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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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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女子倒了两杯水,推到吕四曲面前,“早上才刚煮,干净的。”
  吕四曲拿了一杯往后递给傅敬尧,傅敬尧问莲起“渴吗?”莲起摇了头,傅敬尧便一口饮尽杯里的水,吕四曲举起另一杯子,才靠到嘴边,又放下,推到女子眼前。
  “你不渴吗?咱弟应该渴了,刚在太阳下走了一大圈。”
  女子脸有点红,低着头把杯子推回去,走到木柜子那拿出了两个碗,吕四曲拿起着女子推回来的杯子,待女子开始倒完水,才举到嘴边饮尽。
  女子喝完水,便回头看着弟弟,待弟弟也喝完,收拾好了才抬头看向吕四曲,“小哥,你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吧?可我已经二十了,我坐过花轿嫁过人,虽不曾圆房,但随伺在侧,喂药,擦身,伺候如厕,还是有的,已经算不上清白,小哥你长相不俗,衣着不俗,断不可能看上小女子。小哥,如今没有旁人,不如我们现下就把话说明吧。”
  女子看来已经过了初期的惊讶与紧张,如今冷静下来,说话有条有理,思虑清楚,一个女孩子带还带着弟弟生活不易,女子能撑下来,自是有一些本事。
  “姑娘,我也跟你把说明了,一进门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备好生辰八字,让我去找人合八字找好日子,而不是在这里猜测我的心意。”
  
 
☆、那种人能娶来当妻子吗?
  女子开口欲再言,一直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弟,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曲哥哥真的是真心的,买酱鸭饼子前他跟我发过誓了,否则玉明就是再饿也不会吃他的酱鸭饼子。”
  看着双眼盈泪的弟弟,女子一直竟开不了口再说什么,傅敬尧很想问吕四曲到底欲意为何,如果不是真有心要娶,那就该就此打住,但他才一动,就被莲起抓紧了手,傅敬尧回头看向莲起,莲起跟他摇了摇头,傅敬尧再转回头,吕四曲已经站到女子后,揽住女子和她的弟弟。
  “你就相信我吧,我会对你们好的。”
  吕四曲说这些话时,傅敬尧看到他眼中有泪,突然惭愧起来,心想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女子交出生辰八字前,女子还是坚持再把以往的事再交待一遍,吕四曲见状无奈的撇撇嘴,似是怨怼女子的不信任。
  女子看着窗外的远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说起。女子自述,她姓叶,名玉真,原是莹海人士,家中虽不富,但母亲慈爱,父亲起早贪晚的工作,家庭倒也和乐,叶玉真十岁那年,他的弟弟出生了,听到这里,吕四曲忍不住去打量坐在他腿上的孩子,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有十岁,那叶玉真似乎看出了明吕四曲的疑问,拭泪轻声道,都是她没用,连让弟弟吃饱都没有能力,才会让弟弟那么瘦小。
  “你一个女孩能一个人苦撑着一个家,不抛下弟弟就已经很好了。”吕四曲握了握叶玉真的肩。
  叶玉真的弟弟,叫叶玉明,叶玉明见姐姐流了泪,挣扎着跑下地,走到姐姐的身边说:“是啊姐姐,要不是你,玉明早就饿死了。”
  叶玉真抹掉眼泪,慈爱的抚了抚叶玉明的头,继续说道:“家弟玉明出生八个月,家母过逝,父亲带着我姐弟二人到驻马村来投奔二叔,父亲就跟着二叔替人拉车营生,五年后,有一天,那拉车的老牛突然发狂,四处奔窜,父亲摔断了腿,再也没能下床,我们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去看夫夫、买药,父亲精神还是一天差过一天。”
  叶玉真一边说,她与弟弟两人一边猛掉泪,傅敬尧有些不忍,觉得这样像是把一个已结痂的伤口再剥开一次,正要开口,却被莲起拉住,莲起轻声的说:“憋着也不好,那女人需要哭一哭。”
  接着叶玉真的处境一天比一天还差,叔叔家也不富有,当她父亲能帮着做事时,婶婶还没有话,可她父亲一病半年,把自己的银子都花尽了,连买粮的钱都拿不出来,婶婶便不乐意了,一会叫她出去工作,一会叫她早点嫁人收点聘金,好能帮她父亲治脚。
  叶玉真见婶婶不高兴,越发勤奋,不只饭碗不敢添满,连家事也一手包办,只希望婶婶能让她留在家里照顾弟弟和父亲,没想到过了两个月的某日,婶婶突然拿了新裁的红衣让她明天穿上,说是隔壁县最富那家公子病了需要女子冲喜,而她婶婶已经允下,聘金也收了。
  虽然事出突然,但叶玉真见父亲已经好一阵子喝不上药,也只能听话过门,临行前跪求婶婶善待她的父亲与弟弟。
  叶玉真嫁过去时,那家公子已经病的不醒人事,与她拜堂的是只公鸡,她嫁去后与那公子同床共寝,日日夜夜尽心伺候汤药,但是,她入嫁后第七个月那家公子终究还是病逝了,丧事完那家家主说她还年轻,叫她回家择良人再嫁,而待叶玉真满心欢喜的回到二叔家,却发现父亲早就过逝,年纪实有六岁的弟弟瘦的如三岁小童,婶婶见她,不肯收留,第二天就把她姐弟二人赶走,叶玉真还是靠着典当从夫家带回来的衣裳才租了这间小屋子。
  “你那前夫家挺有良心的。”
  叶玉真话完,本是满心感伤,听到吕四曲这么一感叹,心底有焦急,有点难过,有些不知所措,开了口欲解释,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此等表情,若是让莲起这等美人做来必是娇美可人,令人生怜,但叶玉真面色菜黄,憔悴又无神彩,做出这种表情,倒有些难堪,傅敬尧往吕四曲看去,心想吕四曲一向对莲起的美貌赞不绝口,难道不会嫌弃?
  但那吕四曲脸上却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嫌恶之情,眼里反而装有满满的爱怜,突然一把抱住叶玉真道:“还好你前夫家有良心,否则我就遇不到你了。”
  神情是诚恳的,动作却是轻挑的,叶玉真虽然在照顾前夫擦澡,如厕,早把男人的身体看透,也摸透,但被男子如此对待,却是第一次,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脸却先红了,吕四曲见状似乎更开心,底子里的孟浪性子给挑起来,猛然就在叶玉真脸上香了一口。
  当天,吕四曲就拿了叶玉真的八字走了。
  隔天再来,说八天后就是好日子,三天后会请个媒人婆来说亲下聘,叶玉真挥着手说不用,二婚的女子亲朋好友吃个饭就算了,吕四曲抓住叶玉真的手说,他对她是一辈子的事,不可以草草了事。当天,吕四曲牵着叶玉真的手去织星布庄做了裁了五身衣裳和嫁衣,回程又去了福满楼买了十六只鸡,吕四曲握着叶玉真的手给大杂院里每鸟都发了一只鸡,叶玉明手上是二十多枝糖葫芦,也挨家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一枝,因为数量买的多了,天蜜坊还让他直接把插置糖葫芦的草把子整根拿回来,让他把糖葫芦发完再送回去。
  又过了三天,傅敬尧破了一年带莲起下山一次的决定,与莲起又到了驻马村,这天吕四曲说媒下聘的日子,吕四曲说男方没个亲人一起去,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傅敬尧和莲起去充当男方亲人了。
  去说媒的路上,莲起对那媒人婆的一举一动非常有兴趣,媒婆每说一句庆贺的吉祥话,莲起都会跟着唸一遍,傅敬尧听了觉得像身边有只鹦鹉似的,嫁娶仪式的种种莲起也很有兴趣,频频喊停问:“为什么要这样?”问到后来媒人都装着听不到莲起说话。
  傅敬尧和吕四曲是知道莲起性子的,但叶玉真脸上也完全看不见不悦之色,这让傅敬尧对她的好印象又更加深一点,媒人婆不帮莲起解答以后,叶玉真的弟弟叶玉明主动担任起解说的责任,叶玉明有的说的有板有眼,甚至连由来和典故都提了,但有些就说的风马牛不相及,媒人婆忍不住频频翻白眼,结束后媒人婆揩去额上的汗,说她做媒人十多年,今天最累。
  说完媒的当日傅敬尧与莲起并没有回山上,他们留下来帮吕四曲整修房子了,当然,是吕四曲领着工人和傅敬尧一起盖,莲起在一旁指挥,一边嫌难看。
  当晚大家做到近子时才散,吕四曲发了两倍的工钱,让工人明天一早再来,傅敬尧帮莲起铺了床,伺候着莲起睡下,自己和吕四曲打地铺。
  第二天天未亮,门外传来吵杂的声音,吕四曲以为是工人来了,揉揉眼睛,努力挣扎起身开门,却不想看见了半年多不见的娘亲。
  “四曲儿。”
  吕四曲可以厉着声叫父亲与哥哥不要再来,却敌不过娘亲的一唤;“四曲儿”,从小吕四曲受再多苦,手端菜端到抬不起来,脚走的又痛又麻,几乎要撑不下去的时候,都是靠着这声“四曲儿”才撑下来,他总想着,他娘等着他赚钱买药,只要他撑下去,他娘有药吃,他娘就会好的,等他娘好了,就会像旁隔阿牛的娘一样,牵着他的手,带他逛集市,买糖葫芦给他吃。
  可,现在他知道,幻想就只是幻想,他娘能做的,就是开出下辈子再疼他那种虚有的承诺,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对他娘狠不下心来,毕竟过去的十六年,他都是靠着对娘亲想念才撑下来。
  吕家人都进了门,傅敬尧和莲起待在里间,莲起还在睡,傅敬尧靠着床坐,小心的不出一声,不让人发现。
  “娘亲,你怎么来了?身子不是不好吗?”
  白水村人不敢走吞人山,只能走水路,经大黄河到驻马村,吕四曲是知道的,从白水村来的商人说了,建山神庙的道长跟村长吩咐让村里人尽量不要上山,说山神最近正在要历天劫之际,只怕会更加凶残,如果不小心将山神惹怒了,只怕会祸及全村。
  “娘的身子就是这样,时好时坏的,你也是晓得的,倒是四曲儿,娘听人说你要娶亲了,还是娶了个被离和的。”
  原本还怀抱着希望的吕四曲,一听到母亲提到成亲的事,全身的剌都竖起来了,一颗心只剩反感和排斥,“没有什么离和不离和,我五日后要过门的妻子叫叶玉真,她是个好姑娘,我要与她共渡一生。”
  “那叶玉真那是什么好货?不只嫁过人,还年过二十,整整比你大了四岁,那种人能娶来当妻子吗?”
  
 
☆、连山里的牛羊狼鼠都不会这样
  吕父此言正好触到吕四曲的逆鳞,就见他整个人站了起来,一双眼像是恨不能把吕父瞪透了似的,“大了四岁又怎么样?当初二姐姐不是也让你嫁给将死之人冲喜,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把她嫁给一个小二姐姐六岁的痴儿,二姐姐那时十九了啊,你让她嫁一个十三岁的痴儿,家里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公公,你叫她如何自处?你叫二姐姐怎么活?”
  吕父哑口无言,不知当时只有七岁的吕四曲,为何对那事来龙去脉暸解的那么清楚。
  “都怪娘,若不是娘身体不好,就不用委屈你们这些孩子了。”
  吕母频频拭泪,若是以往,吕四曲只怕娘亲会因为伤心病更重,一定会马上低头认错,可现在,他心底却觉得是该怪他娘,不是怪他娘身体不好,而是该怪他娘以爱之名,行勒索之实;当初让二姐姐去冲喜,是为了给二姑姑置办嫁妆,跟他娘的身体有何关系?把二姐姐再嫁痴儿,是为了给小叔叔增聘礼,跟他娘的身体又何关系?
  房间里静了下来,吕母哭了一会,不见吕四曲安慰,疑惑的抬起头,却见吕四曲只是冷冷的望着她,吕母心头一惊,欲开口再办解,却又不知道要可以再说些什么,以往这种时刻吕四曲早就跪到她跟前认错。
  “娘哭成这样,你不说点什么吗?”
  带着笑转向指着自己的吕二曲,吕四曲晃着头笑道:“娘哭成这样,那二哥你怎么不说点什么呢?”
  吕四曲的二哥虽不及吕大曲受宠,但也不受过这种言语挑衅,一下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伸着手指指着吕四曲,嘴里“你你你…”却说不出下个字。
  “我说你们不是让吕四曲去祭山神了吗?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管他的亲事?”
  人未现,声先出,吕家人先是被那声音说出的话气的瞪眼,等看到来人,却看傻了眼。
  好美!
  不要说吕二哥和吕父,就是连身为女人的吕母也是移不开眼,心里除了惊叹怎么能有人长的这样美!再也无其它。
  自然界里越美的东西往往越毒,莲起虽然没有伤人之心,但他不通人情事故,说话毫无顾忌,对一般人来说很毒。
  “就说狼群好了,母狼有时养不活整窝的小狼,也会把一两只丢掉,或在危及时刻拿来诱敌增加逃命机会,这不丢人,去舍弱扶强才能让下一代更精良,可不论是丢掉,或是拿去诱敌了,可没见过小狼长大后,母狼还来找小狼讨恩情的,狼都不这样做了,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脸红吗?把吕四曲拿去换钱当祭品,那就是弃了他,现在又是用什么样的身份进他的家?管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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