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刻拍案惊悚+外传+番外 作者:季霜桥
Tags: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楼陵:有必要告诉你吗?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严鸿渡:不是。
楼陵:不是。
严鸿渡:(怨夫状)为什么不是呢……为什么为什么……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严鸿渡:只要陵肯,哪里都好~
楼陵:……耳朵。(脸红)
严鸿渡:知道了,陵是在暗示我以后要多吻他的耳朵~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严鸿渡:嘴唇……和耳朵!(讨好状)
楼陵:……下题。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严鸿渡:叫他的名字。
楼陵:……任他为所欲为。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楼陵:……嗯……
严鸿渡:不会那个时候还在想案情吧??
楼陵:下题!
97一晚H的次数?
严鸿渡:次数多有什么用,重要的是时间够长。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严鸿渡:自己
楼陵:对方。
99对您而言H是?
严鸿渡:爱他的表现!
楼陵:接受他的表现。
严鸿渡:(感动状)陵……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严鸿渡:我爱你!
楼陵:没有新鲜的?
严鸿渡:陵嫌弃我了……那,今晚我去乾坤含闲阁找你?
楼陵:(默)
严鸿渡:默许了?真的?
楼陵:(摇扇子不说话)
严鸿渡:陵……(抱住!)
楼陵:(微笑)鸿渡。
严鸿渡:嗯?
楼陵:谢谢。
二刻拍案惊
1.解三酲
乌金西坠,霓霞漫天。
这个时间,许多店家都已经打烊,却有一家方开张,金碧辉煌的门面,挂着大红的灯笼,灯笼上写有姑娘们的名字。
这里是云雨梦泽,整个滨洲城最大的娼馆。
说那滨洲第一有钱人严鸿渡严大老板,在云雨梦泽摆下酒席,庆贺他三十岁生辰,今日来的客人,吃点玩耍,全部算在严大老板帐上。
何人觉默默地端起酒杯,一美人便殷勤地为他满上,楚大人却盯着酒杯,一点也没有要往嘴边送的意思,半晌,他放下酒杯,转向做在他身边的那人,道,“我说楼陵,你不满就直接找严鸿渡去。”
楼陵“啪”一声合起扇子,何仵作为那白玉骨的扇子捏了把冷汗,而扇子主人却毫不为意,再次粗鲁地将它打开,用力地扇来扇去:“我看起来像有一丝不满的意思吗?我好得很,有不用钱的酒喝又有若干美女相伴好得很呢!”
“啪”,扇子敲上桌子,同桌的人被下了一跳。
孙斯见动作最为迅速,拿起自己的碗筷,转移到别桌去,何人觉恰恰好坐在楼陵身边,直接走的话也太不够意思,只能提桶油去灭火,他为楼陵满上一杯,道:“来,喝酒!”楼陵接过一饮而尽。
当然,酒也是助长火的势头而已。
对面的桌子,身为寿星的严大老板,左拥右抱,美人围绕,好不快活。
楼陵拿起一粒花生米,屈指一弹,直射向严鸿渡膻中穴,滨洲第一大官楚江开手一伸,拦截住那粒要命的花生米,放到桌上,而桌上,已经堆了一小堆了。
“打中的话是很危险的。”何人觉道。
楼陵冷冷一笑:“早死早超生!”丢下这句,楼陵起身走出云雨梦泽。何人觉无奈,严大老板啊严大老板,故意做给楼陵看绝对非是明智之举。
楼陵出了云雨梦泽,走向莫愁湖。
华灯初上,湖中画舫传来阵阵歌声——
“三春南国怜飘荡,
一事东风没主张。
添悲怆,
那里有珍珠十斛,来赎云娘……”
歌女声音清亮婉转,又含无限感伤,加之琵琶嘈嘈切切,倒也动人,直把楼陵吸引住了,又因不能擅动真气,护身罡气都撤去了,全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直到突然被人自身后抱住。
那人粗暴地扯开楼陵的衣服,将手往衣襟里伸。
楼陵只冷哼一声,道,“严鸿渡,我知道是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严鸿渡一听,只好嘻嘻笑,将手收回,改揽住纤腰。
楼陵挣开他的手,道,“满身脂粉香气,一闻就知道了。”
严鸿渡抬手嗅嗅:“没有啊。”然后又欲抱住楼陵亲昵一番,楼陵却退了几步:“别搂搂抱抱的,我讨厌那味道。”
他靠上栏杆,再去细听那乐曲,却听不到了。
突然,不远出传来一声“扑嗵”,然后,对面的画舫似炸开了锅般喧闹起来。
“不好了!有人跳湖了!!”
楼陵正欲下水,却被严鸿渡拦住,他迅速把外衣一脱便也跳了下去。
2.红砚
严鸿渡艰难地一手抱着已经晕阙的跳水的人向画舫游进,一身锦衣这时倒成了累赘。
平时冷静万分的楼陵也乱了手脚,顾不上什么赶忙提气掠过湖面,落在画舫上,冲着画舫上的众人喊道,快去找大夫!被从天而降吓到的人们愣了会,才有人反应过来,匆匆去了。
楼陵待严鸿渡游近了,协助他将人救上来,拉他上船时,满手冰凉,让楼陵又担心了一会,严鸿渡看他拧着眉的样子,倒是非常开心,忍不住捏了握着他的手一把,这略轻挑的行径不知又哪里惹了楼陵,被他甩开了的手。
严鸿渡一上画舫,就有人认出他来,道,“这不是严老板吗?”
严鸿渡甩甩头发,没那个闲情理会他人,而看向被救起来的人。
那是个女子,长相姣好,一身淡青色诃子裙,罩着也是淡青色的薄纱。看起来眼熟得紧,却偏偏想不起来是谁,严大老板怀疑脑袋泡过水之后变得不好使了。
突然有人叫起来:“这不是……红砚姑娘吗?”
红砚!严老板算是想起来了。云雨梦泽四美之一,仅次花魁的蕙心兰语—朱砚。
正在众人讨论纷纷的时候,大夫及时赶到,为她做了诊治。
“红砚不是方才还在唱曲儿,怎么会落水?”其中一人道,那人身着黑色长袍,从领子上精致的苏绣来看,此人非富既贵,听口音,又不似滨洲本地人。
严鸿渡看到他,突然哈哈一笑,道,“锦笙兄,久见了,可别来无恙?”
男子淡然一笑,道,“严兄,托您吉言,慕某甚好。”
“你又怎会来滨洲?”严鸿渡问。
慕锦笙只笑不答。
楼陵叹了口气,倒不是为别的,只是见严鸿渡浑身湿透,有些不忍,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他身上,又忍不住加上一句:“当心着凉。”
严鸿渡心中一暖,握住楼陵的手,道,“有你在,不会的。”
楼陵瞪瞪他,抽回手,大庭广众之下,他严大老板不介意他人目光,楼陵可是不喜欢被人当稀罕物围观。
严鸿渡欲拦他的腰,又被楼陵一扇子挡住。
“这位是……”慕锦笙适时一语,引开严鸿渡的注意力。
“我都忘了……”严鸿渡拍拍脑袋,道:“这位是苏州来的慕锦笙慕老板,这位是乾坤含闲阁楼阁主。”
慕锦笙点点头道,“原来是乾坤含闲阁的阁主,久仰大名。”
“慕老板缪赞了。”楼陵含首,话锋一转,问道,“这红砚姑娘不知是无意中落水还是……”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慕锦笙是明白人,自然清楚楼陵的话。
他道,“红砚的丫鬟阿碧,应该知道些什么……”
一直跪在红砚旁边的少女转过头来,约摸十三、四岁的光景,脸上尚挂着泪,脸颊处被泪水冲刷出两道浅痕。
“你就是阿碧?”楼陵轻声问道。
少女怯怯地点头。
楼陵又问:“在红砚落水前,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阿碧却是摇头,道,“姑娘唱完曲儿之后,就和段先生一起走了。”
“是段海银?”慕锦笙问。
阿碧再次点头:“姑娘和段先生一直在一块。”
正此时,那大夫突然说:“活了活了!”
想是那红砚转醒了,楼陵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只见红砚幽幽张看眼,正巧对上楼陵的双眼,又无力地合上,料想是太累,昏睡过去了。
“那么……”楼陵打开扇子,说:“将段海银带去府衙吧。”又叫人去云雨梦泽找楚大人。
慕锦笙不明白了:“为何将他带去衙门?也不一定他就是他推红砚落水。”
楼陵笑了,却不回答,只道:“去了便知。”
楼陵虽那些吩咐了,自己却没有去府衙,反而拉了严鸿渡往严府去。
“做什么?”
楼陵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他带到浴池。
有钱人就有这好处,在冬气未完全消退之前,严家的浴池每到日落,就烧上一池热水,浴池底部掏空,只要往里面放烧红的火岩,便可维持相当长时间,随时让这家的主人,严大老板享受到热腾腾的水。
楼陵毫不客气地将严鸿渡丢入浴池中。
“要是着凉了可有你受的。”楼陵硬邦邦地说着,严鸿渡突然有些感动。
“快点,案子不等人。”大约是刚刚的话说得他很别扭,于是又加了一句。
“嗯……”严大老板倒是高兴了,脱掉湿透的衣服,开始沐浴。
半晌……
“陵,帮我搓背吧,我搓不到。”
本来倚窗而立,目不斜视的楼陵皱起眉,不理会。
一会,同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连说了几次,楼陵听烦了,猛回过身,大步走到严鸿渡身边,命令一般地说:“转过身去!”便抓过胰子胡乱给他搓了搓。
搓了几下,说好了,严鸿渡却道还要用香脂,让楼陵暗骂,早知让他着凉算了!
香脂搽到一半,严鸿渡突然转过来,笑盈盈看着楼陵。
楼陵被看得有点毛,起身要走,突然手被拉住,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脚一软,竟然跌到水池中。好不容易扑腾着站了起来,抹一把脸,咬牙对严鸿渡:“你拖我下来做什!”
严鸿渡倒是惊讶并且无辜的样子,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小心地滑,怎么知道你就落水了。”又嬉皮笑脸地搂住楼陵,“既然都这样了,一块洗了吧。”顺手拔下楼陵头上的发簪,当真为他宽衣解带。
楼陵叹了口气,每每遇上他,就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也放任他去了。
这浴池宽敞,坐着两个男人也不觉得拥挤。
“我帮你擦背?”严鸿渡这时倒是温柔无比。楼陵泡在热水中,头昏沉沉的,不多想,背对着严鸿渡。严鸿渡擦得认真,又为楼陵按按肩膀,捶捶后背,舒服得让楼陵全身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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