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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姜影视衍生同人:刺马 作者:木未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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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恩怨情仇

  可实际斗起来,虽然张天祥杀气腾腾,但才不到二百招,张天祥的喘息之声已有些不对劲了。
  “你受了伤?”马靳新长剑克住张天祥的短刀,趁他还未反手横割过来,一掌如刀,内力灌聚,劈在张天祥的手腕上,直震得那刀脱飞出去。
  “不关你事!”
  张天祥没了刀,却有一双拳头,他融刀法于拳法,化掌为刀,仍旧锋利,直取马靳新的面门胸腹。长剑虽然好用,但真到了近身搏斗,却不如短刀方便。马靳新索性丢了剑,也与他空手搏斗起来。
  马靳新架住张天祥的双掌,劝道:“张天祥,我劝你最好现在求饶,你觉得你能赢我么!”
  张天祥正打得眼红,眼露讽刺,冷哼一声,道:“谁要求你!”他借力凌空,双腿蜷起,再全力蹬出,直踢在马靳新的腰腹。马靳新受此一击,连退几步都止不住收势,索性就地一翻,化去这一踢的力道。还未抬头,就有一道腿风直向面门而来,马靳新忙侧身躲过,他身长腿长,一个绕身到了张天祥身后,一手用肘弯勒住张天祥的脖子,另一手锁住了手腕,使出一招“迷情锁”。张天祥顿觉呼吸不畅,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却也不慌,双手化刀,直取马靳新两肋。马靳新早料到他有此招,及时收手,一掌拍在他的肩背,直将他打出几步踉跄,才止住脚步,抬起头,一口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马靳新,你不是说要拿我的人头去祭奠姜四小姐吗?”张天祥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喘着粗气道,“求饶?亏你想得出来!若我求饶,你会放过我?那你要怎么对得起你的姜四小姐,怎么对得起姜家?”
  马靳新不由一惊,这消息传的好快,竟传到关外来了。不等他发话,张天祥已自己笑了起来:“太湖姜家,哈哈哈,我真是断了你的一条财路,是不是?还断了你的姻缘,简直是千古罪人,是不是?所以我必须死,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他声音陡然转低,那笑声更似哭声。“你若要杀我,直接来杀我便是,为何要派杀手?还杀了全村的人?”
  马靳新越听越不对劲,喝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所要杀的只有你一人,不然,我如何对得起镖局十二位兄弟?以后又要如何面对天下人?” 
  张天祥先是一惊,继而反问:“这跟镖局十二位兄弟有什么关系?”
  马靳新登时怒了,骂道:“张天祥,你莫不是敢做不敢当?镖局的十二位兄弟,难道不是死在你的刀下?现在倒来惺惺作态!”
  张天祥仰起头,用力一甩满头的汗水,再看向马靳新时,已是一派决然。“我张天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像你,满口都是借口!今日,我们中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片林子!”说罢,他抬起手,竟又是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马靳新不由大惊,四下一看,自己的长剑却落在远处,而那边,张天祥已攻了过来。
  张天祥刀式变化莫测,无人知道他从何处下刀,马靳新也是如此,见他攻来,除了躲,还是躲!
  可这躲,又如何躲得过无处不在的刀锋?不过几招,马靳新已衣衫破落,处处血痕,竟都是被刀锋所伤。尤其是伤到了大腿处,一时躲闪不及,后背又得了一刀。
  马靳新堪堪躲过一招直取咽喉,只好就地数滚。张天祥乘势攻上,手起,刀落——却陡然停住,手指一根根松开,那白刃便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钝响。
  马靳新手中正握着方才被他打落的那柄短刀,直插入张天祥的胸间。
  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张天祥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喷了马靳新一身都是。 “大师兄……大哥,我一直想问你,你眼中,镖局、天下人,真的比我……我们的情意,还重要吗?”
  马靳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知道看着张天祥的眼睛,直看到他心里去——那双眼,分明是五年前的小四,是那个每每做错了事,就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求饶的小四。张天祥没有等来回答,嘴角弯了弯,眼睛一闭,身子一软,便瘫了下去,马靳新连忙伸手去接,将他搂在怀里,拿出一张帕子,一边喊着“张天祥,张天祥”,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将他嘴边的血水擦干——竟是越擦越多。张天祥又开了一次眼,看着一脸慌乱的马靳新,终于扯出一个笑,才要说话,却是闭上了眼。
  等到马靳新发现那张帕子也已染成了鲜红,他才不知所措地将那张帕子一扔,紧紧地搂住张天祥的身子,感到怀中的身子渐渐变冷,他下意识地将张天祥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怀中的人。他附在张天祥的耳边,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小四。”
  马靳新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意识喊了他“小四”,却不知道他能否听到?
  “小四。”
  “小四。”
  ……
  马靳新在张天祥的耳边喊了无数遍的“小四”,却没等来小四一声“大哥”。直到天也渐渐黑了,他才讷讷地起身,将张天祥放在马背上,牵了马,去了张天祥住了五年的村庄。
  那个店家也走了,家人都没了,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马靳新在群冢前,摆好了柴堆,将张天祥放在柴堆之上。
  张天祥的睡容很平静,很安然,仿佛在做一个美梦,像一个小孩子,叫人的心也不由得软了。马靳新一时痴了,大手抚摸着他的脸,他想起张天祥的那个问题,谁重要,谁不重要?
  马靳新忽然笑了,他应该知道这对张天祥有多重要,重要到张天祥愿意用死来换取一个答案。
  “你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四没死小四没死小四没死,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己
 
  马靳新一去一月有余,虎威镖局的生意一落千丈,幸而有黄腾和袁洁苦苦支撑,总算不至于关门。
  袁洁自父亲袁总镖头过世后,便在城外的妙水庵带发出家,数年来不理镖局中事,然而此次临危受命,她以镖局大小姐的身份归来,正好能镇住人心,倒也使得镖局上下不曾分崩离析。
  袁洁好歹是女子,黄腾便说要买两个女婢给袁洁,供她使唤。袁洁出家多年,早习惯了自力更生,是以没要,仍旧住在她以前的小院子里。这小院是袁洁母亲生前住过的,马靳新向来命人仔细打扫,袁洁回来入住也没什么不便。只是她深居简出,在屋中吃斋念佛,镖局众人也甚少见到她,倒是黄腾,每日都会向她报告一日的生意,或是有什么要事,与她商议。
  这一日晚课结束,袁洁抬头看着面容慈爱的观音大士,不由得叹了口气,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万望大士保佑……”
  “师妹要向大士保佑什么?”忽闻一声笑语,从门口传来,将袁洁一惊,回头一看,竟是马靳新!
  只见马靳新一身风尘仆仆,一脸疲惫,但仍收拾干净,下巴上并不见青茬,不见落魄。
  袁洁先是一惊,及见马靳新,这才笑了,道:“大师兄回来了!一路辛劳,定然累了,可是见过二师兄了?”
  马靳新微微笑着,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椅子里一坐,将手上的一个包裹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师妹不必去叫他了,我回来,并不曾告诉一个人,我只想先来见你。”
  袁洁心头一跳,随即垂首问道:“大师兄,你这是……”
  马靳新将包裹打开,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锦盒来,说道:“师妹,我将那害你之人的人头,带来了。”
  袁洁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大师兄,果然杀了张天祥?”
  马靳新笑容更深,袁洁却有些吃不准了。她数年不见马靳新,从未见他这样笑过,一片言笑晏晏之中,那双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好似寒冰一样。
  方才一听“害人之人的人头”,袁洁那惊喜的神色随转瞬即逝,却一丝一毫都没逃过马靳新的眼。
  袁洁敛容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早该忘却前尘往事。这人,我还是不看了吧。”说罢,她又说道:“大师兄回来,也应该知会二师兄一声,许是太过急切,不如我去叫他。”说着正要走,马靳新又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师妹,我来了这会儿,你怎么也不给我沏杯茶来?我依稀记得你昔年的手艺。你泡的茶,师父最爱喝了。”
  袁洁已转过身去,背对着马靳新,听他这一番话,也不好推辞,只好应下:“大师兄说的也是,你且等我一等,我去给你沏茶。”
  “记得沏两杯,你不能喝酒,不如我们喝茶庆祝一下?”马靳新仍旧笑意盈盈地说道,袁洁神色变换,终是道了一声“好”,便出门去了。
  马靳新见她走远,这才敛了笑,目光阴沉地盯着锦盒,捏紧了拳头,身子也微微发颤。
  袁洁沏好了茶,一并端了过来,进了门却不见马靳新坐在堂上,只余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左右一看,并无他的踪影。袁洁急急忙忙地将托盘往桌子边上一放,就要去开锦盒。正要开时,马靳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说道:“师妹,就这么迫不及待?”
  这一下真真把袁洁吓得魂魄出窍,捂着胸口转过身来,说道:“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接连两次吓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只好不住念佛以求安心。
  马靳新也不道歉,端起袁洁沏的茶,掀起盖碗轻轻拨着茶叶,茶香扑面,馥郁清香,果然是好茶。
  “师妹的手艺,果然不错。来,我们以茶代酒,共庆此时,如何?”马靳新将另一杯茶递给袁洁,袁洁有些戒备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接过。两人互敬一番,皆饮下了手中的茶水。
  袁洁将茶碗一放,说道:“大师兄,现在可去见二师兄了么?”
  马靳新端着茶慢慢踱到上座坐下,好整以暇地说道:“不必我去见,一会,他自己会来。”袁洁不明所以,道:“大师兄果然还是见过了二师兄才来的?”马靳新摇摇头,却是拨着茶叶,也不看她。袁洁这便不懂了,马靳新今日的表现实在反常,她心思一转,又问道:“大师兄向来与小四交情甚笃,此番你下手杀了小四,定然是心中不好受吧?”
  不想马靳新突然抬起头,眼神凶恶地瞪着她,低声道:“不准你喊他小四!”
  小四这名字,只有马靳新一人才能喊。
  袁洁被他唬了一跳,心头突突直跳,忙道:“师兄且坐着,我去喊二师兄!”
  “小师妹,你急什么?怕没了帮手?杀不了我?”马靳新忽然冷笑道,“你且放心,事情还没问清楚,你还是我师妹,我又怎么会对你动手?”
  袁洁听他这一说,反倒冷静了下来,问道:“师兄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马靳新挑了挑眉,说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袁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五年前的事,是不是你自导自演,陷害了小四?”
  袁洁“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道:“大师兄可真会说笑话,我怎么自导自演?是我喝醉了,自己跑到张天祥的床上去吗?难道我不看重自己的名节?难道我愿意在尼姑庵里过一辈子?师兄,你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了?”说罢她便真当马靳新的话是个笑话,侧身坐在椅子上,掩着嘴笑了起来。
  五年前的事颇有些久远,可在马靳新这里却是一丝一毫没有忘记过。此时看着袁洁笑得畅快,马靳新眉头愈发拧紧,目光也愈发阴沉起来。
  五年前,马靳新受命保一趟远镖,来回竟要两三个月。他临走前,特地嘱咐张天祥:“小洁怎么样都是师父的女儿,你凡事都先忍着,等我回来,给你出气,可好?”张天祥素来只对马靳新一人言听计从,便笑道:“知道了大哥,你快去吧,早去早回!”张天祥一向调皮,今日难得懂事,马靳新心里受用得很,临别的时候还特地抱了抱他,张天祥更是笑得像是一朵春花,直送他们到了城外,才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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