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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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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年下 天作之合

  他说的很轻巧,语气中独带一股调皮霸道的意思,在狭小的空间里扬着头,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管是不是忘了许多的过往,但我在你心里永远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沈子珺就是挤破头,也达绝对不到的高度!”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沈清书迟疑道:“沈子珺是谁?他为何……也姓沈?”
  听他提到这个,江殊殷做出一个很不屑的表情,直将沈清书都看呆了:“切,他呀?是一个经常破坏别人好事的坏家伙!”昧着良心的说人家坏话,也可简称睁眼说瞎话:“师父我跟你说,这小子坏得很!小时候常常背着你,仗着我比较憨厚老实不常说话,他竟然时常欺负我!”
  江殊殷小时候憨厚老实不常说话?
  他还时常被别人欺负?
  原谅沈清书,即便此时的他来听这种话,都觉得极其的不可思议。甚至江殊殷不尴尬,他都替他感到尴尬!
  毕竟,以他对此人的认知,他说的这些,实在很有可能是反话。
  但说的那人丝毫不觉得害羞,简直可谓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有板有眼:“有次你给我们带糖。那小子明明也有的,却还不知廉耻的凑过来,让我给他。”
  沈清书诧异一下:“你给了吗?”
  江殊殷点头:“我给了啊,还给了不少!”
  轻轻顿了顿,他动动身子:“还有啊,小时候我不爱说话,人也是安安静静的。他却每天都要来招惹我,气得我常常发火追他。”
  沈清书皱眉陷入沉思:他既能举出例子,岂不是说明,他说的这些,很可能都是真的了?
  瞄了眼俊逸的江殊殷:可这家伙,显然不太像被欺负的那个。倒反而,更像是欺负人的那一个。
  他想这个问题时,想了好一阵,期间也没回江殊殷的话。那人倒也算乖,静静的撑在他的两侧,小心翼翼的护好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感受到他发上的鲜血滴到自己衣上时,沈清书尖细的指尖微微一颤。看着他俊美温顺的脸庞,他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有呱呱哭泣的襁褓小儿、有调皮好动的白色小孩、有俊美潇洒的翩翩少年,轻轻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轻唤:“师父。”声音暧昧低沉,像是满山飞舞的桃花,多情凄美。最后,是一个黑衣黑发的霸气男子,总是慵懒邪魅的叫道:“浅阳尊。”
  这些片段,零零散散,猛然浮现!
  像是一阵忽如其来的洪水,猛地一下涌入他的脑海中,撑得脑袋生疼。
  暗自咬牙克制住这股猛烈的疼痛,他轻轻颤着手指,抚上江殊殷白暂的脸庞。
  感受到他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江殊殷轻轻合上眼睛,极为依赖的主动靠上。就似一只温顺柔和的小兽,期待着他的轻抚。
  这个神情,这个动作。竟如此如此的熟悉,像是深深刻进沈清书的骨子,叫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靠上他的手掌,江殊殷才缓缓睁开闭上的眼睛。如同璀璨星星般的眼睛里,燃起亲昵疼惜的神色:“如果我能早出生几千年,早点能遇到你。是不是就能替你分担一部分痛苦?哪怕不能,哪怕江殊殷什么也做不了,但至少,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陪着你共度难关。这样…你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可惜世间里,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
  因而,怪就怪天意弄人,同时安排他们碰见最好的人,与最坏的事。
  靠着他微凉的掌心,再一次轻轻一叹,江殊殷的声音心疼又悲伤:“沈清书啊沈清书,你说你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上天要罚你独自在红尘中受了几千年的苦,才等到能与你一同承担的江殊殷?”
  “又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在这险恶苦难的红尘中,兜兜转转千余年,遇到了几乎同样命运的江殊殷?”
  这一叹,短短的两段话,却不知道尽多少辛酸苦楚。
  从前江殊殷总以为,是自己何其有幸遇见他。
  可到了如今,深入困住沈清书的幻境,亲眼看到他的过往,江殊殷才突然发现,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何其有幸,才能遇到对方。
  也正因碰到了能改变自己一生的人,在沈清书那两段至痛的记忆中,才会有江殊殷的片段。
  而江殊殷带给他的,也不仅仅只是痛苦。可以说,想把他从这幻境中救出,非他不可——不救医九黎,看这些事,看得真的很毒。
  可尽管如此,江殊殷还是忍不住要抱怨他一句:“不救医这家伙,在我进来时,他可没说,在这幻境之内受伤,会那么痛!”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章开始,试试晋江的防盗系统~
 
第108章 噩梦再续
  江殊殷修为纵使很高, 可若让他强行撑下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也是极为吃力的。
  看着他染血的侧颜, 沈清书手掌颤的愈发厉害:“你走开吧,再这样下去,你也会被一起掩埋的。”
  江殊殷展颜一笑, 幽深的目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华光。他的笑容灿烂明媚,像是炽热耀眼的阳光, 将沈清书心底的霜雪一点点融化:“没事,我撑得住。”
  他说这话时, 音色一如往常的俏皮欢愉,仿佛根本不将肩上压着的重量放在眼中。
  听着他这么轻巧的话, 沈清书忍了许久的泪水, 终于从他精致的眼角流下。
  看着他清亮的泪水,江殊殷心中百感交集,可不等他说只字片语, 双眼便猛地被一只微凉小巧的手掌蒙上。
  这只手细长秀美,美到不像男子宽阔温暖的手掌,反倒更似女子柔软小巧的柔荑。
  然而这手虽小, 却是有力冰凉的。
  带着不容忽视的孤傲, 由不得他人践踏!
  “不准看。”清冷骄傲的声音, 淡漠的好似天间飘动的云彩, 只要风一过便会将它吹散。
  明明脆弱的好似一个易碎的珍宝,可他从骨子中透出的骄傲仍在!轻轻用手捂着他的双眼,沈清书秀气的眉痛苦的皱起, 另一手也不住的抓住他的领口:“为什么?”
  他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为什么明知如今的情况如此危险,却还是要苦苦支撑,不愿离开?
  明明凭他的修为,若想离开,那一定是有办法的。
  江殊殷何尝不知他的疑惑,只是坚定的用身躯为他撑起一片安全的空间,顿了许久才道:“倘若我走开,那你就要独自面对这些危险。”
  九黎说,江公子,你在幻境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不论你怎样拼命的去补救,都无法改变事实。
  江殊殷深深的记得他的话。
  可就是因为记得,刻骨铭心的不敢忘记,才更舍不得让他再承受一次!
  哪怕知道不能改变,但不论如何,也要拼尽全力的去挽救!
  至少,自己尽力了。
  耳边蓦然传出一声哽咽,江殊殷心头犹如撕裂般痛,喉结轻轻动一动,说出的话,却沙哑低沉。
  犹如劝导一般:“哭出来吧,我不看。”
  他的声音,嘶哑的好似烈烈空寂的风声,可偏偏带有叫人崩溃的怜惜。疯狂的瓦解着沈清书的孤傲坚强,最终剥开他的层层伪装,让他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展现在江殊殷的面前。
  “师父不要怕,”疼惜的在他上方悄悄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殊殷永远都是你避难的港湾。所以在他面前,你就尽情的任姓|吧。”
  此语一出,白暂小巧的手不再蒙着他的双眼,变为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裳。
  而那个尚是少年的沈清书,终于抛去坚强骄傲,缩在他的臂膀下放声大哭。
  江殊殷果然是遵守承诺的,轻轻闭着眼睛,没有去看他失控大哭的模样。
  第一次,见他抛去温柔和煦,卷缩在自己怀中。
  第一次,毫无隐瞒的见到最真实的他。
  第一次,学会承担他的痛苦,再不似当初的那般,只知为他带去无尽的烦恼。
  江殊殷方才说,他是沈清书躲避灾难的港湾,可同时,沈清书亦是他的港湾。
  从前只知师父强大恬静,可如今来到这幻境之中,江殊殷算是真真正正的重新认识他。
  这一次,不论如何,江殊殷再不会任姓,叫他难受了。
  耳畔的哭声渐渐变小,一只冰冷的手掌再次蒙上他的眼睛。紧接着江殊殷便感到他的另一只手扶上自己的胸口,微微直起上身——一个轻轻的吻,带着淡淡的咸味,落在他的唇上。
  江殊殷的一颗心顿时狂跳不止,像是要跃出胸膛,撞击得叫他的胸腔都微微发疼。
  不等他找回主动权,沈清书便强硬的撬开他的唇,主动与他追逐纠缠。
  “书书!书书!”外面传出一个焦急的叫喊,然而石缝之中,沈清书却强硬的吻住江殊殷,不愿与他分开。
  外面的阿黎嘉着急的几近哭出,他似乎在问外面的弟子:“你们谁看到书书了?”
  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众弟子虽不喜欢他,却还是有人迟疑道:“清书似乎,刚刚被埋在山石底下了。”
  阿黎嘉的声音顿时带了哭腔,满处的寻找道:“书书你在哪?回答一声啊!”
  听着他焦急的声音,众弟子似乎有些看不过去,陆陆续续的帮他寻找着。也不知他们用什么方法,其中的一个弟子停留在他们身旁,又惊又喜的大声道:“这里!这里有人!”
  一群人立即手忙脚乱的冲过来,七脚八手的抬起沈清书身侧的石头。
  也是这时,随着狭小空间里的光束越来越大,沈清书才终于放开他。
  移开手的那一刻,江殊殷睁眼向他看去,只见他长长乌发散在地上,眉间鲜红刺眼的朱砂,像一团火焰般雄雄燃烧着。
  俊俏的面庞之上,若隐若现的泪痕几近看不见,唯有那微红的眼角能看出方才哭过的痕迹。
  他的眼神,又似平日那般风清月朗……但似乎,要比平日里更加坚定骄傲。
  倚着身子凑到江殊殷耳畔,沈清书的声音低沉清晰:“如果你能活着出去,那你再叫我任姓也不迟。”
  最后的几块石头也被搬开,有人低头惊喜道:“清书!你没事吧?”
  沈清书对那人笑一笑:“无妨。”
  阿黎嘉似是在后面听到他的声音,硬生生挤开众人,破涕为笑,向他伸出手:“感谢上苍,还好你在的地方石头没塌,留了点空间,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拉住他的手,沈清书的视线投向那个用身躯为自己撑住巨石的男人,轻轻答复道:“是呀,还好没塌。”
  在他被拉出的那一瞬间,他与江殊殷最后对视一眼。
  江殊殷雪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明媚的笑意,依旧用身子支撑着数不清的巨石,用口型对他道:“等我。”
  沈清书水唇一动,答复道:“好。”
  在众人将他拉出的瞬间,那处小小的洞穴,骤然坍塌,惊起无数人的惊叫!
  纵然修为很高,可用血肉之躯苦苦支撑数不清的巨大石块,甚至多处受伤流血,即便是七恶之首,也再难支撑。
  毕竟再如何的枭雄,也终究是人。
  被埋葬在巨石之下的江殊殷,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是坐拥天下的大魔头,穿着描金繁华的黑色衣裳,好似凡间帝王的尊傲龙袍。
  银色的发丝被猎猎的风狂傲吹起,金色华美的额饰轻轻在额前晃动,斜斜坐于西极的主位之上。
  主位之下,百万恶人单膝跪地,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西极恶人,战战必胜!”
  在他们霸气磅礴的呼声中,却有一道清澈明朗的琴声悠悠传来。
  似是荡起波澜的清风水滴,凄美的更似阳春三月徐徐而下的漫天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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