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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吸你的血,好吗? 作者: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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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妳了,甜心。我在附近巡逻,就过来看看。」
「甜言蜜语口是心非……」琳达掐住我的腮帮,皱着鼻子发出「嗯……」的声音,「天天巡逻也没见你过来。」
我举手投降,「我有正事要妳帮忙。刚才有位女士,四十多岁,穿深蓝套装戴墨镜的,也就刚离开五分钟的样子,妳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琳达从架子上取下来一个本夹,翻开,猩红的指甲一个个过着,嘴里念叨着:「今天是会见日,像你形容的女士有五、六个啊,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要找的?」
「……最有钱的一个。」我说,我知道这家老年院没有很多有钱人光临。
「噢,你说她,」琳达的手停在一个名字上,「洁茜卡·史密斯。她走了吗?我都没有看到啊!」
「那她来探望谁呀?」难道这女士恶意遗弃父母?
琳达连看都没看就说:「是吉英嬷嬷,我也觉得怪呢,除了你和教会的人,很少有别人来看那老修女。」
吉英嬷嬷?那就不是了……可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我上去看看她。」
 
吉英嬷嬷住五楼,双人房,跟另一个老太太莱斯莉住一起。那房间不大,刷着绿色的墙围——那是上个世纪中的装修方式。屋内并列着两张床,有台老式电视正开着,声音大得刚上楼就能听见。
莱斯莉不在房里,吉英嬷嬷一个人戴着眼镜,靠在床头正津津有味地在看。
「吉英嬷嬷,」我叫,声音很大,我必须压过电视才行。「我又来看妳了!」
「阳呀,」老人说,声音也大得像吵架,「我又不聋,你小声点!我说今天你该来了,我有照片给你看啊……」说着关上电视,从床头拿起一本相本。
「来,帮我把那个柜子里的小甜饼拿过来,周末的时候特瑞莎她们来看我带来的,我特意给你留的,亏你今天来了,不然一定会让莱斯莉偷吃光。」
我从电视上方的柜子里取出一盒饼干,拿到老人面前,她拉我坐下,把那种奶油味极重的甜饼分给我吃,我吃着甜饼,老吉英打开相本一张张给我看照片。
照片并不多,除了些儿童照,几张家庭照,就是集体照了。最多的是跟一群孩子在一起,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吉英嬷嬷很不简单,居然叫得出每个孩子的名字,这么多孩子……
等等,这是……圣摩西教堂!照片上是一位教士跟一群修女的合影,背景就是圣摩西教堂!
我一直知道吉英嬷嬷是圣摩西教堂的修女,可是一直到今天,才突然真的意识到她是圣摩西教堂〈请重读这几个字〉的修女!我是说,我刚刚意识到……那些孩子,是……教堂的孤儿院的孩子!那吸血魔鬼杀害马丁神父之前,不正是在找孤儿院孩子的数据吗?
那个女人……会是……我想着那件吸血案,里面涉及到一个神秘女士,案发后却一直没有下落,会是这个洁茜卡·史密斯吗?
吉英嬷嬷还在讲着照片里的人和事,我打断她,问:「刚才来看妳的女人,她是谁?想要什么?」
老太太疑惑地看了我半天,我又追问了两次,跟她仔细描述了那个女人,洁茜卡·史密斯,吉英嬷嬷才明白我在问什么,有些不高兴我转移话题,愤愤地收起照片,嘟着脸不理我。
我只好重新打开相本,跟她说了半天的话,称赞老修女年轻的时候多漂亮有爱心,又过问每个孩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今天来的那个女人,洁茜卡·史密斯,在这里吗?她曾经是孤儿院里的孤儿吗?」
「当然不是。她想找其中的一个孩子。咳,这些女孩,自己不检点,有了孩子又乱扔,上了年纪又后悔。别说我记不清了,就算记得也不能随便告诉她呀,那孩子怕是有……三十岁了吧……
「二OOO年的冬天,」老太太扳着手指数了数,「那现在有二十七岁了……好奇怪,为什么我记不清了呢?我还记得那天
有个婴儿被放在教堂的前厅里,包裹着一件天蓝色的薄被……怎么就不记得后来那孩子哪儿去了呢?」吉英嬷嬷念叨着,完全陷入自己的回忆中。
我在一旁听了个似懂非懂,又追问几句,终于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在二OOO年的冬天,有人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放到了圣摩西教堂的门厅里,大概就是这个洁茜卡·史密斯吧,现在她又想把那孩子找回来。
 
洁茜卡·史密斯显然是个假名,我一共查到了二十二个洁茜卡·史密斯,包括婚前叫这个名字的女人,可惜没有一个符合那个神秘女人的特征。而且我也查了那辆保时捷的主人,德瑞克·沃特,他是个律师,他的太太是个三十岁的金发女郎——绝对不是那个洁茜卡·史密斯。
我打了电话给德瑞克律师要求见面,秘书小姐架子十足,给我订了个预约在两天后。我不耐烦等,当天下午以警察办案的理由直接闯进去质问德瑞克。
德瑞克四十不到,高高的个子,很精明干练的样子,长得也很「律师」,面对强行闯入的我,愣是连眉毛也没抬。我开门见山问他认不认识一个洁茜卡·史密斯。
「不认识。」他的声音干巴巴的。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该死的律师一张扑克脸,言词间滴水不漏,我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先行离开。
又查了两天没有什么结果,我沉不住气了,打出最后一张王牌。
「德瑞克先生,那个女人是谁,你我心知肚明,如果我上报,这个案子一定会提交大陪审团裁决,到时候无论怎么判,事情都闹出去了。
「而且,你是律师,你知道的最清楚,法官会不会要求……我是说命令你说出那个女人的身分。不是你们的谈话内容,而是你当事人的身分,这恐怕不在保密范围之内吧……」
这是事实,只不过如果我把事情捅到上面去,这案子就又离开我的掌握了。老天已经给了我第二次机会,如果我不善用,怕是未来的五年都要给老先生老太太寻找失踪的猫儿狗儿了。
「明天下午一点,在我的事务所,我等你。」
铁齿律师终于吐口,我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叹气声。
 
当天下午四点,我去咖啡屋买杯咖啡休息片刻,刚付过钱却看到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鬼鬼祟祟地往后门走,一个边走边掏钱,另一个说要涨价。莫非是卖大麻的?我跟着向后门走去。
出了门,看到那两个小子穿过马路朝一条小巷里面走,我等了一会儿,跟了上去。刚走到巷口,突然街边缓缓开过来一辆黑色林肯,我站住,想等那辆车开过去再走,谁知那辆车却停在我的身边,车上下来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对着我冲过来!
我骂了一声,转身就跑,他妈的死女人,死律师,跟我玩这套!我他妈的也真够窝囊的,人家都是警察抓贼,我这警察倒叫贼追着满街跑!
跑过两条街,我才想起来我跑个屁呀,我身上有枪啊!于是躲在一幢房子的后面拔出枪等着。
脚步声近了,我猛地冲出去,举枪对着那几个男人。
没想到那三个人每人都有枪!看到我拿枪对准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掏出把枪来!「砰!」其中一个开了一枪,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天。
枪声惊动了路人,好多人都向这边看来。有个老头傻傻地呆坐在石椅上,呆呆地看着我。
我吓得脖子一缩,躲了回去,也对着天开了一枪。一时间枪声大作,人群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枪声,是真的,不是电影,不是演戏,终于开始尖叫着四散奔逃。
我四处环视,那老头居然还呆呆地坐着,我对着他大喊:「趴下!快趴下!」一面不停地做着向下压的手势。
过了足足十分钟〈好吧,也许只有一分钟不到,可是当时我真的觉得过了很长的时间〉,老头才明白情况的危险,趴到了地上。
一颗子弹在我的肩头擦过,我只觉得火辣辣地痛,顺手一摸,居然见血了!而且他们无所顾忌,我却不成。
我承认我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根本不敢露头跟他们对射,更不敢闭着眼睛瞎开枪,万一伤到无辜的行人就糟了——你别看电影里面的英雄一个个那么厉害,我告诉你吧,真的发生了,一个警察绝对不敢在闹市乱开枪的!
难道老子今天要因公殉职?
突然另一辆车从我身后的小街开了过来,不可能是路人,没人这么大胆往枪战中心跑,是那些人的同党?难道我今天要被活捉?我双手举枪对着那辆车,好在我的大脑反应够快,终于在扣动扳机前零点零零一秒认出了那辆积架。
是周!
谢天谢地!
周开到我的身边,打开车门,我钻了进去,催促着:「快开车!」
周抽抽鼻子,问道:「你受伤了?」
「擦伤,不要紧的。快离开这里。」
周不再说话,把我按到座位下,拐出巷口,猛地一踩油门,竟然对着那三个持枪行凶的歹徒冲了过去,三人对着周的车子射击,挡风玻璃被打得粉碎,周居然不理,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撞飞了中间的一个歹徒。
枪声停了。
「你疯了!」我大喊。
坐起身子向后看,只见两个歹徒抬起那个被周撞飞了的男人,上了他们自己的车。
周是真的疯了!在大街上来了个U型急转弯,撞扁了两辆泊在路边的车子,又卯足了劲对着那辆林肯猛撞。
我拜托!这条街是单行道!
那辆车被撞得转一百八十度,歪歪扭扭地开走了,周在后面不依不挠地追着,一时间险象迭生,马路上大小车辆同时对着他鸣笛,七、八个脑袋从不同的车子里探出来纷纷问候他的父母家人和十八代祖宗……
我拜托!你逆向还敢开这么快!这种人……谁他妈的吃饱了撑着给他发的驾照?
「停车!快停车!你他妈的快给我停车!」我大喊,刚才面对那三个持枪歹徒还比坐他开的车安全呢!
周终于把车停到了路边,我生气地看着他,他也沉着一张大便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他几万两银子呢。
车子里只听到我们俩的喘气声。我终于凶巴巴地先开口说:「驾照拿出来,我要看看!」
周还在愤愤地喘气,他气个屁呀!我才是差点被谋杀掉的那个好不好?
「麻烦你,公民,驾照拿出来我看看。」我摆出公事公办的脸。
「干嘛?」
「我要吊销它!」
「什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我刚救了你的命!」
「是,而你救我的原因就是想亲手杀了我,对不对?还是想把我弄得缺胳膊断腿?我跟你有仇吗?」我忍不住对着他大喊。
我知道这么说有失厚道,可是刚才受了场惊吓,不,更正一下,是刚受了两场惊吓,我难免有些歇斯底里,而且我也不想控制自己。
「OK,OK。」周举手投降,「下次就是你横尸街头,我也绝对不会再管你的闲事了。转过身去!」
「什么?」
「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他要不说我还真忘了,可是他这么一提,我的肩头又火烧火燎地痛了起来。
我就说他跟我有仇!
周撕开我的警服,我也扭着头看,肩头有手指粗的一道擦伤,伤口周围黑忽忽的,可是血还在流,周突然俯身在我的伤口上舔了起来。
「Yuck〈注:恶心的意思〉!」我大叫,「想传染我得狂犬病啊?」这么做真的很不卫生。
周突然狠狠咬了我一口,虽然没有直接咬到伤口上,可是还是很痛!
我气坏了,这不是乘人之危雪上加霜嘛!抬头在后照镜中看到他的眼,彷佛要对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的心突然偷停了几拍,再仔细看时,他已经恢复了正常——是我看错了吧。
「有急救箱吗?」我问。
「没有。」他冷冷地回答。
「那拜托你从衣服上撕条布下来,给我裹一裹。」
周还真的从T恤衫的下襬扯一片下来,不过不是他的T恤,是我的!缠到了我的肩头,手劲比必要的大了百分之二百五十。
「你下车!」我命令他,「我来开!」
「什么?你这只胳膊都不方便动,还想开车?」
「别说一只胳膊不方便动,我就是双臂都不能动,用脚开都比你安全!」
「用脚开?你真天才!那个……我开车有什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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