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作者:vivianco(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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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四阿哥忍不住笑了,伸手帮八阿哥理好衣服,转身让内侍收拾屋子,就把弟弟丢在床上用被子裹好。
八阿哥还要赌气说些什么,却有一双手上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觉得有热气在自己耳边呢喃:“老八,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你这样自贬,难道不是伤哥哥的心?我对你怎样,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八阿哥扒下那手,翻身看着四阿哥说:“原来是弟弟自个误会了了四哥啊,敢情四哥觉着自己一片真心被弟弟我糟蹋了啊?”
四阿哥正要说些什么来分辨,八阿哥又笑了:“弟弟对哥哥也是一片真心呢,可不知道哥哥你肯不肯要啊?”
说着就翻身压到四阿哥身上,一只手就往他腰下摸去,脸上一副故作深情的摸样,还故意撅着打算做个嘴儿亲香一番。就等着四阿哥发怒,自己好跟他撕破脸大吵一通,二人就此割席断交又有何不可?省的日后朝堂相见彼此顾着情面倒不好下手了,既说了要跟他斗到底,自己又何必在这陪着他做兄友弟恭的家家酒?
只是那手都到了要害之处,身下的四阿哥却是死人一般没有反应,八阿哥纵然铁了心要激怒他,此时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正踌躇间,四阿哥平平地说:“原来老八你是介意这个啊,倒是哥哥我粗心了,两情相悦本是美事,便都随了弟弟的心又如何?”
说着四阿哥就闭起了眼睛,放松了身子,由着八阿哥盘弄,本来八阿哥一双油手游走各处还满心占了便宜占了上风的得意,此时就一点不剩了。
四阿哥闭着眼咬牙等了半天都不见弟弟有什么动静,一睁眼,弟弟傻在自己身上呢,拿手推推他,八阿哥反就势从自己身上滚了下去,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低说:“四哥你何必呢?今儿咱们都糊涂了,还是请哥哥回府去吧,过几日等弟弟闲了再接哥哥吃酒赔礼吧!”
四阿哥坐了起来,盯着弟弟僵直的脊背,心慢慢地冷下去,过几日两人再见?前呼后拥一堆仆从,隔着案几互相敬几杯酒,说点场面上的套话,然后扮出副毫无芥蒂的样子来做给旁人看?四阿哥只觉着有点冰冷的疼痛从腹间漫上来,慢慢沁到四肢百骸,从毛孔里散发着寒气。
他俯下头,紧紧低抱着八阿哥不肯放手,闭着眼呼吸他身上清淡的气息,挨挨擦擦只觉得心底的欲望犹如猛兽,就要冲出槛来。他自然知道弟弟的心结,良妃娘娘出身低贱,本就是八弟心里的忌讳,大清子凭母贵,八弟到了今日封贝勒压了好多人一头,多的是人到他面前挑衅生事。说他母妃以色事人,八弟生的又好,一句男生女相就能让他一日脸上都带着羞恼。
自家平日不检点,叫太子看穿了心思,送了几个面貌酷似八弟的戏子当娈宠,岂不是给了弟弟一个大难看?太子戏弄自家事小,可是伤了弟弟的脸面是真,到底是自家做事不密,露了痕迹,倒拖累了弟弟名声。
可自己是万万不肯对这弟弟放手的,不论二人如何,总归是要在一处,可若是自己存了坏心,只怕弟弟从此就小瞧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去了。鱼水之欢的事自然是你好我好便可,弟弟失了面子,这等小事上让他占上风又如何?总不是两人都快活就好了?自己做哥哥的,用情又深点,便都依着弟弟也不算什么,总归要哄得他回转了才好。
四阿哥这里打定了主意,可是八阿哥纹丝不动,四阿哥伸手放下了窗幔,一口就含住了弟弟的耳珠,如同一片冰玉,冷冷的软软,细细舔着吮着,时不时还轻轻咬一下。
弟弟身上的亵衣太碍事了,一把就扒了下来,细细描摹着弟弟的身线,八阿哥本来想安静等他闹够的,可这个样子,他哪里还沉得住气,一脚就照着四阿哥肚子踢过去,可四阿哥吃痛也不肯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八阿哥耳边都是他潮热的声音:“老八,救救四哥吧,别这么心狠,四哥什么都肯依你!”
八阿哥何曾见过自家这个四哥这样,睁开眼,原来四哥眼底全是恳求,那一丝丝藏不住的伤心没来由就打动了八阿哥的心。
四阿哥看到八阿哥的神色有些松动,心头一喜,拉着弟弟就不肯放了,自家也躺平了,摆出一副任君取用的架势。
八阿哥倒没想到自家的四哥会有这种想法,待要离去,可是手却被四阿哥拽的紧紧的,挣不开来。
四阿哥的手却渐渐向下滑去,八阿哥正是少年郎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摔布库没用完的精力此时却开始冒出来了。
没必要做这个,不是吗?
(肉省略三千字)
床上的被褥已经被踢到地上去,八阿哥本来不想动的,可是却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慌忙翻身捡起织锦的被子把瘫软在床上的四阿哥从头到脚盖个严实。
冲进来的人是九阿哥。
☆、93古来冲阵扶危主(中)
康熙带着亲兵一路巡视着中路的军营,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兵书有云:上以用兵之道以速为贵。大军行期断不可缓!大军一出,不出七日,葛尔丹那边就会得到风声,若是给了他更多时间准备,西北只怕更难攻下。
可是中原士兵不耐高地,十之二三都反应剧烈,皇帝本想弃了这些士兵,挑那些强健的先一步出发,可是他的儿子们也有的起了反应。情况最糟糕的就数五阿哥了,亲兵过来回话说五阿哥一夜都没有安枕,康熙最是疼爱自己骨肉的,此时没能驻军让儿子养病已经很愧疚了,怎么舍得丢下儿子自己先走?
幸好八阿哥心细,临走前把天文司那儿历年西北的汛期纪录都抄录了一份带着,此时摸出来查看,说是出师之时已是初春,西北冰棱将融,若是到河套阳面深凿必有所获,康熙便派了副都统阿毓玺等速速前往汛界外掘井。
不过一日,巴尔几乌阑河朔哨口那儿就掘了井数处,破开了厚厚的冰层,就有尺许高的清泉涌出、疏凿甚易,水草问题一旦解决,康熙大为欣喜。
八阿哥跟着父兄们本没有多少事情,眼下也还没到军情紧急处,康熙也轻易用不到自己这个小儿子,就派了他去守着他五哥,病人么,总是心里不快活的,出门在外难免诸事不如意,有个嫡亲的兄弟在旁边,总要好些的。
不用瞧军医的脉案,八阿哥就知道自个哥哥肯定是水土不服,京里带来的黄土也折了细末放水里喝下去了,可就是不见好转。军医知道五哥身份贵重,用的都是好药材,可是不对路子。
想了很久,八阿哥还是决定把这个功劳让给别人,就连大哥自个都没把方子告诉他,就是怕他说出去,惹人怀疑。此刻自己要是想不开去献了方子,皇阿玛必定大怒,一个心怀不轨就能把自己废了。
左思右想,八阿哥招来了康熙给自己的几个亲兵。
“这几日大军还没动静,你们也不用跟着爷,带了食水到附近的村子是晃一晃,看看有什么好大夫就请过来。”
金尧闻言,发着愁问:“八爷,这里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大夫?再说了,谁知道葛尔丹那贼子有没有在这里埋伏他的眼线?别误了事啊!”
八阿哥一愣,自己倒真没想到这个,当年葛尔丹的确干过这种事情,杀光一村庄的男女老幼,然后把自己的人们埋伏在那里,专等着伏击朝廷的大军。这样看来反而是自己做事不靠谱了。
正要开口的时候,普成把金尧一推:“就你这黑炭心思多,怎么就不放正道上?八爷必定是担心五爷的病症,都是偏方能治大病,草药气死名医,搞不好这里就有那能耐人呢?”
金尧把粗黑的眉毛拧成个疙瘩,瓮声瓮气地发火道:“就你懂得多,上一次你跟着来不是一样上吐下泻?若真有的人可以治还会等你来领功?”
普成望着八阿哥把手一拱:“八爷,您别听这愣小子的,咱们现在离京师近着呢,这里的村户被那些人欺负狠了,忠心的紧,问问不妨事的。若是葛尔丹能潜伏到这里,他干脆攻进京城不是更容易?”
八阿哥赶紧断喝一声:“都给我闭嘴,越说越不像话了!”
普成也发现自己讲的太得意了,顺嘴就开始胡乱说话,险些就忘了形,这样大不敬的话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屁股可就遭殃了,忙跪下给八阿哥磕了个头才立起来。
八阿哥等平了气才说:“你们多带几个人,去问镶黄旗的五爷借点火器兵跟着,万一有什么也好脱身,千万记得问问那边的牧民遇着水土不服怎么办,这边来往的人多,要是有法子也只有他们知道了!别说是爷吩咐的,谁问起来都说爷派你们去刺探军情,免得御史参爷一本,说爷光顾着手足不顾朝纲了!”
金尧和普成领了命去了,八阿哥施施然就在五阿哥的营帐里躲懒,反正自己是奉了皇命的,何必出头去揽活干?
镶红旗那边的三阿哥正看着帐下的笔帖式誊写回京的书信,想着要不要给自己的福晋写封信,康熙身边的传令兵就进来是皇帝有请。
等三阿哥穿过了半个营地到了中军大帐,康熙脸上的笑容几乎就可以当太阳来照明了,不明所以然的三阿哥看着皇阿玛封赏了那几个本地的牧民,又命人带他们下去喝酒,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康熙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看着那牧民献上来的酒罐吩咐亲兵说:“拿了这酒,找几个军医看看,再带几个人来试试,看看是不是有他们说的奇效!”
三阿哥灵机一动,忙恭喜康熙说:“恭喜皇阿玛,找到了良方,果然是上天庇佑,看来这一次必然能诸事顺了皇阿玛的心!”
康熙高兴地点点头:“三阿哥果然跟朕的心思相同,着急了这么久都没有办法,谁知道老天爷眷顾,居然送上门来,一点功夫不费,看来这次出师真的是天意要朕心想事成!”
“来人,赏二等侍卫金尧、普成一人一根花翎顶戴!”
金尧和普成赶紧跪下谢恩,金尧还在梦里呢,也是出奇,他们一到村子里就遇见了准备来向康熙皇帝进献良药的牧民,仔细一问是当年被噶尔丹杀了全家的族长,为了报仇要进药来帮助朝廷。
金尧普成就直接带着他们和他们的酒罐药包回了大营,在营门的西北边就遇见了正巡营的康熙皇帝,二人刚回禀完酒被康熙带着回了大帐。
不过是带了几个人回来,居然被赐了花翎,二人都觉得惊喜万分,那金尧想想自己不可贪功,又感念八阿哥给自己一个机会立功。
:“回皇上的话,奴才们是奉了八阿哥的命才去村子里寻的!”金尧一拱手就开始给自己主子讨赏!
那普成已经醒了一半了,斜眼看去,八阿哥正站在一旁偷偷瞪着自己,忙接过话大声说:“求皇上给奴才讨个情分吧!”
康熙一愣:“你们立了大功,有什么罪过啊?”
那金尧莫名其妙的看着普成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普成磕个头说:“奴才是奉了八爷的命去那里刺探军情的,可是尚未问到什么,就带着这些村民来复命了,还请皇上免了奴才的罪过!”
康熙闻言哈哈大笑,侧身看着八阿哥说:“八阿哥,你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啊!这可比军情要有用得多,这就是你的大功啊!朕给他们讨个情,八阿哥就给朕个面子,饶了他们吧!”
八阿哥忙行个礼,正色说:“皇阿玛折杀了儿子了,儿子刺探军情不过是贪功而已,幸而皇阿玛您福泽深厚,这才得了灵丹妙药,都是皇阿玛您天命所归,儿子有什么功劳?怎么可以冒领?”
康熙闻言更是高兴,赏了八阿哥一副字,八阿哥不肯挂出来,却说皇阿玛的墨宝甚好,唯恐行军污毁,是以收藏。
药酒和药草都实验过了,的确是救命的东西,等所有的士兵都见效了,康熙才允许自己的儿子吃药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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