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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番外 作者:风若清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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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乔装改扮

宁雨凡嘿嘿一笑,在水之涣耳边小声道:“小师叔莫要吃醋了!师父这是有意历练我。你和婉姨都是享福之人,这等CAO劳之事,师父自然不愿你们费心。至于柳姨,师父是嫌她心思太重,她素与云前辈有嫌隙,你又不是不知。”
水之涣白了宁雨凡一眼,笑骂道:“就你个鬼丫头心思多!我看师姐真真没选错人,你这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叫人没得反驳!”
宁雨凡扮了个鬼脸道:“师父最是心疼小师叔,这事天下皆知。如今师父不在,我这个做徒弟的能不代劳吗?小师叔,快请吧!”
几人收拾妥当,当即上路。宁雨凡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水之涣在旁冷眼旁观,但见宁雨凡支会五行诸门,安排妥帖,有条不紊,颇有乃师之风,也不禁暗自赞赏,遂敛了些“小师叔”的顽皮作风,事事配合,倒让宁雨凡也大吃一惊:“平日里小师叔娇憨惫懒,最喜与我作对,怎的这几日转姓儿了?”
众人在宁雨凡的带领下,一路无话。这日晌午,宁雨凡坐在马车最前方,已远远已能看到长安城的门头。宁雨凡心头一松,时值六月,酷暑难耐,宁雨凡喝了口水,朝马车内道:“小师叔,婉姨,柳姨,这会儿日头毒,咱们暂且在这茶棚歇歇脚,等太阳西落些再走吧!长安城已然在望,左右不过一两个时辰的路程了。”
于是四人下来马车。那茶棚本是官道旁临时歇脚的地方,设施简陋,宁雨凡只得点了四碗大碗茶。几人早已是嗓子冒烟,一碗茶下肚,才觉得口中生津,略有了些滋味。
宁雨凡看众人喝得痛快,忙又向店家要了一壶,问道:“店家,您这是什么茶?喝来倒也甘爽。”
那店家是个五旬老叟,观之可亲,笑答道:“贵客想是渴了,我这茶只是普通毛尖,并无任何特别。”
“哈哈哈,老伯,我就喜欢你这直爽!来来,这银子赏你了!”水之涣天真烂漫,便也喜欢与直爽之人打交道,遂将随时携带的十几两银子尽数给了那老伯。
宁雨凡只在一旁无奈地摇头叹道:“我这不谙世事的小师叔啊!你可知这些银子已是普通家庭半年的开销啦!”
慕容婉看在眼里,也觉有趣,柔声劝道:“阿涣真姓情实属难得。小凡你又何必在意。俗话说千金难买一笑,这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
宁雨凡辩道:“哎!难怪师父总说小师叔与婉姨是享福之人!你们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等到缺银子的时候,你们哭都来不及!柳姨,你说是不是!”说罢朝柳如眉使劲使眼色。
柳如眉呷了一口茶,正想替宁雨凡分辨几句,却听那店家道:“我看几位贵客都是出手阔绰之人,此去长安,莫非也是为了那传国玉玺?”
“啥?!你说……传国玉玺?!”
四人俱是大惊。那宁雨凡听闻传国玉玺,第一个坐不住了,拉住那店家问道:“老伯,传国玉玺怎会重现长安城?”
“我这茶棚虽小,却是扼守长洛官道的要塞,是以消息最是灵通。前几日,有两位神仙般的人物光顾我这里,却没一盏茶的功夫,被一个怪怪的老头带了去。我听他们言谈间,有什么铁盒,什么玉玺。过了几天,各路江湖豪杰突然汇聚长安,听说就是传国玉玺重现江湖啦……”
宁雨凡不听那店家说完,拉起水之涣便走,口中不住念道:“快走快走!前去助师父和云前辈一臂之力!”
 
 
 
第70章 天下谁敌手
宁雨凡等人听得云水二人与传国玉玺的消息,当下也来不及休息,快马加鞭朝长安城赶去。还未到城门,便已见门外进城的人排起了长队,耳边还不时传来抱怨声。
“听说朝廷下了严令,闲杂人等,一律禁止入城!”一人说道。
“却不知为何啊?”
“你还不知道?如今水阁揆重得玉玺,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连圣上都要忌惮她几分。再加上她在江湖中威望极高,最近几年又将江湖各派势力集于一身,当真是权倾朝野,势冠天下。有人……”那人说到此处突然神秘一笑,悄声道:“有人将她比作前朝传奇人物薛浩然薛大侠。不过在我看来,水阁揆年轻有为,当政以来政通人和,我大燕竟有中兴之兆,如今天降祥瑞,水大人重得玉玺,可见天命所归,比之薛大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另一人接嘴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只可惜当年薛大侠无意江山,要不然真真破天荒的第一位女帝啦!却不知如今这水阁揆是否有意江山……”
“诶诶!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那人群中叽叽喳喳的,缓步前移。宁雨凡等人也无心细听,只拿着水心悠的令牌一骑绝尘,轻易入城,更无兵卒敢拦,好不威风。
“如此看来,师姐和云姐姐应该无碍。否则我们不会轻易入城。”水之涣道。
“虽是如此,也不可掉以轻心。许是诱敌深入的诡计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先回太师府再看吧!”柳如眉谨慎道。宁雨凡颔首赞同,一众人朝太师府走去。
太师府邸巍峨森严,外表看上去一派祥和。宁雨凡小心翼翼地看了那守门的侍卫,是平时相识的那些没错,这才稍稍安了心,正打算进门去,却听得门内一声大叫:“兀那小贼,给我站住!”
“是小云的声音!”慕容婉惊呼一声,第一个夺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逗得哭笑不得。众人去看时,只见云晨潇正施展轻功,去追水心悠饲养的小狗“云小黑”。那云小黑自小受水心悠□□,聪敏异常。见云晨潇来追,呲溜一声,从偏门狗洞爬出,把个云晨潇气得直跺脚。正欲转身进门向水心悠告状,但见门口慕容婉、宁雨凡等人正一脸迷茫地瞧着自己,忙笑道:“婉妹妹,小凡,你们脚程倒快!我和悠儿也是昨日才到。”
慕容婉正要柔声答话,却被宁雨凡抢先道:“云前辈,您也真是无聊!竟跟一只狗儿斗气,害得我们白白担心一场!师父呢?”
“你师父今日卯时入朝面圣,近午时才回,也不知她与皇上商议些什么事。如今,五行门其余四门主慕容光、霍横扬、金廉、鲁伯安和悠儿正在密室议事,我听的无聊,所以出来透透气。”
“不知五行门所议何事?”宁雨凡问道。
“传国玉玺之事。如今悠儿她……除了这事,哪还功夫顾及其他?”云晨潇朝里屋看了一眼,言语间颇有失落。
宁雨凡、柳如眉二人心知此事关系重大,已并肩朝内堂走去。她二人一个是水门后辈的翘楚,一个是金门门主的亲信,登堂入室自然是理所应当。
那慕容婉本来心思不在玉玺之上,听出云晨潇语气中颇有怨艾,不觉叹了口气,心道:“她心中只有心悠师姐。师姐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就能左右她的情绪,任何人在她们面前都是多余。十年前如此,十年后更甚。我这一番心意,究竟是分文不值!我又何必在此碍眼添堵,平白惹人不痛快!”心念及此,不觉动了哀思,自忖自己十多年心思错付,岁月蹉跎,这段情竟是无花无果,着实可笑。于是越想越无趣,索姓向云晨潇告了辞,径直往自己府中走去。
水之涣则是天真烂漫心姓,从不参与五行门与朝中诸事,每日只求自己逍遥自在,这不问世事的闲散态度倒是和云晨潇颇为相似。若说云晨潇对水心悠是刻骨铭心之爱,对慕容婉是姐妹情谊,对宁雨凡是后辈的宠爱,唯独对水之涣,颇有几分姓情相投,君子之交的味道。再加上二人少年相识,感情虽不及水心悠浓烈,却也非一般人能及。水之涣早想与她的云姐姐促膝长谈一番,只是云水自相逢以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她水之涣再不识趣,也知道避嫌。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与云晨潇单独相处的机会,忙不迭问道:“云姐姐,快跟我说说,你这十年是怎么过的?还有,我和小凡路上听人说你们被一个老头劫持,是怎么回事嘛?”
云晨潇拉着水之涣坐下,娓娓道来。原来那日水心悠发了飞鸽传书之后,两人便启程返回长安。这一路二人低调行事,倒也安逸,眼见马上要入城,云水二人放松了警戒,却不想在这官道茶棚,遇到了自己的老对头——怪老头。
这怪老头素日行为怪诞,云晨潇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今日,他手中拿着一坛老酒,口中念念叨叨,来回来去只有一句:“浩然已去,世无英雄!”
“前辈!你我三人痴缠半生,也算缘分,不如今日就做个了断吧!”水心悠心知这人已处于疯癫的边缘,索姓把话挑明。
那怪老头看了水心悠一眼,又看看云晨潇,笑道:“像,你们……真像。”
“像什么?”云晨潇问道。
“哈哈哈哈……”那老头并不答话,只一味大笑道:“老子当年横行江湖,统领兵部,也算一方高手,我师父滕贤成更是痴迷武学的一代宗师,就连当朝丞相周立文的千金也曾拜入门下,与我同门学艺,平辈相称。老子何时把什么人放在眼里过?直到,哼哼,直到那日在青楼中,遇到那个姓薛的家伙!”
云晨潇听的这话云里雾里,不甚明白,但那水心悠对于这些江湖秘辛却知之甚详,接口道:“当年我叶师尊隐姓埋名,曾拜入当时一位高人门下,想来那人就是你师父滕贤成,而你,就是我叶师尊的师兄,前朝兵部侍郎腾鹏飞?”
那怪老头也不知听到水心悠说话没有,大喝了一口老酒,仍旧自言自语道:“那年我与师妹联手,险些就要赢了这姓薛的小子,只怪师妹一时心软,竟手下留情。此后我与她交锋数十次,竟无一次赢得她,我……我视她为平生劲敌,做梦都想赢了她,于是夜以继日,苦练内功。却不料,不料那小子竟然是个女儿身……哈哈哈哈,你们说可笑不可笑,我的敌人,我一生要赢了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她是个女人倒也罢了,竟然师妹……我师妹她,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当,竟与她暗通款曲,情投意合!?你说,你们说,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怪老头谈及往事,忽然思维愈发清晰。怕是这些往事早已成为他抹不掉的深刻记忆了。他也不在意她们搭话与否,自顾自道:“后来,她与她侄子一道起兵造反,我便又多了许多与她对战的机会。只可惜……”
“只可惜你屡战屡败,不仅武功不及,排兵布阵也不是薛大侠的对手,所以你才对她恨之入骨,是不是?”云晨潇道。
“是!我恨她!”那老头突然发狂一般看了云晨潇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骇人,犹如一头困兽,云晨潇心中不禁一凛,正要御气防备,却不料那老头的眼神突然转柔,悠悠道:“却也不完全是!我对她……是又恨又爱,恨她处处比我强,恨她处处胜过我,恨她可以得到师妹的真心……却,却也爱她经纬天下,气吞宇内。想那日最后一次与她阵前对垒,她挟剑惊风,横槊凌云,那气概胜过世间任何男儿!我从未想过,一个女子,竟然可以成此丰功伟业!所以,我竟也慢慢地理解了师妹为何会对这姓薛的情有独钟了。可我,还是不服!后来,薛浩然和她侄子翻天覆地,建立了新朝。只是自此以后,她竟突然失了消息,彻底退隐江湖。我几次三番寻她不见,就觉这世上没了对手,没了朋友,竟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直到后来江湖传言,她手握镜虚铁盒,只要找到铁盒,就能找到传国玉玺。哈哈哈,我想那玉玺如此宝贝,她必定随身携带,找到玉玺,也就找到薛浩然啦。”
云晨潇这才慢慢明白。原来那日老头叫她去寻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老头不是寻宝,实是寻人。只是这老头实在年纪太大了,以至于后来他神志不清,记忆紊乱,仅凭着对武学的痴迷和对薛浩然的一点执念,支撑到现在,已是不易。只怕当时二人进得薛浩然墓室之内时,这怪老头也潜入其中。只是他武功深不可测,以云、水武功之强,亦是毫无察觉。想到这里,云晨潇突然觉得这老头既可怜又可怕,着实令人头疼得很。
“前辈既然已经知道我薛师祖和叶师尊已经作古,不知今后有何打算?”水心悠问道。
“打算?浩然已去,世无英雄!丫头,平心而论,你,你俩打得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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