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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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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君王本無情,初春憐這宮新人多嬌,未到瑞午新人已成舊人,今兒個聖上貪新奇愛蓮起這種性子,但這種貪奇獵新的心情又能持續多久呢?就算能持續下去,天威也不容這樣一次次受到抵觸,宮皇是什麼樣的地方,不讓出房門那算的上處罰,還不如說是皇帝給的台階,只可惜這位蓮公子不懂得順著台階下。
  小韭子望著蓮起,月光穿過窗子映在蓮起的側臉上,讓蓮起的臉像鈹了層光茫一樣,讓小韭子忍不住看著入迷,但,即便是這樣,蓮起也不是這宮裡最美的,小韭子嘆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雞湯,走到蓮起的身旁,決定再試最後一次,他對蓮起輕聲道:“蓮公子,小韭子現年雖才十七,但小韭子已經入宮九年了,這九年小韭子從未見過有人跟聖上作對有好結果的,請蓮公子三思,莫與聖上作對。”
  話已至此,再多說也沒有用,小韭子捧著雞湯捧到手都發酸,開始發抖,蓮起還是不動如山,小韭子無奈,也只好放棄,放下湯碗,走向門外,上稟蓮起仍不肯用膳之事。
  小韭子走出門外便沒有再回,蓮起望著月亮,覺得耳朵總算清靜下來,這皇宮裡雖然樹多,花也多,有小山,有流水,有魚,但就跟之前段雲生的那個莊園一樣,甚至還更美更壯麗,但蓮起還是覺得這一切都假,只有天上這一個月亮讓蓮起覺得真,覺得熟悉,所以他難受時就喜歡看月亮。
  同一個月光下,皇甫毓也還沒用晚膳,他正在批閱奏摺,以前國家不富強,人民不好過,並不是他皇甫毓沒有能力,或是不願意努力,而是因為他的體弱多病,和母族外戚太過強勢的關係,不過,那些都已經不成問題了,因為他身上的毒已經快清乾淨,他將有個強健的身體,有強健的身體他便有更多時間批奏摺,有更多時間去想辦法對抗頑強的外公,和那些貪婪的舅舅,他有很長的時間,也有體力,可以慢慢下暗雷,再等著那一顆顆暗雷發生效果,將那些可憎的外戚一個一個拔除乾淨。
  皇甫毓批閱奏摺時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連隨伺的總管太監李詮也只能候在門外,這個李詮從皇甫毓六歲就服侍在側,在皇甫毓小的時候,李詮說故事給皇甫毓聽,在皇甫毓長大了以後,李詮替皇甫毓買兇殺人,訓練死衛,皇甫毓信李詮比親娘還信,所以,在皇甫毓批閱奏摺的時候,也只有李詮敢打擾。
  扣扣扣…。
  門外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皇甫毓抬起頭,放下筆,伸手揉著兩側的太陽穴,開口道:“進來吧。”
  李詮進房,關門,快步走到皇甫毓身邊,稟報蓮起不肯用膳的事。
  皇甫毓聞言閉上了眼睛,又揉起額角,國事,外戚之事已經夠讓他頭痛了,後宮本是該讓他可以舒憂解悶之地,蓮起不該讓他煩心的。
  “李詮,你教教蓮起吧。”
  “小的可要注意什麼事情?”
  “你看著辦,朕見著人,人好好的就好。”
  李詮領命就出了房門,沒有提醒皇甫毓用該用膳或注意身體什麼的,因為皇甫毓不需要這種人,所以李詮不做這種事。
  這天,李詮並沒有來找蓮起,而蓮起就看了一晚的月亮,直到東方漸白才不支昏睡了過去,睡的晚,蓮起起的就更晚,皇甫毓喝蓮起的血,割蓮起的肉,但也用千年老蔘和各式珍貴藥材供著,蓮起嗜睡倦怠,倒不是因為每十二日一次的放血割肉,而是他慚失法力和心情抑鬱的關係。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李詮才到蓮起的房裡,但李詮不是一個人到,他帶了六名武功高強的死衛,和一群超過二十人的侍衛,而那群侍衛抬著一個成人雙臂展開那麼大,幾乎與房間一樣高的精鐵大籠子。
  “來人,把蓮公子請進去。”
  李詮嘴裡說的是請,但那六名死衛的動作可不是請,當蓮起進了籠子時,幾乎要斷了手骨,他流著淚捲曲在籠子裡,恨不能殺了皇甫毓。
  “抬到屋簷下。”
  把籠子抬到屋簷下,侍衛和死衛退下,李詮走進了籠子,拿出了兩個鐵碗,從欄桿的縫隙塞進去,接著,他讓人在一個碗裡注滿了水,而另一個碗則擺了吃食,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便離去了。
  第二天,天才剛亮不久,太陽就照到了蓮起的臉上,他縮著身體往靠屋簷的地方躲去,但躲不久便又露在太陽之下,太陽把的蓮起的臉照的更蒼白,他昏了過去,但這次不像以往,這次沒有小韭子的驚叫聲,也沒有太醫來治。
  當蓮起再醒時,他伸出了手,蓮起盯著他的手腕看了一會,接著便張開嘴,從手腕上的血管狠狠的咬下去,被蓮起咬破的血管剎時噴出血來,蓮起被噴的一頭一臉,蓮起揚起了笑,在那滿是鮮血的臉上。
  李詮來時,蓮起依然帶著一頭一臉的血,笑看著自己手腕上不停流出去的血,李詮與蓮起對視了一會,笑了,他抬起手招來人,不到一刻,便有人把傅敬堯連床帶人抬到蓮起籠子前。
  蓮起爬到最靠近傅敬堯的地方,握著欄桿尖叫問:“你要做什麼?”
  李詮仍是不語,只是抓起的傅敬堯的手,狠狠的從傅敬敬的手腕內側咬了下去,接著,傅敬堯的血噴了出來,噴得李詮一頭一臉,站了起來,對著蓮起笑,他終於開口了。
  “蓮公子,小的去請太醫過來可好?”
  蓮起流著淚,點了頭。
  太醫來了,來了兩位,一個看蓮起,一個治傅敬堯,蓮起順從的給太醫治手,把藥都喝完後,李詮命人將傅敬堯抬到蓮起伸手可及的地方,蓮起才握到傅敬堯的手,李詮又命人把傅敬堯抬回去,接著便轉身也要跟著離去。
  “你不放我出去?”
  蓮起站在鐵籠子裡,握著欄桿問。
  李詮緩緩的回過身,仍是一頭一臉的血,但見他恭敬的回道:“蓮公子,您多住幾天吧,聖上為了您可是煩了好幾天吶。”
  蓮起聞言攤坐在地,李詮離開了這個院子。
  第二天,鐵碗收走了,小韭子端著早膳出現,盤中是一大碗的魚片粥,香味逼人,蓮起絕望的望著那碗粥,柔順的任小韭子一口一口餵進自己的嘴裡,吃完粥,小韭子伺蓮起梳洗漱口後又離開,再回來手裡端著的是藥湯,而那藥湯湯汁醇厚且有肉的香氣,蓮起淚水又落下,終於懂了小韭子的話。
  從這天起,供給蓮起的膳食不再是純素膳,餐餐有魚有肉,蓮起總是照單全收,將小韭子佈的菜餚,全數吞下,就算想嘔,也會用手捂住,不讓東西吐出嘴來。
  第五天,李詮把蓮起放了出來,帶來新衣和花香水,讓小韭子幫蓮起好好梳洗一番,小韭子在蓮起梳洗好後,在蓮起身上噴上蓮起最討厭的玫瑰花香水。
  當晚皇甫毓來到蓮起的房裡,蓮起第一次如同後宮其他人一樣,站在門前迎接皇甫毓,皇甫毓在蓮起房裡用了晚膳,飯後,兩人還在蓮起小院裡的涼庭裡飲酒賞月,皇甫毓拿出了隻碧綠玉簫,笑著說:“聽說蓮兒識音律,簫吹的極好。”
  蓮起接過玉簫,想起當初段雲生把簫從懷裡掏出的樣子,也想起傅敬堯老是想把段雲生留下的簫藏起來,最後又總是放回櫃上的情景。
  蓮起舉起手中的玉簫,輕輕靠在嘴邊,簫聲緩緩傾瀉而出,如淒如訴。
  蓮起沈迷在回憶裡,在簫聲裡,他沒有看見皇甫毓一閃而過的狠勁,一曲盡,蓮起放下簫,皇甫毓笑著說:“今晚朕就不走了。”
  
 
☆、恨也好,爱也罢,他都不能显露
  莲起倒抽了一口气,正要开口,又听到皇甫毓说:“明儿个朕陪你去看傅敬尧,可好?”
  五天前李诠咬断傅敬尧手腕血管的样子,浮在莲起眼前,那一地的血红把莲起的眼睛都染红了,莲起静静的看着皇甫毓一会,点了头。
  皇甫毓拥着莲起回了房,房内的床铺已经不再是素色的靛蓝被子,而是喜气的大红鸯鸳被,屋里的摆饰也多了好几样,玉如意,琉璃盆,珊瑚树,整个屋子变得华丽又贵气,床帐甚至还有金绵所绣的芙蓉花样,看着莲起惊愕的小口微张却不自知的样子,皇甫毓笑着说:“莲儿这屋里总算是有点喜气了。”
  当皇帝多年,皇甫毓已经学会看自己想看的,不去理自己不想理的,他把莲起凄楚的样子看在眼里,却不上心头,与臂挥手让李诠和小韭子退出去,皇甫毓笑着伸直了双臂,莲起一脸难受又不解的表情没有坏了皇甫毓的好心情,他又笑了。
  “别呆愣着,帮朕脱衣裳,这次朕赐你无罪。”
  莲起手是抖的,泪不知不觉滚滚而下,试了几次,连腰带都解不开,皇甫毓伸手,用食指勾起莲起的下巴,说:“朕的时间有限,莲儿莫不要考验朕了。”
  莲起一窒,腰带总算解开了,是夜,莲起一夜无眠,却未曾再落一滴泪。
  第二天,皇甫毓下朝后果然带着莲起去看傅敬尧,这次不同以往,莲起没有露出万般不舍的样子,甚至连伸手摸摸傅敬尧也没有,只是看了一会,便说想要回了,皇甫毓笑里有称许之意,点了头,问莲起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可好,莲起从这天起就不曾再对皇甫毓说出不字。
  一个月后莲起变成了皇贵妃,成为这宫里的第一个男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之下,而知道莲起是妖的人虽然不在少数,但是皇甫毓圣旨之下,莲起便是来天神派来救天子的仙妃。
  宣旨后的第二天宫里飘起雪来,李诠送来皇宫里制出的第一件狐裘,这件狐裘要用十六只小雪狐的皮毛才能缝制而成,莲起披在身上却还是老觉得冷,小韭子在莲起的屋里升起了六个大火笼,案上燃着玫瑰与百花精制而出的醺香,莲起整天都觉得头昏,厌恶,却不曾说,莲起不再待在窗前望着月亮,因为那月亮再真再美都将与他无关,他只是倚在门边,看着西南方,因为就在西南方那最靠近太医院的厢房里,住着仍不醒人事的傅敬尧,那是莲起唯一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傅敬尧已经三个月又二十一天了,你为什么还不醒?”莲起站在门边无声的问。
  莲起成了皇贵妃以后,他住的院落成了整个后宫里最华美的一个,宫里传言,莲起的院落虽小,但里头富丽更胜皇后的住所,只是这个传言从没有人能够证实,皇甫毓不准任何人去打扰莲起,皇甫毓还免了莲起每天到皇后屋里问安之事,从此莲起走在后宫里,人人远远见着了便低头敛额。
  又过了两个月,日子来到过年的前一天,当晚皇甫毓宴请全朝大小官员,当然也就包括了已受封爵位的段云生,段云生受封世袭百里侯,领有百里封地,落座的位子当然就不会离龙座太远,高台下,段云生在位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坐在皇帝左侧的莲起,而莲起比起初见那天,不只不损且更美,华服盛妆的莲起,在段云生的眼里美的不可方物。
  段云生看着莲起的样子,心中怅然不已,莲起容颜依旧甚至芳华更盛,而他段云生却已经老了,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比他的实际年龄年轻上几岁,但段云生自己清楚,他在变化,一日老过一日,尤其与人对招的时候更那种感觉尤为明显,所谓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其实说穿了,武功高低,除了内力之外,比的不外乎速度、力量和反应,而这三者会随着年纪渐渐退化,于是又有人说“拳怕少壮”,段云生这一年里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
  望着容颜依旧如花的莲起,看着精气神明显比第一次见到时还好的皇帝,段云生突然有些后悔,他后悔当初把莲起献给了皇上,其实,候王之位又如何,百年之后还是一场空,但不死却是永恒的,段云生忍不住狠狠的搥自己一拳,恨自己如此没有远见,竟把莲起拱手让人,如果他莲起能为他所用,莫说百里侯,就算皇位也是可期之事,毕竟他有权有势,若又有无穷生命去努力,那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宴会不到一半,皇甫毓就让人先送莲起回他自己的院里,莲起不爱这种场面,皇甫毓知情,要莲起出席,是让莲起认清自己的身份,而让莲起先行离席,是他对莲起的特许,是爱怜,软硬兼施,有赏有罚,这是治国之道,他是皇甫毓的待人之道。
  段云生此时已经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太过烦闷后悔,今日段云生喝酒喝的有些失了分寸,宴席还不到一半,他已有了八分醉,所以,他才会在莲起离席时,看见莲起脚下的玉鞋而欣喜若狂,他才敢恶胆边生,在席间寻了个空,去截莲起。
  “莲起。”
  其实在某些范围下,皇甫毓对莲起不仅只宽容呵护,甚至可以说是纵容,莲起以男儿身入了后宫,但皇甫毓却准许他随意走动,莲起虽贵为皇贵妃,在编制上应有多人随伺,但皇甫毓思及莲起喜静,便容他只留下小韭子一人伺候着,可是也因为这样,段云生才有机会在莲起回屋的路上拦下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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