解雨臣回头打量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淡淡一笑。
  “鞭子。我问你怎么来的。”
  “二爷抽的。九岁的时候犯了心软的毛病,放跑了一个别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伙计,二爷知道之后当着我的面让人结果了他,然后结结实实给了我一鞭子。那可是真疼,疼的我半夜睡不着觉,坐床上发了一夜呆。”解雨臣收回手去,目光从脚背转到天上,蓦地感觉右肩上的湿软。
  “我说了,我没开玩笑。”黑瞎子的嘴唇贴着解雨臣的右肩,一开一合间嗡嗡的颤动似乎从肩胛骨传递到胸腔。
  “我把它当做玩笑。”解雨臣回身推开黑瞎子,正色的看着他。黑瞎子微微一愣,点点头,“好,那它就是个玩笑。”
  解雨臣向后靠在玻璃门上,月光柔和了解雨臣略显尖削的下颌。黑瞎子依然没有收回目光,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解雨臣。解雨臣的额头并不很高,但是也符合了所谓“天庭饱满”的说法。两道弯眉没有那么粗黑凌厉,在眉梢前的地方微微挑起,眉弓的弧度圆润的恰到好处。因为自小学戏,眼睛很亮,神采飞扬。解雨臣的眼睛是丹凤眼,但是眼圈的形状又圆,仅仅在眼角微微上挑。双眼皮更显得眼睛深邃。鼻梁直而挺,却不显阴鸷,反倒平添一份俊朗。唇色是浅浅的玫红,像是打过口红一样,却并不符合所谓薄情人薄唇的说法,反而不薄不厚,柔软的诱人。解雨臣的皮肤光滑,但是额头上有些粉刺。
  “你最近火气不小。喝点杭白菊清火。”黑瞎子对上解雨臣疑惑的目光,哑声说。
  “嗯?你什么时候会了中医的望闻问切了。”解雨臣抬手摸摸额头上的痘痘,哑然失笑,“我知道了。”
  黑瞎子也不再说什么,掐了烟和解雨臣一样靠在身后的玻璃门上。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解雨臣突然觉得这样挺好,起码在一个人发呆的时候,还有人陪着自己。不至于一个人被屋子里冷冷的空气冰到快要窒息。
  “我这一辈子就是解家的奴隶。小的时候我很羡慕那些堂兄弟堂姐妹们,他们不用扛起来这些事情,我五个叔叔,包括解连环在内,都英年早逝,就连父亲也没有逃过这一劫。那时我才六岁。爷爷还健在,让我和二爷学戏。所以二月红家接收了我,算是爷爷最后对我的一点疼爱。后来我八岁的时候接手解家,是姑姑帮着我明面上以我母亲的身份重振解家,而我母亲则是在暗中为我打通关节。我曾经觉得我八岁到十五岁的这段日子是不是过得太安逸,没想到是这样。二十岁生日那天,我母亲告诉我,爷爷给我算的路是能够保我从八岁到二十六岁这十八年里不出意外,我在那个时候很生气,因为我感觉我还是被人捏在手心里。”解雨臣打破了寂静,絮絮地说着。
  黑瞎子伸手揽住解雨臣的肩膀,换了个随意的姿势。示意他继续。
  “我很难过,因为觉得我这十八年的努力打了水漂。那段时间里最能让我开心的就是生日那天你带了点心来。其实我爱吃甜的,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因为二爷爷不让吃。”解雨臣笑了一下,轻轻一叹,“所以那天,我根本没有对你设防。如果那天你真的下了毒,我就死了。那天的惊喜不是装出来的,我不想到最后连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所以我选择相信你。你看,我多可怜。”
  “后悔吗?”黑瞎子拍拍解雨臣的肩膀。
  “不能后悔。”解雨臣偏过头含笑看他。
  “都一样。”黑瞎子笑了,“都这么过来的。我小的时候家族里起内讧,那时候刚好还是宣统时候,我也就七八岁。草原上的孩子七八岁就会骑马开弓,我那时候身体不好,眼睛又有问题,差点死在那场内讧里。后来被好心的牧民捡到收养,长到十岁的时候中华民国成立,那户牧民死在白毛风里。我到包头学徒,算是逃过一劫。后来机缘巧合在武馆学了拳脚,民国六年刺杀了当时的一个高官,在张家帮助下逃到德国去,改头换面学了解剖和音乐,顺便又好好地进修了一下拳脚功夫,以及怎么拿枪。我拿枪的习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听着像故事。”解雨臣饶有兴致的开口。
  “你当是话本儿。”黑瞎子失笑,“谁不是故事呢?得了,回去睡吧,我该走了。”
  解雨臣没拦着,指了指里屋,“走正门吧,免得当偷儿抓了。”
  黑瞎子一边走一边想着今晚上真够有趣,怎么想怎么像有情人互诉衷肠。
  后来又都是各忙各的,黑瞎子偶尔在一档经济节目上看到关于解雨臣的采访,看着解雨臣温文尔雅的模样摇头,谁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手里欠了不少人命。
  之后就是在长沙见了他一回,连话都没说上。
  解雨臣又奔赴广西进了张家古楼。黑瞎子只是匆匆的扫了他一眼,还是背影。
  但是就不能惦记。人这有的时候惦记着,感情就会变了味道。
  黑瞎子知道那回在阳台上的话并不是一时兴起。此前他也曾流连花丛,可是也只是玩玩,对着解雨臣,黑瞎子难得的,轻浮不起来。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
  黑瞎子想了想没有找到答案。但是第一次发疯他倒是记得,解雨臣二十岁他带着一堆满汉点心去看他,看着解雨臣那张笑脸,黑瞎子心里也柔和了那么一段时候。
  虽然知道解雨臣相信他,可是真正听到解雨臣说出那句“我相信你”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黑瞎子难得诗情画意了起来,在阳台上对着月亮,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永世安详”四个字。
  然而令他沮丧的是解雨臣没有发现他的双关语。
  他说,解雨臣,你挺让人心疼的。
  他心疼的是解雨臣,而不是披着解语花的皮带着解当家面具的解雨臣。
  但其实也没什么,不论如何,他都还是解雨臣。
  黑瞎子在王府井的书摊上,发现了一支书签。檀香木的,上面刻着十四个字。
  “寸根千里不易到,衔子飞来定鸿鹄。”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啊
 
  ☆、捌
 
  北京解宅里的西府海棠开了。
  或许是因为品种的差异,那海棠树远看一树粉红,颇像樱花的感觉。解家的伙计拿着数码相机拍下来传到了解雨臣手机上,可是解雨臣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手机被他留在进张家古楼前的那个住满密洛陀的甬道里。然后彻底没能拿出来。
  等到解雨臣能回北京的时候,花儿早已谢了。
  解雨臣带了一身伤出来。被裘德考的人找到。黑瞎子顶着吴邪的脸混在那群人里,主动提出送解雨臣下山。晕倒在怀里的解雨臣虽然不至于气若游丝,但是也的确是处于深度昏迷之中了。黑瞎子不由得想起解雨臣十五岁那年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情景,只是怀中的人早已去了十一年前的那份青涩稚嫩,眉宇间环绕的是疲惫和倦怠。
  也就只有在睡着的时候,解雨臣才会允许自己脆弱那么一瞬间吧。
  黑瞎子背着解雨臣匆匆下山,找到解家的伙计,在几声“小三爷”中把解雨臣安顿在帐篷里,扯开衣服动作熟练的为解雨臣上药。
  “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吧,就说是你们进山里玩儿的时候看见他受伤就把他带出来,别给说串了嘴,怎么伤的你们也不知道就行了……得了,我还是自己跑一趟吧。”黑瞎子打横抱起解雨臣进入越野车中,向着山外驶去。
  解雨臣原来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湿,另外被密洛陀的爪子抓的七零八落。有的甚至随着凝固的血液粘在了伤口上。撕下来的时候解雨臣甚至没什么反应,只不过周边的肌肉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黑瞎子一边回想着一边嘬牙花子,这个伤法,幸好裘德考队里的医生给打了一针破伤风,不然可真够受的。
  上思县的医院只能暂时处理好外伤。在上思住了一夜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转院去桂林。期间解雨臣一直昏迷着,尽管一直在用稀释的醋酸溶液中和他吸入肺中的碱性物质,可是吸出的痰液中依然还有血液。黑瞎子知道解雨臣没有醒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遭受莫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压力之后的自我恢复。也就是说,解雨臣现在的状态才算是安全的。
  黑瞎子从手术室陪到ICU,从ICU陪到普通病房。期间从留守在吴邪身边的伙计那里得知,裘德考已经回国,据张起灵说裘德考剩不下多少寿命。而潘子也折在了古楼里。
  在第一拨进古楼的十几个人里,活着出来的,只有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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