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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欺负毛绒玩具 作者:朝游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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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灵魂转换

作者有话要说:  
 
☆、视角(下)
 
  马晓声所求之事还真跟杜凡有关系。原来前些日子马晓声发现打印室的信箱里被扔了一份快递,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全是杜凡的luo照。马晓声心里有点打鼓,赶紧收起来用粉碎机处理掉了。无缘无故地寄这种照片,马晓声自然就想到了对方肯定在用这些照片威胁杜凡做什么事情。杜凡平时就文文弱弱,见了人也不太敢说话的样子,马晓声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告诉杜凡这件事情,而是自己去快递公司查了发件人的信息,才发现发件人填写的地址根本不准确,只知道是来自于C市的。马晓声就想让霍应动用些门路查查照片的来历,当然能够摆平了最好。
  可是刚才听霍应的语气他似乎不愿意管麻烦事,马晓声就换了个圆滑的说法:“我就是觉得杜凡的私生活不太检点,low照集还被人寄到打印室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交往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想请你查查他在交往些什么样的男人。”
  霍应一听low照还有男人什么的,眼睛都有点放直,暗暗嫌弃杜凡不要脸。霍应以前都没敢强迫梁树凡给他拍这种照片,只是等对方睡着了拍几张睡颜照而已,杜凡居然那么超前,连low照集都有了,真是亏自己先前还觉得杜凡挺腼腆的。他盖下情绪,慵懒地回答:“成,我就帮忙查查看。”
  挂断马晓声的电话后,他在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子就想着刚才马晓声说的话。自从梁树凡死了以后,他扪心自问觉得对马晓声挺好的,生意上替他铺桥搭路的事情没有少做。可是马晓声嘴上没有说他什么,那对待他的样子简直跟防贼一样,自己整一个就是被重点防范的对象,好像自己关心他是害他一样,为此霍应没少觉得自己掉价倒贴。今天马晓声总算放软了语调,主动低了头奉送了不少好话软话,但那都是为了杜凡。他在酒店的大床上做了一夜的恶梦,一会儿梦见杜凡又从冰箱里拿出好多吃的做丰盛的晚餐,一会儿梦见杜凡脱下衣服白花花地躺在床上拿着相机自拍,一会儿又梦见杜凡坐在钱堆里点钱准备买套别的房子搬走。
  第二天早上,霍应顶着熊猫眼起床,就只带上了阿柏,避开其他人去了杜凡家。但是杜凡起得比霍应更早,已经去赶车上班了。最近由于泥雨的原因,公交上人满为患,杜凡自然就早点起床去赶车了,免得被交通高峰堵上。于是霍大少就扑了一个空。霍应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特意带上阿柏就是因为阿柏是个开锁的好手,尤其像杜凡家门上的这种B类锁,简直就跟过家家一样的质量。
  阿柏没几分钟就弄开了门,霍应马上过河拆桥地轰他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霍应不想让阿柏代劳。阿柏何等人精,一瞧霍应快要冒粉色泡泡的样子,自然是脚底抹油一般跑了。一进门,霍应就先搜刮了一遍厨房,果然发现杜凡新做了煮毛豆。霍应哪能见得了这个啊,再加上他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吃早饭,就立马给吃干净了。杜凡家的家具不多,霍应踩了两个小板凳,很快就在柜子顶上搜到了一袋子照片。他犹豫了一下,理直气壮地想到自己是受人之托,就翻开了袋子。惊艳的画面映入眼睛,杜凡脱掉了衣服白得如同嫩鱼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渗透在玉中的颜色一般妖冶,戴着口套的屈辱神情更是让人越看越兴奋。那些姿势,绑着被按捏的,双腿被迫叉开的,使劲翘着臀的,还有那些更加不堪的动作的。霍应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夜生活了,看着看着就发起呆来了,一直呆站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不停地翻看。
  另一头,霍应的手下在饭店里等了一天,虽然听回来的阿柏说霍应又跑去杜凡家了,可是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老板啊,怎么能随便让老板长时间不在视线之内呢?阿松大着胆子,给霍应打电话,想问问他老人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一个电话就把霍应给害了。
  霍应正站得老高,在一个板凳上从上午活生生地站到下午,自己浑然不觉。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私人手机忽然高调地大声地活跃起来,还嗡嗡地在桌面上抖动,把正看得入神的霍应吓了一大跳,膝盖关节稍微一放软,就因为站立时间过长而整个姿势走形,在第二个板凳上晃荡了两下,就一下子掉下来了。偏偏他掉下来的时候还好巧不巧地让板凳腿给磕着了肩膀,蹭破了一大片皮肉,鲜血就冒了出来。霍应这才放下照片,把衣柜抽屉里杜凡的睡衣找出来,撕下了一指宽条的布带,把自己的伤口给包扎固定好了。
  他闷闷地把照片收在怀里,躺倒在杜凡的床上。杜凡回来了会不会问他怎么受伤的?他可不想让杜凡知道自己是看他的low照看得太入迷才从凳子上摔下来受的伤。霍应靠在枕头上有点什么也不想干的感觉,那些照片真是该死的煽情。他晃晃头,拿起刚才坑了他的手机,给阿松他们回拨过去:“喂,有事吗?我不是跟阿柏说了我会自己回来。”
  阿松确认老板平安无事,只是语气不太高兴,毕竟一般只有老板找手下吩咐事情的,没有手下打电话确定老板行踪的,于是他就赶紧转移话题:“霍少爷,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您让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好巧不巧,快递公司的员工中有人认识那个寄送照片的人,是C市一个房地产商的秘书。”
  “房地产商?”
  “姓王,以前您也见过两三次的,今年四十出头,长得挺胖的,在华新区开公司的。”
  霍应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人,他觉得四十岁上下的小爆发户们都长得挺胖的呀。一般而论,霍应连印象都没有的小角色们是肯定巴不上许家的大腿的,但是杜凡可就说不准了。自从上次霍应在许家被打了两耳光,就把杜凡也就是许陌襄的底查了个干净。许陌襄自小就木讷呆笨,传言说他智商还有点问题,这样的儿子自然也就不被父亲许云峰看重。再加上许云峰还有许陌齐这个私生子,自然更加不待见许陌襄了,早早地把他送到上海去进行医疗了,因此C市的上层社交界人士都没有见过这位许少爷。许陌襄本来与蒋家小姐有不正式的指腹为婚的婚约,自打许家发现许陌襄特别自闭和迟钝,就主动取消了婚约,为此蒋家还明里暗里地酬谢了许家一大笔钱。虽然如此,但是在许陌襄年满十八岁的时候,许云峰还是按照许家的惯例,给了他一家旗下的物流小公司学习管理经营。接下来的事情霍应已经自己记不得了,但是根据他调查的结果,那时候还在少年时期的许陌襄搭上了刚刚接手霍家的自己,两人达成了一笔交易。许陌齐许诺以后用许家的资源替霍应洗钱,霍应暗地里帮助许陌齐在许家成功上位。于是后来许陌襄经营的公司就莫名其妙地出了一系列资金和货物上的问题,许陌襄引咎辞职后的几年时间里去向不明,再后来就听说发了疯。
  说起这件事,霍应倒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商场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黑幕交易之类的很寻常,玩不起就不要玩。杜凡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商业人才,还是早点放手对大家都好。至于说他后来精神不正常了,这是他自己心理素质不佳,怎么能怪别人?再说现在杜凡看上去也挺正常的呀,貌似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让霍应比较纠结的是许陌齐还曾经说过,自己那时强迫杜凡滚过床单。对于这一点,霍应已经记不起来了,他知道自己手术后有点记忆上的缺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现在他看杜凡的样貌性情,却真的是极对自己胃口的,就是自己喜欢和习惯的类型,很有梁树凡的那种味道。要说五六年前自己看上过他,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对于那些霍应明确记得的滚过床单的人,该了结的早了结了,他霍大少反倒一点没感情。但是他偏偏不记得自己对杜凡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他越想知道这一点就越会用自己现在的好恶标准在杜凡身上一条一条地反复衡量,来推测自己以前有没有看上杜凡的可能性。他越纠结于这一点,就会越加关注起杜凡的一举一动来。因此霍应对杜凡有点既嫌弃他又有点想关心他的双重情绪。
  他对阿松说:“把信息发我手机上吧。”霍应想着回头转发给马晓声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但是阿松发送过来的内容却又让霍应心里鼓了一个疙瘩。阿松不仅发送了王老板的一些文字性描述的资料,还勤快地附件了一张王老板的照片过来,让霍应看了直皱眉头。
  这哪里是挺胖?这叫极其肥胖!霍应不能理解这王老板为什么不好好地去买张健身卡。好吧,其实他内心是在想,杜凡这些年过得该多么不如意,这样的肥猪亏他也下得了口,还是相差了十岁多一点的胖男人呢。还把这种照片小心翼翼地保存在家里,真是太不要脸了。霍应对着手机屏幕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位王老板在相貌还是气质上有什么可取之处,学历也就普通大学本科而已。难道说这王老板说话比较风趣,可自己谈吐也不差啊,怎么没见杜凡有什么喜欢自己的意思呢?杜凡就和马晓声一样,一见自己就如临大敌一样,像个大白兔似的红着眼睛颤抖啊颤抖的。排除了那么多可能性,那杜凡喜欢王老板的理由莫非是这人的床上功夫好?霍应越脑补就越加唾弃起杜凡来,渐渐生了没来由的闷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好容易等到夜深了,杜凡终于回家了,霍应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就侧躺在床上观察杜凡的举动。这房子很小,客厅餐区合一,卧室可以直直望见门口和客厅。杜凡进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直扑那锅被吃光的毛豆,脸上露出心痛的神情。看得霍应直磨牙,这杜凡得有多吃货,就知道那锅毛豆!自己受了伤躺在床上,他居然先关心毛豆!
  所幸杜凡没有关心毛豆太久,还是及时地过来慰问自己了。见他给自己清洗包扎伤口,还给自己做汤喝,霍应心理好容易才平衡了一点,便开口试探了一下杜凡照片的事情。谁知道杜凡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劈手就把照片拿走了去收好。霍应心里立刻阴云密布,明明什么人都能接受,装什么清冷专一,晚上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杜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攻没救了。。。
 
☆、试探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自己径自往我家卫生间走了,我听到他把门拉上的声音。刚才我自己都没顾得上吃东西,就赶紧给自己拆了一包蒜蓉奶香饼干,刚拿出一块放进嘴里,卫生间的门又被拉开了,他面色不善地走回来,对我说:“我要上洗手间。”我石化了几秒钟,不知道这管我什么事,而后才反应过来他的少爷潜质又发作了。他肩膀受伤了,所以要我帮着他去洗手间。但一只手又不是不能解裤子,只是麻烦些而已,我总以为男人宁愿自己麻烦点也不愿意让人帮忙这种事情的。
  我心想,他总归是伤员,顶多就是收留他一晚上,也就不要斤斤计较了。我飞快地嚼碎咽下嘴里的饼干,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去卫生间。他在马桶前一站,就跟没事人似的望着天花板,我替他松了皮带,开了拉链。他居然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依旧神游物外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撇过头来看着我,眼带催促:“你怎么还不快点啊?”
  快你个头!我不能说话,也气鼓鼓地回望过去:你别太过分了!他看了我一会儿,见我不为所动,才伤感地挪动了一下他白白的右手,自己扶着家伙上完了厕所。我尽职尽责地给他整理好裤子,又替他用洗手液清洗右手。他不依不饶地非要我新拆了一条淡蓝色的毛巾给他用才满意。
  他终于躺倒在床上看电视了,可是他的眼神却似乎没有瞟在电视上,余光总是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我有些不自在了。他对我招招手:“杜凡,已经很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没被他的话气乐了,要不是他凭空闯进我家,我怎么会弄到现在还没有睡觉。我一再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可是我看看自家空空荡荡的衣柜,有些为难。我是一个人单身住着的,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可以招待,因此根本没有备用的褥子和被子,甚至连枕头家里都只有一个。现在已经半夜了,超市也关门了。我正在犯难,就听到他接着凉凉地说:“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吧。”
  他的眼神就差冒出绿光了,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节奏。要我和他一起睡,那不是明显的羊入虎口吗?我刚要摇头,他已经伸出左手抓住了我的手臂,非常热情地说:“虽然你的床是小了点,但是我不介意。”这已经变成动手了。他的力气很大,手就像钢钳一样扣在我的小臂上,双方力量悬殊,我觉得不能和他力敌,还是要斗智为上。于是我嘴角抽搐着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挪着小步子随他坐上了床。他显然极其富有心机,拍了拍里面的半张床,意思是让我睡在里面,防止我逃跑。
  他还非常“善心”地撩起了自己盖着的薄被,想和我同被而眠,我马上不动声色地拉过旁边的毛巾毯,把自己上上下下裹了个结实。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等我没动作了,他说:“你睡觉不把外衣外裤脱掉的吗?”我眨眨眼睛,他哪有资格说我,他自己的西裤也一直穿在身上。他见我不回答,竟然生出了狐疑来,直接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把外衣和外裤都脱掉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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