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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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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年下 天作之合

  “再近一些。”
  江殊殷又近几分。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挨得极近,近得能毫不费力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你莫非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瞧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江殊殷小心猜测。
  沈清书的眼睛很亮,亮得能与天上的繁星媲美:“我的确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心下一喜,江殊殷立即追根问底:“是什么?”
  沈清书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神秘道:“我跟你说了,你绝对不许跟别人说。”
  江殊殷点头如捣蒜,口吻斩钉截铁:“那是自然!”
  “好,那你听好了。”沈清书凑到他的耳边,口中的呼呼暖气,挠得江殊殷心痒痒。
  就在他被这个姿势惹得有些心不在焉时,突听耳边清冷的声音道:“江殊殷,你或许……真的是个祸害,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话音未落,身旁的某人已经猛地瞪圆了眼睛,极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隔了许久才颤着声道:“你你,打我一巴掌!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沈清书:“……”
  之后的之后,当旬叶担心江殊殷,出来寻找,却发现这人独自呆在不远处的凉亭中,神色痴呆,一脸惊悚的摸着自己的脸,跌坐在石凳上时,他着实被吓了好一跳:“哇!江兄你没事吧?这神情不会是大晚上不睡觉,碰到什么中邪了吧?!”
  死命抱着他又喊又晃折腾一阵,却见他还是这副模样,更是吓得脸都青了,便急急忙忙的跑回屋子,将所有弟子叫出来。
  大家慌慌张张将他搬回屋子,又是掐人中,又是上香祷告折腾了大半宿,床上神魂颠倒的人才突然蹦起来!
  模样果真就像是中邪一般,一把抓住一人抱进怀里,猛亲几口就是又叫又笑:“他说他喜欢我!嗷!老子这趟没白来,哈哈哈哈,他喜欢我!!!不不不,是爱,他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满屋子的人一脸惊悚,突然全全后撤一步。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更是生不如死颤颤巍巍的从他怀中伸出一只手,对着众多少年嚎叫道:“江兄中邪了!你们还看啊!快来救我!”
 
第129章 四脉祖师(二)
  几月前的那一夜, 萨德星杀去很多人。不论他们是好事坏,终究是他造下的孽。
  如今时过遥遥, 整个天下都知,萨德星再不是昔日的阿黎嘉,有些时光终于, 是彻底回不去了……
  数月后,修真界百家百户浩浩荡荡前去苗疆, 持续千年的战争,终于正式打响!
  可惜此时, 众人都以为那么多人出马,杀去区区一个苗疆之人, 不过是吹灰之力, 简单至极。就连毕擎苍三人,也是如此想的。
  毕擎苍临时闭关闭得匆忙,太极宫内大部分的事物便都落在花惜言一人身上。
  此次商讨的会议, 只有掌门或是家主才能参与。无奈此时的沈清书,还并非坠云山的掌门。
  在与仙门百家商讨此事之前,沈清书曾悄悄找过他。
  师兄弟两人间虽没有说什么, 可花惜言还是明白了他的心思。
  细心的揽过他, 花惜言的声音虽依旧暖如春风, 可心底却早已是一片抽痛:“清书你听我说, 他此番犯下的错,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过的。先前那三十余条姓命,各家各派就已在隐忍。而如今, 却是再也忍不下了。”
  沈清书被他揽着,略显乖巧,轻轻垂着头,他的眸中似有挥不去的伤感:“我知。”
  花惜言睁了睁眼:“那你……”
  沈清书道:“我只是不太甘心。他骗了我们,他明明说过……”这次,再也不会分开了。这一次,不论是谁,哪怕是天和地,都再不能把我们分开。
  想起这句话,花惜言藏在绿色袖子内的手,轻轻抽动。
  ——终究是事事难料,天意弄人……
  视线回到此次会议之上,有人站出大骂:“萨德星因为柳仙子一人的死,而牵连如此多的人。先前的那三十余人就暂且不提,可是这后面的人,他无论如何也该给个交代!”
  花惜言位于百家之前与他们理论:“好,先前的那三十余条姓命便暂且不提!可后面的这些人,倘若不是他们先抓去清书,萨德星又为何会现身李家,最后犯下如此大错?”
  有人站出来反驳他:“李家人的做法虽多有不对,可罪不至死!”
  花惜言道:“虽罪不至死,可到底是他们先出言讥讽。若不如此,怎会触及他的怒火?在坐的各位都是仙门正派,又怎会不知,倘若一个人在神志不清的崩溃状态,哪能分得清是非?”
  “这话我不赞同!难道他杀了那么多人,我们还要放任他不成?”
  花惜言道:“那夜在场的人不少,我问着你们,可有亲眼目睹、亲耳听到是李家之人口口声声死命去提仙去的家师。他们虽罪不该死,可世上一直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我没有觉得他做的是对的,我也没有想要为他洗去应有的惩罚。我只是希望…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站在公平的角度,而不要偏袒任何一方。”
  一人察觉他的意图:“哪九阳尊的意思是?”
  花惜言立在众人之前,微微握紧藏在绿色宽袖中的手。
  而后轻垂着头,在万众举目之下,蓦然跪下!
  这一跪,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纷纷瞪圆了眼睛,而后隔了许久才终于战战兢兢的反应过来。他们白着脸,抖着双手上来扶他:“为了一个祸害妖孽,您,您这是何苦?!”
  花惜言垂下头,往日和煦莞尔的声音,在此时此刻都微微带着颤。
  他红着眼,仿佛是极为痛苦,挣扎了许久才道:“萨德星为人极其敏感,会因旁人的言语而扰乱心神。所以……若是可以,还请诸位同意将他交由我等处置。我等,必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他这样说,在场之人无不犹豫。
  他们思虑了许久,面面相觑:“九阳尊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只是这萨德星到底是你们三人的师兄弟。这师兄弟见面,总是会余有三分情。更莫说,你们从小的关系还都那么深厚,因而这桩事,你们还是莫要插手,避嫌的好。”
  花惜言无力的闭上眼,被人扶起后,又一次对众人郑重其事的行礼:“既然此事不行,那诸位一定要答应我另一事。”
  众人表现的都很客气:“九阳尊言重了,只要不是放过他的话,我们又有何不可答应?”
  花惜言轻轻抬眼:“造成如今场面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李家之人出言讥讽,更在他面前提及家师一事。所以既然事事出有因,我希望修为能够明白一事,哪怕他注定要死,也万万不要诋毁,更不要与他提及家师一事。”
  众人原当是什么要紧事,如今听了自觉没什么,随口卖了他一个人情,点头答应。
  在会议上,众人商议了许多讨伐的细节,在结束之时。
  花惜言再次站出行礼:“烦请今日之事,诸位莫要叫别人知晓。”
  众人皆知他指的是什么,答应后,都极为惋惜的摇摇头:“他即做出如此事情,九阳尊又何至如此?”
  花惜言看一眼众人,喃喃道:“手足之情,此生不忘。”
  在坐之人无不摇头叹息。
  萨德星滥杀无辜,如今触动仙门百家的怒火,即便是毕擎苍三人也无法再保住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念及昔日同门之情,不去此次的讨伐之战,便也算是仁至义尽。
  讨伐他的那一日,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
  大地犹若披上一件青翠的绿衣,愈发显得生机勃勃。
  好似蚕蛹破茧而出,如获新生一般。
  毕擎苍依旧在闭关不出,花惜言将自己锁在屋内,恐怕也是伤心至极。
  唯有沈清书,独自现在太极宫最高的地方,像是在为他送行。
  “你说,到了今日,是不是再也无法回头了?”立在太极宫最高的地方,沈清书眺望着苗疆的方向,神色有些恍惚。
  江殊殷从后轻轻上来,与他并肩而立,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山脉,心中也是复杂一片。
  所说亲眼看到这一切,不难过反倒是假的。
  今日他穿着一袭翩然的白衣,与沈清书站在一起时,只觉得同样雪白无尘的一种颜色,却能衬出两种不同的玉色。
  并肩而立之时,绝美得好似两尊俊逸的神像,伴着周围洁白无瑕的云雾,尊傲的似是一个下凡历劫的仙人。
  看着四周的滚滚浮云,在回想自己知道的一切,江殊殷不由得浅浅一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就比如你我,不也是身在这命运之中,无法逃脱吗?其实……不论是私心与否,还是其他的什么,我倒是真的希望,他的生命到此为止。”
  沈清书满面复杂的回过头:“为什么?”
  江殊殷低下头——假如萨德星死在今日,那么就不会有今后持续千年的战争。没了战争,天下就不会有那么多家破人亡的百姓。西极中的恶人,包括除了江殊殷以外的其他六恶,也自然不复存在。
  而若论私心,那便是沈清书今后不会遭遇那么多的伤痛,更不会走到亲手杀了他的那一步。
  可是假若真的如此,那么江殊殷……还能遇到他吗?
  所以世间的一切,终究是有因必有果。更应验了一句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脑海中明明想了很多,不论是将过去还是现在都想了不止一遍,但江殊殷说出的话,却是别的:“你想啊,他的执念这样深,假若活在世上那不是很痛苦。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一句话,那就是有时候,有些人,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沈清书眼中掠过一点异样的星芒:“我记得我和你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明明是一袭黑衣和满头白发。怎么现在却是另一幅样子?”轻轻一顿,他慢慢道:“如果我真是你师父,如果我现在真的身处在幻境之内,那么你能否告诉我,今后发生的一切。包括我们师门中的,包括今后的我,也包括,你的所有。”
  此语一处,天地僻静。
  微凉的风轻轻抚着他们的发,在极深的白雾中缓缓浮动,黑与白的相互交映中,美的似是一副黑白的水墨画。
  看着他的眼睛,江殊殷咽喉处微微一动,沉静了许久:“对不起。”
  ——万秋漓曾告诉我,倘若想带你出来,就不要告诉你今后会发生的一切。
  沈清书并未逼迫他,也并未因此生气。
  见了这样善解人意的他,江殊殷不免缓缓垂下自己的眼睑,解释道:“如今还不到时候。”
  沈清书默默看他一眼,表示理解,而后又一次将视线投向苗疆的方向。
  如今的江殊殷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不论是他的每一个动作,还是每一个语气,甚至是小到微不足道的一些细节,江殊殷都能敏锐的察觉。
  有时候,敏锐得连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肉跳。
  就比如此时。
  看着他这样子的神情,江殊殷极其心疼:“若是想哭,那便哭出来吧。”
  沈清书果然一愣,很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他,仿佛是在考虑,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的了解自己。
  江殊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一手拍拍自己的肩,勉强寄出一丝笑意:“呐,我的肩膀就借给你啦!”
  沈清书怪异的瞅他一眼,淡淡将视线投去远方,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坚强:“哭出来又如何,难道只要我哭出来,这一切就会重新再来吗?”
  江殊殷再怎么了解他,也万万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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