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玄幻灵异

家有狐妖难养 作者:绿色的花朵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情有独钟 强强

  镜头里只有小白和沈斯年,一前一后。同时看向镜头,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霞辉。小白刚从摄影师手里拿过相机,沈斯年就已经踏步而来。
  ?
 
☆、第7章
 
?  第七章
  崖渊被揍的鼻青脸肿,五颜六色的脸凑近严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那么清淡靠近的眉眼,即使是被揍的好笑的臃肿,也让人觉得那人是那么风轻云淡。
  以前他们一起生活时他也是这样,看起来文文弱弱,脾气好,性情温柔。可是当他极度靠近你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他眼里温柔的外衣下潜伏的凌厉。
  “你是那个一直没来上课的严老师?”崖渊靠的近,气息若有似无的刷过严苍的脸,让严苍紧绷着,那种紧张感在单独相处的时候一直都存在。说完崖渊便坐回他的座位。
  严苍沉默了一会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冷静下来就想起曾经,怒火压抑不住,眼看又要爆发了,崖渊凉凉的说:“怎么,老师又想动手?”严苍呆了一下冷着眼睛说:“你不是崖渊么,我是野狼啊。怎么装着不认识。”
  崖渊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是崖渊,野狼?不是严老师么?我们认识?”严苍听着他说的话如冰天雪地,你不远万里跋涉去找某个许久不见,万分想念的人,然后那人朝你泼一盆冷水,告诉你,我不认识你。
  严苍分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生气,各种感情纠葛,严苍几乎要哭出来,他在这个世界孑然一身,不认识,不熟悉任何一个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以前对他那么好,虽然最后抛弃了他的人,可是他即使愤怒,他也还是有一丝欣喜的。
  可如今,那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他我们是不是认识。情感太过激烈。严苍只能颤抖的唇,问崖渊:“你从哪里来?”崖渊看着眼前一脸惨白的几乎颤抖的人,沉默充斥在空气中,崖渊沉默了很久,严苍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我…我…我”崖渊一直也没有说出来,他低着头,眉眼低垂着。还未曾完全想清楚就看到了门关处的的大红色板鞋,那双盛着悲伤的眼睛,瞬间就清明了。“严老师,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走向门关。
  “不许,不许,我不许。”严苍有些失措的拉着他的手,头低着。他是那么不想承认,即使他那么恨他,可是他也那么的想念的,特别是在这他乡异地。在他崖渊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弱者的模样,不论他在别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冷漠,强大。这个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脆弱,戳中他的痛处。
  崖渊没有挣脱,他回头看着他,严苍的眼眶是红的。他抬起手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头发,心里又轻笑,这个人不就是一直都这样么,永远是左拥右抱,周围总是环绕着各色的莺莺燕燕,从来不会在乎那些在乎他的人会不会因此而神伤。你责怪他不得,因为他总是一副你抛弃了他的可怜模样看着你,那种不属于狼族的表情让他做起来却会让你觉得真真是你不好,是你错了。你应该要包容他,要爱护他,要守护他,不能离弃他,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你都要谅解,让后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没事。他就是这样啊。崖渊苦笑的收回僵硬在半空中的手。
  崖渊推开他的手,留下他。就匆匆的走了。屋外已是星夜了。屋内,严苍已经恢复成了过往冰冷的模样。想着以后的事。崖渊是学生,他是老师,这种关系让他莫名的舒畅,从很久以前开始,崖渊就像他们的哥哥甚至是师傅一样带领着他们,教导着他们,只是不知不觉中,他对崖渊说的话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抵触。现在角色反转的感觉,他觉得很不错。
  ?
 
☆、第8章
 
?  第八章
  沈斯年成功的住进了白小白的小窝。那天风很大,我们赖皮脸皮超级无敌厚的沈斯年以被偷拍为借口,强行要白小白同学负责,负责内容如下:1、白小白要带沈斯年回家养着,包吃包住还不能收工资2、在沈斯年不想离开之前白小白同学不能赶沈斯年出去3、在沈斯年还在白小白他家的时候,白小白同学不能带他人回家
  沈斯年眨巴着他的眼睛,无辜又可怜的看着白小白同学,一副不认识他的小模样,小白表面一脸慵懒的模样,心里其实已经抖了三抖。他怕沈斯年认出他,若是认出他就知道他是妖啊。可是又想,沈斯年又没有见过他幻化成人型的模样。心又安安的放回心里。高昂他的头,静静的看着沈斯年和大卫拉拉扯扯,小手牵着大卫的衣角明明是比大卫还高的个子,做出来的示弱动作却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小白同学很安静的站在一边,周围的人则是一脸的错愕,小白觉得有些奇怪,以往遇到难缠的人,大卫永远都是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嘴上生花的把那人说的哑口无言,只觉不该活在世间。今天他却有些轻微的冒着冷汗,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沈斯年做小媳妇拿手绢擦眼泪状。嘴里哭诉着他有多悲惨。根据沈斯年同学所说,他大概是因为他的宠物小狐狸丢了,让他神不守舍的以至于丢了工作工作,房租交不起,被弄了泡面头,穿着人字拖,脸上一坨大痣,腿脚比他还粗壮的包租婆赶了出来,不敢告诉家中久病父母,决心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为国家粮食空气土地作贡献溺死于水光接天处。省了粮食氧气,尸体还能让细菌分解成养分让我华夏大地土壤更加肥沃。
  沈斯年的意思是,白小白不收留他,他立马就跳海去,如此无理的要求大卫一定会把他说的不死也剩半条命。这是白小白同学这么长时间对大卫的观察所得。然而,大卫只是温柔的扯出他的大花衬衫衣角。然后温柔的对那个可怜的摇着尾巴的沈斯年说,你等等,我问问我们小祖宗。
  一旁瞅着动静的白小白简直要尖叫了。他没有见过有谁,谁能让大卫如此温柔。而且是在提出了如此蛮不讲理的情况下。沈斯年摇了摇他的尾巴。继续他的可怜相跑到摄影师面前。摄影师立刻毕恭毕敬的把手里的相机双手奉上。大卫一副踌躇的样子走到白小白跟前又大肆的宣扬了沈斯年可怜的遭遇。一脸为难的看着白小白,用他小到只剩缝的眼睛祈求白小白收留他。
  此时白小白除了想尖叫之外,更想把大卫的头敲开看看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蛊或者是神马的,可是傲娇的他只是轻咳两声,屈尊降贵的用他微凉的指尖触了触脸大卫的额头以确定眼前的人不是被烧坏了脑子,且不说他好歹是个正当红的明星,就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收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小白同学甚至都要怀疑沈斯年才是妖力,而且还是那种专门收人魂魄的媚妖。(白小白同学是不会承认那个自报家门的叫做沈斯年的人曾经收留过他一个月,还很不要脸的逮着机会就把他在怀里)
  确定大卫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他缓缓而优雅的收回他的指尖,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沈斯年正在很不知廉耻的跟摄影师说说笑笑,完全忽视了摄影师额头上薄薄的虚汗,“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异色的瞳孔在晚霞的微弱的光下透着明亮的光像是要把你的所思所想全部看透。
  沈斯年略微的收了笑容,慢慢的走近小白。“小白,你最好了,收留我吧。好不?”沈斯年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扑在白小白的身上,用他的脸蹭着小白的头发,他比小白高,这种动作做起来完全不需要任何其他动作,就是抱住了,然后就低头蹭了。在沈斯年还没有在心里感慨完再次抱住他家小白的感觉真好的时候,他已经被小白踹出的长腿踹倒在沙滩上,小狗状四脚大开的趴着,头深深的埋在沙滩上,不知道有没有吃到大地母亲的沙子。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憋笑憋的不行的模样,沈斯年开心的奔向摄影师,“拍下来了么?”沈斯年低头问着。脸上依旧笑着,可是看的摄影师只觉得瘆的慌。镜头里赫然是沈斯年抱着小白拿头蹭他,然后小白赐了他一脚,沈斯年趴在沙滩上的录像。录的很好,没有沈斯年扑向小白的那一段。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小白狠心的踢开沈斯年,而沈斯年受到深深的伤害的模样。
  
  “小白,现在你必须收留我了。”沈斯年晃晃手中的摄像机。本来小白是来采风的,结果照片拍回去的都是他一脸不爽的看着镜头,像是要把看照片的人活活用眼光杀死的样子。而我们的沈斯年同学也成功的如愿以偿的住了下来。一个极度傲娇的又任性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小小的视频而受到威胁呢。他不过是觉得那时他收留了他,如今权当报恩罢了。
  妖如人,分好坏善恶。不同的一点是妖的爱恨都是长久的,而人心是善变的。此刻的朋友,下一秒可能是敌人。去年的新人,明年的旧人。
  沈斯年当日就住进了白小白的家。除了满身的沙子,什么也没有带。
  ?
 
☆、第9章
 
?  第九章
  严苍又回学校教学了,他是个很有人气的老师,忽视他对人偏冷漠的性格,他是个长得很好又学识渊博的人。教的是大一的法理学,似乎学法的都比较犀利,玩的开,课堂气氛也比较high。严苍虽然脸上是冷的,可心里却也是有些许欢喜的。蓝灵和崖渊是一个班的,上法理课的时候,严苍能清楚的看到他们。
  自从上次严苍打了崖渊之后,即使是在学校,崖渊对严苍也是能避则避,上严苍的课也是低着头不理。严苍并不急,他几乎可以确定崖渊就是崖渊。可是他不知道崖渊为什么不认他,在想崖渊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时常感到寂寞。寂寞了又是谁陪在他的身边。偶尔也能在崖渊抬起眼的时候有一两秒的对视。崖渊永远都是先掉头的那个。严苍的脾气也从开始的生气,愤怒,慢慢的转变成平静。如今却只想和他说说话。其实在他的眼中,崖渊一直是个有很深沉孤寂感的人,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而崖渊先于他们活了几千年,几万年。他的眼里总有他看不透的孤独。
  所以在他刚刚幻化成人型的时候他就决定了要陪着崖渊一辈子,因为似乎崖渊身边一直都没有人。可后来发生的许多事又让彼此的关系恶劣到难以修复。他的决定也不了了之。
  严苍是那种很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穿着白色的t恤,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富有肌肉感的大长腿,棕色的牛皮短靴。来到了最负盛名的酒吧——“魅色”。他不是什么守身的人,更何况,他不需要为谁守身。他的目的只是猎奇而已。
  各色的人在舞台上摇曳着身姿,有的男女跳着挑逗的贴面舞,性感的红唇贴近男子的耳侧,两人身体几乎相贴。 晦涩的灯光下,能隐约看到男子身前的小帐篷。严苍围观群众似的看着周遭混乱的场景。等着他的菜。很快他的身边就已经坐了好几个模样标致的小男孩,都画了淡妆,其中一个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崖渊的样子,那种淡淡的气质,清淡的眉眼,让严苍多看了两眼。有一种征服感从他体内爆发。订了包厢,他埋了单,就拉着那个男孩进去了。那个男孩是MB。应该是个新人,他有些挣扎的跟着严苍走,镀了金边的门把嘈杂声关在包厢外。包厢不大,刚好容纳两张沙发,一个茶几,是专门给人办事的那种。
  他并不强迫他,严苍问他:“你愿不愿意?”那个男孩咬了咬唇,点头。这个动作看的严苍很不舒服,他觉得有种玷污了崖渊的感觉。因为崖渊永远不会有这种表情,像是要压制这份烦恼般,严苍堵住了他的唇,许是近了能看清男孩的眼睛,微微闭着的眼还是有些崖渊的感觉的。他亲过很多人的唇,似乎就只有崖渊才有那种清淡的感觉,同样是柔软的唇,回想起来确又好像只有崖渊的唇才会让他有一种很舒服如梦幻般的感觉。眼前有几分崖渊样貌的人也不过如此。
  严苍强行让自己沉浸在亲吻中,感受男孩生涩的抚摸,那双手在严苍的背后合拢。挑起严苍的白色t恤。渐渐的严苍吻的就热烈的,湿哒哒的亲吻声在空气中回荡,严苍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解开他的制服,指甲停在他的胸前抚动着,男孩身线淡薄,严苍的手游离过他的腰线,他亲亲的哼着,头向后仰,严苍托着他的头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吻。时时舌尖挑动着他的肌肤,等他咬着挑逗他的胸前时,男孩身体不自觉的前挺,整个人如一滩水般在严苍的怀里。严苍把他摁在茶几上,冰凉的茶几接触火热的肌肤,让那男孩舒服的叹息出声,很快他就被剥的精光,而严苍只是脱了上衣,皮带扣解开了。
  严苍刚把裤拉链拉开,包厢门就开了,崖渊的脸赫然出现在严苍的眼前,他似乎有错愕,微张着唇,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穿的是酒吧服务员的制服,似乎是在这里工作,严苍有一瞬间是不知所措的,他没有想过有一天崖渊会看到他和别人坦诚相见么样子。身下的男孩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崖渊,双手攀上严苍的脖子,紧紧的。崖渊说了就抱歉就关上包厢的门出去了。严苍想追出去。奈何男孩搂的太紧了,只能看到崖渊的背影。
上一篇:征服 作者:冷鱼卡
下一篇:在楼梯间学猫爬却碰到老板肿么破 作者:夏长安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