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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期 作者:pock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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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丽之急的如投错了胎,连小孩的伤都顾不得了,一把抄起苏佑期就出了小船。老六趁着刚才两人如胶似漆,已经把叶秋石找了过来。叶秋石护子心切,看见两人出来就抢上前来,一把掐住了苏佑期的脉。
  陆丽之心急如焚:“佑期身上极烫,是不是伤势加重了!”
  叶秋石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扭曲来形容,细看之下那只把脉的手都在微颤,老六见势不对,一把搀住她。陆丽之强装镇定,道:“叶娘别急,我的伤那么重你都能救回来,佑期一定没事的。”额角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老六看不惯一向淡定的两人现在完全一副慌了手脚的模样,只好提醒道:“咱们先回房间再说。”
  陆丽之提脚就走,叶秋石大梦初醒,也慌忙跟上,边走边急匆匆道:“佑期似乎中了什么毒,脉象紊乱不堪,身上经脉尽断......”说着已经哽咽了。
  陆丽之大步踏入房间,将苏佑期轻轻放在床上,又一层一层剥开小孩身上已经污浊不堪的衣衫,轻声道:“总能治好的,叶娘你再来诊诊看。”
  苏佑期瘫在床上,突然如遭针扎地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好像都陷入极度的痛苦中,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陆丽之上前一步,想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上也是千疮百孔,根本握无可握。
  叶秋石撑开他的眼睑,又扒开嘴巴看了看舌苔,声音都抖了:“是‘春情’!中了这药的人浑身剧痛不止,只有与人.....这药平时都用在女子身上,侯至诚这混蛋!”
  陆丽之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苏佑期身上,小孩痛极,嘴唇都在抽搐,还要忍着不发出声来,也不知这几日受了多少苦,真是好一个侯至诚!
  他坐到床边,将小孩整个人搂进了怀里,平静道:“叶娘你且先去配治其他伤的药,老六,你去拿些热水来。”
  叶秋石手一下子攥紧了,半响终于妥协,低声道:“我去帮你拿些脂膏来,你,可别让他再受伤了。”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走出门去了,生怕再看一眼,才出了门,就是一声痛苦的悲声。
  老六从没见过这样子的陆丽之,身上的杀气如水般倾泻出来,投眼间便是一把利刃,整个人如一把还沾着热血的寒兵,抬头处,血溅三尺。
  老六暗忖:这侯至诚心思果真毒辣,知道自己伤不得苏佑期,就想出这样不上不下的法子对付他,若是毒不解,便得生受着,若是要解毒,又是一场□□,可惜这次只怕要马失前蹄了,想着便出门准备热水去了。
  临关门前,还看见陆丽之轻轻褪下了苏佑期的裤子,明知道人家神志不清,还伪君子似的不停地嘟嘟囔囔,似乎在道歉。只能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逃之夭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好了一章,其实我有点卡肉......目测下章是意识流的肉或者是拉灯党,呃
经过了虐小受,虐小攻和小受,下章终于喜闻乐见地要进入虐单身狗阶段了
 
  ☆、蜜意
 
  陆丽之看人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脱苏佑期的衣服。
  那边小孩还一动不动地躺着,本来还有那么一分清醒,一阵激痛下,人已经又昏厥了过去。不过倒少了陆丽之几分窘迫。
  道貌岸然的陆丽之头一回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上下其手,反而新嫁娘似的虚伪地害羞起来,苏佑期的身上裹的外衫长及腿部,陆丽之用完了一颗老鼠胆才一鼓作气脱了苏佑期的裤子,白皙的小腿顿时淹没在层层的衣物中,若隐若现。
  陆丽之只看了一眼眼睛就黏在小孩浑身的伤上。
  若平时穿了衣物看倒还看不出来,此刻苏佑期褪去衣衫,陆丽之才发现小孩的小腿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尽管看上去皮肤白皙,但顺着腿骨摸上去了,才觉出一根腿骨坎坷不平,左凸右凹,七拼八凑地好不容易才凑出了手下这么一条细瘦的骨头。
  大概这世上多么手艺精湛的能工巧匠,也拼不好一条被段段打碎的小腿骨。
  陆丽之再脱不下去,又挪回了床头将小孩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苏佑期满手的伤,他也不敢动,只敢缓缓地梳理苏佑期凌乱的头发,时不时轻柔地抚过苏佑期“轮廓分明”的脸。
  边心道:大概心疼,也就是这样了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秋石推门进来了。昔日精致的妆容好像也遮不住一时的岁月,叶秋石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走到两人身边,先是看了看苏佑期,发现他呼吸尚显平稳才稍稍安心,喑哑道:“他的手伤的最重,我先粗略地给他处理一下,等到明日,再来仔细料理。”
  陆丽之猜不透叶秋石的心思,说到底他和叶秋石也是近日才相识,他虽被七皇子救回,可伤得太重以至于命悬一线,差点就一命呜呼。垂危之际还是老四打着苏佑期的旗号将这位性情不定的“妙手回春”请回,但任凭哪位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受了满身的伤回来,还要不得不再受一场人世间的“奇耻大辱”,只怕都要心如刀割。
  陆丽之抬起苏佑期的手,方便叶秋石上药,头一回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安慰道:“您放心,佑期心性坚韧,不会有事的。”
  叶秋石本来对这个“占尽便宜还卖乖”的人全无好感,此刻听他说的真挚,不由得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下动作却不停,只黯然道:“但愿如此。”
  正上药之际,陆丽之忽听苏佑期嘤咛一声,似是清醒了,当下心下一喜,低头唤了一声:“佑期?”
  苏佑期一只眼睛半阖,一只眼睛完全闭着,初时还只是身上热,这会酡红都已经烧到脸上来,他听到陆丽之叫他,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寻声凑上来。
  陆丽之一只手还扶着苏佑期的手,这会苏佑期在怀里一扭,两个人就差点掉下来,慌忙用另一只手托住小孩的腰,才免了在地上滚做一团。罪魁祸首犹自不觉,还要将一张红扑扑的脸往陆丽之唇边凑。
  真是见了鬼了!
  陆丽之占了两口温香软玉的便宜,恨不得连身上的伤都不管不顾,做一回露天席地的野鸳鸯,但到底还顾及着苏佑期的伤,慌慌张张地对叶秋石道:“这是春情发作了?快些上药!”
  叶秋石还算镇定,三下五除二地就包住了苏佑期的两只手,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来塞在陆丽之手里,嘱咐道:“小心他的手,别,别伤了他。”
  说着脸上也是一阵尴尬。本来好好的“娶亲”变成了“嫁女”,还要对“小两口”耳提面命一番,也难怪叶秋石吃不消,将药上好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边老六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来,将盛着热水的浴桶搁在了房间中央,还良心发现似的在边缘搭了两条毛巾,趁着三人不注意,又做贼心虚般地溜出去了,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了七皇子。
  老六没防备门口这冷风嗖嗖的天,七皇子居然有这雅兴听这jiān夫yín夫的墙角,又怕当场戳穿拂了七皇子的面子,只好目不斜视地要从七皇子身边走过,没曾想,刚走两步就被七皇子叫住了。
  “阿珉他,可是心悦苏佑期?”
  老六心里“咯噔”一声,这世间患难鸳鸯不少,难的是这是一对患难鸳鸳。自从老二身死,时阁老以身护子之后,纵然兄弟六个人不明说,也能瞧出来陆丽之陷入了“鱼死网破”的境界里,偏陆丽之性子执拗,是个听不进劝的。眼看苏佑期还有那么一点攻破陆丽之心防的可能,纵然他再瞧不上苏佑期,觉得此人心志不坚,也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拆了自家老大的台。
  他一时摸不定七皇子的心思,只得谨慎道:“主子的想法哪是作属下的能够揣测的,不过主子向来是喜欢女人的,对苏佑期,可能是,一时怜悯吧。”
  他这话一出,自己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估计说陆丽之也中了“春情”都比说他对苏佑期心怀同情来得可靠些,但话已说出了口,也只能暗自懊恼了。
  一向机敏的七皇子这时候难得神思不属,老六的一句话说完好久,他才大梦初醒般瞧了老六一眼,敷衍道:“你给那两人,准备些容易消化的粥来,等到明日......”
  “佑期!”
  这一声又惊又恼又羞又喜的叫声像是一下子打蒙了七皇子的脑壳,本来就有些混乱的七皇子似乎一下子卡住了,一句话噎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顿了几顿终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你也早些休息。”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那薄薄的一层门后传来了一声“哗啦”的水声,似乎两人正激战正酣,老六刚看两个“敢冒天下之大之大不韪”的恩爱夫夫洞房花烛,又骤然得知了一个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一下子心里又惊又惧,连带得心里的愁绪都冲淡了几分,笑骂一句“蓝颜祸水”就也离开了。
  这边的屋子里两人还真是激战正酣。
  陆丽之托着小孩的头给他擦脸,苏佑期被一把火烧得完全神志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往陆丽之身上靠,两个受着重伤的人在狭隘的浴桶里玩起了攻防战,你追我打,真是不堪入目。
  陆丽之心里是极怕小孩伤上加伤的,一瓶脂膏用了大半瓶还磨磨蹭蹭地“临阵磨枪”,一双手托着苏佑期纤细的腰,就是不敢往下放。
  苏佑期心里觉得难过,难耐地哼了两声,终于带了哭腔道:“陆珉,我难受......”
  陆丽之被一句软软的“难受”冲的完全色令之昏,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放了下去。又怕苏佑期难受,唇接着就跟着贴了上来,安抚性地细细追逐,一双手还在小孩背上轻拍,多管齐下,好歹解了燃眉之急。
  在这事上陆丽之是全无经验的,他虽爱往烟花地里钻,但心里清高的很,没遇见可折腰的人,向来是宁缺毋滥的。这会“宁缺毋滥”的某人心里可真是后悔不迭,只恨自己涉猎不广,没在艳词里瞄上那么两句,以至于现在捉襟见肘。
  这么动了一会,陆丽之觉得浴桶太逼仄,就干脆抱着小孩跨出浴桶。两个人如胶似漆地从浴桶滚到床上,一向吹毛求疵的某人再次发挥了一把“鸡蛋里挑骨头”的本事,在浴桶里觉得太小了,在床上又觉得太硬了,只好暗自欣喜地把小孩从床上抱起来,倒正好跟苏佑期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小孩眼神清明,显然是已经有八分清醒了。
  陆丽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回想两人上次告别时还有那么点撕破脸的恼羞成怒,今日却是如此紧密相连。苏佑期后腰动了一下,已经感觉到陆丽之的僵硬,那人的手还撑在他的腰间,显然是怕他双腿难以支撑,明日会腰酸腿痛。
  他垂下眼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乎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也只好沉默不言。陆丽之用手扳过苏佑期的脸,挑衅似的动了一下,苏佑期就松松垮垮地落入了陆丽之怀里。
  耳边听到那人低喃着说:“现在你也不要报仇了,我也不做这什么正道阁阁主了,你若是再妄自菲薄,为了你那个便宜老爹自轻自贱,我便日日将你拴在怀里,如果不肯笑,便别走了。”
  苏佑期将头埋在陆丽之怀里,陆丽之知道小孩一时半会不一定能想通,又想想下次能占到便宜又不知是什么年月,便忍不住又动几下。忽的肩头却觉得一阵濡湿,苏佑期的唇又贴上来,呼吸之间他听到一声哭声:“陆珉......”
  陆丽之心头一松,抚着苏佑期的脖颈细细吻了半晌,终于道:“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就叫留白式的肉,连续几章的感情戏真是要逼死作者了TAT
目测从下周可以开始正常更新,既然更新都开始了,完结还会远么QAQ
 
  ☆、心迹
 
  第二日苏佑期醒来的时候,陆丽之早已不在身边。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仿佛唯恐被里的春光漏出分毫。身上早先心急火燎地被上了一番药,此刻效力也没多少了,手脚都抽搐着痛,覆巢之下,完卵居然成了后腰。
  他慢吞吞地把身子翻过来,正好对上坐在床头的叶秋石的担忧的眼。
  苏佑期:......
  看来陆丽之还是“怕见公婆”,新婚一大早就早早地躲出去了,留下一个苏佑期尴尬地不能自己,好歹陆丽之还帮他穿了一件中衣,总算没有□□相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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