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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狐妖难养 作者:绿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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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比如说因为对人的不屑,他很不接受他需要面对那么多人,讲着他自己不知道而身体主人知道的东西。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去上课。窝在家里看电视,他和小白很像,对言情偶像剧痴迷的不行,然后某天他家大门被推开,他印象中自从见到身体主人的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的小屁孩手脚伶俐的自带音效,进门后一路狂奔想扑倒他。然后严苍处变不惊的在他即将扑倒之前,很轻松的侧了侧身子,然后神情冷淡的看着他。扑倒在地,作死状的哭诉严苍的无情,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严苍有何不同。
  大学的课,本就是一星期一节,严苍几节没去,那就是有个把月没有出去过了,他是妖,不用进食也能活。可是凡人的身体竟也承受的住么?他忘了这样去思考。
  趴到在地的人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用他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严苍,咕噜咕噜的爬到严苍脚边,一声声严苍大大的叫着,严苍一脸冷漠的等他叫了十分钟,而这人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严苍几乎要佩服他的毅力与演技了,丫的两眼泪汪汪却不见眼泪掉下来,就在眼眶里打转,不得不说这是一门绝技啊。
  无奈,严苍只好用下巴做指示,让他坐在沙发对面,一手扶额(这是他身体无奈时的习惯性动作)看着眼前坐着的,眼睛亮晶晶的,小狗一般,就差摇尾巴的人。“到底有什么事。”
  对面坐着的人立马讨好的小碎步蹭到严苍的位置旁边:“老师你都不来上课,我好想你的啦。”严苍一脸猪肝色,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能撒娇撒的这么自然,流畅。严苍用他冰山的眼光瞅着那人,道:“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自重。”那人嘟着小嘴,逛着小腿道:“老师本来就是弯的啊,我们在一起本来就不会怎么样的。”严苍看着他粉嘟嘟的撅起的小嘴唇,看的直打哆嗦,他是真的接受不了啊,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小女生做的动作。要命啊。
  野狼是不想去的。可是严苍的意识告诉他,他虽然有钱,但也不能用游手好闲,加上蓝灵的骚扰,严苍已经打算去上课了。一经决定,严苍就站起来了,对着他道“蓝同学,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去上课的。”蓝灵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严苍:“老师,我急匆匆的来找你,我都没有吃饭呢。” 得,严苍无语的扶额,意思是还想留下来吃饭。严苍非常想赶他走,可是身体里有股力量让他不能拒绝这种小事。最后他索性坐回沙发上,两手一摊,两肩一耸。表示不会做饭。
  蓝灵很开心的表示很乐意为他效劳,条件是,严苍要陪他去超市买材料,严苍只得换好衣服陪他出去,严苍大概是一米八吧,蓝灵是一米七,走在一起倒也登对。蓝灵很白,穿的浅蓝色的运动上衣,深色的九分牛仔裤下蹬的是大红色的运动板鞋。头发稍长的盖住了眉梢,水灵灵的大眼睛,标准的唇红齿白。严苍是随便套的灰色的t恤,五分的宽大白色裤子。虽然他很想穿拖鞋,奈何并没有找到,就穿了双同款的大红色运动板鞋。严苍也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会有情侣的感觉。
  超市离的并不远,他们是走路去的,一路上,蓝灵一直说着些什么,虽然严苍并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听他说话,他在想着小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好。前些天他偶然有一次不看偶像剧,恰好看到小白拍的广告,几乎不用怀疑,他一点都没有变化,一样的精致,诱人的异色瞳孔,微扬的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镜头。最近他也在想要不要去找他,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以前的记忆。可是现实却是,一个当红明星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大群人鬼蛇神。
  想的入迷,严苍有些机械的往前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红绿灯对面,一个清瘦的男孩在安慰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低头哭着,男孩子静静的站在她身边,已经是傍晚六七点的样子了,晚霞印在男孩的白色t恤上,五彩斑斓。他的身躯遮挡了女孩的一半,只能看到女孩平刘海,低着头,时不时用手擦擦眼泪。
  严苍就静静的看着那个背影,那个乌黑泼墨长发穿着白色长袍的人的背影与他重叠,都是那样淡淡的,一直都是淡淡的。无论做什么,那个人一直都是淡淡的,除了那天晚上,他从来没有见他红过脸。蓝灵错锷的看着呆愣的看着男子背影的严苍,正要拍他,那男子似意识到有人看他似的,慢慢的回头,夕阳的剪影被清淡的五官分割,他的棱角一点都不分明,是劲瘦的圆润。他是白的,可是这种白,就好似上好的墨绿色古玉散发的光。柔和而不可忽视。
  严苍的心几乎是以一种非人的速度跳着,一声一声,在寂静的夕阳下如雷鼓。他几乎是要落泪的。蓝灵轻轻的触碰他道:“老师,这个好像是新到我们班的同学,叫崖……崖什么来着?”严苍几乎要晕倒,他抖着嗓音说:“崖渊,他叫崖渊是不是?”蓝灵一拍手道:“是,就是叫崖渊,老师你怎么知道啊?”严苍却不答他,径直的走过人行道,然后红着眼眶,满眼血丝的领起崖渊的衣领,就是一记铁拳捶了下去,崖渊先是苦笑的,可是在看到耀眼的火红色的同款板鞋之后竟是一脸错鄂,严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发泄。这个人,眼前这个淡如轻烟的人,让他几近千年孤苦无依,所有的笑脸都只存在回忆了。那漫长而艰难的岁月啊,他一个人匍匐前行,他尚不知收敛,总是得罪比他强大的人,每当备受欺凌时,他总是想起以前和睦安详的日子。原来因他弃他们而去的痛苦与仇恨,渐渐变成了想念。情感总是在变的,那些想念也随之冲散。
  因为他强大了。
  如今见到才知道,仇恨与想念都没有散去,他们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发泄口,他们一直深深的存在他的脑海了。蓝灵看的呆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崖渊已经是满脸的血,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赶忙上前抓住严苍的手,严苍不肯放手,不知道他是因为太愤怒还是其他的,抓着崖渊衣领的手颤抖着,眼眶红的吓人像是要滴出血来。蓝灵急切的说着什么,说了很多遍严苍才听到,他说:“老师,你放手啊,你要打死他么。”
  严苍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放手啊,你放手啊。”严苍痛苦的看着眼前已经被血模糊的面目全非的脸。拉着他就往家的方向走,蓝灵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崖渊不躲,也不还手。等他反应过来,夜幕已经漆黑,他环顾四周,那女孩子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不要怪他反射弧太长,他只是少根筋。反应过来他也没有回严苍家,因为他觉得他们有故事,他不想打扰。
  严苍一路半跑半走的拖着崖渊往回走,崖渊颠颠跛跛,脸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路上,到了家严苍却像冷静下来似的,把崖渊放在沙发上就不管了,任他的脸被血糊着。自己做在崖渊的对面,许久,也不见崖渊说话,久到严苍都以为他死了。“你没有什么要说么?”严苍冷冷的看着躺着的人。
  “我能借下洗手间么?”崖渊睁着一只没有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严苍,他的整张脸难看不堪,鲜红的血干涸成的铁绣的褐红色,有些薄的血块甚至开始脱落,整个人像是脆弱的随时会晕倒。
  严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崖渊摇摇晃晃的走去洗手间,双手接水,整个脸埋在手见,干涸的血迹,被清水泡开,融化在水里透过他白皙手指的指缝,落入洗漱台,把洁白光滑的台面染的鲜红,水流过腕间,打湿他白t前襟,把血的红色也染上,斑斑点点。崖渊没有锁门,严苍能看到他看似文弱的身躯,可是他和小白都知道,那个人能以一人之力,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崖渊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水,手里拿着纸巾仔细的擦着。他坐在严苍面前,脸上五颜六色堪比调色盘。
  他说:“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打我。”严苍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冷漠气息完全不在,几乎又要暴怒。拉着崖渊的衣领就道:“崖渊,你他妈的还敢问为什么?”崖渊只是随着他粗暴的行为微微前倾:“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是谁?有何意图?”严苍几乎要怒笑了,“我是谁,他妈的问我是谁?你……”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画风转变到严苍小朋友内心吐槽:我都不长我以前那个样子了,他当然认不出来啦。严苍在心里骂自己白痴。可是又拉不下脸解释。
  崖渊装似无意的开口:“你认识蓝同学?”严苍低着头想着要怎么告诉他,他就是野狼。
  ?
 
☆、第6章
 
?  第六章
  酒吧灯光迷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磕了药一样的□□。他们双手举高,到耳侧,头跟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摇动着,空气中弥漫的是各种烟味,酒味,□□味。幽暗处,不知名的男女互相搂着脖子忘情而激烈的亲吻着,能看清顺着嘴角留下的唾液,两个寂寞的灵魂今晚要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从彼此的身上找到温暖,得到片刻安稳,片刻温暖。只是身体温暖了,心就能暖么?
  小白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手间优雅的挑着装满液体的酒杯,眼微合着,削薄的下巴微微扬起,似乎是妖的天性,他很快的就看清了世间的丑态般,消极怠工是他现在的标签,实质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是公司里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礼让三分。可是窃窃私语,眼色肮脏不堪,丑陋,市侩。不用如人需要长时间的受挫,成长,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就看清了他们的丑陋。
  这种弱小,自大而又卑微,随时带着面具般的生物让他感觉到深深的厌恶。狂热的追捧着某个拥有好看皮相的行为,完全不在乎那具好看的皮相下是不是藏着一个卑劣而又肮脏不堪的灵魂。这些都不用在乎,只需要讨论那具皮相哪里长的最好看,今天又穿了什么衣服,引领着什么样的潮流。
  小白依旧穿着那身从沈斯年家里穿出来的衣服。依旧带着那顶黑色的帽子。像回到还没有接触这个世界的模样。若是可以,他倒愿意赤身裸体。
  远处偶尔飘来的若有似无而又饥渴难耐的目光像条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难缠的苍蝇一样让他反感。他的眼光扫过去,红色的火焰穿过摇曳的忘我的男男女女。窜到那令人作恶的目光上,把他烧成灰烬。同时他的一直被收起来的尾巴也肆虐的在空中飞扬,掀起阵阵狂风,他的长发挣脱帽子的束缚也飞扬在空中。骤然周遭安静的像没有活人一样。小白也从梦中醒来。
  经纪人早已等候在床前,看着他的轻蔑而绝望的脸。他并没有上前,他只是看着小白轻微的皱眉,浓重的愤怒。小白近来常做这样的梦,每每都以他显出妖型结尾。醒来就看到大卫站在边上,依旧穿着他常人所难以接受的品味的他自认为美到爆表,美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极度骚包俗不可耐的大红花衬衣和绿叶颜色的绿裤衩。睁眼的时候小白又是以前的小白“大卫,你出去。”他歪着头,目光慵懒的看着他。“小祖宗,你快点,这都几点了。”大卫朝他装模作样的作揖。
  小白穿着白色的阿玛尼衬衣,及脚踝的银发随意的用银线收拢在脑后。随意的瞥了一眼大卫刚换的更加骚包的恶俗的已经看不出来什么颜色的车子,停在他的保姆车旁边,随后就看到大卫似得意又傲娇的挺了挺他本来就肥硕的肚子。一副得到小白赞扬的表情。
  保姆车上,小白一直望着窗外,化妆师僵直的微笑着尴尬的坐在他的人旁边。他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冰冷的玻璃车窗把每个人的脸都塑造的那么冷冽。就像是寒天时,冰封的海面。它那么深以至于你看不到他的底,不知道它是危险还是安全,贫瘠还是富饶。这应该是新来的化妆师。因为他从来不化妆,一直都是素描朝天。或许是因为天赐的好皮相,又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再让心里那么累,再在已经有面具的脸上,再添上一副面具。
  车子很快停在了海滩上,小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带着海洋水汽的风。很温柔,很舒适惬意。
  远处近海的沙滩上有人赤脚走着,那人穿的白色的衬衣,休闲裤被挽起到脚踝处,短短的黑色头发被海风吹的颤抖着,是夕阳西下的光景。橘黄色的夕阳把白云衬的分外好看,那人就站在水光接天的地方,天地间就他一人,只是他的脸上不是落寞或孤独,是惬意。那种舒适惬意与海风媲美,让小白看的喜欢的同时,非常的不爽。因为他是来取景的,那人占尽了大好的风光。而且他隐约觉得那水光接天处站着的人,是沈斯年。
  小白离沈斯年远远的站着,骚包经纪人和化妆师一伙人远远的站在小白的身后。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宁静祥和。小白在听到咔嚓声的时候很自然的回过头,与此同时,低头在沙上走着的沈斯年,也受那咔嚓声的影响,抬起头来,就在那一瞬间,又是一声咔嚓声。被美好景色吸引不自觉拿起相机习惯性的记录下来的摄影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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