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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番外 作者:噩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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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年下 天作之合

  一曲末,他微微抬头凝视着即将消失的太阳,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
  阿诗娅饶有兴致的靠在门上,阖上眼问他:“我见你日日都要看这落阳,可有什么原因?”似是怕他欺瞒,她睁开眼抬头仰望天际,瞧着那火红的太阳没入地平线。不由道:“落日余晖,残阳如血,确实是极美的景致,可日日看总有一天会觉乏味。”
  肖昱难得开口:“这天上的残阳和晚霞,很像泼出的鲜血。”
  阿诗娅直起腰,绕到屋前,举头看他:“我听说过你的故事。”
  肖昱依旧没有看她,却道:“那日事发之时,就是傍晚。”太阳没落,银月高升。皎洁的月辉倾洒而下,印得他好如一尊绝美的雕像。
  许是想起什么,肖昱憧憬道:“我记得那日爹娘一起做了饭,我和大狗坐在木屋外玩泥巴。爹娘做的饭很香很香,即便我坐在屋外都馋的流口水。”
  阿诗娅也跟着他一起幻想,想着那一幕父母恩爱和谐,幼子大狗欢快无忧的场面,不禁暖暖勾起唇角,轻轻笑起。
  然而肖昱纯真的笑容突然逝去,唇瓣不可察觉的颤抖着:“可是还不等我吃到,父母村民的鲜血,就像天上的红霞倾泻洒下。”
  阿诗娅如画的眉眼露出一抹悲伤,看肖昱的眼神也带有一丝怜悯。
  落寞的垂下眼睑,肖昱换了个姿势,抱着膝盖惨笑:“时隔百年,我如今的模样只怕爹娘都不认得了。”
  阿诗娅扬声:“如今的模样?”
  肖昱朝她看去:“我记得你说,你救我的原因中,有一条是关于我的愿望。”
  阿诗娅道:“的确。”
  肖昱漆黑的眼中仿佛掠过一抹光辉:“这么说,你能让人的容貌回到过去?”
  阿诗娅皱皱眉,倾色姿容间有些挣扎,她沉吟了许久,才道:“这……的确可以,可是此法太过逆天,且过程痛不欲生,要是你坚持不住出了问题,我根本救不了你。再有,一旦成功你就永远都无法改变,你愿意抛弃现在的模样,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小孩?”
  肖昱并不曾立刻回答她,而是轻轻跃下屋顶,回到屋中。阿诗娅不解,正要跟进去,却见他抬着一面镜子出来,对着镜子细细看一眼自己,然后坚定道:“我想!”
  阿诗娅不敢立刻答应他,劝道:“你还是再想想,毕竟这一旦变了,可就再也变不回来。你这一生就等于是不能结婚娶亲……”
  肖昱出言打断:“从未想过。”
  阿诗娅不能理解:“你这又是何必呢?”
  肖昱道:“我怕我有天死了,去到阴曹地府见到爹娘,我认得他们,他们却不认得我。”
  一番挣扎下,阿诗娅终于同意。
  实行的时间定在三个月后,这段日子肖昱心情一直很好,还让阿诗娅为他画一副现在的画像。
  对此阿诗娅一边为他画,一边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自己画?”
  肖昱笑道:“我不会画画。”
  一张像画好,肖昱很高兴,像是再无心愿般,将画仔细存好。每日流连在树林中,不到饭点绝不回来,弄的阿诗娅每日做好饭菜,当爹当娘的站在门口喊他吃饭。
  时间久了,阿诗娅便天天抱怨:“你怎么还真把自己当小孩了?你真该庆幸我不是你娘,否则抡起巴掌就扇得你哭天喊地!”
  肖昱也有心情和她玩笑:“那幸好我不是你儿子,不然肯定被你打的两边脸肿起来,根本没法见人啊。”
  阿诗娅敲敲碗:“闭上你的嘴,赶紧吃!”
  突然有一日,肖昱神秘兮兮的窜到厨房偷了块肉,又风一般的刮出去!
  当日饭桌上,阿诗娅好心情的没提,故此相安无事。
  岂料,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早上偷白菜,中午偷萝卜,晚上偷玉米。
  紧接着是:猪肉、牛肉、土豆、黄瓜、青菜、豆芽、香蕉、苹果……总之只要是厨房有的,他样样都拿!
  终于阿诗娅忍无可忍,拿着菜刀追出去,恨不得把他剁了:“肖昱你当我瞎吗!”
  于是一阵你追我赶后,肖昱的秘密藏不住了。阿诗娅几乎是抖着手的掀开他的秘密藏宝处——打开的那一刹那,她蓦然对上十多双眼睛,不禁陷入一阵沉默。
  阿诗娅:“这些毛球,就是你洗劫厨房的原因?”
  肖昱道:“它们要吃东西,我也没办法。”
  阿诗娅很严肃:“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变成五六岁的样子为好。”
  肖昱不解:“为什么?”
  她善意的笑笑:“因为这样收拾起来,毫无压力。”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三月弹指一瞬。
  这日肖昱浸在水中,阿诗娅神色具厉,颇为严肃的道:“你真的不后悔?”
  肖昱低头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一手撩过胸前的长发,展颜一笑:“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华丽巍峨的宝座上,众多侍女恭恭敬敬的簇立一旁。
  宝座之上,一人身着大红色服饰,修长润滑的腿若隐若现。
  他慵懒随意的侧躺着,白暂的足间悬着金色足饰,显得妖艳无比,媚骨销魂。
  轻声一笑,男子眼角处的红色朱砂灵动火热,直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轻轻张口,声线邪魅诱人:“肖昱,我听说你想见见我。怎么如今见到了,你反而失了规矩?”
  肖昱不解:“什么规矩?”
  谢黎昕邪邪道:“昱宝宝叫爹爹呀。”
  肖昱大怒暴起:“滚!七个人一张桌,六个人出老千,你们好意思吗?良心就不会痛吗!”
  谢黎昕装模作样柔柔捂着自己的良心,痛道:“好疼呀!”
  肖昱:“我跟你拼了!”
  小剧场2:
  江殊殷和肖昱一同到街上采购,众女子倾心于江殊殷的俊美霸道,素来搭讪:“这位公子,令郎生的真是伶俐可爱。”
  江殊殷低头看一下肖昱,毫不谦虚:“这是自然,毕竟是我儿子嘛!”
  肖昱面色复杂的扯扯他:“别说了,我们快回去吧。”
  江殊殷询问:“你确定要快点回去?”
  肖昱刚一点头就被他整个提起,夹在腋下飞快蹬足远去。
  肖昱面如死灰:“……我以后一定不跟你们出门!”
  小剧场3:
  宋晓宇一脸羡慕:“六恶都争着做肖昱的爹,感觉就算得罪整个修真界也不怕了!我觉得我比他可爱啊,为什么没人收我?”
  冷风袭过,无人理会。
  宋晓宇深受打击,蹲在角落画圈圈。
  远处沈子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沉吟片刻,对一旁的沈清书道:“师父,小师弟缺爱。”
  沈清书认认真真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
 
第44章 西极七恶
  五十年后。
  修真界中出了一件大事!——逆贼江殊殷跋扈归来, 换上一身描金黑龙衣,长长银发在空中猎猎飞扬。
  没了当年的青涩, 变得恍如魔王。
  没了当年的羞涩,变得嗜杀成姓。
  他一出,天地动荡, 风云逆转!好似煞神降临,连天地山河都退让三分。
  每当人们打开门窗, 望向天际时,入眼的都是一片灰暗压抑的天空。像是蕴藏着千军万马, 足以踏破万卷红尘。
  三月飞霜,四月飘雪。
  将春季生生赶走, 冻死庄家农物, 也让盛放的桃花枯萎,片片零落,化为风声凡尘中最凄美孤独的风景。
  有人夜观天象, 伸手轻轻接住飘下的白雪,叹道:“魔王出世,只怕天下生灵又是一场浩劫。”
  雪虐风饕中, 一个男子踏雪而来, 他面容极俊, 唇边似乎总有一抹笑意, 哪怕他真的不曾笑过,却莫觉得他笑得瘆人。
  风雪拂过他银色的发丝,如此沧桑、凄惨, 仿佛一支呜咽悲鸣的曲子,歌颂着数百载的寂寞冷血,像是这猎猎风雪冰封千里。
  他的步伐很缓,很稳,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白色的脚印。然而若一路向后看去,却会发现,在白色脚印之前,他所落下的每一步,都是一片猩红。
  隔天,修真界中一如反常,死一般的寂静。
  江殊殷凌迟众位仙首,将百余具白骨森森的尸体随手弃于雪地中,飘然而去。
  通常人们定然是骂声一片,然而此次却无人敢说一句。人们像是集体心照不宣,又似全都哑巴了。
  坠云山内,依旧是触目皆白,沈子珺一身绿裳,握着一把蓝色的仙剑,向身前的白衣之人跪下哭道:“师父,你就让我去找他吧,我会把师兄带回来的!”
  白衣之人如画的眉眼一片倦色,他一手轻轻倚着额头:“没用的,要回来他早就回来了。”
  果然,不出几日江殊殷就对天下人道:“我江殊殷此生再不入坠云山,再不见沈清书。倘若非要我与他相见,除非时光逆流,天地翻移。”
  而《陌路》一诗也因此得名,人们将这首诗传的风靡一时,常常念叨着:“地狱盛黑莲,残阳下恶孽。一夜白头吟,一生西极恶。抛惊煞、跳残崖,终身不入坠云山。茫茫一过三百年,从此恶名扬四方。由记当初少年郎,白衣黑发笑声扬。”
  ——可谓,字字诛心。
  边郊客栈,一桌散仙可谓是热闹非凡,一人往桌上狠狠一拍,将桌面都拍的颤了颤,酒水洒了一地。那人毫不在意,弯腰捡起杯子道:“江殊殷建立西极,号令天下群恶!如今天下的恶人全都动身前往西极,可算万众一心,只怕修真正道要哭了。”
  “切,什么哭,我看只怕是要疯才是!”
  有人问:“何解?”
  那人解释:“天下恶人大集合的确会让正道哭,只是如今盛名一时的其他五个魔头也跟着去了!”
  众人惊讶,有人吓得筷子都掉了:“五个?可是那五个!”
  “对对对,就是那五个!谢黎昕、余司闰、白亦冰、花惜言、毕擎苍全都去了,现在被世人并称西极六恶。”
  众人咂咂嘴,念了数声老天保佑:“不过肖昱呢,怎么没听说他也去了?”
  一人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反正现在恶人大集合,搞不好他就在去的路上呢。只是说起来,这江殊殷好大的号召力,他一开口居然那么多人蜂拥而去。”
  一个老人夹了块肉,呵呵的笑着:“你们也不想想,他一个人强行单挑那么多的仙首弟子,竟还把人家活剐了。再看看正道,有哪个敢站出来说他一句不是,所以总而言之还是实力太强。”
  “嘶,我就想不通了,这正道按理来说家大业大,怎么反而连几个魔头都收拾不了?”
  老人大笑起来:“小兄弟你不妨这样想,正道的确家大业大,可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不敢招惹。他们顾虑太多,总要为自家弟子着想,而恶人则不一样,往往都是些亡命之徒,孑然一身。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打起来全都是背水一战,可以不要命的豁出去,而正道却没有几人能做得到。故此,如何收拾得了?”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起身给老人作揖:“受教了。”
  在这家客栈不显眼的角落处,坐着个莫约六七岁的小孩,他脚下卧着只壮实凶猛的白虎,怀中抱着一只小兔。
  小孩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裳,长得明眸皓齿非常可爱。他一手慢慢摸着小兔的绒毛,一边仔细听着那桌散仙的对话,悄然道:“西极六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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