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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酒铺 作者:滕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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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哑口无言。他心情一片复杂,看着惠姐模样,更不知该说什么。
  “哦我差些忘了,那日少爷也在。”惠姐急于转开话题,突然说,“提及你的时候,少爷还问是哪个。”她轻轻叹了下,“小的时候,你和少爷可好,大了全都忘干净了呢。”
  “到底是和我们下层人家不同。”惠姐说,“你这道疤,还是因为少爷留的呢。”
  “……”他梗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惠姐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颧骨那道疤痕,颤了颤:“不能好了罢?还疼么?”
  “我们放灯吧。”他拿起灯,避开了话。
  他拿着灯站起来,突然全身僵硬,顿住了。
  有人一身雪青长袍,立在前方漆黑的影子里。暮色时分那人出去,穿的就是这身雪青长袍。
  “怪哉,今日少爷回来得怎么这样早?”老五摸着脑门,“连随从也没带就回来了。”
  惠姐还立在他身侧,手指刚刚从他脸上落下,要去接他手里的灯。
  “啊,少爷回来了……”惠姐有点惊忧,“还能放么?”
  人影渐渐走近,渐渐看见那人的清晰眉眼,好像月色微凉,给脸上也罩了层冷意。
  他僵立在那里,指尖用力,好像要把灯捏坏了一样。
  那人手里也提着一盏花灯。
  “哇……”老五小声惊叹,“哪家女子……还是公子送给少爷的?”
  “也可能是要送给别人的啊。”惠姐小声说。
  那人走到他们身前。
  他和别人忙忙低下头弯腰。
  那人顿了顿,突然笑了下:“事还没成呢,别这么早向我行礼。”
  在场都愣了愣,老五突然大笑:“哈哈哈少爷说的是说的是,”又用力拍他肩膀,“少爷在催你呢,要什么时候和惠姐成?”他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和惠姐并肩一起向那人鞠躬行了礼。
  他迅速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微微带笑,眉眼弯弯。老五说话之后,更是弯得只看见一线眼缝。
  心口渐渐凉下去。
  “大约快了吧。”他说,竟也笑了出来,“我最近想着换班,总是值夜,惠姐也不方便。”
  惠姐抬头,惊讶地看他。
  那人看向他:“此事当真?”
  他点头:“当真。”
  那人微微点头,唇角晕出笑意:“很好,那很好。”
  大门渐渐合拢,闭上那人雪青色的身影。
  第二日早,扫花的婢女在门后捡到一只雕镂精细的花灯,无名无姓也无题词。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一章被锁了,那么隐晦的h也被禁,而且是那么富有感情和剧情的一场h23333感觉从鱼羊挪窝过来的话,会混得很艰难。。
  被锁章节回复在评论里了,加个精。泥们去戳戳看吧。
 
    ☆、醉生第五场
 
四更打过第三遍。其他人差不多已经裹着毛披窝在角落睡着了,他却越发清醒,在门前来回踱步,简直有种坐立不安。
他频频往路口那团黑影里看,连只黑猫经过的动静都没有。
他去推打呼的老五:“少爷还没回来。”
“少爷还没回来啊……”老五半梦半醒地嘟囔,又翻个身,“少爷没回来……”
他继续用力拍老五,老五猛一个哆嗦,弹坐起来:“啥?!咋啦?!”
“快五更了,”他说,露出焦躁的神色,“少爷还没回来。”
“嗨,这有什么,”老五打着呵欠,“少爷回来你再弄醒我成不成,困死了都。”
“别睡了,你守着。”他站起来,“我去找他。”
老五迷糊地瞪大眼睛,看他转身没入黑影里,嘟囔:“少爷又丢不了,八成在哪个坊里度春宵去了,你这样着急做什么……”老五又仰头看了看夜色,摸摸脑门,“只是少爷这个时辰还没回来,也委实少见。”
他是在田字歌舞坊里找到那人的——根本不用找——今日那人将整条伎坊街包场,随便拉个人都晓得那人在哪。
他刚进入一楼大堂就看见了那人在二楼看台上,衣袍散乱,倚在软榻上,对面戏子正咿呀。
那人身边的几个少年,有些他认得,有些他没见过,但想来都很绝色。那人正偏头,饮下少年唇边渡来的酒。
其实知道那人既然还在伎坊,他就不该进来才是。
他虽然明知不可能看见什么,但还是想看见些什么,进来了,终于还是没看见什么。
明知是绝对失望,进来了,还是感到失望,失望得彻彻底底。
大概称得上是绝望。
他一步一步拾级而上,他所过处,人声鼎沸,衣香丽影都顿住,像是不敢稍动一样。大约是因为他脸上确实可怖,又面无表情,不像欢客,像是来砸场子的。
那人在少年的围绕下,微微眯着眼,眼角挑开醉意,一抹嫣红,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歪了歪头,扭头对身边的白衫子少年笑了下:“爷我今日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看见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
那少年笑盈盈的:“如果爷说的是,那位刀疤大哥的话,我想,爷应该是没喝多。”
“哈,”那人仰头笑了下,“那就是你也喝多了。”可是带着醉意的眼睛,却没有离开他。
委实不该他出现在此处,也委实轮不上他来提醒那人该回家。
“少爷,”他一直走到那人身前,把那人指尖一角酒爵取走,“快天明了,少爷,该回府了。”
那人动了动指尖,确认酒爵的确是不见了。
“你不是换班了么?”那人手支下巴,歪着头看他,“你怎地知道我没回府?”
“……”
“你既然已经换班了,”那人说,晕红的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那我每夜回去,又做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那人微微耷拉下眼皮,嘟哝:“反正也看不见了。”
他捏着酒爵,指尖发白,酒液和血液交混从指缝里渗出,他毫无知觉。
他后退半步,转身往回走。
他脑子有些笨,不大能明白那人对他在说什么,甚至不明白那人是不是在和他说话。既然不是对他说的,那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身后传来惊哗声,杯盘落地声,他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往回走。身后扑上来一个满是酒气脂香的人影,他差点顺手把人给掀翻在地上。
“不准走!”滚烫的嘴唇掠过耳垂,那人用力箍住了他,嘶哑地低吼,“你还敢走?!”
他被大力推进了旁边的一间房。
他被压倒在纱帐里的时候,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带着酒气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你……唔!”双手被高举到头顶,他刚刚张嘴,湿滑的舌头一下蹿了进来。
他曲腿抬脚,那人一只腿马上插进两腿间,牢牢压住了他。
紧接着腰带裤带全部松开了,四肢全部被压制住,一只手从后腰一直往上摸索到了胸口。
他急了眼,脑门用力往那人额头上一撞。
那人有没有反应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被撞得满脑门金星。
“我一直在等你来,”那人抬起眼,眼里充满了醉意,又像很清醒,“一直等你带我回家。”
“你一次也不来,”那人低下头,又亲了下他嘴唇,“你不来,那我自己到你面前,这样你总会生气了,你会来拉开我了罢?”
“你怎么不来呢?”那人说,唇畔眼梢还是笑,微微发苦,“你不仅不来,现在,你还要成亲了。”
他看着那人,说不出话,更不知道,一贯风流的少爷,为什么做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
每天风流入帐的,明明是你啊。
可是那人低下头,连亲吻他都是颤抖的。
纱帐落下,红烛吹灭。他被扶着腰进入的时候,抠紧了那人的腰背,嘶嘶地喘气:“……慢,慢些……”痛得眼角都是泪花花,那人将那点泪花吮吻干净,又伸出舌尖,将那道疤的痕迹,一点一点全部描绘过。
他想躲开,又想遮住那道疤,可是下面被用力一个挺入,他就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腰部瘫软,张嘴都是不明意味的吸气。
“还疼么?”那人埋在他肩头,声音嘶哑,低低地问。
他咬紧唇:“……不……不疼……嗯……”
“……”那人说,“我很疼,每日每夜,疼得不得了。”
 
  ☆、梦死第一场
 
  “少爷!”他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笑盈盈的人。
  “你这是有多饿啊……”
  少爷还意犹未尽似的,又舔了舔嘴唇。
  他无奈透了,从小少爷就拿他当个包子似的,有事没事不是搓就是捏,近来更过分,还喜欢上了啃。
  他把嘴唇上某人啃的口水擦擦干,蹭到破皮的地方还痛得皱眉头。少爷在旁边两手抱胸,一弯眼睛明亮地盯着他看。
  “喏,吃的。”他叹口气,把藏在怀里的馒头掏出来,少爷又被老爷罚祠堂了,他这是来送饭。
  少爷嫌弃似的,上下看了两眼,又看他一眼,“少爷我不想吃这个。”
  “这可是我伙食里省下来的。”他就知道少爷难将就,忙把馒头掰开,“我还在里面填了肉。”
  为这个他中午都没吃多少,现在都饿了。
  少爷还是满脸不情愿,好歹拿了半个,啃了一半就没吃了。剩下的自然是归了他,他把馒头啃得渣都不剩,还把沾了肉酱的手指都吮了一遍,抬头一看,少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他连忙把嘴也舔了一遍,“吃完了,没了!”
  “……”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少爷好像更饿了……
  那年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梦死第二场
 
  那是他第一次和少爷一起出远门,因为太浑,老爷勒令少爷去一座观里清修两年,定定心性。
  他作为少爷身边的小侍童,当然一路前往。
  其实他觉得少爷那时其实已经很从容,比他聪明又比他有见识,像他还会为坐这么久的马车而雀跃,少爷却只是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傻兮兮的样子。
  老爷对少爷的要求自然是要一高再高的,还好他爹不是老爷,不然连少爷这样也做不到,他爹肯定恨不得没生过自己。
  “小傻子,”少爷笑眯眯的,“出来高兴么?”
  这是当然的!他用力点头,也不介意少爷老喊他傻子,反正他本来就很蠢。
  少爷动了动,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这么高兴?比跟着少爷我还高兴?”
  “这怎么一样,”他揉着被弹红的脑门,“我不是少爷你的人么?”他们一家都是家生子,生来就是府里的仆役。
  少爷于是很愉悦似的,唇畔勾出点笑意。
  那时的少爷就已经很好看了,尤其笑的时候,总让他有些恍惚。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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