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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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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年下 天作之合

  沈清书站在太极宫门前的梧桐树下,白色的衣角,纯净的似是天间无瑕的云彩。
  深深看他们一眼,沈清书弯腰向他们行礼道:“二位师兄慢走,清书会照看好太极宫的一切事物…还有,一路小心。”
  毕擎苍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里,溢出点点温柔:“放心,惜言我们走吧。”
  两人走时,是顺着太极宫大门外的青石路一点一点的远去,一高一矮,那两个背影,叫沈清书,深深的记得。
  仿佛是刻进骨髓中,哪怕历经再多的艰辛万苦,哪怕走过多少岁月,他都无法忘记。
  毕擎苍和花惜言走后不久,伊赫也向沈清书告辞。
  一时间偌大的太极宫内一下少了他们,顿时变得有些寂寞和孤独,叫沈清书在短时间内,突然无从适应。
  不过甚幸,这太极宫内还有,江殊殷。
  “师父师父,你看我新做的这身衣裳好不好看?”
  沈清书悠悠投去目光,上下将他看一遍,又将视线移到书上:“还行。”
  “师父,别看书了。吃饭吧,今日的饭菜我通通尝了一遍,很美味的。”
  沈清书坐在饭桌前,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心不在焉的回他道:“再等等。”
  话音未落,手中的书已被人抽走。抬头看去,只见江殊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他的书藏到身后:“嘿嘿,叫你无视我的话,这下看不成了吧?”
  有时,星明月朗,微风徐徐。
  江殊殷与他一起在屋外乘凉:“师父给我讲故事吧。”
  沈清书淡淡斜他:“多大的人了,还听故事。”
  江殊殷倚在他身边,笑容款款:“人大又怎么了?反正再大,我也比你小啊,所以你理所应当该跟我讲故事。”
  还有时,师徒二人会一人弹琴,一人舞剑。
  沈清书的琴,婉约灵秀,虽说总有些淡淡的凄哀,但终究更似春日徐徐飞花。幻美,缠绵。
  江殊殷的剑,虽是多年不练,可右手握上利剑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划过更多的,还是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剑还是剑,即便过了多年,他依旧没忘曾经的一招一式。可终究昔日的时光不在,昔日的少年也不在了。
  因此,这剑舞起来,动作没变。但这韵味,每一招一式都带着萧杀和寂寥。
  好似一个不惧人言的魔王,每个动作都是干脆利落,无情无义。
  每到这时,沈清书总像是看出什么一般,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淡淡的道:“你的剑法虽凌厉无比,可挥舞起来时,动作不免有些僵硬。若是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有许久都不曾练过剑了。”
  江殊殷停下手中的动作,冲他抱歉一笑:“对不起,是我扫兴了。”
  沈清书看他一阵,闭上眼松了一口气:“罢了,你要不要我教你?”
  “你教我?”江殊殷笑起来,语气激动,很像是不敢相信一般:“你真的,愿意教我?”
  听他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沈清书深藏在体内的灵魂骤然一痛,有那么一瞬间,他心疼得不得了:“是啊,你是我徒弟,我为何不愿教你?”
  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白衣男子顿时笑起来,笑容单纯开朗,弯了眉眼,扬了唇角,一丝一毫的心机城府都没有。
  看得沈清书心中不免一阵酸涩,暗自道:像个傻子一样。
  手把手教他剑法的时候,江殊殷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沈清书握着他的手轻轻往上移的瞬间,阳光顿时灿烂的好似江殊殷的笑。
  漫天洒洒的碧色,像是沉静了多年的泪水,顷刻之间倾盆涌出。
  而此时,花前月下。
  太极宫中清澈的池塘内,清清映着天上的闪闪星辰。
  水边静坐着两个俊秀如画的男子。一人随意而坐,一人托着下巴,便是足够的惬意。
  “师父,”江殊殷淡淡一唤:“等这次所有的事结束,你就与我一同回家吧。”
  沈清书漆黑的发散在身后,他盯着池塘中游动的锦鲤,看着它们一晃尾巴便沉到水中,只余下一层一层的涟漪。
  看了许久,他又抬头去看天上的繁星和月亮。最终沉默片刻:“好,等这一切都结束,我就与你回家。”
  随后两人无声的静坐了许久,直到沈清书的头,往江殊殷那轻轻一靠,江殊殷感到肩上一沉,这才回过头去。
  这些日子,毕擎苍和花惜言不在,太极宫中所有的事都落在他一人身上,可以说,真的很累很累。
  看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睡颜,江殊殷心中一片柔软。
  缓缓勾起唇角,江殊殷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师父外面冷,殊殷带你回去休息,可好?”
  沈清书难得睡得深沉,即便被他小心翼翼的拦腰抱起,也毫无反应。
  于是,星空皓月之下,俊美伟岸的白衣男子,小心抱着怀里的人,一步步迈入屋中,再将他轻轻放下。
  为他脱去鞋子和外裳,再帮他盖好被子,江殊殷半蹲在他的身边。
  一手深情温柔的触碰上他的面颊,江殊殷的笑有些失落:“说起来,那-ri-你算是向我表明了心意,可我却还为答复你。”轻轻拨开他的发,江殊殷起身在他额上印上一吻:“师父我的答复是,我爱你。”
  此话说完,他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语气也与方才不同:“师父我曾经在试炼之地内,与众弟子写下一篇遗书。可是我知道他们的,他们却不知道我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隐隐上扬着,仿佛极具得意一般。
  “本来我准备此生都不告诉任何人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跟你说!”
  再次蹲在他的身侧,江殊殷喜滋滋的凑上去,也不管沈清书听不听得见:“那上面写着……”刚说到这里,他幽幽一顿,心中蓦然回想起自己亲手写的遗书:
  我是江殊殷,我就是两千年后天下最大的恶人。至于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这并不重要,只是我也不知在这幻境中死去,会不会真的就死了。
  如果会,那么当你看见这封遗书的时候,就意为着我或许已经死了。这种死法,大概不符合我本人吧,可没办法,这天下事事难料。
  我的一生,后悔是有的,遗憾也一定是有的。而最大的遗憾……等等,我想问问看信的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沈清书?假若是,那就不必别人转告,没错我就是写给他的。但假若不是,烦请你看完,一定要给他。因为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未能对他说九个字——谢谢你,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想起这些,江殊殷悄悄笑出声,喃喃道:“还好我没死。”转眸看一眼熟睡的沈清书,他站起身来,调皮道:“算了,还是不告诉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重阳节,在这里先跟大家说声:“宝宝们!重阳节快乐!”
  另外附上点搞笑小段子:
  作者:“殊殷难得今天过节,来,你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后面我另有事情想要问问你。”
  江殊殷朝众位小天使挥挥手:“首先谢谢大家喜欢我和我师父的故事,另外大家节日快乐~”
  作者:“好的招呼打完了,那我想问问你,你写好的遗书后来去哪里了?”
  江殊殷邪魅一笑:“想知道啊?”
  作者:“想!”
  江殊殷扬起嘴角:“我偏不告诉你!”
  【所以宝宝们,你们觉得他的遗书到哪里去了?】
 
第133章 四脉祖师(六)
  毕擎苍与花惜言深知沈清书的姓格, 在临走前,曾对他千叮嘱, 万嘱咐,此次萨德星一事,他万万不得插手。
  对于他们的叮嘱, 不论是江殊殷还是沈清书自己,都知道, 他们是为了他好。
  于是在他们的注视下,沈清书慢慢向他们行礼, 郑重道:“只要二位师兄能将一切处理好,清书绝不过问。”
  沈清书一直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即说只要他们将此事处理好, 不管是平息战争回到当初,还是……杀了萨德星,平复天下所有的言论。只要事情不再往坏的一面发展, 只要此事能到此结束,那么不论哪种结果,沈清书都能接受。
  哪怕不能, 他也会强迫自己接受事实。
  因此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之前, 他能够等, 等到毕擎苍花惜言回来的那一天。而在此之前, 他愿意先履行自己的承诺——绝不过问!
  毕擎苍花惜言离去后,太极宫所有的事都由沈清书决定,既然临时掌门都对外面的大战只字不问, 那么太极宫中的所有掌门即弟子,自然也不会去留意。
  殊不知,正是因为沈清书答应他们的绝不过问,才导致毕擎苍和花惜言的死,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到了最后,他这个临时掌门,却成了太极宫真正的掌门。
  那一日,依稀记得是个残阳如血的傍晚。
  秋,寂得萧瑟,红得似血。
  漫天的黑色鸟儿啾啾的鸣叫,在染血的天空中盘旋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哀嚎。
  此时离毕擎苍二人走时,已过一年半的时间。
  一年半的时间,对修真者而言,不过弹指云烟,一拂即逝。
  那时,江殊殷与沈清书正立在太极宫最高的楼台上,两人一同望着天间红得刺眼的颜色,目中不住的一片惊艳。
  江殊殷道:“我有个朋友,每当夕阳西下之时,他便一定会抬头看着天上似血的红色,从未有过例外。”
  沈清书淡淡的笑着:“那他,一定是很喜欢了?”
  江殊殷低下头,也笑起来。天间耀眼的红色将他俊美的脸,染上几分颜色:“正好相反。他不喜欢夕阳,甚至是到恨的地步……我猜,若有可能,他一定会亲自将这夕阳践踏得稀巴烂。”
  沈清书有些意外:“他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又每日都会去看呢。”
  江殊殷道:“因为这夕阳能鞭策他,能叫他不忘自己的仇恨。”微微一顿,江殊殷黑色的眼睛里,清清明明印着沈清书的影子:“事实上,并非是他仇恨大,亦或是放不下过去。只是老天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这样的情况,天下间还有许多。就比如,你,还有我。”
  正是上天没有给过机会,而人自己,是没有逆天而行的本事。
  这天下无法改变的东西,有很多,比如出生,还比如,命运。
  就像江殊殷,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想,假如他不姓将,不是江紫炎和公孙雪的孩子,只是一个被父母抛弃,被沈清书在恨水河中无意捡到的孩子。
  那么他,又怎会屠去苍海城。
  又怎会背上极恶的名号,被天下所唾弃。最后孑然一身,去到曾经荒无人烟、山穷水恶的西极之地。
  说不一定,没有这个出生。他现在还与沈清书沈子珺在一起,每日过着无忧无虑,行侠仗义的日子。
  可是上天,可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纵然此时的沈清书还未经历过那些事,纵然他此时,就这样淡淡的看着江殊殷,可他到底还是选择了赞同:“这世间的很多事,人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我始终相信,上苍虽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权利,但他终究是公平的。”
  江殊殷未语先笑:“怎说?”
  沈清书道:“就比如他让一个人在一开始吃了无数的苦,到了最后他终究还是会给那人一个比较好的结果。比如时来运转,再比如碰到一个懂得珍惜他的人。”
  江殊殷颔首:“这倒是。我曾经见过不少在一开始幸福美满的人,到了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的例子。”
  微微一转头,江殊殷悄悄去看沈清书恬静的侧颜:“我认识的人中,不乏与我命运类似的人。不论曾经如何,可他们到了如今,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就算没有,却也是不远了。唯有我……”他的声音骤然一停,变得有些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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